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病不簡單

第2章 病不簡單

慘叫的是二狗,門外尋仇的人等煩了,隨着怒罵聲響起開始狂砸防盜門。

「開門,不開門我打死他。」

「救命啊,王道你不能不講義氣……」

聽到二狗在哭嚎,王道撓撓頭。雖然討厭這猥瑣又靠譜的傢伙,可人家昨天好心給自己找工作,事情也是自己為了救眼前這個妞引起的,不救的話貌似不合適。

李若瀅一臉怒容沖他大喊,「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朋友外面挨打呢。」

「他可不是我朋友,還是報警……」

王道伸手掏手機,可李若瀅趁他不防備突然打開了防盜門。

這個瘋女人!

王道無語的翻白眼,一群大漢正在暴揍二狗,見到房門打開,突然停手全都邁步往裏走。

沒有一擁而入,那是因為王道手裏拎着菜刀,李若瀅已經躲到他背後,嘴裏還嚷嚷着。

「你不是說很能打,以一敵百嗎,干倒他們有獎。」

「臭娘們,你在這更好,今天你倆一個也別想跑。」光頭沖着李若瀅喊完看向王道,臉上露出戾氣。

「小子,拿把菜刀嚇唬誰,昨天敢打我,知道我誰嗎?」

「王道,你特么的連海哥都敢打,還不跪下道歉。」

抱頭躺地上的二狗嚎叫出聲,讓那光頭臉上露出得意之色,當看到王道揚起拎菜刀的胳膊,臉色一變往後躲了下。

王道沒拿菜刀砍人,而是隨手丟進了廚房,菜刀翻滾着落到案板上,哆的一聲砍在上面。

「你怎麼把刀扔了,一切有我,別慫啊!」

李若瀅大喊出聲,絕對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王道扭頭看了她一眼,咧嘴笑了。

「別誤會,我不是慫了,是怕下手太重。」

「草泥馬,裝什麼逼!」

離他最近的黃毛大罵出聲,手裏的棒球棍帶着風聲向著王道的脖子砸來。

「啪!」

棒球棍並沒能砸中王道,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被他伸左手抓住,黃毛用力往回拽卻沒拽動。

王道咧嘴露出白牙,眼神突然變得凌厲,猛的一拽棒球棍從黃毛手裏搶過來,隨後往後一扔,下一刻人往前竄。

「幹了他!」

光頭大喊出聲,可門口太窄,人們都擠在一起,不好下手。

慘叫聲先從黃毛嘴裏發出,他被王道用手抓住了肩膀,下一刻胳膊跟麵條一樣垂下。又被王道抓住頭髮往後一扔,身子立刻橫起往屋裏飛,王道的手快速在他腿上抓了兩下。

黃毛重重摔倒在地,一條胳膊和一條腿沒了知覺,關節處刺骨的疼痛讓他慘叫連連。

緊跟着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幫傢伙一個個被扔進屋裏,胳膊腿都被卸了關節,轉眼只剩下光頭大漢驚恐的連連後退,一腦門冷汗的踩在了二狗身上。

王道一臉微笑的邁步走出,李若瀅突然從他身邊竄了出來。

「敢打我,你去死吧。」

只見她拎着棒球棍對着小海哥劈頭蓋臉一頓狂掄,打的小海哥抱頭慘叫,很快摔倒在地蜷縮成一團。二狗一臉震驚的連滾帶爬,首先逃了。

這叫什麼事啊!

王道一拍腦門,自從被逐出師門轉轉來到這個城市,只想過安寧的生活,怎麼遇到這麼一個女人!

「救命啊……」

跑到樓下的二狗尖叫着又跑了回來躲到王道背後,樓梯傳來雜亂了腳步聲,又有幾個大漢跑了上來。

這次的幾人統一着裝,黑色T恤,黑色褲子,一個個身材彪悍,肌肉暴鼓,透著殺伐之氣,絕對當過兵。

王道眼睛一眯,正要將李若瀅拉倒背後,卻見他們齊齊的向著她打招呼。

「大小姐!」

李若瀅停手,又踹了躺地上哼哼的小海哥一腳,很霸氣的一揮手。

「除了這倆站着的,都給我帶走。」

「是!」

幾個大漢齊聲領命,把小海哥一幫人全都拖走,轉眼樓道和房間里都安靜下來。

李若瀅看向王道,「換衣服跟我走,敢耍花樣,代價你無法承受。」

王道直咧嘴,貌似這女人背景不小,原來之前接電話時已經叫了人。

「我就……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二狗說完撒腿就跑,心裏已經怕死了,只想遠離王道這個災星。

十多分鐘后,王道一臉鬱悶的跟着李若瀅下樓,就像是被押解的犯人。

其實他滿可以跑,反正是租的房子,遠離這個城市誰也找不到他。可人無信不立,這是師傅從小對他的教導,既然已經答應了人家治病,就得完成諾言。

來到樓下一愣,小海哥一幫人已經不知所蹤,一輛寶石藍色的賓利停在樓道口,一個彪形大漢站在車邊等待。

同樣是黑衣黑褲,一臉的橫肉,顯得很兇惡,見到李若瀅趕緊恭敬的叫大小姐。

這是哪家的大家小姐哦,這麼大派頭!

