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嘩變 (求票)

第182章 嘩變 (求票)

一聲慘叫過後,慕雲吟看到薩拉瑪可敦,倒在了地上。

「救命,來人,可敦,可敦出事了。」

隨着驚慌的喊聲,一對人馬把圖托和酈夫人圍在了中間。

「圖托,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害本王的母親。」

慕容清臉色鐵青的來到了圖托面前。

「慕容清,你身為吐谷渾的王,說話做事要講究證據,你的母親只不過是自己不小心跌倒了,身上沒有一處傷痕,怎麼能說是我兒圖托傷害了她。」

酈夫人,雖然面對着那些不想放過她的女人們,說話仍然從容不迫,可見當年是個心性極沉穩的女子。

慕容清鐵青的臉上,泛出陰冷之色,一下子無言以對。如果沒有圖托,這個酈夫人他是要納進王宮的。

「哈哈,用這點小伎倆,就想逼迫我慕容圖托的母親就範?」

圖托可不管薩拉瑪可敦是自己真跌倒,還是別人絆倒的,兩個手指放在嘴裏一吹。

一聲長嘯后,呼啦啦的從四周的山坡後面,冒出無數的帶刀侍衛,把慕容清的衛隊包在了裏面。

慕雲吟冷眼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忍不住的輕輕搖頭。

「女郎,那些貴婦為什麼這樣對酈夫人?」

「因為她們年輕的時,被酈夫人奪了吐谷渾王的寵愛。」

一個被擄來的女子,因為美貌,和不同於吐谷渾女子的氣質,或者是特有的個性和溫柔吧,被吐谷渾的先王寵愛,自然讓其他女人嫉恨。

時間都過去三十多年了,有些女人的心裏,還在難於釋懷。可見,女人的嫉妒心,是多麼的可怕。

此時,圖托和慕容清的侍衛,已經劍拔弩張。

慕容清的衛隊雖然個個武藝高強,也算是百里挑一的高手,但圖托的侍衛,卻是從戰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硬漢。

慕容清的擴張,就是靠圖托這些首領和手下的命換來的。

見圖托為了他的母親發怒了,慕容清馬上換了一副面孔,在他的人手沒有佈置好的時候,他不想看到任何嘩變。

慕容清知道,圖托這個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不是好惹的,圖托手下那些刀口上舔血的部下,是不會讓他們的首領,受到王宮侍衛的威脅的。

「圖托,我們兄弟之間有話好說,用不着動刀動槍的。」

「怎麼個好說法?」

圖托沒有慕容清的花花腸子,是個喜歡真刀真槍較量的男人。

「你們下去,圖托可是我的兄弟。」慕容清對他的衛隊說道。

「那你們也散了吧。」圖託大手一揮,手下的人一下子便散開。

可是,圖托的手下散開后,那些貴婦,卻不想放過酈夫人。

「在寺廟裏接受佛光的普照,把你身上的巫邪氣驅逐掉,酈夫人你應該感謝可敦的寬宏大量。」一個當年受盡丈夫冷落的夫人,再次對酈老夫人發難。

接着,其他貴婦吩咐附和。

薩拉瑪可敦冷笑着望着她昔日的情敵,她的兒子繼承王位后,她終於可以揚眉吐氣。

薩拉瑪可敦當然不會知道,她一心視為情敵的酈夫人,在吐谷渾是多麼的苦楚,被迫侍寢,無奈的懷孕生子,哪怕先王對她百般寵愛,都無法真正感化她,因為她的心裏,永遠的深藏着一個人。

慕雲吟正看着那些夫人的嘴臉,突然從四面八方圍上來許多人,這些人個個手持刀槍,很快就把圖托的侍衛圍了個水泄不通。

先用了緩兵之計,穩住圖托,然後悄悄派人去調集人馬,又讓人對其他首領說,圖托為維護巫邪附身的母親,要造反了。

「圖托,你為了你維護巫邪附身的母親,就要弒君造反嗎?」一個不明真相,帶兵趕來的頭領對圖托怒道。

「我圖托沒有弒君的心思,你們不要受別人的挑撥。」

「圖托,我們兄弟一場,也不為難你,你交出你的母親,燒死祭天,然後填平深龍潭,讓深龍潭的惡龍永遠消失,還我吐谷渾一片清明的草原。」

說這話的,是圖托和慕容清同父異母的兄弟慕容匹西。

當年先王彌留之際,把深龍潭這片有水的土地分給慕容圖托,他就恨得咬牙切齒的,認為先王寵母而偏心。這次借惡龍的事,匹西想藉機把深龍潭的水源填埋掉。

當然,能把圖托也清理掉就更好了,到時,他們就能瓜分圖托這片水草豐美的土地。

「匹西,你惡毒的心腸,膽敢說出祭天這種違背人倫的話來。」

慕容清要的就是魯莽的三弟和圖托相爭相鬥,他好黃雀在後,坐收漁利。

慕雲吟知道,這是個對鬼神認知荒繆的民族,若酈夫人的事不能化險為夷,不僅酈夫人和圖托面臨險境,她和黃鸝的小命,可能就要留在這荒原了。

慕雲吟悄悄的移步到酈夫人身旁,在酈夫人耳畔說了幾句話。

「這是誰?穿着我們吐谷渾的服裝,卻是一個漢人。」

薩拉瑪可敦,突然指著慕雲吟喊道。

黃鸝一驚,趕緊護住了慕雲吟。

「一個小白臉,酈夫人府中竟養著漢人小郎。」

「有兩個,一看就知也是會媚惑人的東西。」

「深龍潭的惡龍吞食馬車,會不會和他們有關?」

黃鸝一聽,差點氣得吐血,這些人逮著誰誣陷誰。

慕雲吟看到那個慕容清的臉上,竟露出了笑容。

轉眼之間,慕雲吟的身邊就出現了幾個慕容清的侍衛。酈夫人和圖托也被慕容清的衛隊,和慕容匹西及其他頭領的人包圍。

圖托的手下要去領地搬救兵,可被團團圍住,無法出去。

一向鎮定的酈夫人,看到兒子的險境,眉頭皺了皺。先王舊日的女人要的只是她苦守青燈古寺,孤苦伶仃。而有的人,想要的是她兒子的命。

「我知道怎樣收服惡龍,也知道酈夫人身上沒有什麼邪氣。」

就在酈夫人為圖托擔心的時候,忽聽旁邊的慕雲吟大聲說道。

所有的聲音一下子停了下來,瞬間靜得聽得見飛蟲翅膀扇動的聲音。

「你?你知道?」薩拉瑪可敦,睜著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盯着慕雲吟。

「是的可敦,我知道。」

「我說的是,你怎麼知道酈夫人身上沒有邪氣?她的馬車一經過深龍潭,就喚醒了沉睡的惡龍,這還不是邪氣?」

慕雲吟微微一笑,對這位薩拉瑪可敦道:

「可敦,如果馬車被吸進深潭,就認為是馬車上的主人有邪氣,那去就可敦和其他人夫人坐着馬車,經過深龍潭試試,誰身上帶有邪氣一看便知。」

薩拉瑪可敦果然是個沒有腦子的女人,一聽慕雲吟的話,立馬帶着一幫夫人坐上了她那輛豪華的馬車。

怪不得年輕時,雖是正妻,卻得不到先王的寵愛,任何男人,特別是那些有雄心的人,都喜歡聰明又溫柔的女子,沒有哪個男人欣賞沒有腦子的笨女人。

慕雲吟靜靜的看着,看着薩拉瑪可敦和那幾個夫人坐的馬車,向深龍潭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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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嬌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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