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案板上的肉任憑宰割
陳進也沒其他事情,見陳凌霄非要聊聊,翻著白眼坐下。
魯嬌嬌走向了沙灘撿貝殼,穿的淺藍色彈力褲,彎腰時絕對是美妙風景。
「你嫂子身材不錯吧?」
聽到這話陳進收回目光,好不好他心裏門清,扭頭看向陳凌霄。
「你想聊啥?」
「這次外籍商會和本地商會聯合打壓你,如何應對?」
「你關心這個幹嗎?」
陳凌霄一臉霸氣,「你是我弟弟,咱們可以內鬥,卻不能讓人欺負了。」
早幹嘛去了,又不是沒找外人對付過我!
陳進撇嘴,「還能怎麼樣,以不變應萬變,一個倭女還能翻了天嗎。」
「她是翻不了天,可落日集團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交給我處理,保證讓她三天內給你賠禮道歉。」
「幹嘛幫我?」
陳凌霄一臉傲然,「你是我弟弟,除了我能欺負你,誰都不能。」
切!
我信你個詭啊!
不過他想幫忙就幫吧,倒要看看接下來還會幹什麼,裝出有些感動的樣子。
「那就謝謝大哥了,我有事先走。」
看着他起身離開的背影,陳凌霄眼中露出冷光,向著魯嬌嬌招呼一聲。
光頭的魯嬌嬌越發妖艷,一臉嫵媚笑意扭動腰肢走來,見他擺手示意,彎腰把耳朵遞去傾聽。
笑容在魯嬌嬌臉上逐漸消失,變得慌亂起來,快速後退兩步站起身擺手。
「不行,絕對不行!」
陳凌霄臉色一沉,「你不想讓我早點好嗎?」
魯嬌嬌更加心慌,「別的事我都能答應你,這事絕對不行。」
她發現陳凌霄開始有點變態,昨晚就要求自己表演一些有違底線的事情讓他看,美其名曰刺激性療法。這次的要求更加過分,已經大大超出了底線。
陳凌霄卻又說道,「你和他的事當我不知道?」
魯嬌嬌的臉色煞白,那是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只能是自我欺騙沒發生,沒想到直接被挑開。
「沒怪你的意思,我不行了,你有需要正常。等我傷好了就正式娶你過門,不會嫌棄你的。」
魯嬌嬌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傻傻的癱坐在他一側,聽着他各種慫恿和甜言蜜語,感覺自己的三觀徹底的崩碎!
如今的陳凌霄已經變得徹底陰暗,為了能治好自己不惜用任何手段,這次幫助陳進也是真的,卻只是讓他放棄警惕之心的辦法而已。
魯嬌嬌因為心裏愧疚,正在一步步被徹底操控,慢慢被拉入深淵……
而就在這時陳進變得憤怒至極,蘇媛媛去逛街時遭到了襲擊,幸虧兩個洋保鏢拚死相救,可她還是受了傷,被緊急送往醫院。
陳進帶人殺氣騰騰趕了過去,一個洋保鏢頭上裹着紗布,一見他就跪了下來。
「起來,你們已經儘力了。」
陳進把他攙扶了起來,對方五個人明顯是想劫持蘇媛媛,這個洋保鏢傷的還輕些,另外一個挨了好幾刀還在搶救。
那五個綁匪也沒得了便宜,當場被格殺一人,三個重傷,司機開車跑了。
很快蘇震天也到了,臉色陰沉的可怕,對着陳進低語,「不管是誰派人乾的,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陳進點頭,最關心蘇媛媛的傷勢,只知道她重重摔倒后流血了,她可是孕婦,這讓人太過揪心。
很快一個讓人心碎的消息傳來,蘇媛媛不光是摔了一跤,小腹還遭到重擊流產。
蘇震天痛苦的伸手捂臉,用力搓了一下安撫陳進,「沒事,你們還年輕,以後再生。」
陳進眼角都快崩裂,千算萬算沒想到會有人對蘇媛媛下手,更是沒了未出世的孩子。
蘇媛媛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雙眼無神,眼角一個勁兒流淚,眾人趕緊推進特護病房,只能輕語安慰,沒有任何其他辦法。
陳進陪了她一整晚,第二天帶回了家裏養身子。
蘇媛媛變得沉默寡言,坐在海邊發獃,她暗惱自己為何發脾氣去逛街購物,甚至不叫保鏢跟隨,還是那倆洋保鏢不聽命令開車硬是跟在了後面,要不然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陳進只能默默坐在他身邊,重傷被抓的綁匪已經交代,他們是被人雇傭的,卻不知道被誰。
逃跑的司機就是頭目,昨晚已經在護城河裏連人帶車都找到,明顯是被人滅口。
下午時分,首都最好的醫院裏,趙柏崖被推進了手術室,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手術,矯正四肢碎裂的骨頭。
看着胳膊腿上露出的鋼釘,他露出憤恨神色,咬牙切齒低語。
「陳進,我遭的罪會讓你十倍百倍奉還。」
麻醉師開始注射,他很快陷入了昏迷,正當醫生要開始動手術時,卻突然有幾個戴着口罩也是醫生打扮的人闖了進來。
「你們是……」
不等他們喊出聲就被針頭刺中,隨着針筒里液體急速消失,一個個也昏迷了過去。
「嘿嘿,你們不用幫忙,我自己來。」
李強的怪笑聲響起,霍城沒好氣回應,「速度吧,免得被人發現。」
孫傑一臉興奮,「怎麼整,解刨了?」
還算正常些的霍城趕緊阻止,「別鬧,老闆的意思是生不如死就行了。」
三人一邊聊一邊動手,趙柏崖就是案板上的肉任憑宰割。
當手術室里的醫生們醒來時,眼前的一切嚇得他們魂飛魄散,就算是經常做手術見慣了血腥也嚇癱了。
趙柏崖此時的樣子凄慘至極,不但被閹了,手和腳也被截肢,眼珠不翼而飛留下兩個瘮人的洞,在一檢查,舌頭也沒了,耳膜被徹底破壞!
李強眾人做的很徹底,絕對讓趙柏崖生不如死,可陳進和趙家的衝突卻進一步升級。
已經更名的陳家海苑的六號別墅里,陳凌霄顯得很開心,房間里放着悠揚的音樂,手裏晃動着紅酒杯,將血色紅酒一飲而盡。
自從癱瘓后他這是第一次飲酒,為何開心只有他自己知道,想劫走蘇媛媛的人根本就不是趙柏崖,而是他!
他也沒指望能夠成功,只是利用陳進和趙家的矛盾,挑起更大的爭端,只是沒想到蘇媛媛流產了,卻讓他更加開心。
自己的孩子同樣意外流產,陳進也別想有後代。
可憐的趙柏崖,以後聽不見,看不見,說不出,走不了,拿不起,只能活在永遠的恐怖寂靜黑暗中,就是一隻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