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又是田一男
這些前來邁葯製藥公司寫字樓門口鬧事的人之中,絕大多數都是想要訛一筆錢,並非真正要為死去的家裏人討還一個公道。
他們都心知肚明,就算不是服用了假的癌症治療藥物,他們的家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而僅有少數的幾個人是為了家人的死而感到憤怒的,不過他們也都在等著其他的人先動手,觀察著形勢的發展。
眾人聽到了肖陽的這番話,不由得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再像是先前對待傅建星一樣。
先前指認出肖陽身份的男人見得形勢不對,左右的擺了擺頭,而後低下了頭去,躡手躡腳的退出了人群。
這時,肖陽對着身旁的妖姬用了個眼色。
妖姬立即會意,她將傅建星放在了車裏的座椅上,而後走出了人群。
「看來大家都是為了解決問題來的,那就請移步進到我們公司的會議室,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方案的!」肖陽平和的說道。
隨後,他雙手插在口袋中,不疾不徐的向著寫字樓走去。
那圍着他的鬧事的人都紛紛的讓出了一條路來,沒有人去阻攔。
肖陽把鬧事的足足有五六十個人,都領進了寫字樓中的會議室。
經過一番商討過後,每個死者的家屬都賠償一百五十萬,這對於這些底層的人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欣然接受。
好不容易肖陽把所有前來鬧事的人都安撫走了后。
他回到了傅建星的辦公室中,就見得妖姬坐在沙發上,而她的腳下踩着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才混跡在鬧事的人群之中牽頭的男人。
這男人被五花大綁着,嘴巴里塞著一塊髒兮兮的抹布,他扭動着身子掙扎著。
不過只一掙扎,妖姬就用腳下穿着的高跟鞋的鞋跟重重的在他的身上踩踏上一腳,疼得那男人嗚嗚的叫喚著,只得老老實實的待在地上。
妖姬見得肖陽走了進來,一腳把那男人踹到了一旁。
她站起身走到了肖陽的面前,正聲說道:「老大,我把這小子抓回來了!」
肖陽點了點頭,「把他嘴裏的東西拿出來,我有話要問他!」
妖姬應了一聲,取出了那男人嘴裏的抹布。
男人連連的深呼吸了幾口大氣,惡狠狠的瞪着方才折磨自己的妖姬,怒罵道:「臭娘們兒,敢這麼對老子!老子非得要你……」
啪!
那男人的還沒罵完,妖姬揚起手,狠勁的揮打而下,一記響亮的耳光炸響在了那男人的臉上,一顆潔白的牙齒從他的口中飛出,鮮血橫流。
妖姬面成冷色,雙眸中泛著冷光,「你能活到那時候再說!」
那男人這一下子像是霜打了的茄子,連聲都不敢出。
肖陽拉到了身旁一把椅子,坐下身,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地上的男人,沉聲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可是那男人卻如同啞巴了一樣,閉口不語,好似根本就沒有聽到肖陽的問話一樣,雙眼更不去看肖陽。
「沒想到還是個硬骨頭!我最喜歡啃硬骨頭!」肖陽的面龐上浮起了戲謔的笑容,吩咐著妖姬。
「給他拿點兒東西嘗嘗!」
男人聽得這話,一臉的不解,不知肖陽所說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只見得妖姬從懷裏掏出了一枚白色的藥丸,而後纖細的手指捏住了男人的臉頰,強硬的打開了他的嘴,順勢把藥丸丟進了他的嘴裏。
而後妖姬極為迅速的用手捂住了男人的嘴,使得他無法把藥丸吐出來,不得不咽下去。
片刻過後,妖姬才鬆開了手,嫌惡的擦了擦手。
男人一臉惶恐的睜大了雙眼,額上的冷汗如同泉涌一樣,不間斷的向下流。
他驚恐的問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妖姬輕蔑的一笑,「呵呵,等下你就知道了!」
最為恐怖的事,便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形的感覺。
男人想要努力的把那顆藥丸乾嘔出來,只是那藥丸早就進入到了肚子裏。
短短數息過後,男人的渾身上下覺得燥熱無比,好似在三伏天裏身上裹着一層厚厚的棉被,身子不住的向外冒汗。
轉瞬之間,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地上更是出現了一攤汗水堆積成的水泊。
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無法掙脫,更無法用手去製造一些涼風緩解身上的燥熱。
肉眼可及,他的臉愈發的漲紅,如同被沸水淋過一樣。
「救命!救救我!」
男人的兩隻眼珠極力的向外凸著,像是要從眼眶之中脫離出來一樣,伸長著脖子,聲音干啞的哀求道。
「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了吧?」
肖陽臉上那戲謔的笑容更濃,身子稍向前傾了傾,笑聲問道。
「我……我說!」
男人這時不敢再有絲毫的隱瞞,慌不迭的說道:「是薛富的助理田一男讓我來的!」
田一男?
果真是這個傢伙!
肖陽的眉頭一皺,從上次田一男來找他談合作的時候,他就一直覺得那傢伙有點兒怪,沒想到這件事也是田一男做的鬼。
男人瞧見肖陽不做聲,又連連的懇求着。
「你要知道的,我都說了!放了我,我不想死!」
妖姬的雙眼看向肖陽,像是在等待着肖陽發號施令。
她見得肖陽點了點頭,這才又取出了一枚藥丸給男人服下。
男人在服下了解藥后,身上的燥熱漸漸的緩解,但因為方才出汗太多,體內缺水,暈厥了過去。
「老大,這傢伙要怎麼處置?」妖姬開口問道。
肖陽站起身來,「讓他哪裏來的,回到哪裏去!我得去找田一男那傢伙談一談了!」
說罷,肖陽走出了辦公室。
帝都醫院VIP病房,寧謙帶着憨瓜走了進去。
薛富見寧謙到來,對着床旁的田一男揮了揮手,示意他先退下。
「謙哥,你怎麼到我這裏來了?」
薛富倍感詫異的問道。
龍鼎別墅的火災過後,薛天罡曾囑咐過薛富,盡量不要再和寧家的人有來往,可薛富卻是不信這場火災是寧謙乾的。
寧謙笑聲說道:「我聽說你住院了,特意過來看看。」
說着,他對一旁的憨瓜使了個眼色。
憨瓜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只有巴掌大小的錦盒交到了寧謙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