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綿弱的辯白

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綿弱的辯白

女人點點頭說,

「我當時剛下車,進到民宿里,把行李物品推進房間,有一個女招待員就來殷勤的給我接行李了,她還向我打招呼,看起來挺和藹的一個人。」

「房間雖然不大,是個單人間,但是還是挺乾淨的,我在這村子裏住了挺長時間,這地方的賓館裝修好又乾淨的,房間其實並不多,當時呢,女招待員跟我說,把行李搬進柜子裏,然後讓我早點休息,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畢竟當時已經黃昏了,吃過飯之後也確實沒什麼事兒干,我就準備休息了。」

「你當時就立刻睡了嗎?」柴廣漠問。

女人想了想,然後搖搖頭說,

「那倒沒有,我當時想起來一件事兒就追了出去,找到那個女的,就是提醒她一下,記得第二天早上提供一下早餐,她告訴我可以提供熱牛奶,我就只要了一杯。」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呢?」

女人想了想說,

「我跟她說要第二天早上送來,這女招待聽了沒說什麼就走了。我當時本打算就洗洗澡睡覺,不過心血來潮想在這四面走走,畢竟這裏也算是一處旅遊名勝。當時我住在二樓,二樓的一個單間里,房間在拐角的第三間,看起來比較隱蔽,我以為一定是個沒有向陽的房間,沒想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有陽光,當時我還挺興奮。」

「那你說的怪事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女人點點頭說,「當時我回到屋子裏,開了我那個手提包,包裏面都是一些首飾,都是我搜集來的一些貨品,我們公司是搞產品開發,從各個村子弄一些名貴飾品,因為要考察這裏的風土人情,所以最後一站是這裏。裏面東西雖然不多,但價值不菲。這些東西關係到我們的項目投資,本身也是個很大的項目——我可以拿到一大筆研發資金,而且……裏面還有我關於這一帶風土人情的報告,雖然不值錢,但也是我的心血,可是,可是後來會出了那樣的事情——那手提包……不翼而飛了。」

「這期間你有離開過房間嗎?」柴廣漠問。

女人回憶道,」除了去餐廳吃飯並且洗了一次澡之外,我想應該沒有吧,後來我就睡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當時我當時我剛穿好衣服,催了一次女招待,她說很快就把牛奶給送來,我就抓緊時間急忙去洗了臉刷了牙,就聽到門開了一聲,我估計是那女招待員,送牛奶吧。」

「後來發生什麼事呢?」柴廣漠見那女人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下來,整個人有些局促不安,於是追問道。

「後來啊」女人咽了咽口水,眼光掃過柴廣漠和趙冷,扁了扁嘴,舌頭舔了舔嘴唇說,

「後來,後來我,後來我聽到外面撲通一聲,不知道是什麼聲音,覺得怪怪的我就我就出去瞟了一眼,但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跳,我當時都叫出聲了。」

柴廣漠跟趙冷的臉色沉了下來,趙冷急忙問說,

「你到底看到什麼了?」

「那個……那個……女招待員,她……她就躺在房門口,當時我以為她死了,頭上有一條血跡,而且還有傷口。」

「她死了嗎?」柴廣漠問。

女人咬咬嘴唇說,

「沒有沒有,我當時只是害怕沒敢碰她,後來聽人說她只是受了傷,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我,就是,我,我看到那女招待倒在地上之後,我就立刻回房了,結果我發現原本放在床頭櫃的那些包包都不見了,包括我包里的東西,那裏面有很多首飾。」

「後來你怎麼做的?」柴廣漠問。

「後來……後來我就在賓館里大喊大叫,當時民宿的幾個老闆都被我吵出來了,他們把女招待員帶走了,說是要去給她治療傷口,那時候她已經醒過來了,我記得,再之後就聯繫了藍鳳凰大人,這件事情一直擱到現在都沒有處理。」

幾人聽的都是一頭霧水,從女人的描述當中確實看不出有什麼端倪。

柴廣漠說,

「這樣吧,一會兒我們去民宿看一眼,順便問一問,這受傷的女招待,看她有沒有發現什麼事情。」

女人點點頭說,

「的確,可能可能就是兇手搶劫的同時,傷了她吧,其實我也覺得挺對不起那女招待員的。」

柴廣漠的眼光閃動說道,

「這個嘛,我覺得你不着急,到底是感謝還是怎麼樣?要看案情的進展。」

「這是什麼意思?」女人不解。

柴廣漠笑了笑說,

「沒什麼,下午你帶我們去一趟民宿,我們幫你問問。」

在鄭邦家裏用過午餐,沒想到鄭邦的廚藝還不賴,他一個身寬體盤的魁梧青年,掌起勺來卻別有一番風味。

用過午餐,幾人跟着女人到了那民宿里,民宿這時候已經停用了,看起來藍鳳凰還挺重視這件事情的。

柴廣漠跟趙冷按照慣例到了現場,但現場已經被破壞了,畢竟民宿受到查封,那裏也已經打掃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有意義的證據。

