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5章 初步解決
待到一猴一人氣喘吁吁的停下歇息時,九叔才緩步過去問道:「請問二位是什麼來歷?」
根據他的推測,面前這兩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孫大聖和土地公公了。
「哈哈!你不會以為我是孫猴子吧?可笑可笑,可笑!哈哈!」猴子抓耳撓腮的跑開了,那老頭子旋即說道:「小道士,我們兩個也是道士,只不過歲數要比你大了不少,起碼有個……一百來歲吧!」
「兩位……」
「別說了,我和這孫猴子是不可能合作的,小道士你還是收回你的法術吧。」九叔話還沒說完便被老頭打斷,無奈嘆氣朝猴子看了過去。
「前輩,我……」
「哈哈!原來你這個小道竟然把我當成齊天大聖了,可笑可笑,哈哈!可笑啊……」猴子捧腹大笑,完全不理會九叔的話。
一股怒意積蓄在胸腔,九叔朝地一踏,不怒自威,猴子和老頭子這才安靜下來朝九叔感慨著:「好高的道行……小道士,看你模樣不過四十有餘,你是如何修鍊的?」
九叔沒有回答,苦澀笑道:「二位前輩不要取消我了,今天實屬是有事相求,這才使了請神陣。」
原本沒個正行的猴子意味深長的朝九叔看了眼,正色道:「原來如此……竟然到現在還有人祭神?有趣有趣……」
那老頭朝猴子看了眼,微微嘆口氣說道:「猴子,今天老朽就不陪你玩了,你去忙你的正事吧。」
一陣煙霧轟然散開,老頭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這裏,看的九叔連連稱奇。
「前輩,剛才那位是?」九叔被剛才的老頭子震驚到了,難不成這個世界還真存在神仙不成?
猴子笑了笑,擺手道:「別亂想,那傢伙和你一樣是個道士,只不過派系不同而已,而且他現在估計也有個兩百來歲了。」
九叔頓時深深的被震撼了,趕忙追問道:「像你們這樣的人還有多少?」
猴子臉上閃過一絲落寞,苦澀笑道:「沒多少,老的老死的死,如今加上我估計也就剩下不到十個古道士了。」
「不到十個啊……」九叔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也就意味着,他以後也可以修鍊到這些人這般地步。
該說的都說了,猴子也開始專註那個廟宇的存在,只是上去拍了拍手,就將廟宇給打開了。
九叔站在後邊看的內心震撼,趕忙隨着猴子走了進去。
「前輩,這祭神者現在到了何種氣候?」
祭神者乃是道士界的大忌,不修心只修身,到最後很可能變成比邪祟還要厲害的魔物,到時候這一身修為可就是可惜了。
「本道修行道術百餘年,還是第一次見祭神者出現,這種玩意可是絕種了一百多年了啊。」猴子苦澀的撓著頭,彷彿很頭疼一樣。
「算了,既然你都誠心召喚本道了,那我就幫你解決一次。」猴子說着,朝廟宇走去,旋即開始繪符作法。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急急如律令!破!」
一道金光從猴子手中射出,瞬間將廟宇大門打碎,猴子的神色也變得萎靡不振。
「小道士,本道是精怪所修的道士,並且這軀體我能借用的法力不高,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不過我破除了這廟宇大門,祭神者功力已弱七成,接下來,就要依靠你們自己了。」
猴子語畢,臉色忽然一顫,再次恢復了陳林的模樣,迷茫的看着九叔道:「師傅?剛才好奇怪……好像我變成了一隻猴子。」
九叔趕忙比了噓的手勢,沉聲道:「什麼猴子,那是我們的前輩,百餘年前的古道士前輩。」
說着,九叔朝旁邊瞥了下眼睛,陳林也趕忙閉嘴。
廟宇此時被破除了大門,已然沒有了之前邪性的感覺,但是卻仍然讓人感覺不適,九叔緩緩朝廟宇走去,拿出之前陳林贈與的白虎符,緩緩貼在金色雕像上。
密閉的廟宇忽然颳起一陣怪風,九叔不予理會,徑直開始作法,沒多久怪風就停止了。
「結束了?」陳林疑惑,可惜九叔只是搖了搖頭。
「還沒,這個祭神者的廟宇已經在這裏豎立了五十餘年,恐怕已經有了一些道行了。」九叔說着,繼續朝陳林伸手道:「拿玄武符,有多少拿多少。」
陳林不二話,當即掏出一大推玄武符塞給九叔,作為一個具備鍾馗圖的穿越者,符紙這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九叔狐疑的朝陳林看了眼,也沒多說什麼,徑直拿過符紙朝金色雕像上貼去,全部符紙貼完,幾乎蓋住了整個雕像。
「就這樣吧,想來那祭神者應該會受到不小的影響。」九叔滿意的拍了拍手,就要朝門外走去。
「臭道士!給我滾回來!」
一道嘶啞陰戾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陳林趕忙轉身,正看到九叔一臉輕笑道:「小子,等你很久了!」
銅錢劍瞬間入手,九叔高高舉起,朝金色雕像劈去,一下子就將那些玄武符全部點燃,金色雕像發出凄厲的嘶吼,如同活物一般。
「臭道士,我要你不得好死!」
火光沉寂,金色雕像也逐漸安靜下來,陳林這才朝九叔問道:「師傅,剛才是怎麼回事?」
九叔笑了笑,指向那金色雕像:「這金色雕像就是祭神者的命根子,他們所有的法力都來源於這座雕像,前來祭拜的人越多,祭神者法力就越強,但是終究是藉助外力,一旦摧毀雕像,他們就如同虛設了。」
陳林不解,繼續道:「那師傅你為什麼要等到拿雕像說話才去摧毀呢?」
「你傻啊?這雕像雖然是他法力來源,但是你摧毀了一個雕像,他還能重造一個,不如來個一石二鳥,將雕像和人一起摧毀。」
九叔淡然的述說着,讓陳林安全感爆棚,不虧是九叔!
「雕像已經摧毀了,那傢伙也受了重傷,阿林,現在交給你了。」九叔背着手朝領事館走去,留下陳林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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