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一人宣戰,超越不敗

第469章 一人宣戰,超越不敗

現在的標題越來越難取了。

好象是月尾了。馬上又是一個月,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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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一人宣戰,超越不敗

「回來。」

無影儼然輕風煙雲,化做一股虛無,重回魄竅。

斂住心神,左無舟如磐石不動:「測骨,測骨,果然是好法子。我以往怎的就沒想到這一點,真真錯漏了。」

「測骨,當然可以知道年紀。」左無舟一口氣似將冬夜中的寒氣汲入體,鎮定自如:「可惜,我能改變氣息,能改變面孔。卻沒法改變年紀。」

眼中殺意叢生,左無舟神情巋然:「如是真給他們明天來測骨,我必暴露。」

「這就是一場賽跑,若然他們活到明日,我自然敗了。但,他們能嗎。」

能嗎。左無舟不言不語,憑一個垂死的超聖,加十名武聖,就想殺他。簡直異想天開。

鹿死誰手,難言得緊。

……

……

「紀瞳等人,至少要三天,才能趕來。看來,我只有孤軍作戰了。」

眼波緲緲,左無舟沉住氣,再三思量:「一個老超聖,超聖小乘,猶有不低於十名武聖。」

權衡一番,左無舟漾住疾烈目光:「我不擔心旁的,只怕這沉怒江逃走。一旦沉怒江打不過,沒準真的會逃走。」

不過,又有什麼關係。戰就戰,戰他娘的。

莫說什麼沉怒江是超聖,是對付天魔的主力。此時此刻,應該一致對天魔才是。

沉怒江是超聖,我左無舟也是殺天魔的能手。魂天宗先不顧,滅長空宗在先,那就不要指責我也不顧什麼大局。

他沉怒江想要殺我,我斷沒有引頸受死的道理。打他娘的,超聖又如何,如是連戰勝超聖的豪情都沒有,憑什麼滅魂天宗。

索性是要跟魂天宗開戰,就以此戰,來宣戰。

一個人的宣戰!

