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章 課堂趣事
正坐在位子上的婷婷轉頭看了眼蒼邪后,嘴角就扯動了一下。
「花女人錢的小白臉!」隨着她這句話出口,整個教室瞬間就安靜了下來,緊接着,就是一陣哄堂大笑。
老師也被她給說懵了,所以抬頭看了過去。
感覺到眾人的目光,婷婷一臉得意,好像自己是懲惡揚善的大英雄一般。
遠處的文靜知道她所說之人是誰,不禁眉頭緊皺,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相比於她,蒼邪的臉色卻沒有多大變化,只是上咧了一下嘴角,這個舉動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
「婷婷,你有什麼具體例子嗎?」一些不怕事大的學生,對着她喊出了這句話,眾人都知道她不會平白無故的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是確有其事。
「你們想知道嗎?」轉頭看向了周圍,婷婷臉上有笑容出現。
「想!」
「你快說吧!」
「我們都等着急了!」在周圍人的教唆下,她轉頭看向了文靜身旁蒼邪。
眼見如此,文靜趕緊對她搖了搖頭,這要是真說出來了,那對方與蒼邪就結下了仇怨,這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看到她那搖頭的舉動,婷婷心中生出了一絲猶豫,她不壞,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好友被那個一無是處的男人連累而已。
眾人見婷婷遲遲沒有開口,紛紛出言催促。
「婷婷,你快說啊,我們都等不急了!」
「對啊,你快說啊!」
反應過來的婷婷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被老師給打斷了。
「好了,現在是上課時間,其它問題課下聊!」隨着老師開口,眾人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遠處的文靜見婷婷沒有說出,這才鬆了一口氣。
鈴聲響起,老師就轉身走出了教室,老師一離開,眾人就先後起身欲走,可就在這時,一些好事的人又響起了剛才婷婷所提之事。
「婷婷,剛才你說的那人是誰啊?」
「對啊,說話說一半可不是什麼好事哦!」
眾人那起鬨之聲,令文靜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好友,她的眼中滿是急色。
感覺到眾人的目光,婷婷直接從椅子上站起。
「你們真八卦!」對着眾人說了一句,她就快步走出了教室,事到最後,她仍沒有說出那個男人是誰。
「切!」
「什麼事這是?」目送着她離開,眾人都露出了不滿的神情。
看到這一幕的文靜,長出了一口氣,一旁的蒼邪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臉色如常。
「我們走吧。」轉頭看向了身旁的蒼邪,文靜開口道。
「好。」點了下頭,蒼邪就與她一同離開了教室,校花不管幹什麼都會吸引眼球,所以眾人又看了看與她在一起的蒼邪。
兩人剛走出教學樓,就看到了路邊的婷婷,見她好像是在等自己,文靜轉頭與蒼邪對視了一眼。
「你等我一下。」跟他說了一聲,文靜就走了過去。
「你是在等我嗎?」來到對方面前,她就試着問出了這句話。
「米非進看守所了。」婷婷在開口之時臉色陰沉,話語之中帶有惋惜之感。
「什麼?」聞言的文靜不禁有些驚訝,雖然不怎麼喜歡對方,但怎麼說都是同學,所以怎能一點都不驚訝。
「你知道他是為什麼進去的嗎?」看到她那驚訝的表情,婷婷知道對方應該還不知道。
「為什麼?不會是為了我吧?」話語出口,文靜就有所猜測,如果不是為了她婷婷也不會特意等在這裏告訴自己。
「對,你還記得錢松嗎?米非聽說你和錢鬆動手,所以就衝進了女生宿舍把錢松打成了重傷。」點了下頭的婷婷,語氣顯得有些低沉,她就不明白了米非哪裏不好,對方為什麼喜歡一個一無是處的男人,而不喜歡家裏條件優越的米非。
「這……他……?」頓在原地的文靜,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米非為了你能夠不惜身陷牢獄,他能為你做什麼?」看着她那複雜的表情,婷婷開口問道,話語剛落,還轉頭看了眼蒼邪,對方那一無是處的模樣,令她越發討厭。
「他……?」對方的問題,令文靜陷入了沉默,轉頭看向了蒼邪,眼中滿是迷茫之色。
兩人雖然離蒼邪有些距離,但所說之話他都聽得清楚,感覺到文靜的目光,他露出了一抹笑容,之所以什麼都沒有說,就是想看看對方的打算。
見她遲遲沒有開口,婷婷發出了一聲嘆息。
「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事情你看着辦吧!」丟下了一句話,她就轉身離開了,在她看來自己的好友已經著了魔,所以也就沒有多言。
目送著對方離開,文靜慢慢低下了頭,其實她知道米非對自己的心思,但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做,這一刻的她在心中思考,蒼邪是否會如米非那般對自己。
就在她有些迷茫的時候,一隻帶有溫度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有所察覺的她立刻抬頭看去,映入眼帘的是蒼邪那張帶有笑容的面容。
「他們能做的我都能做。」隨着他這句話出口,文靜露出了一抹意外之色,她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聽到了她和婷婷的對話。
「走吧。」見她愣愣地看着自己,蒼邪就摟住她的肩膀朝前走去,文靜可能還處在愣神之中,就這樣任由他施為。
平川市醫院。
隨着周亞信的死訊傳出,整個天鷹為之震動,李紅妝一早就帶人趕到了醫院,當她看到周亞信的屍體時,臉色頓時就變得異常難看。
與她有着同樣臉色的還有一旁的天鷹眾人,周亞信作為天鷹副社長,在眾人心中的地位僅次於雕爺。
「查到是誰幹的了嗎?」轉頭看向了一旁,李紅妝語氣冰冷的地問道。
「我們調取了監控,應該是一個戴帽子的男子所為。」
「戴帽子的男子?看清楚他的臉了嗎?」對方的回答,令李紅妝皺起了眉頭,雖然明知道是誰所為,但卻仍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對方有意躲避監控,所以根本看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