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莊

義莊

「別別別,姑奶奶,我選第一條。」劉堡祝被嚇得差點變女人,看那刀停在小鳥上面,他驚得完后挪了挪屁股,伸手將空間戒拿下遞過去:「這是我的全身家當,若是嫌不夠我在回去拿?」

沒看這個空間戒里都有些什麼,余霏晗將刀扛肩上,站起來暫時沒理會他而是囑咐王曉雅:「地上躺着的這些人身上錢財都歸你,拿多少都是你的,他們如果有人敢反對,我現在就去將他們給閹了。」

地上的打手和田蛙,頓時某處一緊,躺在地上身體僵硬,好像是死透了一般。

「還有這麼好的事?」現在的王曉雅,好像沒經歷剛才的事一般,完全像個沒事人,對於錢財還是特別的貪婪。

說完開始動手,收了那些人的儲存袋,然後放在自己的儲存袋當中,沒有急着看裏面都有什麼。

「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什麼?」

「本來是要殺人越貨毀屍滅跡的。」她的這句,嚇得地上那些人鳥都沒了,接着又來了句:「不過看在他們還算識相的份上,這次就這樣吧,但是若讓我發現他們惡行不改,那麼下次連十都不用數,直接手起刀落。」

說完招呼一聲,二人心滿意足的先後出去。

聽見門關起來的聲音,所有人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可卻沒人敢起來,怕少爺找他們麻煩。

只不過劉堡祝不是傻子,等恢復好了,本來是想叫他們起來的,可惜自己已經被嚇得屎尿一褲襠,為了臉面就不叫他們,而是急速的從小門處開溜。

剩下的這些人,這才恢復的睜開眼,有個開口問田蛙:「田坊主,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剛才裝死……」

「閉嘴,在敢啰嗦,馬上讓你真死。」田蛙狠瞪說完,繼續躺在地上:「都睡一覺,但不許打呼嚕,否則下一刻你就會死。」

說完閉眼睡下去,其他人都點頭笑了笑,然後學他躺下睡覺。

……

「現在我們去哪兒?」走在路上,王曉雅問道。

余霏晗停下反問:「開始就是你帶我過來,想必應該有去處吧?」

她一拍腦門:「你看我,差點都忘了,現在就隨我走吧!」

余霏晗輕輕一笑,沒有多說的緊隨其後,很快跟他一起來到一家小客棧,說這裏門可羅雀都是高抬這裏了,完全像個破廟,門窗是木板製作,如果是乞丐裝,這裏是補丁加補丁。

「我說,你確定帶我到的是客棧?」

「這上面不是寫着嘛。」用手指了指右邊木板上用紅漆寫的牌子,隨後人進去了裏面。

余霏晗扭頭一看,好懸沒有破開罵街,那個牌匾上寫的是「來錢義莊」。

義莊是幹嘛的,存放棺材的地方,那小妞給自己介紹的客棧是義莊,難不成是晚上陪鬼魂聊天,問問鬼魂準備來世投什麼胎?

在門口猶豫的時候,王曉雅再次出來,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不進去?」

「你說給我介紹的好地方就是義莊,晚上有特別的驚喜,睡在棺材裏和鬼魂聊聊當鬼的感想?」

「呵呵,你想多了,這個義莊在之前是個祠堂,偶爾存放棺槨,回來有新的義莊出現,這裏就變成了客棧,在之前還辦過學堂。」王曉雅給她保證:「放心吧,裏面沒有棺材,就是一家客棧!」

「我咋就不相信呢?」余霏晗抬手:「你先讓我緩緩!」

開始釋放神識,查看這個義莊裏面情況。

裏面竟然有不少人,大多都是老人小孩,同時還有一些牌位在供奉著,沒有一口棺材。

院子還挺大,有門廳、轎廳、正廳等好幾幢建築,而且還有後花園,包括池塘等,如果不是有些破舊,完全就是一座豪族府邸。

這讓她微訝,沒有抬步而是看着她細問:「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裏面那麼多老人小孩,好像還有教書的場地?」

「你咋知道這些?」在她逼問的情況下,王曉雅嘆了口氣,解釋道:「這裏原本是很多人捐錢修建的義宅,供族人借居。經過長年日積月累,加上戰亂和一些亂七八糟的緣故,裏面牌匾上的後人都凋零了,就剩下現在住在裏面的老人孩子。反正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事緣故,這些老人孩子沒了生活來源,所以我就負責幫忙拉生意了唄。剛才打劫的那些,都交給他們了,這讓他們然後不必挨餓受凍了。隨後我說你和我是朋友,進去接住一宿,他們就同意了。」

