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6章 昨晚,他來過了?4200

第1246章 昨晚,他來過了?4200

王秘書長以為他不去了,就對着司機說:「回別墅吧。」

不料,王競堯卻又說:「去看一眼也好。」

王景川又吩咐司機把車開到林樺那裏去……完了王競堯低聲說:「準備了那麼多,設想了那麼多,結果空手過去。」

王景川就溫言細語:「這事兒是意外。」

王競堯心裏想,不知道林樺知不知道他過去……

但他卻是問王景川:「小樾怎麼樣?」

「在老太太那裏,您就放心吧!而且隔天就去看夫人的,聽說過幾天夫人也準備去老太太那裏吃飯……有老太太周旋您就放心,這事兒一準有迴轉的餘地。」王景川又安慰著。

他心裏道他這個上司此時是六神無主了,平時那股子的勁兒全沒有了,也當真是在乎極了才會這樣吧……唉,當時怎麼就腦子一熱呢,他攔也攔不住啊。

他說了,王競堯也聽了,默默了許久才又輕聲說:「這事兒真是對不住老太太了。」

他是知道的,老太太一生要強,自己的兒子犯了錯要她這個老娘跟在後面擦尼股當孫子,心裏滋味定不會好過,即使林樺尊重她那也會難受。

兩人說話間,車子已經開到了林樺公寓的地下停車場。王景川本來是要跟上去的,王競堯揮了揮手:「我一個人上去就好了,半個小時不下來就明天來接我。」

王景川扶着他下樓,小聲說:『我送您到門口。』

王競堯笑笑:「你也把我看得太嬌貴了。」

王景川也是一笑,並不說些別的。

兩人一起上了樓,王景川看着門開了就先行離開了,

開門的是張嫂,一見着王競堯連忙把他拉進去,緊張地問:「怎麼樣了,沒有大事兒吧?」

「不是好好在這兒嘛。」張嫂是王家老人兒了,王競堯和她也熟,推着她進廚房:「餓著呢,給隨便下碗面就行。」

張嫂眼裏含淚,心疼不已:「這個點了也不知道吃點兒東西。」

「不是惦記着你做的吃的么?」王競堯哄着她。

張嫂可不信他這一套,「明明惦記着那一個,少來哄我老婆子。」

她又指了一下:「睡下了。」

王競堯也跟着壓低了聲音:「我去看看。」

張嫂拍了拍他的手:「腳步聲輕點兒,這些天一直睡不好,今兒好不容易睡着的,別吵着她。」

王競堯點頭,脫了鞋子輕手輕腳地朝着主卧室走去。

這裏,他來過兩三次還是他們沒有結婚的時候,甚至還不是男女朋友的時候,夜探香閨只為了風月,不過就是喝個咖啡聽她拉琴罷了,其他倒也沒有……

此時夜深,想起那些往事來,他心裏頭柔軟極了,到了卧室門口推開門時更是一塌糊塗……林樺就在裏頭。

就著微弱的光線,他看着她安靜地躺在白色被褥中,黑色長發擋住了大半的臉,只露出小巧的下巴。

她瘦了,顯得嬌弱。

王競堯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周預。

此時林樺竟然有些似周預的樣子,周預就是那種風一吹的精緻美人,可是林樺不是,她是溫婉大氣的,而她現在這樣是因為他吧!

光是想想,就有些難過,結婚的時候他是發過誓言要讓她一輩子幸福的,可是才過了幾年啊就把她傷成這樣了。

他慢慢地走過去,坐在床邊,床鋪頓時陷進去但是她沒有醒,仍是沉沉地睡着。只是睡得不安穩,他伸手拂開她一縷頭髮,仔細而貪婪地凝視她的臉蛋。

瘦了,也白了。

溫熱的手指輕刮著她細緻的臉蛋,不捨得放下……恨不能此時抱着她。

就在他滿腹思念之時,張嫂站在門邊輕聲說:「先生面好了。」

王競堯回了神,再看她一眼就輕手輕腳地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張嫂替他把門帶上一邊數落着:「還在小月,這就忍不了了?」

