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玄不改非,氪能改命
穿書後我從奶媽轉職當劍修正文卷第513章玄不改非,氪能改命……
青年看着少女的眼睛,薄唇張了張,無聲地說了三個字——
我怕癢。
陸盡歡:「……」
好傢夥,就直接好傢夥。
少女陷入了沉默,槽點太多,她竟不知該從何吐起,作為一名修仙者居然怕癢,你難道都不覺得羞愧嗎?!
這到底是哪個制杖作者給加的設定啊,離譜,簡直離譜!
就他娘的離離原上譜!
見少女好似被自己噎住,青年上挑的眉眼盡顯歡愉之色,少女的手溫軟且暖,雖心中有些不舍,可青年到底還是鬆開了握住少女的手,不緊不慢執起茶盞輕抿。
陸盡歡倒是沒啥感覺,甚至在感受到自家師尊越發有力的手勁后,還有點兒想跟他掰手腕。
再者,剛剛他們兩人藉著在手心寫字,已經各自交換完了不少消息。
如今確實也沒必要繼續手寫字。
即便是想表現二人的親密,但這種小動作久了難免會引起懷疑。
其實這倒不是他們身上的靈力消失,不能直接傳聲入耳或是用玉簡交換情報。
而是這裏有一絲模糊的領域氣息,若是這裏真得是那顆頭顱弄出來的幻境領域,那麼無論他們是對話,亦或是傳聲入耳都皆在它的掌控中。
對它來說,仿若透明。
只要它想,甚至都不用它在現場,就能清楚知道現在他們所有的動作。
因而若是他們用神識傳遞信息,那很快就會被捕捉到。
畢竟在絕對的領域裏,領域的歸屬者可以隨時掌控周圍的一切。
他們得再三小心了。
不過……
陸盡歡眉心微蹙,這裏雖是有一絲領域的氣息,可並不能壓制靈氣。
但……
陸盡歡看向青年。
她怎麼感覺師尊的氣息弱了許多,這並不像是自身將氣息收斂起來,反倒是像是力量在逐漸減弱。
被狠壓制住的感覺。
少女黛眉微蹙,心中有些擔憂,她自己的靈力並沒有被壓制住。
怎麼師尊會被壓制住?
莫非是他受傷了?
還是說因為他們二人修為差別的原因?
剛剛他們兩人所交換的信息並沒有提到這個,且更多是她在說。
青年與她交換的信息有限。
青年低垂的眉眼中蘊著清俊雋永,他放下手中的茶盞,視線又落回到少女身上,見她眉心微折,不禁笑了笑。
修長的手指落到少女的眉心處,將它給撫平,「總是皺着眉頭做什麼,莫要多想,為……我在呢。」
陸盡歡:「……」
就是你在才擔心好嗎?
而青年稍作停頓,輕眨了眨眼,又突然朝着少女灌來一碗雞湯,「笑一下,聽說愛笑的人運氣都不會太差。」
「……」
真的,但凡腦子結構稍微合理點的碳基生物都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但這個碳基生物是自家師尊,她還能怎樣,還不是只能笑着把他原諒。
於是陸盡歡沉默了一瞬,就實力地拒絕了這碗湯:
「……那運氣差的人他也笑不出來啊。」
弼星:「……」
就……好像還挺有道理?!
害,草率了。
「……反正你莫要多想就是了,有我在身邊,運氣還能差到哪裏去?」青年穩住聲線,為自己剛剛的話強行挽尊。
「……」
陸盡歡有些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心裏覺得他可能真的沒什麼自知之明。
都說了——
玄不改非,氪能改命!
言出錢隨,鈔能至尊!
這人的手頭就沒有寬裕過的時候,跟他在一起才讓人不安好嘛!
不過作為一個孝敬師尊的好徒弟,陸盡歡側首對上青年的視線,尤為溫和地說:
「您說得對。」
但是語氣中依舊充滿了遲疑的不確定與小心,這話中的驚訝與敷衍還是深深扎中了弼星想要裝叉的心。
弼星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
倏然響起的一道敲門聲打斷了他,「蘇先生,陸姑娘。」
這道略微滄桑粗啞的男聲,顯然是那位杜管家。
屋內兩人同時靜下來。
這空隙只有短短一息。
而這時,門外杜管家的聲音又再度響了起來,「蘇先生,陸姑娘,廚房已備好席面,還請兩位入席。」
青年幾不可查地手指動了動,視線先是與少女對視了一眼,隨即看向門外,語氣相較之前有了微妙的變化。
最直觀的是音調低了些,所有情緒便藏在這份驟然的轉變中,「有勞杜管家通知,我與阿陸稍後就來。」
陸盡歡嘴角微抽了抽,她着實不是很習慣他這麼稱呼她。
「我們走吧。」
清雅俊逸的青年唇角輕扯,挑開的眼角張揚肆意的弧度,對少女伸出手。
陸盡歡透過雕花的檀木窗子,看向窗外若隱若現的影子,眼神從上面輕巧掠過,隨即搭上了青年的手。
青年像之前那樣與她十指相扣,隨即牽着她不急不緩地往門外走去。
推開門時正好看見那位正在等待的杜管家,杜管家對兩人行了一禮。
「兩位請隨我來。」
弼星點了點頭,「有勞了。」
杜管家笑道,「蘇先生不必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城主已經在宴席上等候您二位共飲了。」
話落,便在前面領路了。
弼星與陸盡歡兩人默不作聲地跟在他身後,眼角餘光卻瞥向那位杜管家的腳。
陸盡歡繃緊了下頜。
先前她與那位俞大嫂一起走的時候,她也留意過那俞大嫂走路的姿態。
雖說確實是走得挺健步如飛的,但這還是相對比較符合她的年齡。
再者,那也是普普通通的婦人走路。
並沒有什麼值得留意的地方。
可……眼前這個杜管家走路地姿態卻十分輕盈,這種輕盈就好比如是武俠中的習武之人將內力和輕功都掌握地十分完美。
先前她跟着他上樓之時,倒也並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但現在看來,確實很有問題。
他走路的姿態完全並不像是一個老叟,而是像一個青壯年。
陸盡歡垂下眼帘,屈指摸了摸不問天的劍柄,腦子正在快速回憶與串聯,免得出現什麼不可控的差錯。
青年彷彿早就發現了這點,並沒有過多在意,視線只瞥了一眼便收回了。
而後敏銳非常地捕捉到了身側的少女的失身,他單手抵在下巴處,垂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