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 軒轅昊趕到
朱天去而復返,鋼鐵上里的保安得到司機的通告,早已經做好準備。
隨着大門一關,探照燈啪啪啪的開啟。瞬間,整個廠區的地面都亮如白晝。
嘶!
探照燈一亮,陳梓涵兩人頓時倒吸冷氣。只見,她們前面的空地上,至少百名以上保安組成隊列,態度十分不善的看着她們倆。
陳梓涵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右手已經摸向腰間的熱武器。
李小青何嘗不是臉色慘白,愧疚的低聲道「陳姐,我害了你。」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想辦法脫身再說。」
前面,朱天高傲的走到隊列前面,轉身面向兩人,大聲道「陳組長,你們還要抓本少嗎?」
朱天話音一落,隊列的保安、還有四周高出,皆熱武器瞄準了兩人。
兩個人的身上,紅點密密麻麻,只要人家輕輕扣下扳機,兩人就得產生篩子。
陳梓涵臉色一沉,冷呵道「朱天,你可知道我們總捕房出執行任務時,都在總捕房裏留下了身份標記,你敢傷我們,總捕房一個小時內就讓此地化為廢墟。」
「是嗎,陳組長好囂張的語氣。我朱天,既然敢動你陳組長,就不怕你身後的總捕房。」
「朱天,你不要自誤!」
陳梓涵臉色巨變,朱天竟敢不給總捕房的面子想要動她們倆。
此地,果然如她們預估的那樣,危險重重。
就從這些保鏢全副武裝,他們已經涉嫌非法持有熱武器。
而在天子腳下,如果不是經營違法的勾當,又何須這麼多全副武裝的保鏢把守?
「是你們在自誤,來啊,請陳組長她們倆在此住上一段時間。本少會去和她們的老大談談,讓他親自來接人。」
陳梓涵臉色一急,對李小青示意了一個眼神后大吼道「朱天,你敢非法扣留我們,你好大的膽子!」
啪!啪!
陳梓涵吼聲剛落,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取出腰間的熱武器,零點一秒之內就瞄準了高出的探照燈。
幹掉探照燈,兩人立即向大門衝去。
噠噠噠……
聲音一響,後面的保鏢立即扣下了扳機。
子彈,追着兩人的腳後跟狂掃而來。
就這樣跑,大門又是緊閉,她們只能是必死無疑。
已經站在隊列中央的朱天,看着兩人落荒而逃,被子彈追着上跳下竄,嘴角充滿了戲謔的冷笑。
顯然,這是挑釁,而不是傷人。否則,全火力覆蓋下,怎麼可能傷不到兩人。
噠噠噠的熱武器聲音,就向交戰一樣。陳梓涵兩人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儘力逃避。
「小青,這面……」
宿舍樓的承重柱映入眼帘,陳梓涵拉住李小青撲身而過。
就在兩人即將躲到柱子后時,朱天搶過一側保鏢的熱武器,瞄準了李小青的小腿。
砰!
扳機一扣,身子已經躲進去的李小青小腿上就蹦出了一道血花。
頓時,李小青慘叫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
「小青……」
陳梓涵驚呼一聲,即將將李小青拖進到柱子後面。
「陳姐……你快走,別管我。」
李小青痛得臉色扭曲,小腿上的傷口,鮮血咕嚕咕嚕的冒。
「我怎麼可能棄你而去。」
陳梓涵急忙按住李小青的傷口,將她褲管撕開,緊緊的勒住傷口,不讓血液外流。
「陳姐,朱天瘋了,你快走啊!」
李小青疾呼一聲,側身往朱天的方向扣下扳機。
一共還剩下十一發子彈,一發沒留的全部射出。
砰砰砰的射擊中,朱天前面的保鏢,立即應聲倒地,數人頃刻間斃命。
「不,朱天已經可以抓了,我這就向總部求救。」
陳梓涵急忙拿出電話打算向總部求救,但,對方的隊列已經迅速壓上來。
子彈越發的密集,她們藏身的柱子,已經密密麻麻的全是彈孔。
「抓活的,本少要帶她們上總捕房問罪。」
朱天大呵一聲,保鏢們迅速散開。陳梓涵還未按下通話鍵,一顆子彈就擊落了她的手機。
剎那間,兩人陷入重重包圍,突圍的機會已經為零。
兩女,都臉色慘白,她們,已經陷入了絕望。
兩人陷入了圍困,朱天陰笑着快步走來。剛要緊接兩人,突然聽到咆哮的汽車馬達聲在大門外響起。
嘶吼的汽車馬達聲,吸引了大部門人的注意力。
背向大門的保鏢剛回頭,一聲巨響中,鐵制大門直接被撞開,一輛黑色的豐田陸地巡洋艦橫衝直闖而來。
距離大門較近的保鏢,全部眼球凸起,驚恐的看着那輛已經瘋了的快陸地巡洋艦。
「快跑啊……」
眼看即將被活活撞死,保鏢們哪裏還顧得上陳梓涵兩人,四下亡命而逃。
「給我射擊,射擊……」
朱天憤怒的咆哮中,眾多保鏢立即對着車子發瘋一般的掃射。
就在他們掃射之跡,陸地巡洋艦一個漂移,以側面擋住去鋪天蓋地而來的子彈,衝到躲避中的兩女前面。
「上車……」
開車的軒轅昊輕呵一聲,打開中控鎖。陳梓涵看着車裏的軒轅昊,直接懵了。
「快上車!」
如此緊要關頭,陳梓涵竟然在發獃,軒轅昊鬱悶的差點吐血。奶奶的,你們沒有看到敵人全部圍上來了么。
這下,陳梓涵終於反應過來,急忙打開後排車門,將李小青拖上汽車。
門一關,軒轅昊掛上倒擋,一腳油門撞開幾個圍上來的保鏢后,緊接着掛上前進檔,一腳地板油衝出大門揚長而去。
車后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中,后擋風玻璃破碎,後門也坑坑窪窪。
「特么的,上車追!」
不知是誰大吼一聲,保鏢們立即向車子衝去。
「不用追了,讓她們走。」
朱天陰笑一聲,並沒有為兩女被救走而有所失望。相反,倒向是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一樣。
「是……少爺!」
保鏢們雖然不解,但命令在此,只好放棄追擊。
朱天讓保鏢打掃現場,安葬死者后。從新坐上車子離開了鋼鐵廠
死了數人,他只是輕飄飄的一聲好好安葬死者就完了,可想他的冷漠多麼令人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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