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我聽說秦黛瓏常去一個寺廟?

第299章 我聽說秦黛瓏常去一個寺廟?

在家時福哥兒總是被爹爹嫌棄,他盡會敗事,此番福哥兒捏著拳頭表示,他是個男子漢了!一定把娘親交給他的任務都做好,再不叫爹爹他敗事王了。

所以,這些,容儀走哪兒身後都會跟着一條尾巴,看他神情嚴肅,每每背着手一動不動的盯着自己,時時刻刻向茯苓彙報自己情況時的模樣,容儀都有些忍俊不禁。

茯苓是招懿院的大丫鬟,雖然被指著來照顧容儀,但自從將昕蕊調教的能上手以後,就漸漸把重心回到了招懿院和姜舜驍身上了。

此時還在書房伺候,容儀這邊就留着福哥兒和昕蕊。

兩個都是能會道的人,常把容儀逗的哭笑不得。

正聽到昕蕊問福哥兒將來想娶個什麼樣的媳婦兒,看福哥兒搓着手紅著臉不知所措的模樣時,容儀笑得開懷,一下子笑大了,竟有種解的感覺,容儀一愣,連忙站了起來,心想或許是日子來了,便對昕蕊道:「我好像那個來了,去趟理理,你在這兒陪着福哥兒玩吧。」

昕蕊點零頭,容儀便轉身去找了一條棉條,急急的向茅廁去。

她剛走,福哥兒就抬起腦袋問昕蕊:「蕊蕊姐姐,什麼叫日子呀?」

昕蕊笑道:「等你以後娶媳婦兒就知道了。」

福哥兒被笑得臉紅,哼哼唧唧道:「我去告訴娘親,容儀姐姐的日子來了。」

昕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倒也沒攔着他,這些日子福哥兒只要有一點關於容儀的事都會跑去找茯苓姐報告,此時已是見怪不怪了,且招懿院於福哥兒來已經很熟悉了,也不必跟着,就算走丟了,也會有暗衛抱着他找到茯苓姐的。

容儀急急的走進茅廁,待了半晌才出來,神色複雜的往回走,袖子裏還藏着拿出來的棉條。

她沒能用上。

方才大約是錯覺,她的日子沒來,可正是這樣容儀才覺得奇怪,算算時間,也該來了呀?

這都已經連續三個月沒正兒八經來過一次了,容儀揣著心事,回了屋裏,她想,莫不是自己真得了什麼不得聊病?怎麼這個東西都不正常了?

剛回屋裏,就見一個人影「唰」的一下沖了進來,氣喘吁吁的喊着她的名字。

容儀看着茯苓的背影,呆了一下,道:「我在你身後……」

茯苓猛地轉過身看向她,深吸了口氣,拉着容儀的手上下打量着她,問:「你身體不舒服?」

容儀搖了搖頭,又聽她道:「我聽福哥兒你日子來了?」

容儀一愣,心裏好笑福哥兒果然是年紀什麼都不懂,這事也同茯苓姐報告,遂是嘆了口氣,道:「我也以為是來了,方才去看過了,乾乾淨淨,一點都沒來。」

聽到這句話,茯苓彷彿從死刑場撿回了一條命一般,猛地回了口氣,腦門上只差刻上「嚇死老夫,還好沒來」八個字了。

容儀不解的看着她,道:「你怎麼,反應這麼大?」

忽的又想起之前的猜測,心情沉落了下去,容儀低聲問道:「茯苓姐,你實話告訴我吧……我其實,感覺到了。」

聞言,昕蕊站了起來,緊張的看了眼茯苓,茯苓也挑眉看着她。

兩人用表情交流,一個問:「是你透露的?」

一個緊張的微微搖頭:「不!我什麼都沒!」

因為容儀懷孕且不能同她,且她這一胎兇險,且茯苓不能時常照看她的緣故,思來想去還是把這事告訴了穩妥的昕蕊,所以,昕蕊也是知道容儀懷孕聊,所以茯苓才會誤以為是昕蕊透露給了容儀她懷孕的消息。

容儀看了會兒她們精彩的眼神交流,輕咳了一聲,心裏更是肯定了那個猜測,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的身體,我也有知情的權利吧?你們一直瞞着我,其實我並不輕鬆,反而……」

茯苓閉了閉眼,看了眼她平坦的腹,嘆了一聲,懊惱道:「我就知道瞞不了太久。」

容儀看着她,心情越發的沉重了起來,又聽茯苓自責道:「這都怪我,早知道一開始就不瞞着你了,容儀你別恨我好嗎?」

昕蕊也忙道:「奴婢也是,姑娘別怨奴婢……」

容儀見不得她們這般自責,反生歉疚,趕在她們之前道:「我怎麼會怪你們呢?」

茯苓搖了搖頭,心裏沉重,還未組織好語言,不曉得怎麼向容儀解釋瞞着她她已經有了身孕這回事。

「你的不錯,你是最有權利知道這個事的人,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總之當初瞞着你,只是怕你會接受不了,不……誠然你也不是個十分脆弱的人,我只是……」

容儀看她極力解釋的模樣,連忙拉住了她的手,道:「你不用自責,我當然知道你是為了我好,這些你和昕蕊這樣用心的照顧我我還能感受不出來嗎?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若是換了我,或許也不知怎麼告訴自己這樣的壞消息……」

茯苓看着容儀,聽到她「壞消息」三個字時,心裏尤其不是滋味,果然,當她得知自己懷孕,不會高興。

難怪當時爺不願讓容儀知道這件事,原來,不想有孕的人不是爺,而是容儀。

茯苓自己也是當了母親的人,當下忍不住問:「你認為這是壞消息?」

容儀看了她一眼,道:「治不好的病,總不會是什麼好消息吧?」

茯苓愣了一下,和旁邊的昕蕊對視了一眼,反又看向容儀,理解困難的問:「你什麼?治不好的病?」

容儀看她們這副模樣,嘆了一聲,道:「你們不必想法子安慰我了,雖然我不知道怎麼會得了那種病,但我想,我還是能接受的。」

茯苓呆住了,她隱約感覺,哪裏出了錯,好像她們都錯了,且錯的離譜。

「你得了哪種病?」

容儀奇怪的看了眼茯苓,哭笑不得的道:「這不正是我想問你的嗎?我得了什麼病只有你們知道啊。」

茯苓閉上了嘴巴,突然不太敢隨便話了,怕一不留神就錯了。

容儀又道:「若非絕症,我又怎會一連三個月都不來日子?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自從第一次來了日子,每年每月每到那個時間,它都會風雨無阻的來找我,它若不來,是不是明我的身體出了問題?」

茯苓眨了眨眼,輕咳了一聲,心裏暗道:感謝容儀她娘不疼她之恩。

這個傻姑娘,真的蟲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她不知女人不來日子是懷孕的意思,當然也有可能是身體出了問題,但於容儀來,這個可能便是不可能。

茯苓心裏暗暗好笑了一陣,方才被容儀驚出了一身汗,還以為她什麼都知道了,搞半,這丫頭以為自己得了絕症了。

「我總算知道爺怎麼將你護得和眼珠子似的了,這樣傻,將來被賣了都不知道。」

咳咳,這話不太嚴謹,如今的容儀已然被賣了一半了,她卻沒有發現不對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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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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