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5章 再見羚
「你說什麼?」劉風並未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眨巴着眼睛,看起來似乎有些疑惑,隨即就變成了震撼。
這也沒有什麼辦法,主要是這一切聽起來着實太震撼了。
「這裏的人,難道不都是幻覺?類似於過去的殘影么?」神賦說出了一直以來的感覺。
但修姬默默的搖了搖頭,表示情況並不是這個樣子,同時臉上浮現出一絲絲笑意,附近正好經過了一個路人,是那種非常一般的路人,完全無視了劉風等人的存在。
「事實上,這些人的身體的確是通過某種術法凝聚出來的,但是在身體裏面的靈魂,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着的。」修姬收回了自己的眼神,頗為感慨的說着。
這番話的確讓人震撼,其中就包括劉風,聽到了之後,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緩緩的眨巴着眼睛,一時半會似乎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也是通過觀察白衣的靈魂深處發現的,因為那是一個正常的靈魂,具有超乎想像的活性。」修姬露出了一抹笑容。
劉風率先反應了過來,因為他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既然如此,我這裏還有另外的一點,到底是什麼人佔據了白衣騎士的身體。」
其他人頓時凝視着修姬。
畢竟順帶着發現的東西都如此的震撼,實在讓人無法想像,最為關鍵的這個事情,究竟會多麼的令人驚訝。
「聖子,相信你已經知道答案了,不要懷疑,把你心裏面想着的說出來,那就是相應的答案。」修姬頗為感嘆的看着劉風。
這就讓劉風感覺有些許的凝重。
「莫非,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王,或者應該用羚來稱呼他比較合適?」劉風大膽的說出了一直以來糾結在腦海的答案。
「羚?」南宮皺着眉頭,低聲嘀咕著這句話。
從她的樣子來看,可能知道一些隱秘的事情。
畢竟現在已經確定了,在創世紀元之前,聖保祿學院已經存在了,身為聖保祿學院的代理執政官,知道一些常人不清楚的秘聞,這也是很正常的。
面對劉風說出來的這個答案,修姬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劉風說的就是真相。
「這麼說,坐在王座廳裏面的?」劉風說到了一半就停下了。
但修姬已經明白劉風的意思,再一次點頭承認了。
一切都清楚了,劉風也可以繼續推理下去。
從現在得到的消息來看,羚維持着整個小世界。
唯一需要弄清楚的,就是羚目前是一個怎樣的形態,究竟是純能量體,還是說過去的幻影,亦或者是那個最為大膽的答案。
「咱們走吧,相信這個小世界之旅馬上就要迎來尾聲了。」想到了這裏,劉風就露出了一抹笑容,帶領着其他人朝着王宮的方向走去。
其他人相互看了一眼,便默默的跟在了後面,
只是神賦,緊緊的攥著拳頭,從稍稍顫抖的手臂就知道,這個小妮子應該比較緊張。
這其實非常正常,就算神賦經歷過再多的事情,都沒想到過,有朝一日竟然能跟自己的祖宗面對面。
南宮察覺到緊張的神賦,便握着她的拳頭,以此來安慰她緊張的情緒。
重新走到了王宮,劉風就看見仍然是那兩個女人站在王座廳。
跟以往都不同,這一次其中一個女人露出了笑意:「王就在裏面等着你們呢。」
看樣子羚也清楚,是時候為一切畫上句號了。
劉風對着那兩個女生笑了笑,隨後十分柔和的推開了門,同時做好準備,防止這裏面可能出現的危險,比如說暴虐的元素或者是其他的什麼。
但讓劉風有些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推開門之後迎來的確實一陣鳥語花香,周圍的氣氛非常的祥和。
看起來這一切都無比順利。
「終於還是看見你了,劉風。」果然,坐在坐裏面的王座上的不是別人,正是羚。
跟遺跡裏面看見的一模一樣,非常的年輕,只不過跟遺跡裏面的相比,這個羚顯得更加憔悴,一隻手托著臉頰,那張俊俏的臉蛋看起來無比的蒼白。
修姬立刻就單膝跪地,非常鄭重的說着:「見過王。」
劉風跟修姬最近,可以非常清晰的看見,修姬的眼底有一絲絲淚珠滴落到地上。
這種激動是那麼的痛徹心扉,讓修姬都無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慾望。
「修姬,不要哭,像什麼話了,看樣子重新回歸世界的這段時間,你在聖子的身邊過的還不錯,很抱歉,要用這種方式把你引誘過來,畢竟我已經到極限了啊,總覺的要見一下聖子。」隨着羚的話,修姬就站了起來,擦乾了眼底的淚水,似乎有些猶豫,不知道是站在羚的身邊,還是回到劉風的身後。
最終還是帶着一絲絲歉意的看向了羚,並且回到了劉風的身後。
劉風輕輕握著修姬的手,安慰著這個小妮子,隨即就看向了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現在的你是真身,從創世紀元之前一直生存到了現在?」
此話一出,頓時就讓南宮有些意外。
至於神賦,從剛剛進來到現在,她就徹底的呆若木雞,儼然石化了,連眼睛都不眨,看着正前方的羚。
「你說的很多,相比於修姬,我算是一直沒有去世,我想,現在的世界,對我的記載應該僅限於創世紀元之後一百年,因為在那以後,我就來到了這個小世界,畢竟愈發混亂的世界,非常不適合倖存的人民生活。」羚十分平淡的說着。
這個傢伙雲淡風輕的就承認了,則個小世界裏面的人,都是從遠古紅綢王族時期倖存下來的。
「真可惜啊,見不到幽姬。」羚有些愁容。
話音都未落,劉風兜裏面的靈玉漂浮了出來,開始瘋狂的轉圈。
隨後一個虛影就出現了,儼然就是穿着一身粉紅色睡衣的幽姬:「我說,你這個活了好幾個紀元的老不死,在你生命的最後關頭,我當然得過來了,要不然怎麼能襯托出我叛變,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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