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2章 再見面
管理者這樣明目張膽的搜查塔塔木,也就說明塔塔木已經暴露了。
這個消息被運輸組織知道之後,塔塔木一定會被運輸組織所拋棄。
因為運輸組織的保密性是有非常嚴格的要求,所有的人員都必須是藏於地下,一旦被暴露,不僅面臨着被拋棄的情況,更有可能被追殺。
因為所有的運輸組織成員都或多或少的知道運輸組織的一些秘密,這些秘密有讓運輸組織暴露在眾人眼前的概率,所以運輸組織與刺客聯盟也有很多合作。
一旦運輸組織由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很有可能會讓刺客聯盟將出問題的人解決掉。
塔塔木一想到這裏,不由得有些懊悔,也深刻的理解了蕭城臨走之前說的那句:「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塔塔木現在的心情五味雜陳,十分擔心自己的處境。
換個通俗的說法來講,塔塔木就會被當成運輸組織的一顆棄子,被追殺,被刺殺。
就在這個時候,下面的管理者似乎發現了什麼情況,聽到了塔塔木發出的響音。
只見那些管理者大喊一聲:「是誰躲起來了?趕快都給我出來,不出來,我就把你們都當成罪犯。」
塔塔木迅速的翻過房子,逃出了這個地方。
而另一旁,蕭城跟着自己的成員商議著。
蕭城不緊不慢的跟大家說:「塔塔木之後不會和運輸組織有合作了。」
程子昂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額頭,有些擔心地開口說道:「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不就又斷掉了嗎?」
蕭城卻搖了搖頭,十分沉穩,一點兒也沒有擔心的表情。
「如果是你被一個組織拋棄,甚至是反過頭來被追殺。那麼你是否還會忠於這個組織?」蕭城不緊不慢的把大家的思路又領向了另一個方向。
「塔塔木被運輸組織拋棄,還會被運輸組織下達刺殺令,你說,他還有什麼可以靠得住的人呢?手裏又還有什麼籌碼。」
是啊,如果塔塔木真的被運輸組織拋棄。那麼大概率就會為了自保而反撲運輸組織。
只是以往運輸組織出現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沒有等那些被宣佈拋棄的運輸組織成員說出一些事情,就已經被徹底的解決掉了。
塔塔木這樣的運輸成員是天生的敏銳性強的人,幹了這樣的事情,又被管理者這樣大肆的搜捕。
可以想見的是,塔塔木一定會十分機警的逃到某一地方。開始他的逃亡生涯。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塔塔木,在塔塔木躲起來之前就撬開塔塔木的嘴。
蕭城突然走向柜子,猛的把柜子拉開,迅速抖開已經疊放整齊的斗篷,披在自己的身上。
胡道可有些着急地對着蕭城說道:「現在出去實在是太危險了。管理者還在搜查,如果你一個人去的話,出現什麼危險的情況是難以預料的。」
但是蕭城卻做了一個十分果斷的決定:「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如果不現在去,我敢肯定我們以後就再也找不到塔塔木了。」
「況且,那些管理者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危險。昨天的管理者的死因也不會查在我的身上。」
蕭城的這些話點醒了在場的三個人。
或許塔塔木真的值得冒着一點的危險,畢竟這麼多天來的被動處境,也讓在場的幾個人有些疲憊了。
程子昂知道時間緊迫,拉住蕭城:「我跟你一起去,起碼可以互相照應。不然實在是放心不下。」
蕭城卻搖了搖頭,眉頭緊皺:「塔塔木只答應和我一人達成秘密協議,若是我平白無故的把其他的人帶到他那裏,恐怕會引起他的警覺。」
程子昂不得不和胡道可,唐默留在客棧。
蕭城輕車熟路的就到達了之前和塔塔木約定的那個酒館。
剛好,這酒館還是一片熱鬧。
也就說明管理者還沒有搜查到這裏。
這酒館在小巷子中,又隱蔽,又不容易被其他人知道。
可這酒館里的生意卻十分火熱。
大概是這個酒館中的酒太便宜,招來的全是那些沒什麼錢卻想喝酒的醉漢。
蕭城步入其中,用眼神迅速的掃過酒館中的一切。
「沒有塔塔木的蹤影。」蕭城心中咯噔一聲,不知道塔塔木是否已經察覺到了,所以逃跑得太快。
而正當蕭城想要離開這個酒館,去其他的地方尋找塔塔木的時候。
蕭城的后肩膀被一個粗糙的大手拍了一下。
蕭城迅速的轉過頭來,是塔塔木。
塔塔木用低沉的嗓音對着蕭城說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跟我走。」
看來塔塔木是已經發覺到了。
蕭城知道事態緊張,不能夠浪費時間。所以就馬上跟着塔塔木走了。
塔塔木帶着蕭城穿過了一條又一條的巷道,在一個沒有任何人的貧民窟停了下來。
只見這簡陋的乞丐窯中,幾乎沒有任何的陳設。
那破舊的草席已經被老鼠咬的七零八碎,頭頂能看見滿天的星星。
髒兮兮的泥巴糊滿了這乞丐窯的四個牆壁,似乎是以前有人打掃過一樣。
不過這樣的乞丐窯再怎麼打掃,也利落不起來的。
塔塔木似乎很習慣這樣的環境,不管地上是有多麼的臟,毫不計較,直接坐了下來。
塔塔木見蕭城打量著看這乞丐窯,順手把那草席的一片完整的地方遞給蕭城。
「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我還會再回到這裏。畢竟剛剛我就是從這逃走的」
「或許這些管理者壓根就不知道還有那麼多屋子吧。況且他們已經搜查了一遍,短期之內不會再來了。」塔塔木有些嘲諷的說道,卻也不知道是在對蕭城說,還是在對塔塔木自己說。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我這麼晚了還來急匆匆的找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蕭城接過塔塔木的草席。
蕭城把草席往凹凸不平的泥地上一扔。剛剛下過雪的泥地,因為雪化了,有些鬆動了。
蕭城即使已經坐在了草席上,也能感覺到自己坐下的時候,泥土的*。
不過蕭城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