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惡毒的女人

第七百零九章 惡毒的女人

我的背上冷汗直流,我從沒見過,一個女孩的心機竟到如此境地,並且她非但不引以為恥,而是引以為傲。

我的腦袋嗡嗡作響,這十年來,一個溫柔善良的妹妹,居然為了一個男人,變成了如此樣子。

那個女人死了,並且死相極慘。從如此高的樓頂摔下來。整個人成稀巴爛的樣子。

一個標緻優秀的女孩就這樣,死於愛情之中了。

而她的魂魄,站在事發現場的不遠處,冷冷的看着這發生的一切。

她要所有人都為他陪葬,那個小女孩,還有自己的丈夫。

她為了整個家庭付出了這麼多。七年來,明明是丈夫生育有問題,她忍氣吞聲,為了保全丈夫的名聲,自己,落下了不會生育的罪名。

所有人都嘲笑他,但她為了丈夫什麼都願意做,她打針吃藥,每天打得十分憔悴,整個人都脫了發,從前貌美如花的女子,變得面目憔悴,整個人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冷靜下來,直面這一切。她終於明白了現實,男人,只是喜新厭舊的東西,他們總是喜歡更年輕的肉體,。

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竟然如此被慾望支配,那麼他們兩個人,就死成一對活鴛鴦吧。

警察帶走了小女孩,小女孩只是哭泣著,發瘋著。說那個女人,傷害她在先,她只是正當防衛罷了。

法律對一個未成年人束手無措。

而女人也認清了一個現實。

沒有人會幫助她,沒有人會為她說話,她所依靠的只有自己。

而當她離開事發現場,來到學校時,竟然看到,自己的丈夫,還和一堆鶯鶯燕燕,糾纏不清著。

自認為清高的丈夫,居然對一些女孩子暗送秋波,眉來眼去,他明知道那些女孩對他有意思。

卻對他們的好意,來者不拒,甚至給他們留下念想。女人,這才覺得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不僅如此,她還聽到,老公的學生討論著自己,說不能生育的女人,居然死了,真是死有餘辜。

心還是不停地痛著,失去了肉體還是能感覺到,一塊一塊被挖去的疼痛,就好像整個人被掏空了一樣。

自己的老公在別人的詢問下,滿臉的無奈。

他像一個騙子一樣偽裝着自己。

他捏造事實,胡編亂造的說着,「我的老婆可能是孕期焦慮吧,我也沒想到她會幹出這種事情。」

「我和女學生,只是平時教了教她的作業,我沒想到她會把學生幻想成如此惡劣之人。」

女人就感受到一段天打雷劈。自己的男人居然為了新歡,如此的詆毀自己,也是,畢竟自己已經死了,珍惜眼前人才是最佳的道理。

我真是傻子啊,嫁了這個人十年卻沒有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自己真是可悲。

根本沒有什麼愛,只是自己義無反顧的愛着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對自己不過是慾望罷了,不過是對一具年輕肉體產生的慾望,根本不是什麼愛意。

男人一邊哭訴著,說自己沒有享受到,做父親的樂趣,惹得旁人一陣憐惜。

男人的學生集體到他家情緣,說要看望老師。

女人終於看不下去了,離開了這裏。

回到了,自己的家鄉的祖墳上,遠遠的看着母親的墳堆。

自己真是輕薄,為了一個男人,不顧母親的反對,當初母親就說,這個男人不愛你,可她就好像被灌了迷魂湯一樣,永遠只相信自己丈夫的話,相信他的海誓山盟。

而此時,她看到自己的父親。站在冷風中,拖着手滿臉笑意的,對着來自己米線攤吃飯的顧客。

即使她死去了,仍然感覺到內心一股濃重的悲傷,可她現在已經不會流眼淚。

從小到大,母親將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父親,每天去街頭站着,早出晚歸的賣米線,為自己掙學費錢,為自己掙嫁妝錢。

