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把腿張開

深夜，空蕩蕩的房間里，傳出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方妤妍躺在床上，她咬着牙，可抽泣聲越來越大，不多時便淚流滿面。

林景琛抹着她臉上的淚，語氣輕蔑：「怎麼，覺得委屈？」

她不語，緊閉着眼睛，任由淚水打濕了床單。

「你聽好了。」他翻過她的身子，迫使她正視自己，惡狠狠地說：「再怎麼委屈，你也是我合法的妻子。這些是你該盡的本分。」

「但你說過的，我不配給你生孩子！那你現在又是做什麼？」

他又刻意地加重力氣，使她呼吸不過氣來，她忍了幾下，顫著身子癱在他身上，那裏又疼又脹。

他還要繼續，她低低地求着：「別……別……我疼……」

他根本不會憐惜，又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動作不停，嘴上更狠，「你當然不配給我生孩子，你這幅骯髒的身體，看着都會讓我覺得噁心，以前是，以後也是，但現在我需要這個孩子，你就得給我生……」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絕望地踢蹬著床單，在他的身下胡亂地掙扎，哭喊著，但無濟於事。

他無視她的反抗，繼續發泄著，直到筋疲力盡。

……

方妤妍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回想着這幾個月的日子，眼淚忍不住地流了出來。

她和林景琛結婚後的很長時間裏，他都沒有碰她，甚至厭惡她。

她原本以為他們要做一輩子有名無實的表面夫妻。

可突然從有一天開始，他開始瘋狂地要她，沒日沒夜，不顧及她的感受。

她不止一次這樣醒來，身邊空無一人，身上狼狽不堪。

直到她懷上了他的孩子，他才放過她的身體，轉而用言語折磨她。

「方妤妍，當初你爬上我的床不就是為了這些嗎？怎麼現在得了便宜反而裝清高了？」

「方妤妍，好好照顧你肚子裏的孩子，他要是出了什麼事，你也別想好過！」

「方妤妍，我警告你，不要以為有了我的孩子，就妄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這個孩子和你一樣不會得到我的愛，企圖母憑子貴？呵……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

方妤妍覺得時間過得真慢，可轉眼也已經三個月了。

清晨，她早早地醒來，坐在落地窗下的沙發椅上，腦海中回想着自從嫁給林景琛的這兩年來。

他對他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心就如同墜入冰冷的深淵，就連平時她最喜歡的陽光也是冷的。

她的整個青春被林景琛填滿，愛了他那麼多年，可在他眼裏、心裏，她只配得上和「噁心」、「骯髒」、「下賤」、「不知廉恥」這些詞放在一起。

既然如此，他又為什麼非得讓她懷了他的孩子？

方妤妍的手輕輕地落在自己尚且平平的肚子上，那裏孕育着她和林景琛的孩子。

雖然還未成形，但她似乎可以想像孩子的樣子，一定天真可愛，有着一雙閃閃發光的大眼睛，愛笑，愛吃甜食，一想到這些，她的臉上就不由自主地揚起溫柔的笑容。

林景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方妤妍臉上洋溢着母愛笑容的樣子，他討厭這個女人，所以她笑也是錯的。

他不悅地站在窗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語氣不耐煩地問：「你找我？」

方妤妍不抬頭也知道他此刻是什麼表情，目光隨着窗外的一片樹葉下落，聲音淡淡的：

「第一次產檢，想問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去？」

方妤妍心裏是有些許期待的，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她覺得自己提的這個要求不算過分。

可得到的答覆卻是林景琛的一陣嘲諷：「一，沒時間，二……」

他突然俯身下來，湊到她的耳邊，冷笑着重重說道：「二……你……不配！」

再難聽的話方妤妍都從林景琛口中聽說過，所以這句話對她造成不了殺傷力。

但她還是略微為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感到難過，無力地笑了笑：

「對呀，我怎麼就忘了，只有蘇彤彤才配得上向你林景琛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