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爭風吃醋
我轉頭望了望白彤萱,又望了望伍夢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起那個老頭,我心中就一陣氣,雖然昨天晚上我是欲仙欲死的。
「望什麼望,何如是,你再望那個賤人,我就把你眼睛挖出來,當珍珠奶茶裏面的珍珠!」白彤萱雙手叉腰,指着我氣呼呼的說道。
珍珠奶茶?想想裏面的珍珠都是人的眼珠子,這讓我有一點受不了。
「他是我未來夫君!怎麼就不能望我了,看我這火辣身材,比你那個小籠包小身板好多了!」伍夢涵嬌斥道。
兩個人又吵起來了,我見機行事,自己的衣服都顧不得開跑,快到到門口時,突然從兩邊冒出來兩隻手,把我給攔住了。
「你說我和她身材誰好,我這要是小籠包,她那個就是雞蛋!」白彤萱指著伍夢涵,那架勢,不比出個高低,估計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看了看兩個人,身材都一樣好,火辣,引人入勝,這不是在為難我嗎?說這個好,那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說那個好,這個也不會善罷甘休。
「肯定……是你好看啊……」礙於小狐狸的淫威,我只好背着良心說話了,伍夢涵聽到我的話,生氣的轉過去,看着兩個人都光着身子的樣子,實在是對我的折磨。
正在我出神的時候,原本在鬧矛盾的兩個人,竟然粘上來了,對我又親又抱的,白彤萱更是握住了我的丁丁,不知道是我天賦異稟還是怎麼的。兩個人輪流下來,被我折磨的腰酸背痛。
看着兩個躺在床上,捂著自己腰的人,見她們也不再吵了,我尋思著下次要不要繼續使用這個方法,但是我知道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以前我看過一點小黃書,聽上面的說,女人第一次后,都是很耗精力,男人精力旺盛點,她們第二天基本下不來床。
想起她們兩個人起床時,精力充沛,吵架中氣十足的樣子,我尋思著難不成是我不夠用力?我又轉頭看她們兩個人躺在床上,直說腰痛的樣子。
心中肯定了,肯定是我不夠用力。
「哎呦,腰好痛,何如是,你今天晚上自己一個人睡吧。」白彤萱趴在床上捂著自己的腰,對我嬌聲訓斥道。
剛剛開了葷的我,聽到這話,無疑是對我的囚禁,比囚禁還難受,當然不可能答應啊,正準備反駁,同樣趴在床上的伍夢涵,也對我說出了同樣的話。
「你們也不怕把性福給憋壞嗎?憋壞了該怎麼辦?」我上去給白彤萱捶捶背,捏捏腰什麼的,伍夢涵看到心中不服氣,也讓我過去給她捶背。
白彤萱十分享受我的按摩,讓我捏這捏那的,聽到伍夢涵的話,嘲諷她:「哼,何如是是我的男人,憑什麼要過去伺候你啊?」
伍夢涵十分生氣,也不顧自己的腰痛,穿着衣服,上來就要打白彤萱,我看到自然要攔,哄了好長時間,才阻止了這場女人之間的決鬥。
還是我好說歹說的,差點拿出定身符,肚子也開始唱空城計了,伍夢涵暫時不能離伍家大宅太遠,白彤萱見到伍夢涵不能去,想氣氣伍夢涵,要跟着我去,被我攔下。
隨後我在伍家大宅里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吃的東西,只發現一把弓箭,還沒有箭。
我只好帶着這把弓箭出去打獵,離伍家大宅不遠處,有一片樹林,來的時候,我還看到了幾隻野雞,野兔,抱着僥倖的心理,我出去了。
看着這一把積了許多灰塵的弓箭,心中全是對它不信任,找了些水把它擦拭乾凈,上面有一些紋路,還刻着儒兒兩個字。
這弓箭是我在雜物房找到的,估計也不重要了吧,自己靠着簡陋的工具做了一些箭,帶着這些東西我往林子走去。
興許是運氣好,我射中了兩隻野兔,拿起它們往回走,反正吃的東西已經有了着落了,再往裏面去,不知道還有什麼危險,倒不如回去呢。
看着周圍的環境,我背着弓箭,手裏拎着兩隻野兔,嘴巴里叼著草,看似漫不經心的走着,但是我隨時都在注意周圍。
聽老人說,這種地方最容易遇到山精鬼怪的,我雖然不怕,但是不想多廢力氣,可不能餓著還在伍家大宅里的兩位小祖宗。
「你幹什麼,讓開,這裏是我的位置,你個賤人。」
「說誰賤人呢?」
「說你呢……」
一進伍家大宅,遠遠的就聽見兩個人在吵架,看着兩個人精力比我還充沛的樣子,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乾脆,下次我當女人吧。
身為一個男人,竟然不能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弄的下不了床,還有什麼用啊?
「哼,醜女人,我們九尾一族可不會變老,遲早有一天你會變的像老樹一樣,丑不拉幾!」
「哼!不跟你說了,等會你就餓著吧!」伍夢涵聽到白彤萱的話,啞口無言,臉都氣紅了,轉身離開,白彤萱見到,向伍夢涵挑釁。
我拿着野兔進來,在門口遇見伍夢涵,伍夢涵一見到我,就往我懷裏撲,嬌羞的對我說:「你怎麼才回來啊,人家好想你啊。」
白彤萱見到,自然又是一陣氣,嘟著嘴巴,鼓著臉頰,狠狠的登了我一眼,看着要離開我視線的白彤萱,我只好把伍夢涵推開。
追上去,哄了好一會兒,我不知道的是,我這一舉動傷到了伍夢涵,終於哄好了,帶着白彤萱來到了伍夢涵的面前。
「好了,你們兩個人暫時可不能吵架,肚子不餓嗎?越吵越浪費精力……」我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道理,她們的肚子也十分應景的發出聲音。
弄她們兩個人害羞的捂著自己肚子,同時兩個人一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罕見的沒有發生爭執,我處理完野兔,因為交通不方便,我也找不到什麼好東西。
思來想去,將就著烤吧,兩個人各自坐在我的一邊,我在專心致志的烤兔子,一點也不知道兩個人在暗處用眼神互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