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鳳凰(大章求月票)

第165章 鳳凰(大章求月票)

站在洞穴外面的清明眾人,就見到從洞口噴出一股火焰,那股火焰竄出老高,不過也就一瞬的事情,火焰就消失不見了。

因為河圖將第一道門給關上了。

天熊急的原地轉圈,好幾次想要衝上去,但剛一靠近,毛都給烤焦了,還是清明給一把拉回來了。

這等惡劣條件下,修士都沒有辦法進去,更別說它一隻幼年期的天熊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火。

————————

河圖進入第二道門,就見到牆壁上都是燃燒着的火焰,也沒有見到什麼引燃物,就好像憑空燒起的一樣,也並未覺得氣短胸悶,本來都做好洞穴氧氣被燒光導致缺氧的準備了。

而當打開了第三道門時候,才發現什麼叫做人間煉獄。

隨處可見紅色的火焰入目都是沒有任何的遍佈每一寸的岩壁和地面,鋪面而來的熱浪,即便是河圖用着靈氣護體,也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難以想想,五蓮劍宗的那位前輩,竟然為了給門派留下一具仙人遺蛻,臨飛升之時還在忍受這般惡劣的條件。

但現在也不是感慨人家老前輩,為門派做出如此大貢獻的時候,河圖沿着洞穴,朝着裏面不斷的深入,越是深入那溫度越高。

沒多久就見到了這洞穴里種植的火靈芝,也就巴掌大小,通體火紅,那一股股的熱浪就是從這火靈芝上傳來的。

而在火靈芝的邊上,有一具發着光的人坐在火靈芝的邊上,這就是五蓮劍宗的仙人遺蛻了。

河圖在仙人遺蛻邊上坐下,將虛境中的夸父的四肢都給取了出來,放在仙人遺蛻的邊上,左等右等,也沒有見到那夸父四肢有任何的變化。

難道這仙人遺蛻仙氣不夠用來給夸父四肢補充靈氣?

河圖剛剛這樣想着,卻見到腦海外面傳來一句神識傳音。

河圖趕忙將神識傳音接收,就見到:

【夸父的左腳:誰?】

【夸父的右腳:我,你爹。】

【夸父的左手:不,是我,你爺爺。】

河圖一陣激動,沒想到還真的成功了,趕忙給這四肢群發了一句神識傳音:

【河圖:見過各位手腳,各位手腳可知道頭在什麼地方?】

他話剛說完,就聽見他們又回答到:

【夸父的右手:是你把我們收集起來的?我記得你。】

【夸父的左手:他是誰?蚩尤部的?】

【夸父的右腳:也有可能是我們夸父部的。】

【夸父的左腳:不可能,他太小了,我夸父部的比他大多了。】

河圖有點氣憤,這說的是人話嗎?

【河圖:實不相瞞,我只差最後一個頭,就能把夸父復活,我沒其他要求,復活之後,望夸父送我上仙界。】

【夸父的左腳:上仙界?上哪?】

【夸父的右手:我覺得他說的是想上天。】

【夸父的左手:那何必用頭?只要有手有腳就行,你把我們送到夸父山,不需要頭,我們都能送你上仙界。】

【夸父的右腳:是啊是啊,要頭幹嘛,下半身思考就可以了。】

河圖一聽這四肢談話有點迷糊,難道不用頭,這夸父也能復活?

怎麼說也是上古神靈,沒準真的可以,你看刑天不就是沒了頭以後,依然活蹦亂跳,熱血求戰嗎?

