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夜探冷宮(求票)
「哪你想和誰生孩子?」
蕭祁軒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睡閣里的氣氛,一下子壓抑起來。
黃鸝看到蕭祁軒走到床榻邊,一把拉起了慕雲吟。
黃鸝和畢內人,聽到了慕雲吟一聲慘叫。
蕭祁軒拉的,是慕雲吟那隻被他捏得青紫了的手。
「把葯端過來。」
蕭祁軒對躬身站在一旁的畢內人說,畢內人慌忙端著托盤走過去。
「陛下,娘娘一日沒有吃東西了,等娘娘吃點東西,奴婢再喂娘娘葯。」
蕭祁軒抬起頭來,眼裏寒光逼人,對黃鸝吼道:
「都是你這些奴才嬌慣了她,拿粥來。」
黃鸝看着蕭祁軒盛怒的樣子,猶豫着該不該把粥遞給蕭祁軒。
蕭祁軒一把奪過黃鸝手中的粥,把慕雲吟的上身揪出床榻外,一手揪著慕雲吟的頭髮,一手把那粥碗生硬硬的塞進慕雲吟的嘴裏。
慕雲吟被嗆得不住的咳嗽,而蕭祁軒好像沒有看到一樣。
畢內人端著的那兩碗葯,也被蕭祁軒灌進了慕雲吟的嘴裏。
「以後她不好好的吃飯,不好好的吃藥,你就叫人來灌她吃下。」
蕭祁軒惡狠狠的吩咐畢內人,畢內人慌忙點頭。
蕭祁軒說完,胡亂的抓起案几上的帕子,狠狠的擦了兩下慕雲吟的嘴,臉色陰冷的離開了鳳棲宮。
受了這麼大刺激的慕雲吟,躺在床榻上的慕雲吟,又開始睡不着,又再次聽到那個嬰兒的哭聲了。
迷迷糊糊睡著了一會,又再次夢見到了百里飛雁。
剛醒來,鄭內人在慕雲吟剛剛喝了點粥后,就又端來了兩碗葯。
慕雲吟聞着那難聞的味道,皺起了眉。
「娘娘,該喝葯了。」鄭內人的聲音一向冰冷。
「你放着就行。」慕雲吟望着那兩碗葯就想吐。
「娘娘,陛下要奴才看着娘娘把葯喝下去。」
「我不想吃。」
「娘娘,想必陛下的話,貴妃娘娘已經聽到了。」
慕雲吟因為睡眠不好,精神有點恍惚,但鄭內人話中的含義,仍然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慕雲吟不覺抬起頭,冷冷的望着鄭內人。
「鄭內人,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本宮不吃,你還真的想叫人來灌本宮了?」
鄭內人聽出了慕雲吟話中的寒意,好像除了陛下,至今還沒有人敢惹她。
「看來,陛下都沒有褫奪了娘娘的封號,有的奴才就把我們娘娘當庶人看待了。」黃鸝氣憤的望着鄭內人。
「奴婢不敢。」
鄭內人兩腿有點發抖,倒不是怕了黃鸝,而是怕吩咐她一定要慕雲吟吃藥的那個人。
還讓吃坐胎葯,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是都被禁足了嗎?
鄭內人小心的把那兩碗湯藥放在慕雲吟面前,躬身後退幾步,候在了慕雲吟旁邊。
「娘娘,我去拿蜜棗去。」
黃鸝拿來蜜棗,端起了葯,遞遞慕雲吟面前。
慕雲吟端起了葯碗,沒有人看到,有兩滴眼淚滴在了碗裏。慕雲吟一仰頭,把兩碗葯都喝了下去,黃鸝連忙塞了一個蜜棗讓慕雲吟含着。
慕雲吟回到睡閣,黃鸝跟了進來。
「黃鸝,以後把那葯端進來喝。」
「娘娘的意思是?」
「端進來把它倒掉。」
「啊?」
黃鸝覺得,不管怎樣,雖然有點苦,但是,是對娘娘的身子有好處的,不吃,有點不對。
「我從進宮就吃到現在,沒有見我身子變好,倒發現我越來越精神不好,好多時候,精神恍惚,頭腦發昏。」
「那可能是娘娘思慮過度了。」
黃鸝說着,又拿了個蜜棗塞進慕雲吟嘴裏。
蕭祁軒晚上,仍然來鳳棲宮過夜,不顧慕雲吟身上的傷痛。慕雲吟決定,把那碗坐胎葯停掉。
「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人,還跟他生什麼孩子。」慕雲吟咬着嘴唇說。
「娘娘,陛下知道了,會不會發怒啊?」黃鸝有點擔心。
「只要沒有人告訴他,他怎知我沒有吃坐胎葯?再說,他那樣對我狠心,為什麼還逼着我吃這麼苦的葯?他就是故意折磨我的。」
於是,那碗坐胎葯,被留了下來,沒有人注意時,再悄悄的處理掉。
「黃鸝,我發覺那調理身體的葯,一次比一次苦了。」
「娘娘,良藥苦口,這葯得吃。」
黃鸝望着越來越精神不好的慕雲吟,心裏有點急。
「我又聽到那個嬰兒的哭聲了,我懷疑,那哭聲,就在附近。」
聽慕雲吟不知一次的聽得嬰兒的哭聲,黃鸝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樹林掩映中的那座冷宮。
黃鸝決定稱趁晚上蕭祁軒不過來,夜裏偷偷溜出去看看。
「娘娘,附近能藏住人的地方,就只有樹林中的那座冷宮了,我今夜去看看。」終於等著個蕭祁軒不來的晚上,黃鸝決定一探究竟。
夜裏,當鳳棲宮裏的人,都進入了夢鄉,黃鸝悄悄潛了出去。
在夜色掩的護下,黃鸝來到了樹林中。
黑暗中,林中偶爾一聲的蟲鳴,讓近在咫尺的冷宮更顯得詭異。
黃鸝運足了力,翻進了冷宮裏。
冷宮裏異常的寂靜,沒有值夜的宮婢,也不見那日從樹林里消失的人影。
「突然,慕雲吟聽到了低低的哭泣聲。」
黃鸝順着發出哭聲的地方躬身走去,有黃昏的燈光從那裏映照出來。
黃鸝正要向有燈光的地方摸去,一個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那殿閣的門口。
這個來到殿閣門口的人,手裏提着一個發黃的燈籠。
冷寂的宮殿中,傳出了敲門的聲音,異常清冷。
殿閣的門打開后,提着燈籠的人影閃了進去。
黃鸝躡手躡腳的來到這閣子的外面,裏面發出了低低的人聲。
黃鸝彎下身體,來到了那閣子的外面。
用手指輕輕戳破閣外窗楞上的紙,黃鸝發現裏面原來是睡閣。
黃鸝仔細的聽了聽,發現之前的哭聲已經消失。
從戳破的窗楞中間,黃鸝看到了那個提着燈籠的人。
那是一個宮婢打扮的人,可惜黃鸝看不到她的臉。
不知這個宮婢對裏面的人說了些什麼,裏面的人似乎在諾諾的答應着。
黃鸝正奇怪的時候,裏面的人走來一個不到二十歲,同樣是宮女打扮的女子。
這個宮女打扮的女子,坐在了一個木椅上。
提着燈籠的人,背對着黃鸝,做出了一個讓黃鸝吃驚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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