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論書墨與書

第197章 論書墨與書

何蘇聽着朱洛琪對他們的評價,說形影不離,她信,可是,他們家秦恭這護犢子的模樣,她怎麼就沒有感覺出來呢?

何蘇無奈的搖搖頭,對着朱洛琪說道:

「朱兄,你這是在?研墨?」

「算是吧,我在教小小,他還有些生疏。」

何蘇嘴角狠狠一抽,這秀恩愛秀的,還手把手的教人研墨,她之前怎麼沒有發現,朱洛琪這麼會撩,這還是古代人嗎?

「不錯,這研墨也是有些講究的,墨是顯露毛筆運行軌跡和形態的重要因素,墨分五色之說,講的是墨有焦,濃,重,淡,輕,又有枯,干,渴,潤,濕的用墨用水程度和輕重的區分。最主要的三種表現形式分別是:濃墨,淡墨,枯墨。

一般在進行書法創作時以濃墨為主,濃墨與紙的對比度大,在大多書法家眼裏,濃墨最顯精神。

在書寫篆書、隸書、楷書時只有用濃墨才能顯其力度和精神。

在實際操作中,也最好把控。

淡墨與濃墨相對,濃墨與淡墨的選擇全憑何人喜好與追求,濃墨略顯沉穩凝重,淡墨顯清雅嫻靜,一般在寫草書與行書時使用淡墨。

枯墨,毛筆上的墨汁已經用完,不再蘸墨,繼續書寫。寫出來的很多筆畫之間藕斷絲連,這是枯墨其中一種筆法形式,給人以蒼茫的的觀感。

而,墨離不開水,水和墨就是書法的血液與靈魂。字的形態與線條就是靠水墨停留在紙張上的痕迹表現出來的。

在寫字的時候,首先得觀察墨的稀稠程度,墨與水要合理調配,直到墨色,達到書寫得要求,這樣寫出來的字線條流暢美觀,書寫品質也會提升。

但是,紙也是非常重要的,在書寫創作時,用到的紙張主要是宣紙。宣紙分為生宣紙和熟宣紙,它們的吸水性和親水性都是不一樣的,生宣紙吸水性和滲水性強,易產生豐富墨韻變化。

熟宣紙滲透速度快,不易掌握,適合寫狂草、行書。

兩種類型的紙在書寫時都需要把空好蘸墨的度。

用濃墨在生宣紙上不易拉動線條;淡墨又容易造成洇水的效果,導致字跡模糊。」

何蘇一口氣說這麼多,說的幾人都是一愣一愣得,朱洛琪倒是還好說,可是,秦恭與朱曉小二人,就有些懵了。

秦恭從小也沒有讀什麼書,之後就是何蘇教他的一些知識,對於這些,他還是不懂的。

這時看何蘇與朱洛琪說着,心裏說不出來的委屈,只是,那委屈,怎麼看,怎麼感覺讓人想笑。

朱曉小高興的跳了起來,上前抓住何蘇的手,說道:

「姐姐,你懂得真多,我要跟你學習!」

可是,還沒有等何蘇說什麼,兩人人影瞬間閃了過來,一個是秦恭,另一個,當然是朱洛琪了,兩人還沒整懂怎麼回事,就被人拉開了。

秦恭可是正了八經護犢子的主兒,而朱洛琪才與朱曉小表明愛意,這當着兩個人的面就拉起手來,他們樂意才怪呢。

秦恭看着,那隻被朱曉小拉過的手,怎麼看怎麼不舒服,他在想,等回去,一定要讓媳婦多洗幾遍,而,朱洛琪這邊也好不到哪裏去,朱洛琪對着朱曉小說道:

「小小,以後記住了,不能隨便拉別人的手,聽到了了嗎?」

朱曉小楞楞得點了點頭,聽到朱洛琪說的話,何蘇頓時感覺有些無語,回頭再看看自家相公,更是滿頭黑線,看那盯着她手的模樣,那樣子,就好像要把她的手給洗掉皮似的。

沒等二人開口,何蘇變開門見山得說道:

「朱兄,我夫妻二人,找你有些事情,不知道朱兄可有時間?」

朱洛琪聽何蘇這樣說,便直接說道:

「好!秦兄,秦夫人,請!」

尤其是秦夫人三字咬的極為重,於是,幾人便前往書房,議事廳,朱曉小知道,自己並不適合與他們待在一起,於是便對朱洛琪說道:

「朱大哥,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們沏茶去!」

說完轉身跑開了,身後傳來關切得聲音:

「慢點跑,別摔倒了!」

朱曉小還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朱洛琪看到朱曉小差點摔倒,無奈而又寵溺的搖了搖頭,嘴裏嘟囔了一句:

「這孩子。」

何蘇聽到這話,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挑了挑眉,這朱洛奇琪更是個悶騷的。一聲不響的就看上了一個男孩子。

朱洛琪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不知二位,找我所謂何事?」

「明知故問。」

何蘇沒好氣地說道,朱洛琪有些無語,這麼長時間不見,怎麼感覺何蘇的火氣變大了呢,其實不是何蘇火氣變大了,而是,何蘇有種不詳的預感,她想儘快把這個案子翻過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所以有些着急而已,再加上,朱洛琪,他怎麼感覺,自從朱洛琪放飛自我,喜歡上男人,怎麼不著調了呢?

以前那個溫文爾雅,玉樹臨風的那個朱才子哪裏去了?

想歸想,但終究是什麼也沒說。

「我知道,你們有些着急,那麼,你可想好了?怎麼進宮?」

「我想要告御狀!」

何蘇斬釘截鐵的說道,聞言,朱洛琪大驚,不光是朱洛琪,就連秦恭也不知道何蘇竟然有這樣的想法,他陰沉着臉,一聲不吭,何蘇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生氣了,可是,這也是,唯一一個辦法,唯一一個讓天下百姓都知道這件事的辦法。

如果,只在文武百官中審理此案,那麼,先皇所犯下的錯,永遠不會被百姓知道,那麼,廣陵王一案,翻案與不翻案,又有何區別,他們只會為了所謂的皇家顏面,會悄無聲息的將這件事壓了下去。

如果,那樣的話,就失去了,這原本要翻案的意義。

秦恭第一個反對,他冷聲說道:

「我不允許,你是我的,我允許你受到任何傷害!」

何蘇知道秦恭,這是在擔心她。這是秦恭,第一次生氣,而且還是真的特別生氣,他氣何蘇沒有與他商量,難道。就算他們成親,他還是不值得她依賴信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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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女直播拐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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