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想死不能死
「她,本王相信她沒有你這麼識時務。」李易捋白髮的小手微頓,搖搖頭道,「而且本王一開始,就未曾想在她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你既然說出秘密,本王也無理由斬殺你。」
「不過,為了驗證你所言為真,本王會讓你與吾麾下將領,前往長安一趟。」
「得到驗證之後,本王許你此生無憂。」
吉田聞言,連忙保證道,「唐王殿下放心,小人所言絕無虛假,若是有半分假話,唐王殿下可以讓各位將領,立刻將小人斬殺了。」
內心也樂開了花。
在東島他不過是一介浪人。
被東島刺客組織收納后,來到這大唐,也不過是一名稍有地位的小頭目,整日活的提心弔膽。
本想俘獲花子的心,爬上大頭目的座椅上,結果花子看不起他,這讓吉田心生不甘。
這次他投靠了李易,終於不用躲在暗處。
有唐王下屬,這個名頭頂着,他的日子將無比的滋潤。
「如此,你便跟着燕九前往山寨,將你剛才所言所語,再給本王寫一份詳細的文書。」
說着,李易微笑的提醒道,「記住,所有細節也要寫出來。」
「小人不會讓唐王殿下失望。」吉田起身,重新被束縛起來,在燕九的攜帶下,向山寨而去。
這時,李易又道,「燕十,你等四人隨燕九前往長安,並且立馬傳訊給其它燕雲鐵騎,立刻奔赴明州。」
「本王要重新召集燕雲十八騎,征伐東島國!」
「大將軍,如此的話,登州那邊該派誰去接任?」燕十疑惑問道。
他聽見李易要聚合燕雲十八騎,眼眸閃過一絲喜意。
許久未見的兄弟聚集,他們將成為東島人的噩夢。
李易略微一想,便道,「傳訊給紀靈,讓他帶人立刻前往登州,接替燕十四五人的任務。」
「還有繼續盯緊千葉紫韻。」
「末將這就去準備。」燕十與其他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回長安。
卻被李易叫住,「等等……」
然後繼續說道,「你們回去后,將吉田所寫的文書交給那位,然後告訴那位,吉田必須死。」
「其餘的事情,不要參雜其中,速向明州集合。」
「末將明白。」燕十點頭應道,並且問道,「大將軍,我們可以離去了嗎?」
「可以走了。」李易聞言失笑,擺擺手。
他能理解,燕九的心情。
畢竟十八騎分開許久,能再次聚合他們自然很興奮。
這無關他們生性冷漠。
有種情義,只有十八騎自己能明白。
待燕十等人離去之後,這裏只剩下李易與典韋。
李易看着雙眸通紅,怨毒的看着自己的花子,開口道,「典韋,給她解開堵嘴之物。」
「呸!」
沒有了堵嘴之物,花子啐了一口污穢,恨聲道,「李易,你想打敗我東島武士,簡直不自量力!」
說完,更是嘲諷道,「那吉田也是蠢貨,居然相信你會放過他,真是蠢的讓人作嘔!」
「他比你聰明的許多。」李易冷笑道,「至少他能在活的這段時間內,可以尋找出逃的機會,也可以享受幾日的安逸生活。」
「而你卻是不同,時刻在試圖激怒本王,讓本王一怒而斬殺你。」
「不過,卻很蠢,不知道這種激怒對本王沒用,反而會給你自己帶來無盡的痛苦。」
「想死不能死,想活如同死。」
花子的想法,李易豈能不知?
他昨夜就說過,不會讓她這麼輕易的死去。
「哼,你以為我會怕嗎?」花子冷哼的反問。
顯然意識不到,李易會用何種手段折磨她。
李易沒有理會花子,而是看着典韋說道,「典韋,將她十指破開口子,先放入鹽水之中浸泡,然後放入酒精之中浸泡。」
「末將這就去。」典韋聽了李易的話,渾身一哆嗦,一股涼氣從腳底板升起。
不說這破開手指后的十指連心之痛。
也不說細鹽的痛與癢的難受。
就說這浸泡酒精,那滋味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反正典韋受過酒精淋漓傷口,當時疼的他都咧嘴不已。
何況這個花子。
「李易,你毫無王者氣度,折磨我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有種你便殺了我!」花子情緒激烈的怒吼。
她見典韋聽聞李易的話,都不由的表現出害怕。
她當即回悟過來,她將受到非人的折磨。
「本王,是男孩,不是男人。」李易反駁一句,便閉上了眼睛,享受着陽光的照耀。
而花子則是被典韋,拖拽下去,綁在旁邊的一個樹上,開始依照李易的話行刑。
為了不煩擾李易,也為了不讓花子痛的咬舌自盡,許諸又拿布團,堵住了花子的嘴,並且用布綁住。
不知過了多久。
李易似乎睡著了,察覺不到一絲熱意的他,慢慢醒了過來。
睜開眼眸,便發現頭頂上,給支了一把油紙傘。
看到熟悉的臉龐,李易暖心的微笑道,「阿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兒了。」李玉娘柔聲的說道,「看你熱的出汗,也不知道回屋休息。」
「晒晒太陽,其實滿好的。」李易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卻發現青舞與阿古佳也在一旁。
還有楊玉環,在高力士的支傘下,靜靜的在一旁等待。
見李易醒了,邁步走過來,抿嘴笑道,「沒有想到,唐王睡覺時的模樣,還挺可愛的。」
「呃……」李易額頭瞬間佈滿黑線,摸摸鼻子道,「貴妃娘娘說笑了。」
緊接着又道,「阿古佳,帶貴妃娘娘進屋休息,本王隨後就來。」
「是的,主人。」阿古佳點頭,躬身的向楊玉環,做出一個請的動作,並未開口。
「小傢伙,心是真的狠啊。」楊玉環瞥一眼不遠處,被綁在樹上,雙目通紅獃滯,且雙手紅腫的花子,嘀咕一句。
便跟着阿古佳,進入了葬身崖。
李易則是領着李玉娘,還有青舞走到花子面前,示意典韋取掉花子的堵口之物。
然後問道,「花子,感覺如何?」
「李易,你殺了我吧,算我求你。」花子嘶啞著喉嚨,雙手不停的顫抖。
剛剛的刑罰,疼的快讓她幾乎崩潰。
劃破手指,很痛,但她能忍,作為刺客受傷是常事,她並不覺得有何特殊之處。
可浸泡細鹽水時,花子的臉色瞬間變了。
鹽水的腐蝕之痛,加之奇癢難忍,讓她忍不住連連悶哼,但好歹也抗住了。
最為恐怖的是,最後的酒精,手剛放入進去,花子便被劇痛侵襲頭腦,當即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