「呵呵,還真是挺複雜的。」

懶得在管亂七八糟事,既然裏面不是放棺材的地方,余霏晗自然沒在多說的抬步進去。

到了裏面,有個鬚髮半白的老嫗,提着燈籠在大廳等待,而那些老人小孩都在右邊的房裏。

老嫗見她倆進來,便簡單的問了幾句,然後在前面領路去往左邊。

在裏面七彎八繞的到了個廂房,開門過後對王曉雅說道:「這裏就你來招待吧,若有急需之事可以去叫!」

得到回應,老嫗轉身離開。

二人先後進屋點燃燭火,光亮照射四周,除了房間乾淨,就是地面床鋪,沒有什麼瓶瓶罐罐的裝飾品。

躺倒床上的王曉雅伸了個懶腰,在笑着看向她說道:「我晚上和你一起睡,你不會介意吧?」

余霏晗搖頭:「你睡吧,我打坐即可!」

「打坐?」

「修鍊你會吧?」

「會,會一點!」說完不想在多言:「那你打坐吧,我睡覺了。」

話畢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明日和我一起去參加考核吧?」這只是試問一下,而對於她家人的情況,問多了就是在傷口上撒鹽。

「好!」此刻王曉雅沒拒絕。

被對着她,眼中的淚水還是沒忍住的流出,剛才的微笑,全部都是佯裝而已。

好像知道她想法的余霏晗沒在多言,真正的打坐修鍊起來。

翌日。

太陽剛露點頭,余霏晗便睜開眼,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然後過去喊醒了王曉雅。

後者雖然有些不願,可也沒有說出,人就那樣頂着個雞窩頭,搖搖晃晃還沒睡醒的樣子跟在她身後。

有些無語的余霏晗微微的搖搖頭,到了大廳已有幾個老嫗在忙活,見到她們就客氣的打招呼,詢問她們倆的去向,然後叮囑幾句就繼續做自己的事。

剛要出去,王曉雅忽然喊停,說道:「去的時候,總不能這樣吧,我得去捯飭一番!」

她也想起今天所作之事,便緊隨其後說道:「我也去裝扮一番!」

雖然王曉雅有些疑惑不解,但也沒多問什麼。

到了後院王曉雅洗漱自己,而余霏晗在吃藥過後,將自己變成齙牙,滿臉星星點點的麻子,然後在將另一邊的臉化黑。

等裝扮結束,王曉雅見了過後,頓時沒忍住的指著大笑:「你明明是個美人坯子,為什麼將自己扮的如此醜陋?」

「因為我太美就將你擋住了,會招來很多蒼蠅在耳邊嗡嗡響,而現在不同了,我這樣和你這樣,你猜那些蒼蠅會盯誰?」余霏晗半開玩笑道。

王曉雅頓時黑臉,這小妞說的話,還真是無法聊天了。

不想和她說話,哼了聲真是就走。

余霏晗笑了笑,緊隨其後出了門。

在街上吃完早點,這才先後的去往比試點,此刻去的人不止他們倆,還有不少過去參加之人。

很多人都在議論考核的事,聽了一會兒余霏晗就想說什麼,卻忽聽後面有雞飛狗跳之聲,下意識的扭頭看過去,是幾個穿着錦衣的年輕男女,騎馬橫衝,沒有一刻停歇的意思,不管眼前有無人員。

結果很不巧,有個孩子,為了撿飛到路中的竹蜻蜓,根本就沒想到威脅靠近,而那幾匹馬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

余霏晗心裏大罵,準備衝過去救人,只不過有人的速度比她更快,先一步衝過去救下了那個孩子。

很多人為此拍手叫好,而救人的男子沒管這些,直接拿一物彈出,擊中帶頭那馬,導致馬匹重摔在地,上面的人自然狠狠的摔下。

其他馬匹停下,有幾匹馬背上的人下去,到了摔下馬的少年身邊。

還在馬背上的一個貌美女子,看了一會這邊,在扭頭看向另一邊,見到男子找的如畫中人,她的心猛然狂跳不停。

原本是要責怪,卻突然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救小孩的那個?」

「怎麼,想打聽清楚,然後用於報復?」男子哼了聲。

結果自然是被那女子的婢女呵斥,卻沒想到女子不讓她們放肆。

這時那個已經好多了的少年,過來他面前打量一眼過後,渾身疼痛的同時罵道:「你他瑪德誰呀,可是本少爺是誰,竟然敢出手偷襲,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你們一路疾馳,這裏明明很多人了,可你們非但沒停還差點撞到人,我只是出手讓你們慢行。」

「嘿,你他瑪德偷襲本少爺不說,還如此的橫。」少年氣呼呼地命令道:「給我過去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本少爺要他知道,得罪我潘安的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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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麵郡王丑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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