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帝王之夢
「嗯,我們的確是為了百越寶藏來的!」既然都已經知道了,所以蓋聶也沒有必要隱藏了,不如實話實說。
見狀,一旁的易小川,淡淡道:「百越寶藏,雖然是在百越,但是這些年,無論是諸子百家,還是七國帝王,幾乎都來過,不過可惜的是,他們依然沒有找到那個傳說中的百越寶藏,你們真的能夠找得到?」
「嗯,我我有把握!」蓋聶淡淡說道。
「師哥,你真的要告訴他們?」看到蓋聶這個樣子,衛庄似乎是猜到了什麼,不由問道。
「我相信他們。」蓋聶輕輕說道。
衛庄不在說話,算是認同了蓋聶的話。
「莫非蓋大哥知道寶藏在哪裏?」見到這一幕,荊軻不由問道,就連易小川也是忍不住看了幾眼。
「天澤在死的時候,就已經把百越寶藏所在地地方,告訴了我。」蓋聶淡淡說道。
「在哪裏?」荊軻問道。
衛庄看了荊軻一眼,後者訕訕一笑,就沒有說話了。
蓋聶看了易小川一眼,緩緩開口說道:「各位和我來吧!」
見狀,幾個人都是緊緊的跟着蓋聶,而蓋聶的手中拿着焰靈姬給他畫的地圖。
按照蓋聶手中的這個地圖,那麼就很有可能找得到,傳說中的百越寶藏。
………
黑夜,只有一輪圓月,在半空中。
漆黑的黑暗中,也是因為這輪圓月,變得有些明亮起來。
此刻的韓國,一個角落裏,出現了一個黑衣人。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劍。
他看了看半空中,只見得半空中,那輪月,照在了他的臉龐。
他那面紗之下,面孔中似乎是有些動了。
「終於要離開韓國…」
他的語氣,似乎是有些感慨了。
「還真的是有些捨不得呢。」他又是開口說道。
片刻后,他的背後響起了一道道腳步聲。
「你來了?」黑衣人連看都沒有看。
見狀,在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個炯炯有神的青年,如果蓋聶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認識他的,因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國的嬴政。
「幾日不見,本來以為,你已經離開了韓國,誰知道還在這裏?」嬴政見到黑衣人的時候,忍不住開口說道。
「有點捨不得。」黑衣人說道:「畢竟我從小到大,都在韓國生活,現如今有蓋先生和衛庄兄在,韓國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現如今,我卻要…」
說到此處,他瞬間就是沉默了,一句話都沒有說。
嬴政看了看他,不由開口說道:「既然這是你選擇的路,那麼你一定要走到底,寡人相信你!」
黑衣人似乎是笑了,「秦王,能夠結交你這樣的朋友,我很慶幸。」
嬴政點點頭,他的目光看了看黑衣人手中的劍,開口問道:「這把劍,很不錯,寡人能夠感受到,這把劍的不簡單!」
黑衣人淡淡道:「前幾天,我還用這把劍,殺了一個人。」
「你是說?」
「血衣侯。」
嬴政目光看了看他,「你變了。」
「死過一次的人,終究會有些變化的。」
「哈哈哈,說的也是。」
嬴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輕的開口:「韓非,你可要活着回來,陰陽家深不可測,你可一定要多加小心,以後寡人的帝王之夢,還需要你。」
黑衣人笑了笑,「韓非明白。」
手輕輕的將臉上的面紗,慢慢的拿了下來,一張臉浮現出來。
月光下,那人和嬴政久久的對視着,很快兩人都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
百越,蓋聶一行人,按照地圖所指,也是開始尋找那個地宮了。
只要找到了那個所謂的地宮,那麼一切都真相大白,就能夠找到百越寶藏。
很快蓋聶一行人在地圖所指的方向而去,他們來到了百越一個很不起眼的荒山。
地圖上指的所謂的地宮,就在這裏。
幾個人都是慢慢的停止了腳步
「莫非地宮就在這荒山之下?」
蓋聶看了看巨大的荒山,嘴角處則是抽搐了幾下。
「很有可能在這裏面,如果要是沒有在這裏面的話,那麼百越寶藏早就已經被人發現了。」易小川看到這一幕,不由開口說道。
「易兄弟說的不錯!」就連荊軻也是同意。
「這個荒山那麼大,如果要想成功的找到那個地宮,絕對不容易!」衛庄皺了皺眉頭說道。
「早知道就讓焰靈姬一起跟過來了,畢竟她以前是跟着天澤的,所以她應該知道一些。」蓋聶看了看地圖,地圖上,只標誌了地宮在荒山一片。
可是眼前的這個荒山,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在諾大的荒山,尋找那個地宮,絕對有些費勁。
「既然各位來都已經來了,不如四處找找,也許會發現什麼。」易小川說道。
見狀,其他人都是點點頭,然後都去尋找了。
雖然這個荒山有些大,但是如果仔細尋找,應該尋得到。
但是蓋聶卻是覺得,沒有那麼多簡單,如果真的能夠尋到到,恐怕天下人早就已經找到了。
那麼藏着百越寶藏的地宮,到底在哪裏?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數。
時間一晃,很快就半天的時間過去了。
可惜的是,都是一無所獲。
「看來這一次算是白來了。」荊軻無奈說道:「本來還以為,能夠找到百越寶藏,開開眼界,現在看來,一切都完了。」
誰知道他話音剛剛落下,就是看到衛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荊軻又是訕訕一笑,不在說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衛庄的時候,荊軻的心中卻有些害怕他了。
「各位都過來…」
而就在所有人十分失望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也是忽然傳來,伴隨着話音落下,幾乎所有人都是愣了愣,然後都是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走到了蓋聶的面前。
「怎麼了?」衛庄第一個開口。
他們站在荒山的最高處。
蓋聶目光則是盯着一個地方,只見得那裏,有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小溪。
小溪旁,溪水若隱若現的流動。
荊軻說道:「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溪水嗎,有什麼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