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葉歸塵回來了
陳紫然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只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今晚肯定得去酒店。
如果不去的話,秦留恐怕會把怒火燒到陳氏集團的身上。
也幸虧葉歸塵在金陵留了很多高手,尤其是如今武館發展的還不錯,光是一流高手就有好幾名。
再加上水燎跟寧承文兩名橫練高手,秦留就算是再狂,也絕對掀不起多大浪來。
「秦少,這次如此能夠把龍陵峰搞到手,那裏面的原石開發項目可就是您的了,回頭看秦家還有誰瞧不上您呢。」
秦留離開之後,其手下立刻拍起了馬屁。
秦留得意笑道:「呵呵,當然,雖然我秦留在秦家只是旁系子弟,可真正論起手段跟本事來,我秦留絕對不比那些嫡系弱上多少。哼,早些年我就注意到龍陵峰里有原石,這些原石經過開發之後可以做出靈石給秦家背後的秦王用。這些年來,秦家雖然是京都四大豪門之首,最大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背靠秦王。」
「可是,秦王對財富的追求已沒那麼迫切了,倒是這種靈石,對他絕對有吸引力。也幸虧秦家其它人還不知道龍陵峰里有原石礦,否則的話,哪裏論得到我碰到這種好事啊?」
「到時候,一旦開採出來,我孝敬給秦王,他隨便張張嘴,我秦留在秦家的地位那還不得扶搖直上?」
說到這裏,秦留看了自己的幾名手下一眼:「而到時候,你們也會跟着水漲船高。」
「那是那是。」幾名手下趕緊拍起了馬屁。
其中一人猶豫道:「秦少,不過那陳紫然今晚真會乖乖束手就擒嗎?據我所知,他的未婚夫葉歸塵似乎有些本事,手底下高手也不少,如果他們不肯就犯的話那該怎麼辦?」
「切,我早就打聽過了,那個叫葉歸塵的傢伙已經失蹤半個多月了,恐怕凶多吉少。有句話說的好,叫樹倒猢猻散,一個人一旦死了,他手下再多又有什麼用?嘿嘿,再說了,我可是秦家的人,就算是借他們八個膽子,他們敢動本少爺嗎?」
手下趕緊拍起了馬屁:「對對對,秦少果然英名。嘿嘿,那陳紫然長得可真是水靈,都快達到禍國殃民級別了,秦少,今晚你嘗過之後,能不能讓我們也嘗嘗鮮啊?」
「一個女人而已,我玩夠了,自然會賞給你們的!」秦留隨意擺了擺手,舔了舔嘴唇:「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陳紫然長得真是漂亮,而且看她的樣子,似乎還沒開發呢,嘿嘿,今晚,我可得好好調教調教。」
「哈哈,哈哈……」秦留跟幾個手下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臉上的笑容已變得有些邪魅。
當晚不到八點,陳紫然沒有辦法,只得來到了賓館。
為了以防萬一,陳紫然特意把馬小玲跟尚文東都叫上了,水燎跟寧承文一聽,二話沒說,也趕緊跟上了。
就這麼着,一行五人浩浩蕩蕩敲響了秦留的門。
與此同時,葉歸塵也剛剛下了飛機。
再次回到金陵,葉歸塵感覺空氣彷彿都不一樣了。
知道陳紫然現在為了龍陵峰項目,基本長駐金陵,所以回來之前葉歸塵為了給他一個驚喜,連招呼都沒打。
回金陵之前,葉歸塵又去了一趟蘇家。
蘇家枯井中女屍雖然被盜了,倒也沒有蘇家人受傷害。
不過,葉歸塵卻聽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那就是京都沈家的沈木竟然向吳家提親了,要娶吳暖暖。
對於這個消息,葉歸塵雖然有些心理準備,可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當時葉歸塵並沒有殺掉沈木,只是沒把沈木放在心上,而吳暖暖那個人別看長得清純,心計卻極深。
卻沒想到,這才短短數日時間,吳暖暖的手段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直接讓沈家人提親了。
一攀上京都沈家的高枝,吳家的地位直逼蘇家,甚至有種要強蘇家取而代之的架式。
但因為蘇家跟葉歸塵關係密切,在蘇家的扶持下西南之地幾乎讓神農堂遍地開花。
再加上有神農堂徹底掌控了藥王谷,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第一中醫門派,讓吳家還是稍微有些忌憚。
可無論如何,吳家原本已經平靜下去的心肯定又騷動了起來。
對於這些,葉歸塵倒也沒放在心上。
吳家對付蘇家的話,葉歸塵可以坐視不理,可如果對神農堂動手的話,葉歸塵絕對會讓他們好看的。
還有那個京都沈家,如果他們老老實實的,葉歸塵也不會怎麼着他們。
可如果敢對自己放肆,葉歸塵現在有信心憑着自己一個人也可以輕易把沈家踩得死死的。
從蘇家離開之後,葉歸塵也跟公孫鳳嬰以及洛花生還有楊紅拂他們告別了。
當時離開劍冢的時候,葉歸塵只拿了那把重劍。
重劍的名字叫斬仙劍,名字起得霸氣,至於能不能斬仙,葉歸塵並不知道。
可這是逍遙劍仙最看重的劍,應該威力不差。
也幸虧蘇家有人,否則葉歸塵根本無法拿着斬仙劍上飛機。
下了飛機后,葉歸塵打了輛車,直奔神農堂。
神農堂如今生意火爆,雖然已是晚上了,但還是人滿為患,看那架式恐怕得看到半夜。
玲瓏一直在外面招呼病人,無意中抬頭一眼就看到了葉歸塵,彷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揉了兩下:「掌門師兄,你回來了?」
葉歸塵輕輕點了點頭。
玲瓏眼圈一下子紅了,快步來到了葉歸塵面前,撲進了葉歸塵的懷裏,一把將葉歸塵抱住:「師兄,這段時間你去哪裏了?你一直都沒消息,都想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傻丫頭,我能出什麼事啊!」葉歸塵看到玲瓏的反應,心裏暖洋洋的,將玲瓏推開之後這才問道:「其它人呢?大家都好吧?」
「嗯,大家都好,只不過……」玲瓏顯色對陳紫然的事也有些了解,不敢看葉歸塵的眼睛。
葉歸塵眉頭一挑:「只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