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險勝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險勝

趙冷忽然有了信心,心想自己運氣一向不錯,怎麼也不至於出一個比這牌要小,於是甩手翻開了牌組,卻愣住了,只見牌里卻是一張梅花3。

趙冷,呆愣著說不出話來,這莊家笑了笑說道,「願賭服輸,警官,你該回答我第2個問題了。」

趙冷都傻了眼,咬着牙齒和嘴唇,低了低頭,實在無奈的坐下身去,到,「我輸了,你問吧」

莊家隨手把牌洗了,放到一邊,眼珠子咕嚕嚕的看向趙冷笑了笑說道,「很好,那麼我的第2個問題是,你叫什麼名字?」

錢斌傻了眼,他是沒想到這莊家居然問這麼沒油鹽的問題,甚至有些警覺,她看了看莊家,也不知道這傢伙剛才的紳士風度這會兒仍到哪裏去了,忍不住在心裏抱怨起來,於是趕緊攔在趙冷身前說道,「你這個人怎麼如此得寸進尺。你這算騷擾女性知道嗎?」

莊家一邊洗牌一邊笑道,「我可沒有這個自覺,我只是問了問她的名字,我想知道跟我玩這麼久遊戲的人的貴姓貴名,我覺得這沒有什麼騷擾的成分在裏面吧,只是出於尊重,你說對不對呢?警官。」

錢斌即使咬牙切齒卻無可反駁,只能忍着氣,賭氣坐在一旁,看着身旁的趙冷陷入沉思。

「趙冷。」趙冷低着頭,小聲道。

「嗯?」

「我說,我叫趙冷。」

「哦。」莊家咧嘴笑開了。「原來你就是趙冷。」

「你認得我?」趙冷吃了一驚,騰地站起。

莊家沒直接回答,他也起身來到一旁的櫃枱前,翻出一個高腳酒杯,造型卻有些古怪——趙冷仔細看過去發現那並不是酒杯,倒有點像是實驗用的試劑瓶,裏面裝着不知道是血還是飲料,紅潤的光澤散發出詭秘的滋味。,放到趙冷身前按着她的肩膀,讓她坐回原位說道,「認不認得,當然算是不認得——但是我聽過你,你是刑警支隊有名的女警官。」

錢斌聽到,立刻警惕起來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如此詳細的知道我們的情況?」

男人只嘿嘿一笑,並不作答,他回到原位上說,「趙警官,如果問一句,您的上司是不是姓馮啊?」

趙冷剛想說些什麼,莊家已經解了她的疑惑,「不瞞您說好了,這位馮警官在我們黑道里可是頗有名望的一個人,所以,你,我也略有耳聞,你不用感到驚訝,我們接下來繼續玩遊戲吧。」

這回倒換做是趙冷吃驚了,她看了看莊家問道,「難道你,你不覺得害怕嗎?」

一般歹徒對她和馮老的名號,那都是聞風喪膽,雖然說不上,見到嚇尿的程度,但聽到他們的名字還泰然自若的跟他們玩這種賭博遊戲,這心態未免太好了吧。

誰知道莊家笑了笑說道,「這也算是個人的人生經歷吧,畢竟誰也沒有跟條子玩過這類遊戲,我算不算得上第1人呢?」

這莊家這番話倒是挺硬,趙冷也跟着硬氣起來,直覺得一片豪邁情懷在胸膛里激蕩,也跟着激昂了起來,「就沖你這句話,我也覺得應該陪你玩到底,那麼你說第3個遊戲吧。」

「好利落,我喜歡幹練,很不錯,」莊稼對趙冷讚不絕口,又從柜子裏翻箱倒櫃的弄出來了一套色子,不過這套色子跟之前在外頭見到的又不太一樣,只見裏頭有長龍似的,5顆整整頂在水晶骰盅上,他照着骰盅說道,「這個東西見過嗎?」

趙冷搖搖頭,她哪裏見過這東西?

「很簡單,其實第2輪你還是沒贏,出於尊重,我給你玩一個更簡單的遊戲,這種骰盅是特製的。有經驗的人可以將色子放在裏面進行重組,摞起來之後你瞧。」

莊家拿着骰鍾在手裏,揮舞了一會兒,咚的一聲砸在桌面上,收回手。

趙冷倒吸一口氣,見着莊家揭開外蓋,只見裏頭的色子,一顆一顆的算4個點,一共5個色子,摞起來幾個,就算幾個點,你知道我想玩的是什麼了吧?」

趙冷深吸了一口氣問道,「還是比大小對嗎?」

莊家哈哈一笑說道,「聰明,就是比大小,現在我跟你,玩兒一圈兒這個遊戲,然後你來猜是大是小如何?」

趙冷眨了眨眼睛,點頭說道,「好的。」

錢斌心情忐忑不安,前兩局趙冷都輸了,這第3局下來,如果她仍沒贏,不知道這變態一樣的,莊家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他隨時隨地做好了作戰的準備,心情非常緊張,冷汗直下盯着趙冷手裏的一舉一動。

「這次我想改規則」,莊家說道,「趙警官請您先來,等您押中了之後我再來。」

趙冷心裏一動,這個規則聽上去有些古怪,但卻對自己頗有利,如果自己能夠像他一樣做到,摞起5顆骰子,又壓在大的白區,那他不管怎麼搖,也最多跟自己平手。

倒吸一口涼氣,點了點頭,開始奮力一搏,她之前沒有做過這種訓練,更不知道該如何操縱色子,但此時此刻也沒有多的選擇,只能寄希望於最多的5個色子能夠並立而起。

她咬了咬牙齒,

趙冷只覺得自己搖色子來,連腦袋都在一起瘋狂的擺動,整個人都停不下來,也不知道這樣搖晃了多久,感覺像是身心俱疲了之後,她猛地收住手勢,一把砸在桌上掀起蓋子,眼神都凝固了。

她壓中白區——大!