王道心裏暗暗猜測,不過根本不在乎,在大派頭的人他也見過,自己沒被逐出師門之前,派頭也不小。

他和李若瀅一起坐到了後座,身上還多個很舊的帆布挎包。

車啟動緩緩駛出小區,李若瀅深深的看了眼一臉輕鬆的王道。

心裏暗嘆自己是不是瘋了,昨天醉酒後竟然相信他的鬼話能治好自己的病,還真跟他同床共枕一晚。幸虧把他灌多昏睡,要真是發生點什麼,自己得後悔終生。

倒也看出王道絕對不是普通人,剛才他卸掉一幫混混關節的手法純熟,家裏的保鏢都做不到這一點,絕對是個高手。

一路上兩人都很沉默,車沿着街道直奔郊區,不遠處是一座風景秀麗的小山,山上綠樹成蔭,點綴著十多座別墅。

那是保北市最奢華的住宅區,能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則貴。山上不但有很多監控攝像頭,山上山下二十四小時有人巡邏,安保措施做的極好,一般人想靠近都不可能。

當車沿着林蔭小道直奔山頂最大的別墅,王道知道李若瀅身份了。

她肯定是李庭鋒的長女,保北市幾乎家喻戶曉這個名字,那是庭鋒集團的董事長,而且傳聞還是保北市地下勢力之王。難怪李若瀅冷艷高貴,還帶着霸氣。

車開進別墅大門,一個西裝革履留着偏分頭的年輕人正在翹首以盼,身邊還站着一個穿唐裝的白鬍子老頭。

李若瀅眉頭一皺,「肖澤文怎麼來了!」

車停穩,肖澤文一臉堆笑的走到近前主動開車門,當看到出來的竟然是王道,裏面才是李若瀅臉色一沉。

可他還是很有風度的跟李若瀅打招呼,「若瀅妹妹,我帶來了黃大師。黃大師隱居深山數年,好不容易才找到。」

李若瀅的眼睛一亮,趕緊下車,沒理會肖澤文,而是恭敬的向身穿唐裝的黃大師鞠躬施禮。

「見過黃大師,家父尋了您數年都沒找到,今天終於見到您的真容,晚輩榮幸之至。」

見她如此恭敬,黃大師摸摸白鬍子笑了笑,倒也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肖澤文的臉上更是笑開了花。

「若瀅妹妹你放心,黃大師一來絕對能治好你的病。」

李若瀅扭頭看向他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感謝你帶來了黃大師,可麻煩你別叫的那麼親熱,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她很自然的挽住了王道的胳膊,肖澤文的眼神立刻兇狠的看了過來。

「你是誰?」

王道鬱悶透了,擺明了李若瀅這是拿自己當擋箭牌,很討厭肖澤文的眼神,伸手一摟李若瀅的芊腰。

「你丫誰啊?有什麼資格問我名字?」

話語囂張霸氣,肖澤文審視他一身不超三百塊的衣服,露出譏諷之色。

「鄙人肖澤文,肖氏財閥大公子。你這臭要飯的是若瀅妹妹雇來當臨時演員的吧?」

王道笑了,「寶貝兒,他說我是臭要飯的。」

手沖着李若瀅圓滾挺俏的部位就拍了一下,他早就想這麼幹了,雖然隔着牛仔短褲,手感卻不錯。

李若瀅要瘋了,萬萬沒想到他如此大膽,自己從來沒被這麼輕薄過,強忍着怒氣露出迷人笑容。

「親愛的別理他。」

說完看向黃大師,恭敬說道,「家父去了美國談生意,不能親自招待您,真是怠慢了,請裏面坐。」

「若瀅小姐客氣了。」

黃大師露著和藹的笑容,在李若瀅的招呼下走向奢華的別墅內部。

肖文澤傻傻的站在那,他是了解李若瀅的,別說被人拍了那裏,就算握手這種尋常禮節,都沒跟男人握過手。

當三人進入別墅他才反應過來,眼睛陰毒的看着王道背影,邁步跟着走了進去。

大廳里兩個緊挨的單人沙發,李若瀅和黃大師一人坐一個,她的手腕伸出,上面蓋着一個白色手絹,仙風道骨的黃大師在給她診脈。

王道成了看客,多眼前的一幕不屑一顧,悠閑的喝着女傭拿來的咖啡。如果那個黃大師能治,他轉身就走,也省了自己的麻煩。

診脈完畢,黃大師摸著白鬍子皺眉沉思,許久后才低沉說道。

「你體內有股莫名的氣流,這股氣流在你體內亂竄,侵蝕內臟,這才使得你每隔一陣子疼痛難忍。如果不將這股氣流導出體外,疼痛的間隔會越來越短。最多一個月你就會全身癱瘓,三個月之內會器官衰竭而亡。」

李若瀅心裏一驚,昨晚王道也說自己體內有股氣流在作怪,不治療活不了多久。不過治療的方法卻不是導出,而是吸收,說吸收了對身體有極大好處。

她扭頭看向王道,這傢伙正在扣鼻屎,還向著對他怒目而視的肖澤文彈了過去。

「若瀅小姐有什麼疑問嗎?」黃大師見她心不在焉詢問出聲。

李若瀅立刻將頭扭回來,對着黃大師抱歉的笑笑,想了下措辭說道。

「之前有人給我診斷過,說我是被下了種,使得體內滋生了一種叫玄靈之氣的氣體。由於不懂控制之法,使得玄靈之氣在體內亂竄,這才會經常犯病。只要將這股玄靈之氣納為己用就行了。」

她這翻話語一出口,不但黃大師露出震驚之色,就算是王道也是如此。

王道很肯定給她診斷的人就是自己,普通的中醫不可能知道玄靈之氣,更不知道什麼是下種。

如果李若瀅真是被人下了種,事情可不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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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個女神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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