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神秘站台

第654章 神秘站台

第654章神秘站台

在英格蘭和愛爾蘭有一個古老的迷信,將山楂樹連根拔起會帶來厄運。

波莫娜雖不至於跟莫莉一樣滿腦子都是迷信,不過她確定把斯萊特林逼到絕路大家都不會好過,把「山楂樹」給拔起來之後狼人、妖精都開始造反了,反黑魔法聯盟對付純血挺厲害,對付這些生物就不行了。

「哦,你幹什麼!」

波莫娜正在調麵糊,從後面忽然伸出一雙手將她抱了個滿懷。

「休息。」手的主人趴在她的肩上悶聲悶氣地說「我累了。」

「德拉科怎麼樣?」她柔聲細語地說。

「喝了鎮定劑,已經睡了。」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我開始覺得納西莎是為了他把我從冥府里召回來了,為了她那個被寵壞的兒子她什麼都敢幹。」

波莫娜想起馬爾福夫人,為了德拉科她爆發了驚人的勇氣,敢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撒謊。

這時,那隻摟着她腰的手開始解她的外套紐扣。

她狠狠得拍了它一下,他吃痛得叫了一聲。

「這裏是德拉科家!」她低聲警告著。

「這地方以前是我們住。」他不懷好意得笑着說「你記得我們在廚房裏干過些什麼?」

她的臉一下子漲紅了。

「調皮鬼。」正經的魔葯教授一點都不正經得調戲她。

「不要說了!」她捂著臉哀嚎。

他將嘴唇貼着她的耳朵,低聲說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情話,家養小精靈蜜糖這時候早就消失了,如果不是因為特殊原因,他不只是會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而已了。

「我們還沒有度蜜月,我本來計劃下午坐火車去威尼斯,現在我們該延期么?」

在嬉鬧過後,他總算有了點正經樣,但是他說的話題卻有點出乎她的預料。

他們結婚一個多月了,但滿月不代表是蜜月結束,今天出發還能過威尼斯過狂歡節的尾巴。

「我沒意見,狂歡節明年還能參加。」

他卻沒有回答她說的話,從身後傳來的粗重喘息聲聽起來就像是某種怪物。

「你在發抖。」他魂不守舍一樣低喃,鼻子和嘴唇在她脖子邊磨蹭,像是想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當老獅子死了,『王子』變成了國王,他統治著那個城堡,按照老國王說的,公主會嫁給另一個國王,然而她卻沒有嫁給他,一直試圖反抗,關鍵是還有那麼多傻瓜聽從她的號令,就像她是他們的勝利女神。」

波莫娜記得那副世界名畫,它被展覽在羅浮宮裏,是歐仁·德拉克羅瓦畫的《自由引導人民》,描繪的是戰役最後的時刻,揮舞著武器的人群正從煙霧中向觀眾的方向彙集。位於畫面中央的是一位一手持槍,一手拿三色旗,身穿長袍的女子,引領着人民前進。在她的左手後方,可以隱約看見巴黎聖母院的鐘樓已插上了三色旗,聖母院周圍的建築下還有列隊行進的士兵。