【河圖:具體怎麼復活你們呢?】

【夸父的右手:你有本事把我們帶到夸父山去,就可以。】

【夸父的左手:是啊,你把我們帶到夸父山,剩下的你就看着就行了,等我們復活了,送你上天。】

【夸父的左腳:啊?我們這麼快就殺死他嗎?】

【夸父的右腳:我覺得左手的意思,是送他上仙界,不是殺他。】

河圖將這四肢全部都收了起來,不再去跟他們神識傳音,這四肢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河圖有點頭疼。

對着那仙人遺蛻鞠躬拜了拜,河圖轉身出了岩洞。

原本以為仙人遺蛻會被這四肢吸干仙氣而損毀,好在並未發生這種狗血事情。

門口眾人都有點擔心,好在沒等多久,就見到甄掌門又走出來了。

甄掌門將洞穴中所聽到四肢的討論說了一遍,正好現在也不知道頭顱在哪裏,更無從查起,與其在這裏繼續等待,倒不如先去夸父山碰碰運氣。

只是方才四肢所說,好像夸父山頗為危險的樣子,河圖也沒有去過,便對着白松真人多問了一句。

白松真人想了想,說道:

「這夸父山我也去過幾次,但並未察覺有何不妥之處,但若夸父真的能復活,應當會有些許防範。

甄掌門該多加小心才是。」

就聽邊上甲酒真人也跟着說道:

「未免萬一,我跟着你們一起去,若是遇到什麼危險,我還能在一旁保護一下你師妹和旁人。」

河圖想了想,覺得甲酒真人說的也確實沒錯,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有勞甲酒真人了。」

事情商定完畢,河圖還趕時間,也就沒有繼續久留,朝着夸父山所在方向飛去。

——————————

同一時間,在名為降魔觀的仙門之中,正經歷著一場,前所未有的慘劇。

降魔觀本是立場偏邪的仙門,自然被稱呼為邪魔外道。

門中有些許邪術,還是有些門道的。

降魔觀並未出過在世仙人,雖算不上頂尖的仙門,但也有不少的化神期修士,甚至還有合體期大能坐鎮,在邪魔外道之中,也算是中等規模的仙門了。

但此刻,降魔觀的觀主,此時卻在觀主居里,狼狽不堪的倒在了地上。

在房間的外面,是一個個倒下的降魔觀弟子,他們皮膚乾枯,眼珠凸顯,看上去竟就好像是一具具的乾屍而已。

那觀主雙腿被廢,只能用兩隻手在地上爬行,但他臉上並未有惶恐之色,而是艱難的朝着觀主居里的一個柜子爬去。

又一個降魔觀的弟子,被人從外面打飛進房間之中,那人胸口破了一個大洞,鮮血淋漓的,卻還沒死。

有一個少年郎,從破爛的牆壁中走了進來,那少年郎背着九齒連環刀,伸手抓住那個修士的腦袋,那修士的靈力,順着少年郎的手臂被吸了個乾淨,很快變成了一具乾屍,扔到了地上。

觀主並未回頭去看這一切,他依舊在努力的朝着箱子所在的地方爬去。

邪魔外道中,雖然也有類似此類功法,能夠直接吸取其他修士的靈氣,但哪曾見過,像這樣抓着腦袋就吸,還一口氣,將降魔觀上上下下弟子全部吸了一個乾淨的?

那少年放下地上的修士,朝着降魔觀的觀主走去,腳步極快,比起爬在地上的觀主,那就快得多了。

那觀主手還沒挨到箱子,就見到少年一把抓住了那觀主的腦袋,那觀主的靈氣快速的被吸走,他拼着最後的力氣,幾乎是詛咒的喊道:

「用此等方法,你……你會遭天譴的……」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倒了下去,成了乾屍了。

