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 死字釘面
見其一臉謹慎地看着自己,曾勛便開了口。
「左副府主,那個字你還是自己留着吧!」此話一出,身影便直接離開了原地,速度之快宛如獵豹一般。
左天剛要開口,就看到了這一幕,感覺到對方的來勢,他立刻調整了一下自身。
蓄勢過後,身影直接迎上。
隨手擊開左天來襲的拳頭,曾勛的肘關節直奔著對方的胸口擊去。
眼見如此,左天立刻變換招式,以肘對肘。
只聽砰地一聲,兩人的身影再次後退。
退了一步的曾勛很快就穩住了身子,而退了數步的左天,卻要慢上數籌。
當他穩住身子的時候,曾勛的身影已經近在咫尺。
右拳猛出,其勢驚人。
感覺到對方來勢的兇猛,左天心中一沉,然後立刻閃身躲避。
雖然已經極力躲閃,但還是被曾勛的拳頭擊中。
身子不穩的左天,身影再次倒飛而出。
身在半空的他,右手快速摸向了腰間。
他沒有顧及自己那下落的身子,而是用手掏出了腰間的鬼匕,然後快速劃破了左手。
當他身影落地之時,鬼變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
見他躺在那裏一直在顫抖,曾勛的眉頭動了一下。
邁步走了過去,剛要有所行動,便見其從地上躍了起來。
「鬼變?」驚呼出口,曾勛便要離開,身為一殿之王,他可沒有隨身攜帶鬼匕的習慣,所以就打算去王座將鬼匕取出。
可能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所以左天的身影直接跟了上去。
曾勛剛來到王座旁,就感覺到背後有勁風來襲,意識到對方臨身,他顧不了太多,趕緊轉身防守。
響聲過後,他的身子就飛到了王座之上。
身子重重落下之後,嘴中便感覺到了一股甜意。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左天的拳頭就已經再臨。
看到這一幕的曾勛,趕緊抬臂抵擋。
只聽砰地一聲,曾勛的身子將王座的靠背直接給撞碎了。
鬼變后的左天,實力最少提升了一倍。
一口鮮血噴出,曾勛趕緊伸手去拿一旁的鬼匕。
可左天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右腿快速抬起,直接踢在了他的右臂上。
只聽咔嚓一聲,曾勛便感覺到手臂一陣劇痛。
一腿過後,左天身子猛地一轉,來了一個迴旋踢。
他這一記重擊,正中曾勛的胸口,令其的身子又與身後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
雖然牆壁異常堅固,但還是出現了凹陷。
連續數次重擊,令曾勛的身子有些無力地依靠在了王座上。
眼見如此,左天沒有再繼續動手,而是冷笑着拿起了一旁的鬼匕。
「秦廣王,你也想鬼變嗎?」他在開口之時,將鬼匕往對方面前送了送。
看到這一幕的曾勛沒有回答,而是冷冷地看着對方。
「不回答?那就是想要嘍?」隨口說了一句,右手之上的鬼匕直接刺入了對方的肩膀。
由於他的動作太快,所以曾勛根本來不急躲避。
鬼匕抽回,左天就看了眼上面的血跡,品嘗過後,便忍不住搖了下頭。
「你的血真慢喝!」十分嫌棄地說了一句,手中鬼匕直奔著對方心臟刺去。
彷彿猜到他會如此,所以曾勛用盡僅剩之力,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刺。
雖然身子躲了過去,但手臂卻被對方刺穿了。
眼見如此,左天撇了下嘴角后,手中鬼匕再動。
他就這樣對着曾勛的身子,一連刺了十幾下,才慢慢停了下來。
看着那死不瞑目的身影,左天用對方的黑袍,擦拭了一下手中的鬼匕。
「秦廣王,那個字還是更適合你!」說完這句話,他就轉身走向了一旁。
從地上撿起了那個死字,他的右手就甩動了一下,鬼匕帶着那張紙,直接釘在曾勛的額頭上。
看着曾勛那具掛着死字的屍體,左天滿意地離開了。
自此開始,十殿只剩下五殿還沒有淪陷。
五殿,大殿。
此時的殷天行正臉色難看地坐在主位之上,剛才他收到消息,說簾鋒親自去了二殿,也不知道那邊怎麼樣了。
就在這時,一名鬼帥快步跑入。
「報!」
聽到對方的聲音,殷天行猛地抬起了頭。
「快說!」事態緊急,所以他也沒有多言。
「回王,二殿已經淪陷,但府主身受重傷,是被人抬着離開的。」
聞言的殷天行先是一愣,然後臉上就有喜色浮現。
「你先下去吧。」對其揮了下手,便陷入了沉默。
雖然覺得府主重傷是次難得的機會,但他不是傻子,怕這是府主的陰謀。
沒過多久,又有一名鬼帥進入,對方所彙報的是一殿情況。
聽聞一殿也淪陷了,殷天行的眉頭緊皺在了一起。
想到整個十殿只剩下他五殿還沒有淪陷,他就有種緊迫之感。
知道這樣下去恐怕不行,便命人將自己女兒給叫了過來。
殷九鳳智慧過人,所以他有很多事都會與女兒商量。
沒過多久,殷九鳳邁步走進了大殿。
看到父親臉上的急色,她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
「爸,是簾鋒動手了嗎?」
聽到女兒的話,殷天行點頭嘆息了一聲。
「現在除了我五殿,其它九殿都已經……哎!」話到一半,他就忍不住又嘆了一聲。
聞言的殷九鳳不禁臉色一變,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當聽到這個消息時,還是很是震驚。
想到九殿的實力,不禁覺得自己小看了這府殿。
「爸,那您的意思是……?」猜到父親叫自己過來一定是有什麼事要商量,所以就直接開口。
「我剛才收到消息,說簾鋒身受重傷,你說這會不會是他的陰謀?」
殷九鳳皺眉想了片刻,才慢慢開口。
「我覺得很有可能。」
「怎麼說?」女兒的回答,令他來了精神。
「簾鋒之所以一直沒有對咱們五殿下手,是因為有所顧忌,以現在的形勢,一旦我們知道他受了傷,一定不會坐以待斃,那他就可以藉此為由,光明正大的剷除我五殿。」
聽到女兒的分析,殷天行點了下頭。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那以現在的形勢我們該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