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切為了生活

第2章 一切為了生活

第2章一切為了生活

隨着自己同伴身體的滑落,年輕的黑人終於看到那個帶着冰冷目子的臉,「啊。」

他抬起槍準備攻擊,可是一切都晚了,因為對方在同伴滑落的同時彈出一些細沙,自己的眼睛瞬間看不見,只能不停地後退,但他又不敢攻擊,因為他不知道同伴是否還活着。

王越一個箭步衝到對方面前一手刀直接將他的脖頸砍斷,而他的慘叫聲也隨着脖頸斷裂而停止。

聽到後面的慘叫,準備離開的黑人頭目趕緊轉身,看到兩個同伴已經倒地,抬起槍就對着王越掃射,子彈打在沙土上沙子飛濺,打在同伴屍體上血肉橫飛。

王越一手提着一個屍體然後在沙灘上快速奔跑,以他的實力即使現在衰弱很多也是小兒科。

只是對方的暗器攻速和數量很多,這樣跑下去不是辦法,但是自己另一手的暗器自己又不會用,雖然王越不會用這個暗器,但他卻可以將這個暗器整體投擲出去。

在對方換彈夾的空當,王越深吸一口氣,一抬手對手中的暗器輸入內力后投擲出去。

嗖。

緊跟着噗一聲,AK47的槍尖刺入黑人的肚子。

黑人頭目肚子吃痛躬下腰,但是他知道危險沒有過去,趕緊抬起頭準備先幹掉對方在處理傷口,只是他抬頭后目光所致,僅有同伴的屍體,而那個黃種人卻不見了。

王越氣提丹田,快速閃爍來到弓腰的黑人頭目身邊,平淡的說道,「你已經死了。」

說完,出手如電直接刺入對方的脖頸。

黑人聽到耳旁傳來一個自己聽不懂的話,就在他驚訝的時候,緊跟着脖子一疼,眼中慢慢充滿黑暗,在最後一刻,他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東方人已經到了自己身邊,兩人剛才距離可是有將近二十米遠。

噗通!

黑人的屍體倒地。

「說實話,用手殺人挺噁心的,如果不是你們逼得太緊,我也不想這樣。」王越淡淡說了一句,蹲下身,用黑人屍體上的衣物擦拭著自己手中的鮮血。

夕陽最後的一絲餘暉滑落,王越收起三把暗器和他們身上的一些物品,其中一個帶着包裝裏面軟趴趴的東西,王越拿出來聞了聞,發現應該沒毒,然後嘗了一點點,甜中帶着微苦,但是沒有毒,即使有毒他也不怕,完全可以用內力逼出來,更何況他也不相信這三個小嘍啰有那麼高級的毒藥。

三兩下吃了幾個,感覺胃不是很舒服,可能是很久沒吃東西,在連續吃甜食,他的胃有些受不了,可惜這幾個人身上都沒有其他食物。

天已經昏暗下來,王越看了看四周情況,不遠處有一個河口,沿着河口一定能找到村落,只是王越現在很好奇,自己只是在水中泡了幾天,怎麼會功力大減,還有自己手上的硬功怎麼沒了?

一邊走藉助微弱的月光,王越看到自己的手白皙堅韌,但是上面的老繭不見了,再看看胳膊一樣,感覺自己年輕了很多。

等走到河口,藉助微弱的月光,王越看到河水中有一張熟悉且陌生的面孔,這張面孔年輕有活力,只是眼中透露著凄涼和無奈。

「這是,這是自己年輕時的樣子。」王越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獲得了新生,連千古一帝都沒有成功的事情,我居然這麼輕易得到了,難道是上蒼都不願意讓我死?」

王越抬頭看向天空那高高掛起的圓月,自言自語地說,「今天應該是十五吧。」

思家,思鄉,思念親人,但是自己有什麼?自己在大漢除了一個徒弟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那在這裏呢?王越看了看手中的暗器和那幾個屍體的方向,自嘲道,「無親一身輕。」