饒是觀主化神期修為,竟然也被少年三五秒吸了一個乾淨。

這降魔觀倒不是真的如此弱,而是有人在降魔觀設了結界,誅仙大陣。

此等陣法,像天人那般渡劫十次的在世仙人,都需要千個分身才能立起,這降魔觀周圍的誅仙大陣,那絕對是花費了好幾年的時間才建立起來。

最關鍵的是,竟然無一人察覺,直到陣法發作,不受陣法影響的少年郎,明明不過才剛剛入門的降魔觀弟子,竟就憑着誅仙大陣和手中九齒連環刀,硬生生的屠滅了降魔觀滿門。

降魔觀人可不是甄掌門,能夠完全不管誅仙大陣。

觀主臨死之前,也是希望將消息傳遞到伏虎門去,降魔觀乃是伏虎門忠實的小弟跟班,降魔觀滿門被滅,伏虎門定然不會坐視不理的。

但是現在顯然是不用想了。

那少年殺死了最後一人之後,盤腿坐了下來,開始打坐運功,有一個虛影緩緩出現在他面前,那虛影隱約可以見到是一個佝僂的老頭,老頭沒有眼珠子,兩個眼眶像是被什麼東西燒過一樣,變得稀爛。

那個虛影看了看四周,對着少年說道:

「你將這箱子裏裝的金果捏碎,那伏虎門的人自然會趕來,他們來之前,你按先前所計劃的,暫廢靈力,他們應當發現不了,等到了伏虎門,你拜入伏虎門,這便是第二步了,我會再來找你。」

那虛影說完,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那個少年靜靜地聽完,然後從箱子裏,拿出了一個金果,將其捏碎。

隨後拿出了一顆靈丹,將那靈丹含在嘴裏,隨後他體內的靈氣開始朝着那靈丹匯聚過去,他的身體竟然也跟先前降魔觀人一樣,開始迅速乾癟了起來,隨後倒在了地上,沒了知覺。

一顆小小的種子,已經在不為人知的時候,悄悄的開始萌芽。

——————————

夸父山位於南州山清水秀之地。

河圖是做夢沒想到,夸父山竟然就在南州,跟蒼山太瓊門的距離並不算遠。

看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地理知識還是太薄弱了些。

夸父並不算高,大約也就蒼山一半,山上大樹參天如雲,鬱郁蒼蒼,周圍綠草茵茵,灌木成林。

有小河流蜿蜒其中。

按理來說,這樣的地方有山有水,少不了有居住的人家。

但夸父山周圍竟然沒見到任何一個村落,別說村落,最近的村落,也得有個二三十里路遠。

遠處有一片桃林,此時未到開花季節,一條條光禿禿的樹枝上,淡粉色的花苞才剛剛露了頭,雖然不算好看,但也可以想像,當花開之時,這裏該有多麼壯麗爛漫之景。

河圖等人一路御寶飛行來到夸父山上,河圖將四肢都從虛境中拿了出來,試着用神識傳音跟他們交流一二,但就像石沉大海一樣,這夸父四肢壓根就不對河圖的呼喊有任何的回應。

「是不是要特殊之法?」

邊上看着的甲酒真人,奇怪的問道。

「但先前在仙人遺蛻邊上,這四肢說,只要我把他們帶到夸父山來就行。」

河圖有些迷糊,他已經按照四肢所說,將他們帶到夸父上來,卻沒有見到這四肢,有什麼反應。

難道被四肢耍了?還得回去仙人遺蛻問問不成?

到是清明想了想說道:

「方才在天上,我看這夸父山,極像上身,四肢缺口明顯,我想,將這四肢分別放於缺口的地方,沒準可行。」

清明剛剛說完。

河圖正想試試看,卻見到那片桃林里站了兩隻火紅色的鳥。

那兩隻鳥站在桃樹枝上,遠遠地望着山上的河圖,準確來說,是望着河圖手上的夸父四肢。

而那兩隻鳥,邊上也有說明。

一隻叫鳳,一隻叫凰。

至於其他的說明,竟然連河圖都看不清楚,通篇的(????),說實話,這情況可是從來都沒遇到過的。

河圖盯着那兩隻鳥,那兩隻鳥也在望着河圖,河圖對着邊上的甲酒真人問道:

「甲酒真人,這夸父山有鳳凰?」

甲酒真人正思考着,是否要去把這夸父的四肢給拼湊起來,卻聽河圖突然這麼說,為之一愣,隨後笑道:

「鳳凰乃是上古神龍應龍所生子女,怎麼可能在神州?」

邊上清明奇怪的問道:

「但麒麟也是上古神龍應龍所生,不就在九仙山見到過嗎?」

不僅見過,掌門師兄還揍過。

甲酒真人笑道:

「那是第一隻麒麟,後續所生,雖都叫麒麟,但已是一種神獸,這鳳凰可不一樣,我沒聽說鳳凰有生子的。」

河圖聽到甲酒真人這麼說,就更加肯定了,那兩隻叫鳳和凰的鳥,就是他口裏所說的應龍子女。

這鳳凰既然出現在這,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河圖指了指桃林,對着甲酒真人說道:

「你看,那兩隻就是鳳凰。」

甲酒真人聽到河圖這麼說,順着河圖所指看了過去,就見到有兩隻小紅鳥站在桃樹枝上,當時一愣,隨後哈哈笑道:

「怎麼看着像是喜鵲啊?」

他雖然這麼說,但也已經戒備註意起來,就見到那兩隻鳥,撲騰著翅膀,竟離開了桃樹枝,然後一齊朝着河圖所在飛了過來。

那兩隻鳥越飛越近,河圖不敢絲毫怠慢,抄起手中的板磚,朝着鳳凰砸了過去。

板磚打着轉兒的飛過去,朝着其中的鳳準確無誤的飛了過去,只不過當板磚飛到一半的時候,卻見到鳳凰兩隻鳥的身上,【砰】的一下,竟燃起了火焰。

那火焰陡然暴漲,兩隻都是紅色的火焰,變得越來越大了起來。

磚頭砸進火焰之中,有紫色雷光閃過,隨後那磚頭從火焰中突破而出,被河圖伸手招了回來。

但那兩團,快要混到一起去的火焰,卻沒有絲毫的停歇的意思,繼續膨脹,隨後就聽一聲清脆的鳳鳴,響徹天際!

有兩隻火鳥,展翅翱翔而出,那團火焰盡數被兩隻鳥吸入體內,隨後兩隻鳥,朝着河圖等人沖了過來。

河圖將四肢交給甲酒真人,甲酒真人已經御寶飛行,帶着清明,天熊和嬴千古離開,要按照清明所說,分別將四肢放于山體四處。

河圖則手持着桃林劍,朝着眼前鳳凰二鳥,直衝而去。

那鳳凰二鳥,卻並不打算與河圖纏鬥,僅僅是鳳鳥朝着河圖飛去,另外一隻凰,卻收齊翅膀,開始下墜,隨後再次展開翅膀,貼著樹木,朝着清明他們所在直飛而去。

她翅膀所過之處,所有樹木盡數焚燒起來,大地化為焦土,煙塵滾滾。

那凰距離清明他們越來越近,凰鳥張開嘴巴,一束熾熱的火焰噴吐而出,那火焰的速度比甲酒真人飛行的速度就要快得多了,眼看着就要將甲酒真人吞沒。

卻聽天空傳來一聲嘶鳴,然後有人影急速下墜,直接砸在凰鳥的後背上。

那凰鳥本來張嘴噴火,被猛砸一下,身子一沉,那火焰划向了一邊,堪堪從甲酒真人的身旁燒過,也幸虧甲酒真人用了靈氣護體,不然這一下沒燒到,也得燙傷了。

嬴千古回過頭,就見到河圖將那凰鳥踩在地上,手裏握著板磚,朝着凰鳥腦袋上猛砸,手上桃林劍卻不知道去了哪裏。

嬴千古才剛想着桃林劍,就見到天上飛來另外一隻鳳鳥,那鳳鳥的脖子上,就插著那把桃林劍!

