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九章 寧家和地獄的聯繫
「紅二姐,事成之後,向上面彙報的時候,記得要給我記多一份功勞!」
其中一個矮胖的男子摸著自己嘴角上的大痦子上生長出來的黑毛,咧著嘴,嘿嘿的笑着。
唯一的女人紅二姐雙手環在胸前,但像是一個男人,沒好氣的白了矮胖男子一眼。
「哼……宋矮子,這可是咱們仨人的功勞,你還想獨吞了?」
宋矮子頭搖動得像撥浪鼓一樣,忙說道:「我怎麼敢呢?大家商量著來!」
另外的瘦高的像營養不良的男人冷聲說:「咱們還是先忙正事兒,至於功勞的事,等辦完了事情再說!」
「還是大個有眼力,咱先辦正事!」宋矮子連連的附和著。
安娜抬起頭,居下臨高的仰視着站在面前樣子怪異的三人。
她雙拳緊攥,罵了一聲:「就憑你們還能收拾得了老娘?」
語音未落,她一蹬地,身形騰然而起,騰飛於虛空之中,這腰腹用力,兩腳如同剪刀向著三人剪去。
「不自量力!在地獄里學的那些三腳貓的功夫,也敢拿出來獻醜!」
紅二姐冷漠的看着安娜的攻擊,完全不把安娜的攻勢放在眼中,鄙夷的一笑。
「這就不勞你出手了!交給我就行了!」
宋矮子拍了拍,一臉陰笑。
隨即只見他縱身一躍,拔地而起,卻是要比安娜騰空的高度更高,他在最高點停滯了一剎,而後重重的向下落,像是一個鐵秤砣。
懸飛在空中的安娜不能像在平地一般靈活自如的控制自己的身體,躲閃不及。
宋矮子重重的坐在了安娜的小腹上,直疼得安娜五臟六腑像是顛倒了個,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
接着「噗通」一聲砸在了地上。
宋矮子毫不憐香惜玉,一把抓住了安娜的大波浪的金髮,迫使得安娜的頭順着宋矮子的手向後極力的仰著。
「嘿!別說,這外國妞兒長得還挺標緻,這身條也挺順溜的!」
宋矮子眼神瞧著安娜,吞咽了下口水。
「宋矮子,你要是能把事辦好了,這娘們兒任憑你處置!」紅二姐清冷的說着。
「得嘞!你瞧好吧!」
宋矮子應了一聲,手一揮,「啪」的一記響亮的耳光炸響在了安娜的臉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格外顯眼。
「說,你把東西藏在哪兒了?」
安娜怒瞪着雙眼,那碧藍色的瞳孔中透射出狠戾的目光,「你們是地獄的人?」
自從地獄所派來的人被肖陽重創之後,地獄那面再沒有任何新的行動,消停了很長時間,應該是對肖陽有所忌憚,可這兩男一女是沖着那封信來的。
「呵呵!」宋矮子冷笑了一聲,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安娜的臉上。
這兩巴掌的扇得安娜頭暈眼花,「狗屁的地獄算是什麼東西,就是他們求着我加入,我都瞧不上。」
「那你們要那封信有什麼用?」
「看你死到臨頭,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們是寧家的人,地獄的新會長維納斯沒辦好的事兒得讓我們來。」
「行了,矮子,你和這娘們兒說的太多了。」
紅二姐抻著細長的脖頸,像是一隻高傲的天鵝一樣,眼神中滿是輕蔑。
宋矮子歉意的對着紅二姐笑了笑,瞧向安娜時,頓時變換了一副嘴臉,猙獰了起來。
「把信叫出來,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些!」
「你做夢!」
安娜仍然不屈服,她的雙眼看向遠方,期待着那抹身影的出現,可視野之中,除了面前的紅二姐和大個之外,再沒有其它人,她的心漸漸冰冷了些。
宋矮子又扇了安娜一巴掌,這一巴掌的氣力比起先前大了許多,險些將安娜打暈過去。
「紅二姐,這洋娘們兒不說,這可咋辦?」
宋矮子手足無措,只得求助著紅二姐。
紅二姐的臉冷得像是一塊冰,矇著一層冰霜,「既然她不說,那就讓她帶着那個秘密上路吧!」
「可……可是……」宋矮子有些為難的吞吐著。
紅二姐自然知道宋矮子是在擔心着什麼,無非是在擔心在寧謙的面前沒有辦法交代。
「上面由我去說,你儘管把事情辦利索了!」
有了這句話,宋矮子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打着包票說:「保證處理得一點尾巴都沒有!」
說過話后,他的手腕一抖,不知何時手上竟多出了一把晶亮的小刀,鋒刃之處閃動着亮眼的寒芒。
安娜看着那把小刀向著她的脖子逼近,意識到自己的死期將至,閉上了雙眼。
可就在宋矮子的小刀貼合在了安娜的脖頸上的肌膚時,在這電光火石之間。
一枚石子以攜卷著「嗖嗖」的風聲,擊打在了宋矮子的手腕上。
宋矮子手腕一吃痛,小刀掉落在了地上。
他怒不可遏向著石子飛來的方向看去,遠遠見得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朝着他們走來,越走越近,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肖陽。
安娜聽到了小刀掉落在濕潤的泥土上的微弱的聲響,睜開眼看去,一眼便認出了肖陽,紅腫的臉上綻起了欣喜的笑容。
「你這傢伙竟然敢壞了老子的好事,找死........」
宋矮子一把鬆開了安娜的頭髮,怒氣沖沖的站起身來,迎著肖陽衝擊而去。
可他到了肖陽的面前時,竟被肖陽所展現出的強悍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砰……...................」
宋矮子在肖陽的身前彈開,更準確的說,是被肖陽一腳踹開,五臟六腑俱裂,鮮血止不住的從嘴裏噴出,藥石無靈。
紅二姐和大個兩人見得眼前這一幕,臉色嚇得煞白,如同一張白紙,毫無血色。
宋矮子在他們三人之中的實力墊底,可身手要比除了地獄的會長維納斯之外的所有人都要強勁,怎麼會...........……怎麼會沒有出手就死了呢?
他們兩人難以置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太過詭異,太過恐怖,如同夢境一般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