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深藏不露
「查查他們去哪了,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的。」
李默神情冰冷的說道。
賭注的事,加上採集自己血液的事情,讓李默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最重要的是,對方採集自己的血液要幹什麼?
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指不定就有什麼高端黑科技出現,要是那些外國佬克隆出個自己來,那會是什麼樣的畫風?
所以必須要抓住克萊蒂他們,問出他們究竟要幹什麼。
楚中天看了一眼手機:「我已經聯繫了,交管那邊有人盯着道路監控,隨時向我彙報他們的動向,他們的車隊現在是向城郊的一處通航機場開去。」
通航機場屬於小型機場,通常是中小型貨運飛機,或者直升機起降的,和常規的客運機場是有很大的不同。
偶爾通航機場也會有私人飛機起降,相應的,私隱性要比普通客運機場高的多。
「他們是要乘飛機離開!」
康文鑫高聲說道。
「老楚,你跟我走,追上去看看。」
李默帶着楚中天向外走,康文鑫和陳曉彤飛快的跟了上去。
走在路上,楚中天向手下要了四把手槍和若干彈夾。
上了康文鑫的平治車,李默直接坐進了駕駛位,楚中天坐在副駕上,康文鑫和陳曉彤坐在了後排。
李默發動車子,直接彈射起步,開車平治車在道路上狂飆起來。
康文鑫的腎上腺素瘋狂分泌,神情無比激動的看着李默的駕駛操作。
「師傅,你也太猛了吧!這怕是三秒不到就能速度破百!」
康文鑫使勁的揮舞了一下拳頭。
「都系好安全帶。」
李默淡淡的說道。
「哦哦。」
康文鑫和陳曉彤都開始系安全帶,楚中天則拿了兩把手槍遞給康文鑫和陳曉彤。
康文鑫愣了一下,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接過了楚中天遞來的手槍。
雖然在影視片中沒少見到過槍,但是真正的拿在手中,這還是第一次。
「還,還有必要用槍啊?可是我不會啊!」
槍柄入手,冰涼的感覺刺激這康文鑫的神經,緊張的康文鑫差點一抖手將手槍扔掉。
陳曉彤翻了個白眼,帶着鄙視的語氣說道:「你能不能男人一點?不就是一把槍么,看我教你怎麼槍上膛,怎麼開保險,扣扳機就不用教你了吧?」
拿着過手槍的陳曉彤,熟練的上膛開保險,一看就是玩過槍的人。
康文鑫看的眼睛發直,哆嗦著嘴唇問道:「你,你怎麼會用槍的?」
「當然是練過啊,我連最基本的是我寶貝訓練都沒有進行過吧,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富家大少的,再說了,你們男人見到槍不應該很興奮嗎?」
康文鑫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不喜歡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再說在家的時候出入都有保鏢,根本不用擔心安全啊。」
「呵呵,保鏢靠得住,豬都能上樹了,關鍵時刻保鏢是絕對靠不住的,建議你回去多看看電影啊。」陳曉彤使勁的搖搖頭。
李默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康文鑫:「文鑫,你別緊張,到不了你要用槍的程度,只是讓你拿把槍防身而已。」
「哦哦,明白的師父。」
楚中天一直盯着手機看着,將克萊蒂他們行進的信息彙報給李默。
「他們距離機場還有十公里,不出意外是真的要去機場了,我這就給機場的朋友打電話,問問有沒有臨時航線的安排。」
李默微微點頭,隨後使勁踩下油門,平治車咆哮一聲,速度直接爆表。
風馳電掣的速度感,讓車內眾人都覺得十分刺激,尤其是康文鑫,甚至都忘了剛才的緊張。
楚中天找出一個電話號碼撥了出去,和對方說了幾句之後,楚中天放下了電話。
「十五分鐘前有人聯繫了緊急航線,是一架私人的灣流飛機,航線目的地是凌海,怕是他們想要飛過去,然後走海路出去。」
李默專註的開着車,並沒有說話,車內陷入了沉靜之中,只有發動機的怒吼傳入車內。
……
寬大的林肯領航員車內,湯普森的臉色十分陰沉。
「怎麼我們的計劃失敗了?」
「當然是失敗了,本來十分有可能成功的,被那個女人給破壞了,簡直就是見了鬼了,是我們的運氣太差!或許我們應該找個教堂,去向上帝禱告一下,請他賜福保佑我們!」
克萊蒂覺得一定是因為這幾天沒有像上帝禱告,所以才會在關鍵時刻功虧一簣的。
「Fuck!」
湯普森低沉的喝罵了一句,雙手使勁搓了搓臉頰:「航線搞定沒有?」
「已經搞定了,緊急航線只能申請到凌海的線路,所以我們只能去大海邊。」
「誰說要去大海邊的?隨便拍幾個雜碎上飛機就行了,我們要做的是躲起來!」
湯普森惱火的說道。
「躲起來?我們躲到哪裏?」
「那個通航機場的貨倉,有我安排的臨時安全屋,我們只需要躲一躲,明天就風平浪靜了。」
「上帝,你還不準備上報嗎?再不叫人來幫忙的話,咱們可就這樣死在這裏了,李默有多厲害你又不是沒有看到,我真的相信他會成為降龍十八掌了,呼呼哈嘿!太厲害了!」
克萊蒂比劃了幾個功夫姿勢,這些天他可沒少研究功夫,不過大多看到的都是一些武俠片的剪輯。
那些高來高去的高人,獨具時代感的特效,讓克萊蒂沉迷的無法自拔。
湯普森心頭一動,想起上次李默說過的關於終南修鍊隱者的事情。
「讓你的人去查終南捷徑,查出什麼了嗎?」
湯普森眉頭緊皺的問道。
「查到了,那裏確實有很多人隱居,多於練氣士自居,但是,我的人覺得他們沒有什麼厲害的,甚至還挑釁了幾個人,都很容易就把他們打倒了,簡單點說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克萊蒂聳了聳肩膀,接着說道:「他們覺得終南捷徑就是個故事,那些練氣的隱士,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他們總是講什麼深藏不露,或許只是表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