柴廣漠,掃過一眼,沒發現招待員中有一個受傷的人,於是問,

「那個之前受傷的女招待她在哪裏呢?」

民宿老闆胖的就像個圓球一樣,雙手幾乎都夠不到胸前,他搓了搓脖子說,

「這個嘛,她受了傷,現在在後廚幫忙,平時只讓她休息,現在在民宿不開了,你要找她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她一些事情,」柴廣漠的語氣不容置喙,儘管這老闆遮遮掩掩,但在他的強力堅持下,還是很快,二話不說找到了這個女招待。

柴廣漠帶着滿臉關切的神情坐到女招待身邊,這時候這女的招待員正在廚房裏洗碗,額頭上綁着繃帶,臉上的神色有些薑黃,柴廣漠關切的問,

「請問您好些了嗎?」

女招待員用手肘擦掉臉上的汗,朝着柴廣漠微微一笑說,

「好多了,只是還有點暈。」女招待員不知道是因為受到了驚嚇還是因為流血受傷的緣故臉色大黃之中透著蒼白,就像一張泛黃的草紙。

「前兩天的事你還記得嗎?」柴廣漠隨口問道,

「能不能跟我們說一說呢?」

女招待員有些試探性的問,

「是搶劫那件事情嗎?」

柴廣漠點了點頭說,

「雖然現在打擾你有些於心不忍,但是畢竟這件事情,還是很複雜的一些案子,所以我們想聽聽你的意見。」

女招待員鬆了口氣說

「可以,」

她把半邊身子給支了起來,半倚在牆邊渾身像是使不出來力一樣說,

「那天我按照這位小姐的吩咐端了一杯牛奶上來,還是慢熱的,可是剛進屋子,就感覺身後一道涼風嗖的竄了過來,我往後一看那是一個男人,他照着我的下巴就來了一拳,我哪裏是他的對手,整個人都感覺歇了菜,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後面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柴廣漠眯着眼睛聽着女招待員,娓娓道來,一聲不吭,等她說完之後才問,

「那你有沒有見到那個襲擊你的人長什麼樣子?」

女招待拄著臉思考了半天才說,

「我記得不太清楚,但是應該是個男人長著一張方臉,但看不太清,我只知道他好像是拎着小姐的那個手提包,因為那個包,我記得很清晰,其他的事情嗎?要麼就是事情太突然,要麼就是我腦部受到撞擊,真的記不太清楚了。」

柴廣漠點了點頭,沒再問什麼,他伸了伸手朝鄭邦看了一眼,鄭邦就從包里端出一杯熱牛奶放到了柴廣漠手上。

柴廣漠看下當事人,也就是那個投案的女人,說道,

「您好,我想問問您,您是有這個習慣,早上愛喝牛奶是嗎?」

女人點頭如搗蒜說,

「是,這是我從小養成的習慣,而且一定要喝熱的,如果不喝一杯熱牛奶,我全身都會覺得不舒服,整天也會沒精神無精打採的,所以這是我工作前的習慣。」

「鄭邦老兄,這牛奶你從哪來的?」柴廣漠扭頭卻轉向鄭邦問道。

「牛奶一直在床頭柜上放着,沒有人動他我就拿過來了,看起來都快餿了。」

「小姐還真夠敬業的,」柴廣漠笑了笑抓着牛奶,看向一旁的女招待員說,

「這是你當天送過來的牛奶是嗎?」

女招待員點點頭說,

「這都臭了不能用了,我去廚房再打一杯,」她立刻從柴廣漠的手裏抓過着杯牛奶,轉身就要走。

柴廣漠卻笑了笑說。

「我看就不勞煩小姐了吧,畢竟就算不喝這杯牛奶,我想影響也不大了。」

柴廣漠從女招待員的手裏奪過牛奶杯,把杯子按在桌面上用一種嘲諷的口吻說,

「你說是不是?」

女招待員的額頭上開始剩下斗大的汗珠,她往後退了一步,身體哆嗦了起來,忍不住問,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要不我們就別演戲了吧,朋友,還是老實交代你的那位同夥到底是什麼人吧?」柴廣漠露出冰冷的表情,貼在女招待員的臉前,後者嚇得腿都軟了,整個人癱瘓在床上。

「你憑什麼這麼說?」她仍舊死不承認。

柴廣漠搖搖頭嘆了口氣說,

「我原本以為你還是個聰明人,沒想到居然犯了這麼愚蠢的錯誤,那我問你好了,如果你真的端著熱牛奶進屋,下巴讓人給打了一拳,那我請問牛奶怎麼會完整一下呆在這床頭柜上連撒的痕迹都沒有呢,整整一杯,你可是告訴我們你被一拳撂倒在地,連意識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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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追妻:這個小妞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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