王競堯哭笑不得:「想哪兒去了?」

張嫂不信:方才她看着他就是色一眯一眯的。

所以她就緊盯着他出來才肯放手,兩人一起走到餐廳那裏,王競堯坐下聞了聞面香,輕聲說:「外頭的再香也不及你下一碗面。」

張嫂搓了搓手坐他對面:「又哄我這個老太婆開心。先生不是我說你,你這哄女人的毛病是該改改,萬一哪天老毛病犯了又讓太太傷心了。」

王競堯吃了口面:「讓我把面吃完吧,一天也也沒有好好吃飯。」

他吃着,張嫂就盯着他看,一會兒說:「是清減了許多也憔悴了,怎麼,辦公廳的事情多啊?」

她又勸著:「事情多就讓那個周先生多分擔一些嘛,人年輕力壯的就該多做些。」

王競堯抬頭看她一眼:「這是說我老了?」

「哪能老了哦,在我眼裏先生還是孩子。」張嫂真心實意地開口,一會兒又壓低了聲音:「太太這些天一直不太開心,先生要不要帶她去醫院瞧瞧,或者是想辦法接她回去,這放着一個人總不是事情,再者那個姓賀的先生也總來。」

王競堯飛快地吃完了半碗面,抹了下唇隨口問:「怎麼,他總來嗎?」

「隔天就來。」張嫂咽了下口水:「夫人有時見他有時不見,不過見了也說不過幾分鐘話。」

王競堯坐着,沒有吱聲。

張嫂就收面碗,一邊就說:「先生總得想辦法把太太接回去才好,這麼地僵著太太也傷心以為先生不在意她了,先生這邊也是兩頭顧不著。」

她又嘆息一聲:「這事兒是先生不對,但是有感情的話就挽回才是。」

王競堯笑笑,隨手摸出一支煙來點着,「張嫂現在成了情感專家了?」

「身體不好還抽煙!我看要告訴老太太治治你。」張嫂虎著一把臉把煙奪走熄了才說:「時間也不早了自己找件睡衣洗洗睡吧,客房就在太太卧室對面。可不許打擾太太休息,老太太說了您現在是戴罪之身。」

王競堯輕輕地笑了笑:「我現在在你們眼裏是十惡不涉了。」

「可不是。」張嫂也笑了,倒是和緩了些:「快去吧,我給你煮一碗安神湯。」

王競堯起身去了客房,找了半天也沒有見着一件像樣能穿的睡衣來,最後只得去了林樺卧室找了件浴衣,還好不分男女款勉強能穿穿。

沖完了澡,又去看了看她,有心想說幾句話又捨不得吵醒她,最後只能作罷回到自己的卧室躺着。

當真是累了,只躺了一會兒就這麼地睡著了……甚至來不及喝張嫂那一碗安神湯……

次日清早,王競堯一早就起來了,上午八點有個會議。

着衣完,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七點了。

張嫂給他張羅了早餐叫他去吃,他想想:「幫我準備一點在車上吃吧,我去看看林樺。」

張嫂不滿:「吃都吃不好,看看你現在過得和喪家之犬差不多了。」

「哪這麼慘,來看看媳婦兒。」王競堯推著張嫂:「去給我弄便當,多準備一些。」

張嫂嘀嘀咕咕地去了。

王競堯扣好袖扣,去了林樺的卧室。

她還沒有醒,睡得很沉。

他過去站在床邊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而後彎腰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啞聲說:「下次吧,下次再來看你。」

說完就走出去,張嫂在門口把便當盒遞給他:「王秘書長在門外了。」

他點頭,打開門出去。

出去果然就見着了王景川。王景川一見他就立即問:「和夫人談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

王競堯側頭看看他,「昨晚她睡下了,現在還沒有醒。」

王景川的嘴巴張好大的……

這不是一句話也沒有說上?白來了?

王競堯看出他的心思,輕哼一聲:「這怎麼能叫白來呢?」

說着整整衣服:「總是見了一面的。」

「單方面的。」王景川加了一句,惹來上司好大一個白眼。

一直到車上,王競堯才有時間吃早餐,一邊吃一邊說:「想不到那個賀啟還敢來。」

王秘書長立即就獻計:「找人把他打一頓?」

本來就是隨便說說的,哪裏知道王競堯的手一頓,竟然真的就認真地考慮了一下,而後說:「也行。」

王秘書長張大嘴巴:真干啊,他不過就是隨口一說啊!

可是上司這麼說了,他只能辦。

找誰?

