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追查
陳陽把手一指草人身上的骷髏頭:「真沒想到,你們宿市竟然有陰陽裔的人!」
「陰陽裔!」孫思進倒吸了一口涼氣:「師父,是那個傳說中的陰陽裔?」
「沒錯!」陳陽點了點頭:「我以為陰陽裔早就消失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還在活動……你們宿市這裏肯定有他們的活動據點!」
孫偉滿臉懵逼的看着兩人,他徹底聽不懂了。
什麼陰陽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思進看着孫偉解釋了一句:「陰陽裔是一個邪惡組織,那個組織中的人都很邪門!」
孫思進皺着眉頭說道:「師父,您現在打算怎麼辦?」
陳陽雙眼跳過一絲殺意:「那九個失蹤的人就是被陰陽裔的人給害死的……」
「現在陰陽裔的人又找到了你們的頭上,我要幹掉那些陰陽裔的人,要不然,你們孫家會有滅門之災!」
孫思進渾身哆嗦了一下:「師父,那現在怎麼辦?」
就在這時,那個草人不停的顫抖,那個草人看起來非常的暴躁。
「思進,快把手指血滴到草人的身上!」陳陽把剪刀遞給了孫思進。
孫思進應了一聲,他用剪刀戳在了手指上,那些鮮血馬上就滴到了草人的身上。
草人胸口的黑色骷髏頭髮出幽暗的黑光,接着,草人停止了動彈。
「好了!」陳陽長出了一口氣:「暫時麻痹到那個人了!」
陳陽看着孫偉問道:「小偉,崔廣山平時住在什麼地方?」
孫偉想了一下:「師爺,我聽說崔廣山不在市區居住!」
「那次他被捕快帶走之後,就專門在北郊買了一塊荒地,他在那塊荒地上蓋了一個院子,平時住在那個院子裏!」
「不過那個院子附近都是荒地和小樹林,我也沒有去過,只知道大致的方位!」
陳陽皺着眉:「住在荒墳附近?崔廣山果然是陰陽裔的人!」
孫偉急道:「師爺,我現在就帶您過去?」
「不急!」陳陽快速的說道:「小偉,你幫我準備一些東西!我要一袋子新鮮的公雞血和一袋子新鮮的黑狗血!」
公雞血和黑狗血都是至陽之物,這兩樣東西對邪門歪道的法術最有克製作用。
孫偉應了一聲,快速的跑了出去。
陳陽拿起了最近作法背的袋子,整理起了物品。
袋子裏有幾張他畫的天師道符,那些天師道符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硃砂也有很多,應該夠用!
可惜沒有老道長的那把桃木劍,要不然的話,就更妥當了。
孫偉從外面跑了進來,他手裏提着一個大袋子,那個大袋子裏面裝了兩袋子新鮮的公雞血和黑狗血。
陳陽看着孫思進交代道:「思進,你留在家裏哪也不要去!」
「不管是誰給你打電話,不管是有多麼緊急的事情,你都不要離開這幢別墅!」
孫思進的別墅位置非常好,這裏屬於典型的風水旺地,陽氣非常充足。
陰陽裔的後人都是邪門歪道,他們不敢來這種地方搞事。
孫思進只要呆在別墅,就不會出任何的事情。
孫思進急忙應道:「師父,您放心吧,我哪也不去!」
「師父,您自己小心點!」
孫思進很是擔心陳陽,他生怕陳陽會著了陰陽裔的道。
杜雄那麼厲害都受到了陰陽裔的暗算,師父可千萬不能出事!
陳陽拍了拍孫偉的肩膀:「小偉,咱們走吧!你把我送到北郊小樹林附近就行了!」
孫思進看着孫偉交代道:「小偉,你在附近等著,記着要照顧好師爺!」
孫思進很是擔心陳陽,他怕陳陽會出事,所以讓自己的兒子在小樹林附近等著。
陳陽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麼。
他和孫偉鑽進了賓利,賓利快速的朝北郊駛去。
二十分鐘后,北郊小樹林附近。
孫偉用手指著不遠處的一條公路說道:「師爺,那條公路是崔家修的公路,順着那條公路朝前走一會,就能看到那個院子!」
「崔廣山平時就住在那個院子裏!」
「師爺,您可小心一點,崔豹那小子也會功夫!」
陳陽拍了拍孫偉的肩膀:「行了,我沒事!」
「小偉,你開車回去吧!」
孫偉為難的說道:「師爺,我父親讓我在這裏等您!」
「你小子,趕快給我滾回去!」陳陽罵道:「陰陽裔那些人都很邪門,到時候,我可照顧不了你!」
「萬一那些人拿你要挾我怎麼辦?你趕快回別墅!」
陳陽說完那話,推開車門就下了車。
孫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賓利朝遠處快速的駛去。
陳陽看了那條公路一眼,並沒有直接朝那條公路走去。
他朝附近的土路走去。
那條土路到處都是荊棘和灌木叢,很是難走。
陳陽從小在山村長大,那條道路對他來說倒是小兒科。
一會的功夫,陳陽就爬到了附近小山丘的丘頂。
他看着腳下的景色,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腳下密密麻麻的全是亂墳堆,那些亂墳堆有的上面有石碑,有的則什麼也沒有。
有的亂墳堆上還插著白色的紙人,地上到處都散落着紙錢。
整個小樹林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
陳陽以前跟老道長經常出去作法,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小樹林,但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他么的,這個小樹林還真夠瘮人的……
小樹林的中間有一個黑紅色的院子,那個院子看起來非常的詭異。
陳陽把作法的背包往前挪了挪,然後順着小路朝院子走去。
……
崔家獨院。
崔廣山穿着一件黑紅色的道袍,戴着一個黑紅色的道冠正在作法。
他面前的道桌上擺了很多貢品,在道桌的中間有個黑紅色的小草人。
那個草人的人臉看起來非常逼真,草人臉跟杜雄一模一樣。
崔廣山左手搖著鈴鐺,右手揮舞著拂塵。
拂塵每掃一下草人,草人就會輕微的動一下。
崔廣山的樣子也非常吃力,滿頭都是汗水。
崔廣山大喝了一聲,那個草人直接躺到了道桌上。
他長出了一口氣,放下了手裏的鈴鐺和拂塵。
「義父,您先擦擦汗!」
崔豹急忙把毛巾遞給了崔廣山。
崔廣山用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崔豹看着崔廣山問道:「叔叔,孫家那邊情況怎麼樣?」
崔廣山指著草人說道:「豹子,你自己看!」
「草人上面有三種血液的痕迹,這就表明杜雄、孫思進、孫偉三個人都受到了重傷!」
「他們應該拼了個兩敗俱傷!」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在附近一閃,那個身影一把就把道桌上的草人給搶走了。
崔廣山大怒道:「什麼人!竟敢搶我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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