……

……

左無舟巋然不動,戰意凜然。

戀滄海倚住門框:「怎麼了。」

「不怎麼。」左無舟沉聲,無一絲情感。已置入備戰狀態:「你能否替我的『鐵面煞星』身份打掩護,這一身份,我還有大用。」

事急從權,顧不得向戀滄海這個未得信任的人暴露了。「真身假象」一動,剝出「投影」。

戀滄海沉吟,在記憶中挖掘:「這應當不難,我正有一種秘術,可採氣息而加給他人,做偽裝。不過,你何不告訴我,你要去做什麼。」

觀天色,左無舟鏗鏘:「殺沉怒江。」

戀滄海動容:「沉怒江是元魂小乘,你應該對付得了。就是他身邊的十名武聖,恐怕不易對付。」

戀滄海脫口:「『鳳凰面具』……」一頓,欲言又止,轉開話題:「如你不敵,發信號,我來助你。」

戀滄海擺手甩動,霎時,左無舟的氣息頓時少了一大截,就儼然被剪刀剪去了一部分似的。重新種給「投影」。給人的感覺,就儼然是「鐵面煞星」。

「神奇的秘術。」左無舟暗暗大讚,摘下面具和一身裝備給「投影」戴上,往這個神秘的女子臉上一掃:「我走了。」

「小心。」

左無舟回首觀去,心中一震,這雙眼中分明有一種慈祥和關心。倒像是長輩對小輩似的。

心底微生一絲異樣,左無舟頜首,融入黑暗中。

等左無舟走得不到一時,崔武聖就已派了人過來,就在附近一帶監視着此地。

……

……

月黑風高殺人夜。

白皚皚的雪,鋪在原野,鋪在樹兒枝條上,恰似一個霜白的完美世界,充滿了無限美感。

隨一條墨黑身影躍然而現,頓有一種空曠孤寂感填充一切。

立定霜樹下,左無舟將略顯紊亂的思緒,重新貫通,胸有成竹:「『鐵面』身份,能不暴露就不暴露。我須假扮從外而來,以免被疑心。」

無影從身體里剝出來,左無舟取出一件件裝備,交給無影裝備上,定神:「欲發揮無影最大優勢,須為無影尋一處絕佳刺殺點。」

來無影,去無蹤的無影,有元魂中乘都看不破的「藏龍魄」,有「小挪移披風」,有一隻「法身環」的「真身假象」及「分身回影」兩大功效,以及其他等等。。

這種種優勢絕對是當世第一刺客都比不了的。絕對是堪稱恐怖的存在。

……

……

分心控制無影穿戴裝備,左無舟感知一下無影的狀態,重新活動一下,無奈苦笑:「無影的修為,比我這主體,都還要強大。簡直匪夷所思。」

本也沒奈何,無影就是「化身魄」。「化身魄」若然修滿三成,無影的全身修為,即是三成。若是修得圓滿,無影的七魂五魄(補修的兩魄要另外修鍊)就是圓滿。

「化身魄」有此特性,左無舟當然每每率先修鍊的魄,就是「化身魄」。

兩年來,「化身魄」達到三四成圓滿,無影即是七魂五魄都是三四成圓滿的狀態。比起左無舟只有陰陽雙魂達到六成圓滿,絕對要強大。

這總教左無舟有本末倒置,哭笑不得之感。

……

……

遙控無影各自尋一帶,搜索起來。

「天時地利人和。天時難說,此時正是冬天,正合冰魂和風魂發揮。魂天宗積威太盛,人和不在我。地利,無論如何都要掌握住。」

思緒紛紛,左無舟驀然一動:「不,人和我未必有。沉怒江也未必能得。」

「我記得,戀滄海言道,超聖天魔在這一方向。」左無舟往北方觀去,寒光閃爍:「天魔,若然真是迫不得已之時,或可利用一二。」

「此戰,關鍵是不可縱其逃走。」

好在這一封鎖線當中,還是有一些環境的。在一處密林叢生的矮山脈中,左無舟觀測半時,流露喜色:「就是這裏了。距離和方位恰好。」

目測一下,左無舟滿意的控制無影藏身在山背面的密林中。

若然從此處過來。無影從山的背面刺殺,成功率絕對會高許多。無影是左無舟遙控,也絕對不存在時機和配合的問題。

……

……

設下埋伏,左無舟重是在思緒中設想,基本確認無誤,便是穿戴裝備。

上品超聖器「天王譜」,聖裝巔峰傑作「鬼龍甲」,分身中品秘寶「法身環」,防禦秘寶「鋼龍鏡」,速度秘寶「炎百翅」。以及其他裝備,全副裝備上。

若然加上空間秘寶「小挪移披風」,中品秘寶「鳳凰面具」。左無舟就擁有五大秘寶,身家富裕程度,估計就是魂天宗都會嫉妒眼紅。

一身極強大裝備穿戴妥當,縱是左無舟不願依賴外力,也不得不承認:「如是沒有這些裝備,我的戰力恐怕要打很大的折扣,更莫說跟超聖對決了。」

重新活動筋骨,積蓄戰意和氣勢直攀顛峰。取來十道,左無舟皺眉:「可惜十道一直不知在忙什麼,始終沒有現身過。」

一年多前,十道注入新鑄的刀體中,再沒有動靜。甚至沒有返回魄竅過,左無舟只隱隱感到刀體在發生某些變化。以至於這把刀都無法放入儲物袋中,只好佩帶在身上。

抬首觀天,星夜凜冽:「是時候了。」

一飛衝天,直往無垠城御風而去!

冰雪覆蓋大地,白皚皚的,正是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

……

世俗界,某城。

紀瞳清掉最後一隻御級天魔,陰陽生五行,是以,若然修鍊到五行合一,五行魂合在一道,也是能殺死天魔的。只是效率遠遠不如陰陽魂。

在全城平民的歡呼聲中,紀瞳忽是渾身僵住:「不好。」

太歲也感應到了命魂中的震顫及信息。漫不經心的揮去一塊碎肉:「他太自大了。超聖,當年我最顛峰時,都不過只做得到不敗,而非擊敗。」

「何況,是一名超聖,十名武聖。他的目的,還是殺死。」

紀瞳不快的盯住他:「姑且不論他是自大,還是自信,亦或旁的。我們必須要趕去。」

「趕去也來不及了,三天,最少需三天。」太歲平靜無比:「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結果。我不想我的夥伴是沒理智的瘋子,是盲目自大的蠢人。」

