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聖魂獸,超級至寶

第227章 聖魂獸,超級至寶

耶,無舟就要回家了。

本章是為了無舟橫行真魂天做鋪墊。哇哈哈哈。所向無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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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聖魂獸,超級至寶

黑隼吃驚,他倒是沒想到這人類居然還能如此冷靜對待。須知,換做尋常魂修士見着它,不是恐懼就是戰慄臣服,哪裏還有什麼抬價還價。

奈何,左無舟從一開始就與它交手過,並不怕它。不過是一時被其修為所駭住。

聞言,眼中悉數是無奈之色:「做不做交易,主動權在你。我只想告知你,如你能放我脫身,我答應還你三次活命機會。」

左無舟動容,幾欲動心。聖魂獸答應的三次活命機會,絕對是真正的活命保障。畢竟,像古君臨那等突破武聖的,縱觀億萬年來,恐怕也是寥寥不多。

沉住心思量,左無舟語氣淡漠:「不論你答應何事,我不信你。」

黑隼鬱郁不已,忍不住喝叫:「你這人好生不懂事,怎的這麼大戒心。我答應不害你性命就是了。」

黑隼見左無舟戒心之強烈。沒奈何,只好先給一些甜頭:「如此好了。這許多年來,你是第二個入洞府的魂修士。想必,你也取得了顧璽的部分寶物。你可記得顧璽提及的『天王譜』?」

「我看你並未得到『天王譜』,你既是第二個入洞府,想必也算顧璽半個傳人了。那些原也該留給你。」

左無舟暗暗吃驚不已,顧璽果真提及「天王譜」乃是一件攻防一體的寶物,可惜一直沒看見。他還甚是納悶。

黑隼頓得半時,聲如洪鐘般道來:「顧璽的遺物中可有一枚戒指?那是自『元魂天』帶下來的儲物之寶,比之儲物袋又要好了許多倍。」

「顧璽的許多寶物,都在這儲物戒指中。」

……

……

重入洞府,細心查找一番,好在很快就找到了那枚灰色戒指,戒指的形狀甚不惹眼。

佩帶在指上,尤是不惹眼。左無舟吃驚無比,端詳這枚來自「元魂天」的超級元器。催動神念,數番調整,終是入得戒指中,頓嚇了一跳:「裏面的東西真不在少數。」

尤為震撼的是,這戒指的空間極大,比原本的儲物袋空間大了數十倍之多。左無舟吃驚喜悅:「不愧是元器,竟有如此大的空間。堪稱至寶了。」

這枚儲物戒指,實實在在的是超級至寶了。須知,儲物袋在「真魂天」都並非人人可用得起的奢侈品,這等旁人看不出感知不到的儲物戒指,更是超級寶物。

若是傳揚出去,便是武聖都絕計忍不住會不顧顏面的出手奪取。

戒指中的物件甚是不少。但基本都是一些藥材和一些材料。其中獨有一件宛如畫卷的寶物尤為惹人注意,因為此物正是「天王譜」。

這天王譜,一看就非凡物。可惜,左無舟試了幾次,仍然沒有不得其法,不知該如何使用。

重新返回入口,左無舟也不敢開洞府之門,沉聲問來。

黑隼卻自稱不知道如何用,難說是真是假。畢竟天王譜乃是顧璽的寶物,乃是元魂級。

左無舟也沒有急於弄清,反倒是細細問清楚,黑隼的來龍去脈。

……

……

當年顧璽在機緣巧合下,被打落「真魂天」。一日偶然得遇,就半是擒下半是誘拐黑隼作為坐騎。

關於如何誘拐,左無舟好奇之下問得透徹。黑隼雖不高興,奈何形勢逼人,也只好道來。

魂獸是天生天養之物,天生神通不輸魂修士。魂獸自然也是自有自己的修鍊之法,往往魂獸修鍊成真級魂獸,就漸漸能多了一些本領。

如果修鍊成聖魂獸,甚至可以說人話。相傳魂獸若能突破真級。甚至能變化成人。

因此,魂獸往往甚少臣服於人。即便有,往往也需要武力及其他種種配合,需要時間來收服魂獸。總而言之,真級魂獸幾乎不可能被魂修士收服。

黑隼之所以被收服,一半是顧璽的武力,一半是顧璽以突破真級作為誘惑。黑隼本就是魂獸中極嚮往更高階,是極有追求和理想的——這也是廢話,魂修界的人也好獸也好,都嚮往變成更強者。。