那鳳鳥絲毫不受脖子上桃林劍的影響,張開喙就朝着河圖咬去。

河圖本來用磚頭猛砸凰鳥,現在卻被鳳鳥從一旁阻攔,被一口咬住腦袋,河圖用雙手撐著鳳鳥的喙,但也被鳳鳥銜著,直飛而起。

「甲酒真人,我們先去左邊,放左手。」

清明大聲的喊道。

嬴千古一愣,問道:

「為何不是放右手?」

到是甲酒真人指著身後喊道:

「看到那兩個小山包沒?那是夸父的屁股!他是面朝下倒下來的,左邊就正好放左手!」

「吼!」

天熊站在酒葫蘆的尾部,對着身後的鳳凰二鳥大吼一聲,面色頗為憤怒,似乎是在為它爹吶喊助威一般。

天熊的鼓勵,河圖現在沒辦法回應,他連鳳凰二鳥的境界水平都看不到,現在更是被二鳥一同壓制。

打起來之後,河圖就發現,這二鳥的戰鬥力,絕對不在自己之下,說的是每一隻鳥!

那鳳鳥控制了河圖之後,就見那凰鳥撲騰了幾下翅膀,踩在已經焦土一片的地上,繼續朝着清明他們追了過去,而那凰鳥才剛抬翅膀,火焰又瞬間燃起,但她還沒飛呢,被鳳鳥咬在喙中的河圖,就大喝了一聲:

「起!」

就見到桃林劍微微顫抖,竟猛地向上突刺而出,將鳳鳥的整個嗓子都給穿了一個洞。

有火焰從洞中噴涌而出,鳳鳥的喙一下子鬆開,有尖叫之聲傳出,又像是漏了風的哨子一般。

凰鳥聽到聲音抬頭一看,見到此情此景,卻依然沒有放棄去追趕清明他們,但河圖已經從天空中飛下,凰鳥這次有了準備,沒讓河圖跳到她後背瘋狂輸出了,凰鳥翅膀一煽,從自己身上爆出火焰,那火焰直朝着河圖而去,瞬間將天上的河圖給包裹其中。

但五彩蓮花在火焰中依然堅挺,河圖絲毫不受影響一般的,手捏印訣,朝着凰鳥直衝而下!

神通·御水龍!

原先蜿蜒在夸父山上的小河,水流如柱而起,竟化為了一條水龍,朝着凰鳥直撲而去。

那凰鳥才剛飛出去沒多遠,就被水龍纏上,但普通的河水,碰到凰鳥身上的火焰,沒有半點辦法,發出滋滋的聲響,水汽大作,不多時那水龍的規模就較之之前少了一半。

但河圖也僅僅是想用水流暫做拖延而已,如今目的也已經達成了,他將磚頭拋出,自己則御空飛行,朝着凰鳥而去,但河圖還沒有追上凰鳥,身後被穿喉的鳳鳥,竟又一次飛來,此時那鳳鳥伸著鋒利的鳥抓,直抓向河圖。

河圖在天空中回過身來,身體已經被那鳥抓撞到,被抓着,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轟——!】

整個夸父山,都在地動山搖,但這夸父山的硬度確實是可以的,就算是打成這樣,也沒見到有哪裏開裂,或者山峰倒塌。

若是普通的山,現在估計光是被鳳凰的火焰,都要燒的不成樣子了。

甲酒真人一刻也不敢聽寫,身後凰鳥雖然一度飛來,但被水龍纏着,無法再靠近,鳳鳥一直在和河圖亂戰,一看就知道這麼打下去,河圖恐怕要吃虧。

必須要趕緊將四肢就位,復活夸父,才能讓事情出現轉機!

甲酒真人很快飛到了左手所在,清明快速跳下葫蘆,將左手給放到地上,隨後又在地上部了一個簡單的陣法,以防萬一被人拿走,或者被其他什麼動物拿走。

「快!去右邊放右手!」

清明回跳到右手上,喊道。

甲酒真人才剛剛控制着法寶重新飛向右邊,後面那凰鳥一聲鳴叫,那水龍應聲被蒸發了個乾淨,隨後又朝着他們撲騰翅膀而來。

火焰騰起,足有十來米之高,身後鳳鳥伸著雙爪,在地上猛抓,掀起煙塵,覆蓋千米之巨。

那凰鳥擺脫了水龍,但是翅膀還沒飛兩下,就見到地上突有一隻土堆巨手抓出,猛地將凰鳥的一隻翅膀握住,將凰鳥又給拖到了地上。

甲酒真人看到此處,神情愕然,對着清明問道:

「你木(雷),水,土,三種屬性的神通,你掌門師兄全都會?你掌門師兄到底會多少神通啊?」

清明簡單回道:

「也不多,說上名的應該都會。」

甲酒真人有些愕然,但也沒說什麼了,甄掌門牛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凰鳥被河圖使用神通拖住,急不可耐的用喙和爪子,將纏住自己翅膀的土堆給掀開。

鳳鳥進攻了數十下,突然覺得一隻爪子爪下去之後,竟然動彈不得,他瘋狂的撲騰著翅膀,那隻爪子也依然在煙塵里,拔不出來。

鳳鳥的翅膀扇動着煙塵快速的散去,就見到煙塵之中,河圖單手抓着鳳鳥的爪子,身上有五彩蓮花護體,他張大着眼睛望着鳳鳥,說道:

「該輪到我了吧?」

那鳳鳥鳴叫一聲,張開喙,口中就有火焰聚集起來,但那口火還沒噴出,河圖已經猛地用力一拽,將那鳳鳥拉向了自己,那鳳鳥一下被拽到了地上,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鳳鳥掙扎着想要起身,但卻被河圖抓着一隻爪子,河圖是真的打出了火氣來了。

雙手抓着那隻爪子,一隻腳踩在腳趾的關節處,雙手猛地用力。

就聽【咔嚓】一聲,紅色的鮮血迸濺而出,那腳趾竟被河圖從中間硬生生的折斷!

骨頭刺破肉色的厚皮而出,鳳鳥嘶鳴不已,凰鳥才剛剛脫困,扭頭看了一眼鳳鳥,稍稍猶豫,但最後還是朝着清明他們飛去。

清明他們此時已經飛到了右側,清明按照先前一樣,跳到右邊然後將右手放下,佈置了結節之後,重新出發。

接下來想去腳那邊,就有點頭疼了,那鳳凰二鳥,就聚在夸父山大概是胯部的位置,無論如何,清明他們也是躲不過去,必須要在那邊放下左腳右腳的。

但現在說什麼也無用,更不可能要求河圖強制轉換戰場,甲酒真人只能硬著頭皮朝那邊飛去。

飛到一半,清明召出寒織雲上天,隨後對着甲酒真人喊道:

「真人,你我一人一邊!」

「等等!清明!」

甲酒真人正欲阻攔,但清明已經拿着右腳,朝着右邊飛了過去。

卻見到凰鳥朝着清明直飛而來,身上羽毛片片落下,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個的小火球,朝着離去的甲酒真人追了過去。

甲酒真人無奈,只能帶着嬴千古和嗷嗷亂叫急不可耐的天熊,朝着左邊而去。

河圖扳折了鳳鳥的一根爪子,就見到凰鳥追向清明,羽毛華為火球追向甲酒真人。

河圖御空飛行而起,直追火鳥,手塞進口袋,往天上撒了一把豆子,手捏印訣,輕喝一聲:

「變!」

那些豆子一下子變成一個個的豆兵,那些豆兵朝着甲酒真人那邊而去,開始攔截那一個個的小火球。

那凰鳥朝着清明越來越近,凰鳥猛地張開喙,又是一團大火噴吐而出。

清明急忙躲在一處巨石的後面,那火焰打在巨石上,外層竟然開始一點點融化了起來。

噴吐了幾秒,凰鳥似是覺得這樣太慢,乾脆自己朝着清明飛了過去,舉起了巨大的爪子,就朝着巨石抓了過去。

清明已經再一次的御寶飛行而起,朝着左腳而去。

那凰鳥越飛越近,又張開了喙,眼見就要噴吐火焰出來,卻見到一把靈劍朝着她的脖頸直砍而下!