「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只怕豬一樣的同伴。」

「希望,他不會令我失望。希望,他能表現令我正視的本領。」

太歲眼中分明充滿驕傲,這是一個極難屈服的人,除非左無舟做得更好更完美,才會得到認可。。

……

……

顧隼當然沒有交出命魂,是以,信息無法傳遞給他。

好在松狐跟他在一道,所以,嬌嬌小小的松狐轉述一番。

顧隼頓時就精光大盛,一躍而起,亢奮大笑:「好小子,好小子,我就知道他熱血未褪。哈哈,**娘的超聖。如果我在,我也要打上一場再說。」

果然是一個好戰的悍勇聖魂獸。

……

……

從命魂傳遞的信息,一樣傳給了蒙武等人。

金剛率先懵住:「這,他一個人,對付沉怒江和十名武聖。他莫不是瘋了。」

小憨沒有表態,蒙武不以為然,實在左無舟身在鬥武給他的信心太強烈了:「怕什麼,沒什麼可怕的。」

「你不懂,這跟單魂超聖不一樣。」金剛很難描述具體的差別,但他知道一件事:「擊敗超聖,絕對不等於能殺死超聖。」

蒙武嗤之以鼻:「按你的說辭,難道超聖就不會在戰鬥中身死了。」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超聖殺死超聖,大概跟武聖殺死武聖一樣。」金剛張口結舌:「但超聖跟武聖是不一樣的。」

傳不敗和神八部,是武聖時縱橫不敗。之所以是不敗,而不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就因為超聖。傳不敗和神八部當年,在超聖面前,最大做到的,也只是不敗。

縱是左無舟擊敗過超聖,也無法給金剛帶來更多信心。

哪怕左無舟擊敗過超聖,完成過傳不敗和神八部都沒做到過的戰績。可身為武聖,擊敗超聖,跟殺死超聖,絕對是不一樣的概念。

……

……

「擊敗超聖,跟殺死超聖,絕對不一樣?」

左無舟感知金剛和紀瞳傳遞來的信息,失聲一笑,雄光閃耀:「有多不一樣。」

「傳不敗和神八部,也只做到對超聖不敗。絕對沒做到過殺死超聖的戰績?」

左無舟感應信息,漾住一絲謹慎,更有雄心壯志:「傳不敗和神八部做不到,不等於我做不到。不做,不冒險,又怎知道是否做得到。」

「如果這也怕,那也畏。我憑什麼嚮往魂道,魂道之途本就艱難坎坷,如是遇難就退,那就不如什麼都不要做。」

「魂道之途,人生之途,正該無畏無懼,縱有坎坷艱險無數,我亦當一一碾出一條光明坦途來。」

「我心向魂道,縱是為此拋頭顱灑熱血,也絕計無惜。若然能戰死在求大道的途中,也不失為一樁快事,也死得其索。」

凌雲雄心豈能消,斗心意志怎可滅。

做人做魂修士,當迎風而立,圖的快意,圖的只得二字!

敢戰!無論何時何地,都敢戰的勇氣。

傳不敗和神八部各是一代驕雄,各代表一代的絕代強者。正是我欲超越的標桿,若無凌雲之志,又豈來超越之心。

傳不敗和神八部做不到,我愈是要做到做好。不是為了證明我比他們強,比他們優秀。

而是視沉怒江和十大武聖為挑戰傳不敗和神八部的踏腳石。

而是一顆始終不變,志在超越的心。

無垠城到了!

