第594章 無敵幸運星

第594章 無敵幸運星

第594章無敵幸運星

很多人記憶中,南非總統曼德拉「應該在20世紀80年代已經在監獄中死亡」,但現實是曼德拉現在還活着,記憶與現實不相符,這種現象其實並不稀有,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眾說紛紜,其中有一種就是多元宇宙理論,在另一個宇宙里,曼德拉確實已經死了,但是在這個宇宙里他還活着,這種解釋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時間旅行會造成這種現象,有些該出生的人沒有出生,有些不該出生的人卻出生了,每個人都有想要重來一次的渴望,想修改一些讓自己後悔的歷史,可惜,那是違反時間旅行規則的,直接修改自己的命運可能會被過去的自己殺死,在波莫娜的夢裏,「亨利」就死在了自己的工作椅上。

時間旅行試驗屬於神秘事務司的管轄範圍,那是一個非常精密的試驗,稍微一個不小心就會帶來難以預知的後果,有的人會在某人的記憶里憑空失蹤,他明明記得那個人還活着,怎麼轉眼就不見了。1973年曾經出現過一個神奇的失蹤案,一個名叫傑納斯·西奇的英國巫師假裝自己被伏地蝠吃掉,偽造自己的死亡,在床邊的桌子上草草寫下一張字條:「噢,不,一隻伏地蝠抓住了我,我喘不過氣來了。」當時他已經和一個女巫結婚後有了幾個孩子他的妻子和孩子都信以為真,因為傑納斯的床上乾乾淨淨、空空蕩蕩。他們過了一段傷心的日子。

不過,人們後來在五英里之外發現了傑納斯,當時他正和綠火龍酒吧的女老闆生活在一起。

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五樓魔咒傷害科的一個封閉式病房,它的門通常都鎖著,防止裏面的病人到處亂走。這間病房裏的患者的大腦都受到了永久性的魔咒傷害。這間病房名叫傑納斯西奇病房,有人傳說這個病房之所以有這個名字是因為他命名的。可以想像,當傷心的妻子和孩子們得知自己的丈夫和父親不負責任得逃跑,和別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時會有多憤怒,又或者,以為對方單身,實際上已經結婚生子的女老闆有多麼惱怒,吉德羅·洛哈特就住在那個病房裏,大腦永久性的魔咒傷害,這種傷想起來就覺得恐怖,分管這間病房的治療師梅蓮姆·斯特勞是個脾氣很好的女巫,她像母親一樣照料著自己的病人,相信沒有哪個正常男人會覺得自己跟嬰兒一樣被人喂飯吃時件幸福的事。

男人的復仇是殺了對方,女人的復仇是讓對方生不如死,這世上有很多下毒的方法,比如,用斷腸草的蜂蜜,斷腸草是劇毒,它的蜂蜜也是劇毒,可是從表面上看它和普通蜂蜜沒有任何區別,只需要少少一點就足以致命。羅恩喝的蜂蜜酒不一定是在酒裏面摻毒,也有可能在蜂蜜酒釀造發酵過程中就用了有毒的蜂蜜,他能活下可真是幸運。

「皇帝」的每一餐都要驗毒,銀針只能驗砒霜,那是一種很晚的毒物,早期的宮廷都是用的植物和動物毒素,70年代的時候赫夫帕夫和斯萊特林的毒藥大戰,軟爪陸蝦讓海鮮從霍格沃茲的餐桌上消失了,因此1994年,當波莫娜用法式雜魚湯款待布雷巴頓的時候嚇著了不少人,斯萊特林全體都沒有碰那道菜,拉文克勞部分聽說過那段故事的人也沒碰,至於赫夫帕夫,他們管着廚房,宴會上什麼菜沒下毒他們比誰都清楚,只有格蘭芬多才會毫無戒心得喝那盤海鮮湯。

哈利在黑湖出了大風頭,德拉科嫉妒極了,他想讓哈利出醜,同時退出比賽,於是就打算到他教父的地窖里找點魔藥材料給他「下毒」,也正是在那天他撞見了他們倆幽會。

吃它的人會發高燒,還會長出綠色的疹子,除此之外它還會讓人在一個星期內諸事不順,這和在蜂蜜酒里下的那種會致死的毒不一樣,軟爪陸蝦的尾巴可以用來製作魔葯。齊格蒙特·巴奇在十四歲時,就已經能夠糾正魔葯課教授在使用軟爪陸蝦尾巴製作魔葯時的錯誤,這種魔葯叫災厄藥水,它和福靈劑互為解藥,只是災厄藥水一聽就是黑魔法,遠沒有福靈劑那麼受人歡迎。