所以,黑隼心甘情願的答應做了顧璽的坐騎。不過是顧璽和黑隼的運氣都不太好,顧璽被滿世界追殺,結果提前隕落了。

顧璽卻是守諾之人,隕前給了黑隼一些未來的修鍊幫助。並言道,如果黑隼突破真級,就能自行脫困。如果不能,那就看着洞府,等顧璽的傳人來替它脫困。

如此,以壽命見長生育困難的黑隼倒也沉得住氣,一心魂道。在此數千年修鍊下來,已從當年的真御魂獸連續突破成了真聖級。

……

……

「等一等!」左無舟皺眉,察覺一點:「為何上次你要襲擊我,為何之前沒向我提及。」

黑隼的動作神態似極了人類,冷笑撇嘴:「當時誰知你是什麼人,你的資質如何,夠不夠繼承顧璽那老傢伙的本領。」

黑隼雖是被赤火鎖困住修為,眼力怎會差。當日一眼就看穿左無舟的修為,區區武君他當然不放眼裏。

直到此次返回來,黑隼察覺左無舟竟已在短時間內不可思議的突破。認為左無舟的資質應當是上佳。因此才算一半認可了。

左無舟沉吟,一言不發。半晌才不動聲色,不含一絲情感:「顧璽前輩關你在此數千年,難道你就不恨他。」

「恨,又愛又恨。當年是我自願的。」黑隼咬牙切齒的神情當真古怪:「沒他,我未必能突破得這麼快。可數千年在此,我也想出去快活一番。」

「如果我突破了真級,我就一絲都不恨他了。可我這麼多年,一直停滯在此境界。」黑隼黯然,隨即怒不可竭,眼中的凶光和桀驁之色大濃:「顧璽那老傢伙害苦我了。」

左無舟啞然,思量:「這黑隼倒真是一心向道,比許多魂修士還要專註許多,奈得住千年寂寞修鍊,實在了不得。」

魂獸壽命普遍比人類要長太多了,左無舟對此倒沒甚麼疑問。

頓得一頓,左無舟淡然:「你是魂獸,可知妖修士。妖修士是和魂獸為伍,甚至合體,駕馭魂獸。你如何。」

黑隼大怒,雙眼黑光大盛:「你莫要將那些妖修士與我等相提並論,我們和那些沒志氣的魂獸不一樣。等我突破真級,就成為妖獸了。」

妖獸就是黑隼口中。比真級魂獸還要強大的魂獸。

……

……

黑隼數番等待,心焦不已,大喝:「你到底想得怎樣了,放是不放,你利索一些。」

左無舟暗暗頜首,黑隼的話基本都是可信的。再三思量,他眼中漾住一絲淡色:「我要怎麼才能信你,信你不會過河拆橋。」

黑隼大怒,利爪連撕石塊,發泄心中怒火:「你這人好生無理,你道我能拿出什麼讓你相信。你信就信。不信就不信。了不起,我就繼續呆在這裏修鍊。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黑隼實是怒不可竭,本來久在此地修鍊,心性本來就有些毛躁了。被如此一激,哪還有不怒的。

等它鬧將一會,左無舟微微頜首,再是多信了幾分。不動聲色的取出洪流梭,打開洞府之門,聲線冷厲:「你可見了,這是真聖符,許是要不了你的命。但你若有異動,我自管往空間裂縫轟去,管教一起玉石俱焚。」

