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六章 滲透的力量
紅宇和孔雪漫兩人相視了一眼。
「那就聽你的,先把這個傢伙關進紅家的地牢裏去!」
紅宇思忖了片刻之後,說道。
杜鋒則是忙不迭的點着頭。
別管是地牢還是水牢,只要讓他不出紅家的大門丟了性命就好。
肖陽和紅宇兩人把杜鋒丟進了紅家的地牢之後,才走出來,肖陽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瞧,給他打來電話的是方茹!
肖陽稍作疑惑后,接起了電話,問道:「方茹,是又發生了什麼案子嘛?」
電話另一頭的方茹應聲道:「陽哥,我覺得這個案子你應該來看一看!」
肖陽的眉頭當即皺了起來,心中更是犯起了嘀咕,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案子?
只是方茹在電話里並沒有多說,而是讓肖陽趕到督察局,說她和嚴浩兩個人都在督察局等着他。
肖陽沒有多想,掛斷了電話后,和紅宇說了一聲,就跑出了紅家的宅子,可他一拉開車門,一下子驚在了原地,只見得孔雪漫不知道何時坐在了車子的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你是什麼時候上車的?」
肖陽吞咽了一口口水,問道。
孔雪漫的眉頭一挑,饒有趣味的說道:「肖陽,我和你說過我要全天候的跟着你,怎麼?現在想把我一個人拋下?」
肖陽闔動着嘴巴,說不出話來。
孔雪漫這個女人對他而言,可是要比張素素更加難纏的多,而他的心裏也一直在好奇方茹讓他去看的那個案子,懶得去和孔雪漫解釋過多。
他沒有做聲,坐上了車后,直接啟動了車子,一路趕去了督察局。
到了督察局后,肖陽瞧見方茹和嚴浩兩個人早早的就等在督察局的門口。
肖陽走下車去,嚴浩和方茹兩人迎了上來,只是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肖陽身邊的孔雪漫的身上,兩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有開口做聲。
畢竟督察局的案子有時涉及到辦案的機密,對肖陽來說,當然無需避諱,可方茹和嚴浩兩人在此前從未見過孔雪漫。
「沒事的,她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儘管說好了!」
肖陽指了指身邊的孔雪漫,說道。
方茹和嚴浩兩人又相視了一眼。
隨後,嚴浩沉聲道:「方茹,你給陽哥介紹一下這次是什麼情況吧!」
方茹點頭應了一聲,說道:「陽哥,這次死掉的也是一個富商,叫馬賽東,死亡現場和張維之的死亡現場一模一樣,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的痕迹,法醫檢查也沒發現中毒的殘留,我和嚴組長商量了一下之後,覺得這件事有必要告訴你,才把你叫來這裏!」
肖陽在聽過了方茹的講述之後,面色凝重了起來。
這個馬賽東的死和張維之如出一轍,那也就是說極有可能也是異人組織下的殺手!
這群傢伙到底要做什麼?
「這個叫馬賽東的和國外有沒有生意上的往來?」
「有!」
方茹應聲道,「通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馬賽東在國外投資了大量的馬場,而且這些馬場都和博彩有很大的聯繫!」
聞得此話之後,肖陽搖了搖頭。
只是因為馬賽東在國外的馬場生意就動手殺了他,這絕不可能!異人組織的成員都是超乎常人的異人,組織之中根本就不缺錢,絕不會是因生意上的衝突。
張維之的死是因為張家的磐石安保公司和米國的藍盾雇傭兵團之間背地裏有大批量的武器交易,而這些交易是涉及到了國家安全問題的大事。
「陽哥,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線索!」
嚴浩好奇的問道。
前一次張維之的事,嚴浩也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壓下來,索性張家的其餘人只是覬覦張家的財產,對張維之的死,無人願意去深究,最終也就不了了之,無人追問真兇。
而有關於張維之的死,嚴浩也確信肖陽知道真兇是何人,只不過心中有所顧忌,才最終做出了那樣的決定。
「你們兩個現在立即去查一下馬賽東和國外之間有沒有其他生意上的來往,只要有異常的地方都要和我說!」
肖陽一臉嚴肅的正聲說道。
嚴浩和方茹兩人齊齊的點了點頭,而後便轉身走進了督察局內。
站在一邊許久都未做聲的孔雪漫覺察出了肖陽情緒上的異常,皺了皺兩道柳眉,「這件事應該和武林之中的人有關吧?」
她方才沒有在嚴浩和方茹二人的身上感覺到一點靈力,也就是說方茹和嚴浩都是普通人,而肖陽所說的話也都是遮遮掩掩,並沒有明說,想來這件事一定是涉及到了武林世界。
肖陽滿面愁緒的說道:「這不止是武林世界!」
聞得此話,孔雪漫的心陡然一緊張,「難道是異人組織?」
肖陽點了點頭,「雖然現在還沒有明確的證據,不過我想應該是他們!」
孔雪漫沒有想到異人組織居然也在暗中行動,而所瞄準的目標都是普通人,而非武林中的人,這也讓孔家分佈在武林之中的眼線沒有發現到他們的行蹤。
她思索了一番之後,開口道:「這件事我要回去稟告一聲父親!」
肖陽應了一聲之後,孔雪漫轉身便離開。
他的眉頭緊皺不展,雙目的焦點聚匯在虛空之中的一點,口中喃喃道:「這群傢伙到底要做什麼?」
孔雪漫回到了孔家的山中宮殿之後,將發現異人組織的事彙報給了孔廟堂。
孔廟堂聽過之後,眼中燃著騰騰的怒火,狠狠的說道:「沒想到這些異類還是動手了!」
一邊的孔雪河一直在場,他站起身,走到孔廟堂的面前,雙手一抱拳,作揖道:「父親,依我看這一切都只是肖陽的猜測,還不足以說明就是異人組織所為!」
聞得此話,孔廟堂的雙眸漸發的冰冷,渾身散發出一股逼人的寒氣,「你難道還在和肖陽置氣?」
孔雪河一陣心虛,眼神躲閃,慌不迭的把頭低下,不敢言語。
以他素來的性格,在孔廟堂說話時,他絕不會插嘴,可他一聽到孔雪漫的口中提到了肖陽的名字就氣得不行。
孔廟堂一瞧孔雪河的這副樣子,心中便已然明了,不過他倒沒有責備孔雪河,反而語重心長的說道:「雪河,收斂一些你的孩子氣!你這副樣子,百年之後,我又如何把孔家這麼大的一份家業交到你的手裏?」
孔雪河只點了點頭,仍未做聲。
孔廟堂又說道:「肖陽的身上有你不具備的品質,這是你該學習之處,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和雪漫一起去幫肖陽吧!」
孔雪河可沒有想到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來,雙眼一下睜大,為難道:「這……」
況且他也沒有發現肖陽的身上有任何需要他學習的品質,着實難以理解孔廟堂的用意。
孔廟堂的面色嚴肅了起來,怒拍了下椅子的扶手,似是命令一般的說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說完,他站起身便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