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鎖刑
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鐘,手機響了起來。
「紅妝啊,這輛車的車主名叫方可兒。」
「方可兒?方天的董事長?」聽到這個名字,李紅妝先是一愣,然後立刻追問道。
「對,就是她。怎麼?你認識?」
「何止是認識!好了,謝謝王隊,有時間過來玩。」冷哼出口,李紅妝便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她的臉上便出現了一抹冷笑。之前的事情還沒解決,竟然又結下了新仇,看來她與洛修之間的恩怨是越積越深啊!
又在椅子上坐了片刻,便拿起了一旁的對講機。
「小李,你上來一下!」
「是。」聞言的小李沒有任何的猶豫。
片刻后,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紅姐,您找我?」
「還記得方家的別墅嗎?」見他來了,便開口問道。
「記得。」方家門口之事他可是記憶猶新,所以怎能忘記。
「你帶幾個人去盯着,我要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
「是,紅姐。」聽到她的吩咐,小李立刻點了下頭。想到當時那一幕,他的眼中就閃過一抹冷意。
目送着他離開,李紅妝的目光就看向了一旁的屏幕。
「洛修,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想到尤一葉的死,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恨意。
地府,府牢。
隨着府牢的大門出現了一道縫隙,漆黑的牢房內出現了一抹光亮。黑袍入內,然後停在其中一間牢房的門口。
看着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老者,府主開口了。
「古冥,想通了嗎?」那如同磨盤般的聲音,在府牢內回蕩了許久,卻沒有人應答。
躺在那裏的古冥,既沒有動也沒有開口,就好像一個死人一般。
見對方沒有理會自己,府主也不生氣,站在原地看了對方片刻,便伸出了右手。在他的右手之中握著把鑰匙,鑰匙形狀特殊,看起來有些類似鋸齒。
將面前牢門打開,便邁步走了進去。見其仍然躺在那裏不動,就再次開口。
「古冥,難道你就不想給自己的弟子報仇嗎?」府主的這句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充滿了*。
話音一落,地上的古冥輕動了一下。見他動了,府主便覺得這是唯一的突破口。
「只要你告訴我地靈根在哪,我不僅會放你出去,而且還可以把牛頭交給你。這樣你就可以為自己的弟子報仇了。」這句話剛說完,地上的古冥就慢慢有了動作。
「我……憑什麼相信你?」慢慢抬起頭之後,便開口問道。此刻的古冥與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好似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
「你覺得你還有的選嗎?」
「那我寧願帶着這個秘密離開人世!」對方的態度,令古冥低下了頭。既然對方沒有誠意,他便不打算再浪費口舌。
「想死?呵呵!」聽到他的話,府主冷冷一笑。在這地府之中他就是絕對的主宰,別人的生死就在他的一念之間。
古冥沒有理會他的話,依舊躺在那裏不動。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痛苦!」府主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只要有人敢忤逆他,那等待對方的將是無邊的痛苦和折磨。
話音一落,府主便朝着一旁的牆壁走去。右手按牆,然後側移。在這牆壁之內,共有五個按鈕,越往右顏色越深。
轉頭看了眼地上的古冥,府主按動了第一個按鈕。隨着按鈕嵌入,十八條鎖鏈中的其中四條突然回收。緊接着,古冥的身子就被鎖鏈帶起,快速離開了原地。
由於速度太快,拉扯之力令古冥發出了一陣痛苦地哀嚎。鎖鏈停止,他的身子就這樣被鎖鏈吊在半空之中。
鎖鏈拉扯骨骼所產生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怎麼樣?滋味不錯吧?」看着他那痛苦的模樣,府主面具下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享受之色。
人在半空的古冥就好像沒有聽到,除了哀嚎,沒有開口說什麼。
「看來還是不夠!」眼見如此,府主右手按在了第二個按鈕上。
按鈕入內,又有四條鎖鏈同時收緊。鎖鏈繃緊之時,慘叫隨即而出。
鎖鏈不僅拉扯骨骼,而且還將剛癒合到一半的血肉撕裂開來。骨肉之痛猶如鐵釘鑽心,若是換做其他人,估計早就痛死過去了。
古冥的慘叫在漆黑的府牢內回蕩了許久許久,令府牢內的詭異氣氛又增加了幾分。
府主也不着急,就站在那裏看着,直到他的聲音變小。
「還要繼續嗎?」見他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府主那帶有玩味之感的話語便響了起來。
「你……殺了……我吧。」這句話虛弱至極,彷彿快要油盡燈枯了。
「殺了你?可以,只要你告訴我地靈根的下落!」聽到他的要求,府主點頭過後,就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做……夢……夢。」
「那我們繼續!」見他不肯說,府主的右手就按在了第三個按鈕上。
按鈕被按動的瞬間,五根鐵鏈瞬間回收。巨大的拉力,令古冥的身子往右側移動了半米。撕扯過後,血液順着鐵鏈流淌而下。
此刻的古冥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所以沒有慘叫發出。
「怎麼樣?還要繼續嗎?」見其頭部無力的下垂,府主開口問道。
可他的話就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眼見如此,府主沒有繼續,而是邁步走了過去。一番觀察過後,便打消了繼續的念頭。對方已經徹底昏厥,所以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回到牆壁旁,按了一下第五個按鈕后,古冥的身子就直奔着地面落去。
「真是不經折騰!」冷哼過後,府主就轉身離開了牢房。古冥一日不開口,府主就不能殺他。
殷院。
殷天行離開沒多久,殷九鳳就帶着自己主人來到了隔壁院子。
隔壁院子與殷院相比,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見內部條件有些簡陋,殷九鳳忍不住開口了。
「主人,要不您還是到我那裏休息吧?」她怎能忍心讓主人住在這裏,所以才會如此說
「那你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