誰不想走運呢,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福與禍相互依存,互相轉化。壞事可以引發出好結果,好事也可以引發出壞結果,哈利用福靈劑騙了斯拉格霍恩的記憶,卻沒想到自己差點死了,在另一個宇宙里,也許存在哈利和納威都死了,伏地魔和黑暗生物統治巫師界的可能,那個世界對麻瓜來說絕對是痛苦的,因為他們看不見攝魂怪,那些斗篷怪喜歡吸食別人的快樂,活在那樣的世界裏是多麼讓人絕望啊。

同樣是校長,阿不思當校長的時候大家至少有快樂的校園記憶,到了西弗勒斯和烏姆里奇這裏就只剩下痛苦的回憶了,監獄一樣的學校是沒人會喜歡、並且願意用生命去守護的。

就像中文兒歌里唱的一樣: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着炸藥包,我去炸學校,老師不知道,一拉弦我就跑,回頭一看學校不見了。

炸學校是快樂的,這些學生是遭了多大的罪,西弗勒斯年輕的時候估計曾經想把學校給炸了,不然也不會想出用爆炸液挑戰斯拉格霍恩。

就算他輸了、死了,至少那座該死的城堡被炸了,他在讀書的時候前面五年一直被人欺負,到了六年級才開始好過一點,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和莉莉分道揚鑣了。

他就是那種相信法律和秩序的人,一點玩笑都不能開,更別提劫道者們開得那些有時候稍顯過火的玩笑了。

斯萊特林是有忠誠和勇敢,但那也要看人和分時候,波莫娜回家的時候西弗勒斯斯內普正在小酒吧邊喝酒,波莫娜什麼都沒說就舉起了魔杖,他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掏出魔杖給自己來了個盔甲護身,但那些酒就沒那麼幸運,那些玻璃瓶全碎了。

「你發什麼瘋!」他驚疑不定得說。

「你那天離開我,跑去酒吧喝酒,還和人鬥毆,是這樣嗎?」波莫娜尖聲叫着問道「在我,還有莉莉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兒!」

他沉默了。

「還有萊斯特蘭奇家的金庫,你是怎麼進去的!」她契而不捨得問道「你把真的格蘭芬多之劍交給了貝拉特里克斯,然後又調換回來了,你既然能進金庫為什麼當時不把赫夫帕夫金杯給毀了!」

「我不知道那個杯子是魂器。」他沒有任何語氣起伏得說「那個金庫里有很多金銀杯子,我怎麼直到它就是魂器?」

「你和妖精很熟對嗎,所以他們才會允許你不驗明身份就能進入古靈閣。」波莫娜依舊用魔杖指着他「你能搞到防盜瀑布的水,那個地方距離萊斯特蘭奇家的金庫不遠了,你還有什麼瞞着我?」

「誰告訴你這些?」西弗勒斯問「是喬治?」

「你打算找他算賬嗎?就因為他揭穿了你?」

「我們可以隨時離開。」他看着她的眼睛說「別去管那些無關的人。」

「德拉科怎麼辦?」

「我不知道。」他攤開雙手,緩緩得向她走進「你也看了那些信了,我發誓,我絕不會讓我們走上他們倆一樣的路,德拉科已經成年了,他可以負責自己的人生。」

「你別過來!」她警告着他,可是這警告對他好像沒有用處,他依舊緩步向她走近,長袍拖在地上發出「沙沙」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蛇在爬行。

「我一直都不喜歡鳳凰社的人,他們是很勇敢,卻不怎麼聰明,既然有想要的東西,為什麼不想盡辦法去得到呢?如果有個像唐克斯一樣年輕漂亮的女人這麼追逐我,我才不會跟萊姆斯盧平一樣將她給推開。」

波莫娜對着他用了飛沙走石,他就像指揮樂隊一樣,揮舞魔杖將它給擋住了。

「我要離婚!」

「沒問題,我也厭倦當你的丈夫了,咱們繼續跟以前一樣鬼混怎麼樣?」他厚顏無恥得笑着說「我知道,你也喜歡偷偷摸摸的感覺,你總是在說自己背叛了莉莉,真見鬼,你是怎麼做到一邊心懷愧疚一邊做壞事的?」

