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見到素禾
秦恭,看着何蘇,目光越來越深邃,越來越痴迷,越來越火熱,秦恭還是沒有忍住,低下頭,他悄悄地伸出手臂,把她圈進自己懷裏,低頭看着她,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閃爍著的星辰:
「我想親你。」
她頓覺臉上一陣燥熱,想起兩人在一起時的親吻,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來,想逃開卻發現自己早已被他牢牢捆住,還沒來得及開口,溫熱的唇已經覆了上來。
何蘇,以為秦恭只是淺嘗輒止,沒想到他是深入,在深入。待二人,呼吸困難的時候,他放開了她。
何蘇臉頰更紅了。
這時,窸窸窣窣的的腳步聲,打破了這曖昧的氣氛。
何蘇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而秦恭,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藉著這撩人的夜色,並沒有發現,他紅通通的耳朵,就像是熟透了的柿子。
兩人循聲望去,發現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秦恭扶著何蘇站起身來,便朝那黑衣人走去,黑衣人,看似等了他們很久似的。就這麼直挺挺的站在那裏。
待兩人走進,才發現,這人竟然是個女人。
素禾看兩人手牽着手,不由得蹙眉,這兩人的關係,比她想像的還要親密。
顯然,他剛才也看到了兩人膩膩歪歪的樣子,她家的小小姐,就這麼被人拐跑了?可是,郡主還不知道呢,她得帶姑爺去看看郡主。
於是,沒有等何蘇說什麼,素禾直接開口說道:
「跟我來吧!」
這聲音嘶啞得厲害,何蘇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只是憑着感覺,跟着她一直往前走,她想,如果,這人想要害他們,早就動手了,不必等到現在,不過,還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以防萬一。
秦恭亦是如此,他可以誰都不在乎,只在乎何蘇,他絕對不會讓何蘇出任何事。
素禾領着他們二人,左拐右拐,走了小半個時辰,終於在一處院落停下,何蘇心下狐疑。這是哪裏。可是還是沒有問,她在等著素禾與她說。
果然,素禾開口了:
「我叫素禾,是你母親的貼身侍女,當時的我,身受重傷,是被你母親藏起來,最後才僥倖活了下來……」
素禾一邊說着,一邊往裏走。
「這裏是廣陵王府所有冤死的人,我每天都在這裏祈求,他們保佑我,儘快報仇雪恨。」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麼能認出你?」
她看着何蘇說道:
「我不止一次見過你。」
何蘇不禁更加疑惑,隨即說道:
「你在哪裏見過我,我並沒有見過你。」
話外的意思就是,你說你見過我,我就得認識你嗎?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素禾挺欣賞何蘇的,最少,她沒有傻乎乎的,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在將軍府見過你,那時你第一次進京,也是以何老將軍得干孫子入的府。我看到了你與扶桑郡主特別相像的臉時,我就知道,那人是你,因為,扶桑郡主並沒有兒子,她只有一個女兒。」
聽着素禾說的話,何蘇並沒有完全放鬆警惕,隨即問道:
「你是如何去的將軍府?」
畢竟一個外人,是如何進入守衛森嚴的將軍府的,將軍府,可不是誰說進就能進的。
素禾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沒錯,因為我知道那條密道,而且,這廣陵王府,不止一處密道。」
她又接着說道:
「你是廣陵王唯一的親人,也是這些死去兄弟姐妹唯一的主子。你給他們上柱香吧,以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何蘇點了點頭,從下首一處拿出香,點燃,並插入香爐之中。
這裏只是用一些木牌,立的牌位。
最上首的牌位依次是廣陵王,廣陵王之妻,扶桑郡王,扶桑郡主,小公主,還有一些不知名的人。
何蘇看着那個自己牌位,怎麼感覺脊背發涼呢,她嘴角止不住得抽搐,秦恭我看到了。何蘇的牌位,上前直接從上邊拿了下來,還仔細打量一番,看着上邊只是小公主三個字,並沒有名字,他才就此作罷。
不過,既然何蘇活的好好的,幹嘛放着這個牌位,看着就讓人心裏不舒服。
何蘇看着秦恭把小公主的那個牌位拿了下來,剛一開始並沒有說什麼,隨後,她又想到,真正的何蘇已經死了,也就是那個牌位,寫着小公主,也是沒有什麼不妥的,反而,秦恭,把這個牌位拿下來,有些不合適,畢竟她佔着人家正牌小公主的身體呢。
她想了想,對着何蘇說道:
「還是放在那裏吧,原來的何蘇確實已經死了,而現在的何蘇,是全新的何蘇。」
秦恭不明所以,還以為是說,以前滄明嵐的女兒何蘇不在了,現在是他秦恭的妻子何蘇。不得不說,秦恭的想像力還真的挺豐富。
而何蘇可謂是一語雙關,她的主要意思是,原來真的何蘇確實死了,而她是附在真正何蘇身上得一縷孤魂,現在的他是全新的自己。
然而秦恭並不知道何蘇的意思,但是他也很是聽何蘇的話,又把小公主的牌位放回原處。
素禾,看着她家小小姐,指使姑爺,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而姑爺,更是言聽計從,可謂是把何蘇寵上天。
心裏對何蘇數了一個大拇指,也對秦恭的表現是相當的滿意。
她在心裏,看着滄明嵐的牌位說道:
「郡主,你看,小小姐找的男人,對她多好,您如果在天有靈的話,可以安息了,我相信,假以時日,小小姐,一定會你們報仇,王爺一定會沉冤昭雪。」
「而我。那時。心愿已了,也可以毫無顧忌的去找你去了,不知道,沒有我的照顧,郡主,你過得好不好。」
說着,素禾的眼淚,順着臉頰滑落。
素禾,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禁想到,多久了,多久她沒有流過眼淚了。在那一夜,她的眼淚,都已經流幹了,而現在,她又流淚了,她實在高興,在為小小姐高興,也為郡主高興,更為冤死的那些兄弟姐妹高興,他們郡主生了一個了不得的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