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6章 肉麻死的二寶哥哥
「那你帶我去吃日料。」
「你不是不喜歡嗎?」
「你喜歡就好。」
言若微微別開臉,這人又來了,總是用他那雙會說話的眼睛來蠱惑人。
「我是長得太美了還是怎麼樣?你都不敢看我。」
「秦慕,你夠了。」哪有一個大男人自己說自己美的。
吃日料的地方環境還算清幽,言若帶着假髮,帶着口罩,倒是沒人認出來,秦慕只是帶着口罩,奇怪的是,竟然也沒人認出他來。
言若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只覺得神奇。
中途的時候,秦慕去了一趟衛生間,他剛去,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言若覺得手機是一個很私人的東西,就算他們是夫妻,也該給彼此留一個空間。
剛開始她沒有去管,但是手機接二連三的響,她瞅了一眼,只能接了起來,「喂,你好,秦慕他人不在,你過個五分鐘再打過來。」
「你誰啊,我二寶哥哥去哪裏了?」
電話里是一個又溫柔,又嗲的聲音。
二寶哥哥。
言若只覺得頭皮發麻,這是什麼奇葩的稱呼,肉麻死了。
「他去衛生間了。」
「那你怎麼隨便接他的電話?你是她的助理嗎?不對啊,他身邊沒有女助理啊。」
言若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是你一直打,我才接起來的。」
「你這個人真的是太沒有禮貌了,隨便接別人的電話。」
這個時候,秦慕回來了,言若直接把手機遞給他,看了一眼他的神色,並沒有因為她未經同意接起他的電話有什麼不滿。
「喂。」
「二寶哥哥。」
秦慕眉心一下子就皺了起來,看了言若一眼,「換個稱呼。」
「不要,這個稱呼多好啊,我小時候就是這麼叫你的,你也沒反對過。」
「喻可欣,現在不是小時侯了,我們都長大了。」
「那好吧,慕錦哥哥。」
「你是有什麼事嗎?」
「我和爸爸過兩天要到京都市來,我給你打個電話,就是想你帶我玩幾天,我好多年沒來了,都不熟悉了。」
「我沒時間,你要是想玩我可以找人陪你。」
「慕錦哥哥,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別那麼殘忍啊,你抽三天時間陪我就行了。」
「不行,我要陪老婆。」
「什麼,慕錦哥哥,你結婚了?」喻可欣的聲音都有些尖銳了,似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我結婚有什麼奇怪的。」
喻可欣捏緊了拳頭,「可是……都沒聽你說過啊。」
「沒有對外公開,已經結婚三年了,我要是去陪你,我老婆會不高興的。」
「那你帶着她一起來啊,我也想看看她長什麼樣子?到底是什麼樣的姑娘能配上二寶哥哥你這麼好的人。」
「這個就沒必要了,你想玩,讓無憂帶你。」
「你又不是不知道無憂看我不順眼,她不喜歡我。」
「那我重新給你找人。」
喻可欣嘆了一口氣,「算了吧,我和爸爸只待幾天就走了,就不玩了。」
「隨便你。」
「慕錦哥哥,你什麼時候回家啊?」
「最近都沒時間,還在劇組拍戲,不會回去。」
「那我不是沒法見到你啊,我還想着這次回來,和你們聚聚呢。」
「找慕燁玩去。」
「二寶哥哥,你別坑我,大寶哥哥一個眼神過來,我就要冷死了,我哪裏敢找他玩啊,我和他玩不到一起的。」
「說了別這樣叫我了。」
「哎喲,我忘記了嘛,都叫習慣了,很難改變。」
「掛了,我要吃飯了。」
「慕錦哥哥,你變了啊,你以前對我不是這樣的,你現在跟我講幾句話都不耐煩了。」
「現在是現在,小時侯是小時侯,掛了。」
說完,慕錦直接掛斷了電話,有些心虛的看向對面的言若。
言若表情淡淡,一點反應都沒有。
秦慕心裏有些發麻,「若若,說話。」
「哦,二寶哥哥。」言若挑着尾音。
秦慕:……
「哦,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言若的聲音好像是捏著鼻子。
秦慕聽着她陰陽怪氣的聲音,捏了一下眉心,「就是一個叔叔家的女兒,她父親和咱爸是朋友,小時候來過家裏,當時帶着她玩過,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以為我在想什麼?你在心虛什麼?」
「誰心虛了啊,我就是想跟你解釋清楚,省得你胡思亂想。」
「她為什麼叫你二寶?」
秦慕的面色變得有些精彩,這個難以啟齒的小名竟然被喻可欣戳破了,「就小名而已。」
言若眨眨眼,只覺得這個名字太敷衍了,「你小名叫二寶啊。不會還有大寶和小寶吧?」
「你猜對了。」
言若笑出聲來,「誰給取的小名啊,好不用心。」
秦慕攤攤手,「就沒認真取,隨便叫的,據說是一開始月嫂為了區分我們這樣叫的,後面叫着叫着就習慣了,一直沒改。」
「對哦,三胞胎的嘛,小時侯肯定分不清。」
「把這個名字忘了。」
言若撇撇嘴,「剛剛那個姑娘喜歡你?」那樣的語氣,完全不像是朋友之間的問候。
一聽到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語氣都變成質問的了。
「不會吧,我和她又沒什麼交集,她常年在國外,也就小時侯一起玩了玩。」
「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把人的心勾走了,畢竟你慣會招蜂引蝶。」
「冤枉啊,慕太太,我什麼時候惹誰了。」
「前陣子你那個幼兒園同學還是小學同學來着,現在又來一個小時侯玩伴,估計過幾天能冒出來一個初中同學,高中大學,大學同學。」
「好啦,別冒酸泡泡了,慕太太只有一個。」
兩人吃過日料,又去看電影,言若專門挑了一部恐怖電影,秦慕面色都變了,「換一個。」
「不要,我一直想看這種電影,但是沒人陪我看。」
「我不喜歡。」
「秦慕,你該不會是怕鬼吧。」
「有些事情要敬重。」
「我是信馬克思主義的,唯物主義者。」
秦慕深呼吸一口氣,「你要是想,我陪你去就是了。」
「當然要去。」
言若挽著秦慕的胳膊,明顯感覺他身體的僵硬,不像是說笑,「不至於吧,你要是真的害怕,我們可以不去的。」
「都到這裏了,去吧。」
電影院並沒有坐滿,上座率也就二分之一,兩人在後面一點的位置坐下。
說是恐怖電影,言若看着一點感覺都沒有,樂呵呵的喝着可樂,嗑著瓜子,還一邊和秦慕討論起演員的演技,哪些地方穿幫了,如果她來演,哪些部分會加強。
秦慕雖然沒覺得害怕,但是總覺得背脊涼颼颼的,電影一結束,就拉着言若出了電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