而自己,就這樣辜負了自己的父母,辜負了他們,一輩子的愛。

不敢想像父親知道自己死亡的消息是怎樣的表情。米線攤上來了許多客人。父親,對每個人點頭哈腰的,笑意盎然,這個家現在就只剩父親一個人了,不知道他是否還能堅持的下去。

這時,父親接到了一個電話。女人感覺到,身上一陣顫抖,不會是醫院打來的電話吧…

就當自己剛不想什麼發生的時候。

果然如此。眼看着父親,整個人都崩潰了,她就知道。父親已經知道了自己去世的消息。

父親在客人中間哭的撕心裂肺,全然不管那些還在吃飯的客人,只是低着頭默默收拾這攤子,說今天不營業了。

那些人想必也是老客戶,也並沒有為難父親,只是默默的走了。

天冷了,她從樓頂,一墜而下,就這樣死去了。

事情不會這樣簡單的結束的。而不到兩個月時間。自己的丈夫便娶了自己的學生。將她視為自己的老婆。

女人在黃泉下死不瞑目。她想要復仇,哪怕錯失了自己下輩子為人的機會,她也一定要復仇。

女人離開了陰曹地府,像黑白無常簡單,交代了一下,便飛也似地沖向那對新婚人的房子裏。

女兒如花似玉,年輕溫柔的軀體,包裹着自己的丈夫。

想必這二人以前偷情時也是這般模樣吧,親眼看到這些東西,還真是有些刺激自己的神經,一股怒意從胸中升起,直直的沖向頭頂,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理智,她要這兩個人死無全屍之地。

一個怒意化成了一陣黑火。

很簡單,這個男人喜新厭舊,既然女孩兒一直嘲笑他,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那就讓她自己這輩子也體會一下,真正不會下蛋的母雞是怎樣的感覺吧。

黑火直直的沖向了女孩的肚子。而一瞬間,女孩的肚子便微微脹起了。

這肚子裏到底是人是鬼誰也不知道,只見女人在空氣中陰狠的勾起笑容。悄悄地離開了這個屋子。

故事正聽到這事,妹妹突然撲通一聲跪倒了自己面前。

「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最近的肚子越長越大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要是家裏人知道我這樣,必定會說我不知羞恥。」

我無語的說,「可能不是這樣吧,家裏人說不定會為你興奮得敲鑼打鼓呢。況且你們村子裏的狀況你也是知道的,你這麼大結婚,在全村子裏是非常常見的,你也不必擔心什麼。」

妹妹擔心的說道,「可是哥哥,不是都說新生兒會有跳動嗎?可是這個孩子,完全不同,我在肚子裏絲毫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就好像肚子裏裝了一大團空氣一樣,也沒有重量,但去醫院檢測的時候,卻根本發現不了,這個肚子裏的胎兒到底有什麼問題。」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應該去找婦產科的醫生了,你那同學不剛好家裏就是婦產科醫院的,你去找他呀,我又不懂你們女人身體上的問題,你哥哥我也不是全能的好吧。」

妹妹像一個霜打的茄子一般。

「哥哥,我這胎兒馬上就要生了。我總覺得這個孩子,不太健康。而且我總害怕發生一些,不吉利的事情。」

我說,「你心裏又沒什麼鬼,怕什麼呢。哥哥到這一方面都是輕車熟路的,你要是不平白無顧陷害別人,鬼是不會找你的麻煩。」

「鬼也是由人變成的,你對她沒有恨,她便對你沒有恨。」

妹妹好像心虛了,直直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緊接着,她站起身對我說,「好了,哥哥今天就聊到這裏吧,和你說出這些話,對我來說已經很輕鬆了,謝謝你。」

我小心的扶着她,慢悠悠的走出門去,看着她坐上車,我才放心了。

大概過了半個月之久。

我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是小姨打過來的。

我這才急忙問道,「小姨怎麼了,發生啥事了?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小姨顫顫巍巍的對我說,「阿何,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你趕緊過來,你妹妹生的胎兒有問題。」

