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 何家禁地
那僥倖從何光碧手中逃脫來的瘦弱男子怯生生的躲在肖陽幾人的身後,聲音顫抖的說道:「救救我……我不想死!」
無需這男子明說,肖陽只看一眼他身上的傷痕便也知道他方才在何光碧的房中經歷了什麼。
何光碧的兩手繞在胸前,命令一樣的口吻說道:「你們三個傢伙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地跟着本大小姐進到房間里去,然後讓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然就把你們三個拖出去喂狗!」
寒常山的臉色通綠,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乾嘔,罵道:「特奶奶的,就你長得這副德行就別出來禍害人了!」
何光碧可一下子被這句話給惹怒,雙目憤然一瞪,噴射出兩道兇狠之光,「媽的,敢這麼和本小姐說話,你這傢伙算是活到頭了!」
話音未落,她的手舉過頭頂,而後在虛空之中一握,在她的掌心之中憑空顯現出一道銀亮的長鞭,順勢朝着寒常山揮去。
啪——
那銀鞭揮打的響亮,一道剛猛的鞭風抽襲而出。
寒常山見勢不妙,慌忙躲避開去,只見得身後凌然一道溝壑,他瞧見這一幕,額上也不禁冒出了冷汗,心中一陣后怕,當真是沒有想到何光碧這個娘們兒下手如此狠辣,如若這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怕是已皮開肉綻了。
「老子素來可是不打女人的,這可都是你這個臭娘們兒逼老子的!」
寒常山的臉上泛起了冷色,眼中掠過一抹寒光,當空一個箭步衝出,身形如若一道幻光,只在眨眼之間便已到了何光碧的身前,提起拳便砸落下去。
肖陽見狀,心中不禁嗤笑,倒是覺得寒常山和何光碧蠻像一對的。
而站在他身邊的白玉堂仍是手輕輕扇著扇子,並沒有絲毫的舉動。
何光碧冷眸一斜,鼻息之中噴出一聲輕蔑之聲,「呵呵,沒看出來還有點實力,不過到了本大小姐的別院之中就休想撒野!」
她的手腕一轉,空中騰然的銀鞭收回,而後一抖,銀鞭纏繞在了寒蟬山的手臂之上。
寒常山的心中一凌,暗叫不妙,不過卻難以掙脫。
銀鞭一揮,只聽一聲巨響,寒常山被重重地甩在了地上,身下砸出了坑洞。
肖陽也並未料想到何光碧一個女流之輩竟會有如此的能耐,也是驚得目瞪口呆。
何光碧冷聲一呵:「去死吧!」
與此同時,手中那銀鞭已揮打而出,兇狠無比,似是要將寒常山斃命於在這銀鞭之下。
寒常山的雙眼一瞪,瞳孔一縮,雙眸中儘是驚恐之色,着實是被嚇得不輕。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道白紙扇旋飛而出,猶如一道幻影一般,只繞着那何光碧手中的銀鞭一轉,銀鞭便從中割裂成了兩截。
白紙扇繞轉一圈,又飛回到了白玉堂的手中。
何光碧的面色鐵青,臉上的胖肉顫動着,足可看出她心中的怒火,她兩道冰冷的目光直直的射向了白玉堂,惡狠狠的說道:「小白臉,就連你也找死是嘛?」
如白玉堂這樣俊俏容貌的男子,本就在這金陵城中不多得,何光碧自是不捨得動手殺死,還要留着慢慢的蹂躪,可眼下,白玉堂出手無異於是冒犯了她的威嚴,她又如何能忍?
白玉堂聞言,嘴角只是一翹,淡然笑道:「何大小姐,我本無意冒犯,而且有一事相求!」
何光碧怒不可遏的說道:「斷了本大小姐的銀鞭,還想要有求於本小姐,痴心妄想!」
白玉堂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那就只好得罪了!」
說罷,他的雙目忽的一睜,身後騰然飛出四道火球。
火球襲過虛空,呼呼作響,在何光碧的身前炸裂。
何光碧見勢,冷哼了一聲,「只這點本事就敢在本大小姐的面前叫囂?還真是不自量力!」
何業雄膝下的七女一子,除了何光北之外的七個女兒的修為可都不弱,而在這「七仙女」之中又屬何光碧的修為最為強勁,否則又怎能在房中降服得了那些男子?
何光碧的冷眸環視了一圈身周的熊熊烈焰,一腳在地面上一踏,忽的一股冷氣彌散而出。
在空氣之中凍結起了顯然可見的冰霜,而冰火交雜,好似在暗中較勁,一時之間難分高下。
不過只在短短的數吸過後,何光碧的額上便滲出冷汗,眼神之中流露出慌張之色。
就連盛家的黑鬼和三羅剎這等修為的人都難以入得了白玉堂的雙眼,更何況是何光碧這一女流之輩?
只不過白玉堂此次到何家所為之事並與何光碧無太大牽涉,也不想傷及無辜,因此有所隱藏。
冰霜將正在燃燒着烈焰凍結,可就在頃刻之間,冰寒飛裂,火勢越燃越旺,向著中心蔓延,將何光碧困於其中,無法抽身。
何光碧面露驚駭之色,面色嚇得煞白,驚慌道:「這……這怎麼可能?」
她本以為白玉堂和肖陽三人不過就是花瓶而已,可哪裏會想到會有如此的實力。
「何大小姐,得罪了!」
白玉堂歉意的說道。
何光碧盯視着,怒然道:「你到底是何人,到我們何家來又有什麼目的?」
「在下只是希望何小姐能夠引路,帶我們去一趟何家的禁地!」
白玉堂不疾不徐的說道。
「何家禁地?」何光碧詫異道。
司馬長風和上官如玉兩人接連進入到了何家的禁地之內的事情,她已然知曉,但是並未太過在意,畢竟這四方城池之中的家族之爭由來已久,況且那禁地,何業雄雖說禁止何家的人進入,就連他自己也很少進入其中,想來應當也沒有什麼東西。
而今,就連白玉堂也是特意為了何家的禁地而來,這不免引起了何光碧的警覺。
「你們到底在覬覦我們何家禁地什麼東西?」
何光碧警覺的問道。
「在下只是要到那禁地之內取回一樣東西!除此之外,絕不會對何家其他的東西動手!」
白玉堂笑吟吟地說道。
見得他這副樣子,倒是更讓肖陽摸不清楚這傢伙的心裏到底在打着怎樣的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