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副守長
薛天罡喚來了新任的管家薛鵬,命令著薛鵬備車,他要去一趟帝都軍力的軍營。
他一早就聽說,彭家有一嫡系即將上任帝都軍力的副守長,眼下沒見到這嫡系有動靜,想來事還不知道這件事。
他要把這件事情儘快的透到彭家這嫡系的耳中,藉著這人的手給肖陽點兒打壓。
他也好藉著這一機會,趁熱打鐵,伺機把肖陽這夥人一網打盡,如同彭家一樣,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帝都的軍力都駐守在帝都的城外,薛鵬駕駛着車載着薛天罡到了軍營的門口,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把守着,攔住了他們兩人。
薛鵬走下車去,從懷裏掏出煙來,諂媚的笑着,「兩位小哥站崗把守辛苦了,這煙不成敬意。」
說着,他就將手裏的兩包煙向著兩個士兵的口袋裏揣。
兩個士兵一同一揮手,把薛鵬手中的煙打落在地。
「這裏是漢國軍營重地,閑雜人等請離開!」
兩個士兵異口同聲的說道,話語之中透著一股無上的威嚴。
漢國的軍力哪怕是世界上的任何國家都要仰頭高看。
薛鵬一臉尷尬,旋即又嘿嘿的笑了起來,「我們是來找彭副守長的。」
彭建業當上帝都軍力的副守長只是早晚的事情,正式的任命還沒有下來,現在還算不得是副守長。
不過兩個門崗的士兵聽到了薛鵬對彭建業的這個稱呼也不免怔了怔。
兩人相視了一眼,而後其中一個士兵問道:「報一下你們兩個的姓名,我給守長打個電話問一下!」
薛鵬一見有戲,躬著身子,報出了薛天罡的名諱來,而他沒有提及自己,他不過是一個薛家的小管家,誰又認識他?
其中一個士兵看着薛鵬和薛天罡,另外一個士兵跑回到門崗里撥通了彭建業辦公室的電話。
彭建業聽聞了薛天罡來找自己,心覺詫異,他命令兩個門崗的士兵把薛天罡帶到會客室。
他從進到軍營之中后,和帝都的其餘的家族私下裏沒有任何的交集,而薛天罡此時突然前來,讓他心中費解。
一個門崗的士兵把薛天罡一人帶去了會客室。
薛天罡在會客室之中等了許久,一身正裝的彭建業才走進會客室來。
薛天罡立即站起身,迎上前去,笑聲恭維道:「沒想到彭副守長這麼長時間沒見還是這麼神采奕奕,容光煥發,好像比當時還要年輕很多!」
彭建業乾笑了一聲,擺了擺手,沒有謙讓,徑自一人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腿來,審視一般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著薛天罡,「薛家主,你都找到了我的軍營里來,看來事情可不小啊!」
薛天罡佯裝做長嘆了一聲,而後扮起了惋惜的模樣,「唉,彭副守長,看來你還不知道吧。」
「不知道什麼?」
彭建業挑了挑眉,輕緩的問道。
薛天罡又是一聲嘆息,「彭家的人昨晚都被殺了!」
「你說什麼?」
彭建業聞得這個消息,一下子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薛天罡的衣領,懸殊的身高差像是要把薛天罡從地上拎起來一樣。
「你不是在騙我?」
薛天罡瞧見彭建業的這副反應正是他所想要的,而此時他假裝着慌亂不安的樣子,頭搖動得像是搖動着撥浪鼓。
「我……我怎麼敢騙你呢?您只要查一查就知道了呀。」
彭建業的雙眼中的光澤頓時暗淡了下去。
他能夠在帝都的軍力之中擁有此時的權力和地位,都是彭良超花費了極大的心血和財力,一路為他鋪路才得來的。
否則一個不過三十五歲的男子如何能當得上副守長?
他本還想着成為帝都軍營之中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時再好好的報答彭良超的恩情,只是現在沒有機會了。
「說,是誰幹的!」
彭建業的雙眼炸射出的殺意冷得讓人發顫,臉上更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周遭空氣的溫度好似驟然降至了冰點。
「肖陽!」
薛天罡慌不迭的說道。
「肖陽……」
彭建業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像是要把肖陽給剝皮抽骨了一般。
他一把甩開了手中的薛天罡,雙眼之中那濃烈的殺光更是明顯,好似要從眼眶之中溢出來一般。
薛天罡怯怯地說道:「彭副守長,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他的目的已經達成,特意親自到帝都的軍營里來跑這一趟,就是為了把彭家被滅門的消息傳達給彭建業,激怒起彭建業隊肖陽的仇恨!
他見得彭建業正處在仇恨之中,並沒有理會自己,便立即走出了會客室。
片刻過後,彭建業招來了自己的隨從參謀,冷聲命令道:「給我準備一支特戰小隊!」
隨從參謀王鶴皺緊著眉頭,不解的問道:「準備特戰小隊要去做什麼?」
漢國的特戰小隊可謂是世界所有的軍力之中的精英,也是在戰爭之中的尖銳,豈能容許私人去調動?
「我是長官還是你是長官?」
彭建業此時早已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雙眼冷視着面前的王鶴,厲聲質問道。
「你是長官不假,不過這件事情一定要有方守長的親自批准,否則任何人不能調動!」
王鶴義正言辭的說道。
「好,那我不調動就是了!」
彭建業強壓着心頭的怒火,應聲說道。
畢竟眼下他的正式任命還沒有公佈出來,儘管軍營裏面的士兵都早早的稱呼他為副守長,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出現點兒什麼岔子,他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就會前功盡棄。
王鶴將信將疑,可級別大上一級壓死人,他不好再多做過問。
在王鶴離開了會客室之後,彭建業立即撥出了一通電話。
而這一通電話所打給的正是他直管的特種戰隊的隊長周鐵男,電話接通之後,他命令樣的口吻說道:「晚上帶上特種戰隊的所有隊員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不準任何人知道,包括方守長!」
彭建業最後的話特意加重了些音調,似是有意的在強調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