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二章 特殊的偏愛
肖陽和上官如玉兩人根本來不及阻攔住寒常山,就見得他的身子以極快的速度下墜。
寒常山的雙眼微微眯起,臉上泛著笑意,似是頗為享受這在騰空的瞬間,卻不曾想就在他的身形將要逼近到了那六條真龍之時,前一息還平穩盤繞的飛龍猛然而動,發出龍吟。
「卧槽!這特娘的是什麼情況?」寒常山聽聞到聲響,雙眼瞪大,如若沒有眼眶一樣,驚駭地看着眼前地這一幕。
只見,六條飛龍朝着他聚攏而去,剎那之間,其中一龍尾巴向上一抬,正中在了寒常山的身上,瞬間,他的身子騰空飛起,血霧噴吐。
上官如玉懊惱的扶著額頭,擺頭嘆氣,「真沒想到這個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早知道就不帶着他來了!」
肖陽並未作聲,寒常山這傢伙要是長了腦子,那也就不是寒常山了!
噗通——
寒常山重重地摔落在了肖陽與上官如玉兩人的身前,那副模樣當真是比哭還要難看,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闔動着嘴巴,說不出話來,畢竟這一切可都是他自找的。
「怎麼樣?到坑裏面和龍玩的感覺舒不舒服?」上官如玉的兩手環在胸前,走上前一步,雙眸向下一垂,饒有趣味的問道。
寒常山沒有吭聲,而是直接擺頭扭到了另一側,沒有再去理睬上官如玉。
可就在這時,從深坑之中閃耀而出三道金光,引得肖陽與上官如玉兩人的注意。
三道金光落於他們二人的眼前,顯現出三個壯碩男子來。
這三個男子打着赤膀,古銅色一樣的肌膚以及如同雕刻一般的肌肉線條好似從古老的神話之中走出來的人物一般,濃眉大眼,頗有一股異域風情。
上官如玉打小就在上官鳳的羽翼之下,何曾見到過這樣的場面,兩頰之上飄滿了緋紅的雲彩,羞怯的低下頭去,又不時的偷偷瞄上一眼,像極了小鹿亂撞的少女。
肖陽的餘光一掃,瞧見上官如玉這樣一副嬌羞的模樣,不免嗤笑了一聲。
而站在正中位置的男子的目光猶如審視一般的打量著肖陽等人,「你們三個究竟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我們是為了焚天之火而來,無意打擾!」肖陽客氣的說道,此處終歸是人家的地盤,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眼下他對此處的情況還一無所知,不敢有衝動之舉。
聞得此話之後的三個男子面面相覷了一眼,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眼中皆是露出複雜的神色。
「這裏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抓緊離開這裏!」那男子厲聲說道,已下了逐客令。
在這種情況之下,大人的話遠遠不及小孩可信!童言無忌,而童言也不會作假!
此處若沒有焚天之火,先前的那個孩童也不會將他們帶來這裏,而看着這三個男子的古怪的神色,想來這其中必然有隱情。
肖陽的兩手插著口袋,走上前一步,「我們並沒有惡意,只要可以讓我們取得焚天之火,任何條件都可以!」
「肖先生,你這……」上官如玉拉扯了一下肖陽的衣角,說道。
她根本無法知道這焚天之火對於肖陽的重要,只要能夠將焚天之火交給終極,他就可以知道肖家一事背後的真相。
肖陽輕輕的撫了兩下上官如玉的手,似是在說無需擔心。
「這件事情我們無法做主,不過……我們可以帶你去見村主!」那領頭的男子在思索了一番之後才開口說道。
肖陽聞言,心中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如此一來至少還有希望,他對着面前的三個男子拱手抱拳,「有勞了!」
「那你們三人就隨我們下去吧!」
一聽到這話,寒常山當即站起身來,慌不迭地向後躲閃,臉色駭得猶如一張白紙,方才被龍尾給擊飛的餘悸還歷歷在目。
「他這是……」領頭男子並未想到寒常山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皺了皺兩道濃黑的眉頭,疑惑的問道。
上官如玉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不用搭理他,這傢伙的腦子有點不好!」
那領頭男子恍然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去多問,誰又會去和一個傻子計較!
寒常山可是氣的兩隻眼珠都要從眼眶中蹦出來,只是上官如玉和肖陽兩人可沒有功夫去搭理他,他們二人跟隨着那三個男子縱身飛入了深坑之中。
「卧槽!你們倒是等等我啊!」寒常山左右擺了擺頭,瞧見在這深坑邊緣只剩下自己一人,連聲呼喊道,可是卻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換來半點回應。
他見得擺在自己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不獨自一人呆在原地等著肖陽他們回來,要不就硬著頭皮跳下去,而在這惡龍崗如此濃密的煙霧之中,他要想一個人走出去,堪比登天。
在心中猶豫了良久,他才狠狠的一咬牙,硬著頭皮跳入到了深坑之內。
六條真龍並未如對待寒常山那般對待肖陽與上官如玉,想來應當與身前的那三個男子有關。
肖陽與上官如玉兩人隨着那三個男子落於坑底之中,隨後便聽到一聲慘叫,兩人的額上豎起了三條黑線,當真是一陣無語。
這慘叫正是寒常山所發出的!
也不知為何,那盤旋在坑頂之上的六條真龍似是對這傢伙有更多的「偏愛」,他將要從六條真龍的身邊墜過,六條真龍又再一次的暴然而動,不過這次龍尾直接助了他一臂之力,將他拍落到了坑底,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渾身的骨頭似是都碎裂了一般。
那三個男子也是不免嘆氣。
「你們隨我來吧!」領頭男子說完,便轉身帶着肖陽與上官如玉兩人朝着遠處的一座樓閣走去。
肖陽環視着身周,發現這惡龍崗之中的村落倒是平靜祥和,只是這其中的人看着他與上官如玉幾人的眼神頗為怪異,其中充滿了警惕與防備,面對着如此的目光,倒是讓肖陽頗感不適。
寒常山不知何時追上了肖陽兩人,悶聲跟在身後,已吃了兩次癟,他可不敢再胡亂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