「你少跟我廢話,放就放,不放就不放。」黑隼大聲咆哮。

「好!」左無舟有了依仗,心中大定,頜首微笑:「怎麼才能放了你。」

黑隼的動作忽然止住,獃滯半時,語音急切,且狂喜異常:「你答應了!」

……

……

倒是左無舟多疑,戒心太強了。

怨不得左無舟,實是黑隼太強大了。強大得簡直沒了邊際,換做誰都要斟酌。

黑隼被放了出來,果真沒有對他做些什麼。看來,也並不是害怕真聖符,是本來就不想加害他。

眼觀黑隼宛如興奮的少年一樣,東跑跑,西奔奔,到處看來看去,活動來活動去,左無舟反倒失笑:「這黑隼倒是一個一根腸子的魂獸,沒什麼心機。」

錯非是這等性子,也絕對不可能喊出「你放就放,不放就不放」這等話。

數千年來困在此地,看來實在在是將黑隼憋屈到吐血了。黑隼異常興奮的活躍一番,才仰天一聲大笑:「老子我顧隼終於出來了,從此海闊天空任我翱翔。哈哈哈哈!」。

左無舟再度失笑,顧隼正是黑隼自取的名字。

放黑隼倒非是什麼難事,經過黑隼指點,就從儲物戒指中取了相應物件,自解了它。

顧隼先自狂喜,宣洩了一番怒火。衝出洞府,一把將那赤火鎖拔將出來,扔給左無舟:「這是一等一的寶物,你留着。」

顧隼恨不得立刻就出去飛翔一番,卻也有信義,心焦之餘還是向左無舟致謝:「左無舟,你們這些人類最善以小人之心度大鳥之腹。我既答應你,就一定給你三次活命機會。」

顧隼確是心存感激,招手:「從儲物戒指里取一些東西來,我煉幾件符寶。」

……

……

親眼目睹顧隼煉製真符,無疑是一個很獨特的經驗。

那些眼花繚亂的手法,令左無舟暗暗吃驚。煉製了數天數夜,顧隼終於是煉好了三對符,認真交代:「三對萬里符,你我各持三件。你如有難,只管用掉其中一件,我自會知道,然後就來救你。」

「只限三次。」顧隼重新強調一次:「在我能力範圍內的。」

顧隼似覺自己多心了,哈哈大笑:「你一個武帝,就是再怎麼招惹,也是招惹不來武聖。」

左無舟甚滿意:「這萬里符有此奇效,你能不能替我額外煉製一些。」

「好。幾千年都過來了,多耽誤幾天也沒什麼。」顧隼果真直腸子,立時就答應了。

可惜戒指中的材料有限,只夠再煉製兩對。饒是如此,左無舟也甚是滿意了。因為據顧榫所說,只要在同一界,就有效果。

……

……

顧隼沒有再多說,在顧璽的墓前靜靜凝了半晌。

這數日以來,顧隼一直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也惟有此時方自顯得沉靜下來,還有些許的傷感:「顧老傢伙,你就好好看着,我是怎麼突破的。我一定能成為妖獸。」

「姓左的,我走了!不要浪費萬里符,是你三次活命機會。」顧隼振翅,捲起一道狂風,呼喊過後,已是失去了蹤跡。

靜默半晌,左無舟蹲下拍拍小東西腦袋,小東西數日以來一直戰戰兢兢,怕是生不如死:「小東西,你的實力要是有顧隼這麼好,那就可以跟我一道闖蕩。可惜了。」

小東西似乎很不服氣的昂首,似乎在說「我也可以變得那麼強」。

「我倒有一個法子。」見小東西神色,左無舟開懷大笑:「不過,那法子比較兇險痛苦,我也沒決定要不要這樣做。且看下去。」

重新起身來,左無舟以全身魂力包裹住小東西,鑽過了空間裂縫。

看着全新的環境,滿腔喜悅頓在胸中激揚,激蕩得淌出,情不自禁的喜極大笑高呼:「回家了!」

這次,是真的回家了。

……

……

以歸心似箭來描之,絕不為過。

左無舟恨不得肋插雙翼,眨眼飛回家中。一路極速飛掠,絕無半分滯留。

此為禁魂山脈,正是蒼雲區。是以,左無舟路過了乘老管事的墳墓,祭奠一番,就重新上路了。

欲要從蒼雲區趕往容河區,間中還有幾區。走水路,是最快的。若是換做平常,左無舟一定是乘船,一邊既可安心修鍊,又可趕路,兩全其美。

此次卻真是想念家人,幾近憶家成狂了。以左無舟在修鍊上的爭分奪秒,竟憑自身雙腿趕路,不選擇更便於修鍊的方法,足見其內心的歸意和喜悅。

以武帝的腳力,實是遠遠勝過乘船許多倍。

為了不耽誤,左無舟一程趕路,別的什麼都不管不顧,不聞不問。如此一來,速度真是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地步。