此時的河灘一片寂靜,遠處時不時傳來河水和海水交匯產生的拍打聲,整個岸邊形成一幅優美且凄涼的畫卷。

就在這時候,王越身後突然傳來嘻嘻索索的聲音,王越沒有回頭,只是手抓向身邊的一些尖銳的暗器(子彈),如果後面的那個傢伙不識抬舉,王越不介意送他一程。

身後的傢伙看樣子裝得很小心,一直都是悄悄的潛伏過來,只是它不知道他前進產生的聲音在夜間就像是打鐵的鐵匠一樣,傳的老遠。

茲拉茲拉,一陣嘈雜聲在身邊響起,王越好奇地轉頭,居然看到一個小傢伙正在撕扯身邊的包裝袋,這個銀白色毛茸茸的小傢伙很明顯是餓急了,也知道自己打不過王越,所以看上了王越身邊的這些零食。

只是當看到他的真面目,王越微微驚訝,這居然是一頭稀有的銀彪,王越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動靜,應該是這頭小傢伙趕了很遠的路。

古人云:龍生九子,各有不同;虎生三子,必有一彪,彪最獷惡,能食虎子也。

王越小時候曾聽師父說過,凡虎將三子渡水,慮先往則子為彪所食,則必先負彪以往彼岸,既而挈一子次至,則復挈彪以還,還則又挈一子往焉,最後始挈彪以去。蓋極意關防,惟恐食其子故也。人們從這個解釋中得知,彪是虎生的三子中最獷惡的小老虎。而且彪這種算是變異的老虎生性兇殘,冷血報復心極強。

而看這意思,這個小傢伙應該是被母虎遺棄流落到此,王越抬起手準備徹底消滅這個後患,不然這傢伙長大說不定要吃掉多少人。

可就在這時候沒有撕扯開袋子的彪,悲傷的抬起頭看着王越,這時王越心軟了下來,自己何嘗不是被世界拋棄的孤獨人,又何必怪別人被拋棄后不恨世界的不公呢?

王越揮手,一道內力飛出,砰,一聲氣刃飛入水中炸起一道水花,王越無奈的搖頭,他的內力境界大跌,現在有些不適應了。

銀彪在王越氣刃飛出后,興奮的飛撲過去,將被打暈的一條肥魚叼了上來,看着肥美德食物,銀彪都快餾出口水,幾次想撲上去,但是他很聰明,很識時務,爬到王越身邊,頂了頂王越的腰,意思是你先吃。

王越微笑的揉了揉銀彪的頭,銀彪很享受,因為從沒有人或者同類揉他的頭,「你去吃吧,我不餓。」

得到指示,銀彪瞬間竄到肥魚面前大快朵頤,王越撕開一個很像饅頭很鬆軟的食物包裝,然後遞給銀彪,這個小傢伙看似不大,但是食量驚人,不然怎麼可能幹掉和他大小的兄弟姐妹。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草叢突然晃動,王越回頭,發現一個大型動物慢慢的退去,王越再看了看小傢伙,嘆息一聲,「虎毒不食子。」

王越在河口坐着一動不動,而身邊多了一個銀色的老虎,雖然四周時不時傳來野獸的嘶吼聲,但是有那頭大蟲的氣味在,今天晚上會很安全。

非洲贊比西河支流的一個小山村,今天算是這個黑人村落的集市,吵吵嚷嚷,熱熱鬧鬧的人群在小販面前穿梭,時不時停下來和小販交談幾句,甚至是因為自己看上的物品而爭吵,但很少出現動手。

因為第一點,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第二這個村落每個人最少都帶着一把刀,有的小販更是直接出售槍械。

而從村外走來一人一狗,只是這個人皮膚和本地人有些格格不入,而身邊的狗則是讓其他同類敬而遠之。

王越帶着銀彪進入村落,甚至還和一些黑人村民友好的打招呼,世界上雖然有很多人在爭鬥,但是在這些小山村裏的平民,永遠都是最樸實的,最好客的。

生活,一切都是為了生活,雖然王越活夠了,但是老天不讓他死,他也只能活着,他是凡人不能和天斗,而且身邊的小傢伙還需要養活。

至於為什麼王越這個異鄉人能夠在這裏獲得友誼,首先什麼都不懂的王越進入村莊,被村子護衛隊圍了起來,雙方劍拔弩張,甚至小銀彪憤怒的呲著牙想要攻擊這些村民。

大漢王朝幅員遼闊,王越學業有成也曾經在世界遊歷,語言不通這是常事,所以他早就研究出對付這些樸實村民的方法,當然對付那些惡民同樣有更有效的。

王越看出對方的緊張,首先將那些在對方看來威脅最大暗器,除了一支其他都放在地上,表示自己無意和對方交惡。

在雙方有了一絲緩和后,王越比劃一個吃飯的動作,這下其他人也明白王越的想法,一些人將武器放下,王越也一樣,然後指了指手中的武器,又指了指對方,然後做了一個世界通用手勢。