「那你呢,你怎麼能把所有錯都歸在我的身上,西里斯跟我只是朋友,他是為了保護我才和你決鬥……」

「不要,再說你和他只是朋友了。」他捏緊了拳頭,又鬆開,最終將即將爆發的怒火給壓了回去,保持着優雅的風度說「那只是你一廂情願那麼覺得,你不需要他的保護。」

「你不能因為赫敏和羅恩在一起了,就說我和西里斯也會跟他一樣溜進古靈閣。」她垂著淚說「沒人知道魂器在那兒!」

「是你作出的推論。」

是的,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她是基於赫夫帕夫金杯在古靈閣的這個事實進行反向推理的,哈利他們進入古靈閣的時候完全是憑着運氣,他也不知道萊斯特蘭奇家族金庫裏面藏有魂器。

「你有沒有動過713號金庫里的東西。」波莫娜顫聲問,她拿着魔杖的手都在發抖。

「沒有。」他深不可測的黑眼睛盯着她「阿不思鄧布利多沒有相信我到那個程度。」

有兩個選擇,信還是不信,波莫娜看着這個和她親密無比的人,他看起來是如此真實,一點都不像是她幻想出來的。

「皮特也死了。」她緩緩得說「劫道者都死了。」

「那是個好消息……」

「他成了殭屍,黑魔王給他的假手殺了他,恐怖之旅旅行社開發了一個殭屍小道的旅遊項目,他也許就藏在那些殭屍裏面。」波莫娜打斷了他「然後他在去年到了我們隱居的地方附近,我在雪地里找到了他,你手上的黑魔標記他能感覺到,他在你走後進屋偷襲了我,在你,在酒吧喝酒,和人打架的時候。」

「你想幹什麼?讓我戒酒?」

「不。」波莫娜收起了魔杖「貝拉在赫敏的胳膊上用黑魔法刻了『泥巴種』這個詞,我要你想辦法把它給清洗掉。」

「你是指的她手上的疤痕消失?」

「我希望你的組織里,別再出現對麻瓜種巫師的歧視,你還沒接受教訓嗎?你忘了你是怎麼失去莉莉的?」她把眼淚擦乾,悲傷得說「我知道,萊姆斯讓納威將博格特變成那樣是羞辱了你,但是你不應該這樣就慫恿斯萊特林的孩子們歧視麻瓜種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你這麼做和那些政客有什麼區別。」

「我沒有別的選擇。」他邁著大步走了過來,摟住了她「等這件事完了我們就走,離開這個地方。」

「我們不能走,你還有你的誓言。」她像是找到了發泄的渠道一樣,哭得更慘了。

「我本來指望你能幫忙,看來現在是不可能了。」他就像哄小孩一樣拍着她的背「茜茜開始喝酒了。」

「為……為什麼?」她打着嗝問。

「我需要你堅強起來。」他擦乾了她的眼淚,捧着她的臉說「我不在乎有沒有後嗣繼承我的一切,我已經有你了,能到霍格沃茲讀書是我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

「那……那你覺得,有一天麻瓜和巫師能和平共處嗎?」

「有一天,甜心,會有一天的。」他親了親她的臉頰,然後將她抱在懷裏,讓她聽他胸腔里的心跳聲「你要有耐心一點,想吃甜食嗎?我記得你不高興的時候愛吃甜食。」

她聞着滿屋子的酒味,絲毫沒有吃甜食的心情。

「為什麼喬治那麼恨我?」

「你有問過為什麼阿莫斯迪戈里那麼恨哈利波特么?」情聖先生在她耳邊輕聲說「因為失去親人而悲傷痛苦的人需要一個仇恨發泄的對象,哈利波特的罪就是他經歷了那麼多磨難之後還活着,命大不全是好事。」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伏地魔的屍體是被伏地蝠吃掉了。」

「波特家怎麼會有伏地蝠?它不是野外的嗎?」他疑惑得問。

「只是一種猜想罷了。」波莫娜無趣得說「因為伏地魔失蹤了,從1981年到1999年妖精們才不敢作亂,等他的死訊傳遍之後,妖精們就開始動亂了,我想,你們該給他一點警告。」

西弗勒斯鬆開了她,那個剛才哭得稀里嘩啦,還吵著要離婚的女人不見了,她好了,跟沒事人一樣。

「那些酒還能挽回嗎?」

「我需要一點時間。」西弗勒斯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

「別擔心,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心情不好。」波莫娜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負責清理。」

說完她就墊着腳尖,離開了這個小酒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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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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