雖是歸心似箭,左無舟也沒有放鬆過修鍊。愈是不敢有絲毫的放鬆了。

趕在路上的時候,無暇修鍊,就分心一邊趕路,一邊思索魂修所遇到的難題。

如此一來,基本大多數趕路的時間,他都在參悟鍾子魚和顧璽及古君臨所遺留的文字和記憶。這一路趕來耗費時日良多,可參悟和收穫也是極大。

好比此次得親眼見到煉符之法,與鍾子魚記憶中的煉寶之法相比較,確有互相借鑒之處,互有優缺點。

若不是左無舟專註魂道,無心此道,怕是光憑此法,都已能闖出一條全新的道路。。

一邊也趁趕路的空暇,細細思索自己將來要走的道路,將來的打算。他最缺的就是心法。

但此番一行,左無舟已是陸續從君忘和聶問等人口中探知,如果武帝以下的心法還可以搶奪得來。那麼,武帝以上的心法,就悉數是口耳相傳,法不傳六耳,從來不會有書本秘籍的。

左無舟就是殺得再多武帝武御,都得不到心法的。如此,迫在眉睫的問題就是四繫心法,該是從何處來。

從九大散修魂殿得來,不失一個良法。但聶問和君忘都言過,那得來的絕對是下品心法——散修本來就是沒組織的,誰管得這許多。

「看來,如不想要散修心法,我就勢必要選擇一個宗派了。」這是一個大難題,實是一時難定,左無舟索性不鑽牛角尖:「暫且不急做打算。」

這一路,實在難得的閑暇之時,難得的多思量了幾番。將未來的道路,未來的打算,悉數想得透徹了。

……

……

緊趕慢趕,終於是離了蒼雲區。

一番回望,一番觸動。左無舟百感交集:「人生變幻無常,滄海桑田,實是難料啊。」

「當日我狼狽不堪的逃離容河區,拖住入了鬼門關的身體入了容河區。本以為很快能返回,誰知卻有了在銳金界的際遇。」

「若非乘輕舞,我怎知男女之道從來無聊無稽,空耗生命。」左無舟大嘆:「錯非此行,我怎能看見更多,知曉更多。」

當日拖住瀕死之軀逃離,誰知還有今日。

左無舟頜首:「人啊,不論做什麼,但是想要,總歸是要拼了命去爭奪。不然,卻是哪裏有不勞而獲,從天而降的好事。」

「我若當日因重傷而一蹶不振,因乘輕舞一蹶不振,怎有現在。可見,想要,就要做。有拼搏,有鬥志,生命因而美麗動人。」左無舟悟得幾分人生道理,續又堅定道心。

回想此番的收穫,實在是多不勝數。

洪流梭就不必提,尚且有「火雷翼」和陰魂,十盡也成就了武帝品階。尚且還有兩塊銳金之精,絕陰之精,龍骨甲,儲物戒指,乃至天王譜和七星天王丹等無數寶物。

大概看清了「真魂天」,懂了左右魂竅的用途是陰陽魂。有了顧璽的修鍊心得。等等,這些知識和學問上的收穫,又是另一份難以估量的價值。

「看來,人果然不能坐井觀天,固守一處一地,眼界和心胸自然狹隘。要時時闖蕩,時時多走多看多學,如此才能獲得更多。」左無舟堅定了闖蕩之心。

「讀萬卷書固然重要,行萬里路也是必須的。」

……

……

五年前,他逃離時,是武君。五年後,他返回時,是武帝。

他站在法魂天的顛峰,重回容河區。

這一次,法魂天,已經無人能阻止他在容河區興風作浪,殺得赤地千里了。

從踏上歸程的這一刻起,將重為容河區注入一份別樣的鐵血,註定血流成河。

左無舟乘風踏雲,其狀瀟灑肅殺,豪邁高歌殺人曲:「今朝我欲乘風歸,大展雄才高萬仞。橫掃天下仇與寇,一瀉我心千古恨。」

容河區的魂修士,洗乾淨頸項,待我來取。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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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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