「走開。」她顫聲說着,想趕走那個陷入了某種幻想中的人。

「她是自由的,你為什麼不能跟她一樣呢?」他解開了她外套的第二顆紐扣,然後將手伸了進去「你已經是自由的女人了。」

古希臘和羅馬的雕塑很多都是不穿衣服的,它展現的是人體的美,但是諸如奧古斯都、貴族以及蘇格拉底這些哲學家的雕塑都是穿着衣服的。

女神,尤其是維納斯女神是不穿衣服的,而戰爭和智慧的女神雅典娜不只是穿着整套衣裙,並且還戴着盔甲,手裏拿着武器、盾牌。

女神通常會被賦予完美的外形,如陶瓷般的肌膚,豐腴且柔美的體態,純潔、柔美、神秘,《自由引導人民》中的女子卻顯得健壯,因為她是賣魚婦,是一個勞動階級。

在她面前的地上躺着很多死屍,這些男性死屍很多都沒穿褲子。

不穿褲子通常分為主動的和被迫的,現在在她身後的男人就很想脫褲子,畫像上的屍體則是死後洗劫造成的。

革命者似乎不像人們想像中的那麼偉大,他們沒有給貴族留下一絲一毫的尊嚴,將屍體的褲子都給扒了。

浪漫主義是感性的,非理性的,強調個人情感的表達,德拉克羅瓦是個浪漫主義畫家,在這幅畫中他不僅表現了人民戰爭的「偉大」,同時也展現了戰爭醜惡的一面——掠奪。

革命者推翻了王室,他們從以前被壓迫的人變成了新的壓迫者,最終法國大革命失敗了,拿破崙打破了千年來的傳統,自己給自己加冕,成了羅馬皇帝。

人類歷史上,以暴力、流血為特徵的革命不計其數,其成功與失敗原因很多,環境、氣候、軍事領袖的才能、力量對比的大小強弱、時機把握、參與者的素質、不可預測的偶然事件等等,要推翻皇室是簡單的,難的是重建,新的政體、法律等等,這些都不是一個頭腦簡單、沒讀過書的人能做到的。

她沒有阻止他,德拉科經歷的一切當她覺得痛苦,他能幫她忘了。

更何況他們是合法的夫妻,雖然是那種沒有在魔法部的文件上登記。

蘇格蘭是私奔者天堂,阿不思也沒把魔法部長放在眼裏過。

阿不思和格林德沃的婚姻也不是法律承認的,但只要他們覺得自己結婚了,就算是結婚了,結婚就意味着必須對彼此保持忠誠,也許他們的那個血誓就是「婚禮」上發的。

「你要是只想要私密空間,哪裏都能找到,何必跑到威尼斯去呢?」她閉着眼睛,有些神智不清得對「國王」說。

「當你捨棄了自己的臣子們獨自逍遙,瞧瞧他們過得多糟。」

「他跟我說後悔當初放了芬里爾格雷伯克進霍格沃滋。」

「誰?」

「德拉科,你知道他為什麼哭么?他的手套破了,手指上有一個口子,他有可能接觸了病人的血,他很怕變成狼人,你認為如果他變成狼人了,阿斯托尼亞還會愛他么?」

「當然會。」她輕狂得笑着說。

他忽然停下了所有動作,大聲地喘息。

「你怎麼知道?」他問。

「女人的直覺。」她轉過身,仰望着他黑色的眼睛「只要在一起,不一定需要出國,到哪裏都可以過蜜月。」

「但我想去威尼斯。」他扭曲著薄唇,露出一個壞笑,往後退了半步,一下子從吉普賽人變成了守禮的君子,只是他的手還勾着她的手心「上次我們出國旅行是什麼時候?」

「好吧,沒問題。」她放棄抵抗,跟這幫黑巫師在一起她遲到會墮落的。

「你還記得密室事件那年,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們沒有參加萬聖節晚宴的事嗎?」

「我記得,胖修士跟我說他們參加差點沒頭的尼克的忌辰晚會了。」

「血人巴羅說尼克在晚會上唱了一首歌,講述他是怎麼死的。」西弗勒斯一邊倒退一邊唱着「這種錯誤哪個巫師不會犯?當你陷入忙碌感到疲憊不堪,微不足道的錯誤就讓我直接完蛋,我發現自己即將面對死刑,都怪與你見面的那晚。」

那首歌不是這麼唱的。

可是,她卻不敢糾正他。

「你知道乘坐通往歐洲大陸的長途列車在哪個站台嗎?」他問道。

「七又二分之一。」她回答。

「乖女孩。」他讚譽著「又是7,也許這次還會發生什麼神奇的事。」

(本章完)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哈利波特之晨光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言情穿越 哈利波特之晨光
上一章下一章

第654章 神秘站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