這下村民們都放鬆下里,很多人都明白,這個外鄉人想在這裏用武器換食物。

一個婦人拿着幾個黑乎乎的芋頭和一些腌肉,王越聞了聞,將身上的武器送給了請他吃飯的黑人老夫人的兒子,然後走出了村落。

第二次來村民已經知道王越沒有惡意,所以也就讓他進來,這次王越帶來了一條麋鹿,這種麋鹿肉質鮮美,很多貴人都喜歡吃,王越獵殺一頭后帶到之前婦人家,比劃告訴她幫忙做熟。

這樣一來二去,大家就熟了,王越現在就是一個獵戶,帶着他的獵狗一起在村落附近打獵為生。

今天是集市,所以王越早早地帶着幾張獸皮和滷肉來集市換取生活物資,而這段時間,有和少數民族打過交道的王越也能和對方簡單交流,甚至是說幾句玩笑,總之這裏的人都知道王越是無害的。

而王越也知道了這裏的一些情況,這是在贊比西河流支流的一個小村落,只有三百戶,而他附近還有一個聖地部落,除此之外也知道世界已經變遷,所以王越沒有急着離開這裏。

在這裏,和熟悉的婦人兒子交流的時候,他也知道,他帶來的暗器叫做槍,或直接說叫做AK47,是白種人傳過來的,同時傳過來的還有混亂和戰爭,不過這些和王越沒有關係,因為他是大漢王朝的人,王朝已經覆滅,他也是無國籍人士。

王越來到他自己經常在的攤位,這個角落已經成為他專屬地盤,而面前擺着豺狗皮毛,麋鹿皮毛,甚至還有一條大蟒蛇,當王越剛把東西拿出來,一群人圍了上來,因為王越的戰利品質量好,且沒有太大破損,不像其他人的不是箭傷就是槍傷,甚至還有不規則的刀砍斧劈的傷痕。

小銀彪剛昂着頭看着圍滿的人群,一點都不怕生,一副這是我的地盤,都給我老實點。

其中一個黑人大漢拿出一個彎刀,「越,我用這把刀跟你換這些物品,這可是我父親親手打造的贊比西彎刀,怎麼樣?」

王越接過刀看了看,純手工打造,整個彎刀有五十厘米左右,刀背不厚,顯得很輕便,上面刀刃上那種寒光不是機械打造的那種沒有靈魂的武器能比的,還有那刀身捶打的花紋,如同魚鱗一樣整齊,把手是本地特有的胡楊木,上面用麻繩緊緊地纏住,一看就是結實耐用的實在貨,只是這刀的材質不太好,所以看上去有些黯淡無光。

王越揮了揮,刀口很鋒利而且帶有一種寒氣,這應該是用地壇水淬火的原因,這把刀比王越手中的刀還要好,只是手裏的刀也是肯賣給他的。

王越將刀還給黑人大漢,「肯,你老是拿你父親的作品來我這換東西幹嘛?」

肯有些不好意思,「越,我想買把槍,現在冷兵器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有了槍,我就能打更多的獵物,這樣我弟弟妹妹就能生活得更好。」

「還能在娶個漂亮老婆。」王越接話調侃,這句話引起四周的人哄堂大笑,也讓面前的這個大個子肯有些難為情,要不是他們天生皮膚黝黑,現在應該是一個大紅臉了。

「越,怎麼樣?說個價,不行我再去找一把。」肯急切地說道。

王越明白肯主要是看上王越攤位上的那個獅頭皮了,王越實際上是很少殺戮這些獨居的大型獵食者,只是這傢伙居然偷襲自己,王越不介意將他幹掉,本來是準備剝皮的,後來想想這樣的價值就不高了,所以他用很久以前的腌制方法將獅頭留了下來,然後將裏面的零碎掏空,這就是一個高級獅頭枕,加毛皮褥子。

沒有手藝的人可做不出這麼好的東西,即使有人能清理乾淨他的頭,他身上的氣味也弄不掉,也可以說,王越的貨是沒有野獸身上膻臭味的,這也是王越拿出來的皮子好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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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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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之秦漢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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