錢斌驚叫,「怎麼怎麼可能,怎麼會是一呢?」

一!

趙冷舔了舔嘴唇,裏頭的色子分裂成5個,一個個均勻頒佈在地上,沒有絲毫成條的軌跡,她放棄雙手,沮喪的坐在桌下,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莊家,心裏非常忐忑。

「趙警官,你這下可託大了,壓在大上,不管怎麼玩,我都沒法輸了,看來。」

錢斌只覺得這是在羞辱人,忍不住吐槽道,「都已經是這個結果了,還有什麼好玩的,以你的實力,還搖色子,這不就是故意羞辱我們嗎?」

莊家搖搖頭「遊戲還沒結束,你為什麼那麼沮喪?這遊戲還沒結束,你們怎麼能就說自己已經輸了呢?」

錢斌卻只覺得這句話聽起來十足的刺耳,而又頗具諷刺意味,只能搖搖頭說道,「隨你怎麼說吧,前輩咱們走。」

他抓起趙冷的手就要離開,剛一回頭,聽到身後的房門喀一聲,上了鎖。整個房間陷入灰暗。

他吃了一驚,回頭看到莊家的臉上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見到瓮中捉鱉的對象,又像是上鈎的老鼠。

「這是什麼意思?」趙冷問。

「好你個狗東西居然敢公然襲警把我們困在這裏。」錢斌按捺不住,罵道。

莊家伸了個懶腰,歪著腦袋說道,「我只是想把遊戲進行到底,咱們這局一旦開了,沒有結果可不對付我的口味,趙警官,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上一把我玩了陰的,這一局,只要咱們算是平手,就算你贏,怎麼樣?」莊家問道。

「我看你人沒有那麼好,恐怕還有條件把?」趙冷問。

莊家嘿嘿一笑,說:「不瞞你說,我們這裏缺一個前台的荷官,我看你身材不錯。」

錢斌聽了,臉頓時通紅,不等趙冷答話,指著這莊家鼻子就破口大罵:「你少來這一套,我前輩可是堂堂警察,怎麼會給你做什麼荷官?」

「這要看你們願不願意玩了。我醜話說在前頭,不賭贏我,可拿不到線索。」

「你耍我們呢!」錢斌皺起眉:「真當我們傻啊!你雖然像是放我們水,但是誰不知道你賭技如何?我前輩技不如你差一招,你也真不知羞恥,還要作弄人!」

莊家笑而不語,直盯着趙冷。

趙冷輕輕摸了摸色子,抬頭問:「不贏了你,就拿不到線索?」

「絕拿不到。」莊家道。

「輸了,我就要留在你這裏做荷官?」

「願賭服輸,這是當然。」

「前輩,別跟他扯淡,咱們辦法多的是。」錢斌白了莊家一眼。

但趙冷心裏清楚,自己早已經別無選擇。她吸了口氣,眼睛在晶瑩剔透的色子上打轉。

「好!」趙冷猛地一拍桌子,緊咬下唇,道:「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錢斌傻了眼,緊緊拽住趙冷的衣角:「你瘋了前輩?!」

趙冷並不搭理。

莊家哈哈一笑,腦袋上的毛髮像是威武的雄獅,猛地打了一個眼色,道

「那好,輪到我了。」

說完莊家開始搖起篩盅,動作飄逸靈動,簡直就像是行家附身一樣,在空中,發齣劇烈的抖動聲

錢斌氣不過。心裏暗想,這傢伙真是有夠沒臉的,在一個外行面前居然如此賣弄不說了,這一次的賭博簡直就是看技術,他輕而易舉的就能讓5個色子並立而起,至少也是4顆,如今趙冷的成績是一顆還賭的大,那這後果簡直是不言自明。

趙冷心裏也是又驚訝又彷徨,還有一些悲傷,她看着莊家的手勢就像慢動作一樣,不久之後停在了空中,狠狠落在桌上,接開篩盅,只見裏頭的骰子,搖搖晃晃。

「這是——」趙冷,訝異的張大了嘴,就見到莊家的色子也是,5顆并行,14顆,其中一顆落在兩顆色子之上,而恰逢此時,這小子還在咕嚕的旋轉着,彷彿就像是趙冷提在心口的嗓子,心臟一樣,亢奮不已。

隨着它轉動的趨勢逐漸平穩,這顆再兩顆色子上的二層小篩子,緩緩的停住了,自己的趨勢,再過幾分鐘,它咔嚓一聲從上頭滾落,靜靜的躺在了中央。

至此,莊家的這一周下來,居然也是5顆色子單獨立着,結果仍是一。

看到這兒,錢斌拍手叫好說道,「是我前輩贏了,是我前輩贏了」

「居然5個1,看來我也是已經老了呀。」

莊家的臉上浮現出遺憾的神情。

但是就趙冷一眼看穿,這個身材魁梧的莊家,他一點也不感到遺憾,也哪裏有什麼愧疚更多的像是一抹戲謔以及進行之後的爽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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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追妻:這個小妞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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