只有找陳明。

*

另一邊,林樺是九點才醒的,她現在每天睡到自然醒比過去休息得多很多,過去因為王競堯早起要去辦公廳她都是一早起來陪他吃早餐的。

她洗漱了出來,張嫂一看就說:「太太起來了。」

林樺揉着頸子,嗯了一聲:「我好像睡了好久。」

「是嘛!太太睡了十幾個小時,先生過來您都不知道咧。」張嫂故意說。

林樺聞言,坐下來后抬眼:「他來過?怎麼不叫我?」

「先生看您睡得香就沒有打擾了。」張嫂一邊給她張羅早餐一邊就說:「這會兒已經去辦公廳了,早飯也沒有來得及吃!對了,昨晚我看着氣色不好,聽說心臟出了點兒問題,在醫院裏待了四五個小時才緩過神來,也太不會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林樺若有所思。

張嫂又說:「不過太太也不用心疼他,他該!」

林樺淡笑,開始吃早餐。

張嫂就坐在她對面,又開始叨叨:「這個是先生最喜歡吃的,我特意不給他做,以後大概也不會再來了。」

林樺看看她。

張嫂又說:「太太不喜歡他來,我只管攔著就是了。」

林樺忍不住了,輕聲說:「你明明就盼着他來,還說這些違心的話來,再這樣我回了老太太把你調回老宅子裏。」

張嫂頓時就哭天叫地起來:「太太這是嫌棄我多嘴了!這可怎麼辦哦,我一心是為了太太,可是太太也太不把我當成自己人了。」

林樺簡直是拿這個老流氓沒有辦法,這路數和王競堯簡直是如出一轍。她沒有辦法只能接着吃早餐,吃得細緻,張嫂就像是變臉一樣地好生照顧著,像是剛才耍賴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林樺也知道她是好心,並不多責備。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張嫂覺得不對勁兒了,一邊織著毛衣一邊說:「奇了怪了,那隻發着春兒的貓最近幾天沒有見人,是不是被人捉了去作了絕育了?」

林樺哭笑不得:「張嫂!」

張嫂輕咳一聲:「好好好,賀先生就賀先生……對了,太太你不覺得奇怪嗎,這好幾天了都沒有來,難道是過了一個月的那幾天?」

林樺又看她一眼,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張嫂立即就過去開門——

她還以為是王競堯來着,但是門一開才發現是剛才談及的貓兒賀啟。

賀啟有些慘,身上手臂上都纏着繃帶,臉上也掛了彩,鼻頭紅紅的,他倚在門口看着張嫂微微地笑笑:「好幾天沒有來了,這是送你的。」

說着拿出一束紅玫瑰出來。

張嫂頓時老臉一紅,老眼瞪得老大老大的,一個勁兒地擺手:「你這是怎麼嘀哦,是不是追求夫人不成改追求我了?我可告訴你我雖然沒有老公但是早就絕經了哦……」

林樺簡直是聽不下去。

這張嫂!

賀啟卻仍是迷人地笑笑:「不是追求,是收買。」

張嫂老臉一拉,一把奪過花:『早說嘛!害得人家好一陣子的激動,都幾十年沒有人追求了。』

話雖然說得難聽,卻是把人給放進來了。

人放進來,張嫂把花找了個瓶子插好倒也沒有太小氣。

林樺看向賀啟,「賀先生傷成這樣也算是病人了,就不需要辛苦忙碌了。」

賀啟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輕描淡寫:「這點兒傷不算什麼!王先生還算是手下留情沒有傷着我的腿,不然想跑過來還是有些難度的。」

林樺皺眉:「賀先生怎麼認定就是競堯做的?」

賀啟笑意深深:「在北城,除了大名鼎鼎的王先生還有誰能和我過不去呢?」

林樺沒有出聲。

賀啟又道:「我知道你心裏是不信的,或者是信了也不願意去追究!」

他拍拍褲管:「也是,我不過就是一個外人,憑什麼要王太太給我打抱不平和出頭呢?」

他這般,林樺還沒有說話,張嫂出聲了,一開口就是陰陽怪氣:「賀先生心知肚明,那又為什麼要告訴我們太太呢,都說寧拆十座橋不拆一樁婚,可是賀先生所作所為無一不是在挑撥旁人夫妻關係,我們太太臉皮薄拒絕你一次可能不好意思說得更明白一些,但是我老婆子是好意思說出口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太太的脾氣你根本沒有摸清,就是和先生黃了,也絕計不可能和賀先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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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偏執大佬寵在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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