我急忙打了個車,從同向醫院跑去,氣喘吁吁的爬到四樓時,便看到妹妹虛脫一般的躺在床上,而床上是大量的血跡,醫生面色蒼白的站在一旁,被小姨和一眾親戚數落着。

「你這是什麼鬼醫生?什麼醫術?就你這種人還配當醫生?不賠錢也得賠條命!」

妹妹氣喘吁吁的躺在一旁。好像有睜眼的跡象,醫生連忙動員,將妹妹推進了手術室。

我趕忙向小姨問道,「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小姨冷著臉說,「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的妹妹,居然生了一個死胎,那個孩子,渾身黑漆漆的,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事情是十分嚴肅的。

我不禁問她,「妹妹平時,沒結什麼仇家吧。」

小姨納悶的搖搖頭說,不會呀,你也知道你妹妹從小到大就比較乖巧,我也不知道是誰,能幹這一種缺德的事情。

我皺着眉頭,一切事情只能當妹妹,從手術室出來了再說起。

醫生緩緩的出來了,手上全是血跡,還戴着手套,低聲的說道,「你們家小孩暫時脫離了危險。但是情況還不穩定,隨時有大失血而死的危險。」

姨母這時在一旁,急切切的說道,「那趕緊救我們家孩子,你不救我們孩子在這等什麼呢?」

醫生搖了搖頭說,「我已經儘力了,剩下的就聽天命了。」

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妹妹在重症監護室,孤獨無依的躺着,我走了進去,誰能想到半個月前還在我面前活蹦亂跳的丫頭,就這樣兒死了一樣的躺在床上。

看到一幕,小姨在外面罵罵咧咧的,全家人好像有醫鬧的跡象。

我一臉嚴肅的低下頭,對妹妹說,「你老實交代吧,你肯定和那個跳樓的師母,結下了什麼梁子?他去世的事情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妹妹笑着說,「有當然有,她不就是我殺死。」

我整個人就跟被雷劈了一樣的,一動不能動。我說你怎麼這麼糊塗,能幹出這種事情?

妹妹冷笑的說,那是她活該,不知死活,自己一個老女人硬要往我老公身上蹭。

我內心不寒而慄,這本來就是人家的老公,你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

妹妹聽懂我的話,更是急得咳嗽不止,我趕緊安慰她,說好了好了。

時間非常快的過去,很快便到了午夜,我總覺得妹妹肚中的死胎,十分蹊蹺。

既然,醫生檢查的結果一切正常的話,就不應該是死的。並且聽姨母的話說,那個小孩一出生居然是黑色的,那想必一定是她了,那個死去的師母乾的事情。

我偷偷的,點了一張靈符,藏在了妹妹床底下。一旦有危險,靈符會通知我。

果然在,一點左右的時候,靈符巨響,像發了瘋一樣的顫抖起來。

我知道,那個女人來複仇了,只聽病房裏一陣尖叫,妹妹直直的被卡住了嗓子。

只是抽搐了兩下,便暈了過去。

護士急急的跑過來,看着心電圖,已經歸為了平靜。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而當我看來的時候,也已經晚了。

妹妹就這樣離開了人世,其實當時,我是有能力救她的。但是面對這種,一報還一報的事情,我一般是不會出手相救的,這種事情就像因果輪迴,自有定數。

要是我今日救了妹妹,他日,她還是會在,我不在的時候被鬼魂折磨而死。不如讓她走得乾脆一些,都還是個好事兒。

妹妹的身體瞬間冰冷,我在一旁默默的哭泣著,有時候,慾望就是這樣的可怕,包括愛情,包括所有的誓言都可能成為達到目的的假象罷了。

我默默的想着,還好自己只是一個單身,不會遇到,別人對我這樣千方百計的設計和揣測。

人類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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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狐為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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