……

……

「藏龍魄」發動,斂去氣息。

神念一掃,已捕捉沉怒江等人的下落。左無舟如風,如火一樣的,在寒冷的黑夜中,猶如彗星過夜,劃過一條璀璨的光線。

耀世絕倫,以至有人深深迷戀在這條綵帶中。

氣息全無,卻有那鼓盪震烈之音。就如同一道火雷,從天墜降下來,斜斜劃過天際,震動層層悶雷。

盤膝修鍊的沉怒江,忽攸神色一動,一躍而起,流露疑惑:「這是?」

這道震蕩悶雷聲,就如同一環又一環的扣爆而至。霎時之間,左無舟心隨意走,「藏龍魄」之效頓斂去。

沉怒江霎時神色一變,做獅子吼:「左無舟,竟然是你!」

沉怒江駭然怒吼:「快躲!」

太快了,這速度太快太可怕了。其光憑這等速度下捲起的衝擊力,甚至可以活活將一名武御衝擊成重傷。

一聲暴怒夾雜緊張的獅吼震蕩無垠城,一時,無數刻意斂住的氣息從四面八方瀰漫在天際。

「來不及了!」火紅耀夜,一語如同火刺一樣又疾又烈,竟殺氣滾滾!。

「鎖定。殺!」

……

……

宅院中,沉怒江怒吼震天。

左無舟挾住極度狂暴的氣勢撲來,登峰造極的速度,以至於在低空御風時,將沿途的建築颳得搖搖欲墜。

武聖對魂力的控制很精密,否則,這一路低空飛過的建築,絕對會被夾雜魂力的氣浪摧毀成粉碎。

十大武聖各自反應慢了一線,其中一名方自轉過身來,準備迎戰的瞬間。那面牆頓時炸將來,一條捲住滾滾黑雲的身影躍然而現。

太快了,這武聖的表情甚至都沒來得及動一下。整個人就如同一塊鋼板,被一枚全速飆飛的導彈轟中!

尤其這還是一枚沒有爆炸的導彈,憑這股無與倫比的衝擊力,竟是將這武聖生生連沖帶撞的轟出數里。氣息已然全無。

沉怒江甚至不必以神念掃描,目視都能看真切,一股悲憤之氣和鮮血從心口,一口氣沖往腦袋,怒獅般的悲嚎:「左無舟,你這個殘忍的暴徒!」

無數藏在暗中的眼睛和神念,一番掃描來,頓時無不心寒徹骨,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死得太慘了,這左無舟簡直太凶了。」

這名從生到死,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武聖,死得太慘了。

一身聖裝穿戴,自然而然發動防禦。但正因聖裝防禦,被狂暴絕倫的衝擊力,以及左無舟十成中打透進去七成的魂力震蕩中,活活絞碎。

等若是這武聖,儼然是被困在聖裝防禦中,活活被逐寸逐寸的震碎絞爛。其效果,相當凌遲,就是被榨汁機絞過的死法!

看了一眼這化汁液的武聖,左無舟森然:「我殘忍?怎比得魂天宗殘忍。你們魂天宗殺長空滿門的時候,誰來指責你們殘忍。」

……

……

魂天宗瞞了天下人一百萬年,蒙蔽天下人的耳目,把天下蒼生圈起來,當做家生奴僕,甚至牛羊。相比之下,誰更殘忍!

殺敵的目的就是殺人,是死成汁,還是死成兩截,對左無舟絕沒有分別。死的人,也絕不會在意怎麼死,死得多漂亮多醜陋。

如是傳不敗,必是理所應當的認為他要殺的人,應該乖乖的自裁,或者自動送上門來死。

沉怒江的觀念沒有如此扭曲,也沒有如此無恥,漲紅老臉,雙手一動,揮爆戰技,遙遙轟將來:「長空宗藏鎮魂印而不交,其心可誅,該殺。殺他們,是為大局,是為天下人。」

「火法無邊!」左無舟跺足一動,方圓一里,熊熊烈火似從虛空騰卷出來,以最省魂力之法躲避掉!

如同怒鯨汲水,胸膛鼓盪,口吐龍吟虎嘯之音,鏗鏘震心:「不必廢話,不必跟我講甚子大道理來裝聖人。」

「鎮魂印,我有。」此音驚爆的一霎之間,左無舟轟然連動兩拳,身法詭異的搖動,竟已取往兩名武聖。

聲聲伴住拳動蒼雷:「鎮魂印,我左無舟的頭顱,就在此。」

「沉怒江,你敢不敢來取!」

長嘯之動,以至山搖地動,氣勢凌絕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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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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