那靈劍砍在她的脖頸處,砍得她身形都無法保持穩定,歪向一邊,隨後就見到越來越多的靈劍從天而降,如同劍雨。

清明已經飛到了左腳的地方,一側又有鳳鳥飛來,受傷的爪子被鳳鳥縮了起來,還在不斷的滴血,但鳳鳥眼睛緊盯着清明手中的夸父左腳,似乎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傷勢。

但那鳳鳥還沒飛到,就見到河圖已經再一次的衝來,一把抱住了鳳鳥的傷口所在,單手帶着紫色雷光就往哪傷口裏猛地一塞。

紫色的雷光乍起,在鳳鳥的身體之中肆虐,身後又是一聲鳳鳴之聲,凰鳥渾身傷口的飛來,爪子猛地抓向了河圖,河圖將桃林劍拋出,桃林劍朝着凰鳥飛去,而河圖則順着鳳鳥的傷口,攀爬而上,鳳鳥吃痛難熬,渾身上下雷電橫走,還是在他的體內。

他痛苦嘶鳴之聲,響徹雲霄。

蒲扇著冒火的毛羽,竟直飛而起。

河圖順着鳳鳥的毛髮攀爬,對於周圍火焰絲毫不在意,那鳳鳥伸出巨大的喙部,想要將河圖給挑開,但河圖已經一躍而起,抓住那鳳鳥的喙部的上半部,隨後生生開始硬拉了起來。

鳳鳥吃痛,身體在空中打轉,河圖掄起沙包大的拳頭,朝着鳳鳥腦補猛捶,每一次,都有靈波震蕩。

鳳鳥的身體開始變得無力,朝着地面跌落過去。

但河圖依然沒有放手,繼續抓着喙的上半部,單腳踩在喙上,伴着一聲怒吼,竟在河圖使出渾身力氣后,硬生生的將那喙給撇成了兩半!

整個上半部分的喙部,都被河圖給撇斷,河圖抓着如同尖刀一般的斷喙,一瞬間鬆開鳳鳥,那鳳鳥的身體繼續墜落,但河圖已經瞅准了鳳鳥的腦袋,等到它墜落了兩秒之後,手持着斷喙,朝着鳳鳥猛刺過去!

凰鳥從斜旁飛來,爪子抓向河圖,那一瞬間,天地彷彿都進入子彈時間一般。

河圖身形扭轉,堪堪躲避過凰鳥的爪子,隨後身體蜷縮起來,雙腳對着凰鳥就是一踹,將那凰鳥朝着下方踹去,那凰鳥被河圖一腳踹的,連下落的速度都快三分,很快追上了鳳鳥。

就見河圖從天而降,雙手持着斷喙,如同天神下凡一般,那斷喙在半空中,就刺入凰鳥的脖頸,隨後戳入下方鳳鳥的頭顱之中,兩隻鳥狠狠的一起砸在了地上,而那把斷喙,也藉著河圖的力量,將那斷喙,幾乎是連根沒入,深深的扎在了地上。

鳳鳥沒了動靜,而凰鳥還在撲騰著翅膀,就在此時,地動山搖,河圖連站都站不穩,覺得腳下地面,竟好像被生生抬起,都快變成垂直的九十度了。

隨後就見到頭頂有東西過來,那東西之大,甚至能夠遮天蔽日。

【轟——!】

那是一隻巨大的手掌,如同拍蚊子一樣的,將被河圖連串釘在地上的鳳鳥和凰鳥,拍在了掌下。

河圖御空飛行到一邊,就見到眼前的夸父山,已經生出了雙手,身體卻還是身體一般的模樣。

整個夸父山都好像坐在地上一樣,河圖就見到有神識傳音傳來。

【夸父的右手:小子,有點本事】

(這是真的大章!打鳳凰不斷漲,你們都QTE按准了嗎?)

(求月票推薦票,隨便打賞個一元錢給我恰個飯,等下還有一個大章!劇情開始!麻煩大家幫我改錯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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