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殺神復活,大逆轉,大偷襲

第482章 殺神復活,大逆轉,大偷襲

身體不舒服,腦袋正處於徹底麻瓜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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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殺神復活。大逆轉,大偷襲

一絲絲氤氳之氣,伴住地平線的紅光漫灑。

紀瞳其狀狼狽,與這隻新晉超聖天魔周旋。化身天魔,無形無體,極難殺傷,此為關鍵。

極道山巔,黑衣人迎風巋然,換下一身染滿鮮血的黑衣和裝備。重新略作清洗,換取了一套新的黑衣。

穿戴「鋼龍鏡」,懸在心口。穿戴「炎百翅」在背肋間。穿戴「法身環」在手腕。林林總總的裝備,徐徐穿戴在身。

末了,左無舟取來天王譜以及「水木華」,穿戴在身。

無影鬼魅般的剝出來,穿戴鬼龍甲和「小挪移披風」,再取來「天王膽」在手。

信手取來一條黑帶,綁住隨風飄散的頭髮,率性的任頭髮披肩。左無舟徐徐吞吐一氣,風雲齊動。

此,為殺神真身。

「鐵面煞星」受限太多,所施展本領。不過只得真身二成本事。惟有恢復真身,方可一展全身本領。

……

……

如松柏迎風,巋然不動,正顯錚錚傲意。

「我本想,暫隱瞞真身,以詐取魂天宗和元一谷。轉移視線,再來徐徐圖之。奈何,時局變化至此,顧不得其他了。」

漾住一絲淡淡然的笑意,左無舟眼中墨色化浪:「詐死不詐死,有什麼要緊。真身假身,又有何分別。」

沉澱心思,前思後想,左無舟啞然:「難怪我這些時日來,怎都甩不掉那等行事不舒坦不爽利的滋味。卻是我違心之舉了。」

「躲躲藏藏,遮遮攔攔,卻有何意義。這也算計,那也算計,不過是耗我心神,亂我心思的無謂之舉。不如索性大幹一場。」

「有敵一百,我殺敵一百。有仇一萬,我殺敵一萬。又何惜。」

重是流露啞然,左無舟長長一嘯,揮褪始終的不爽利滋味:「不如,大幹一場。魂天宗也罷,元一谷也罷,索性打殺就是了。」

重是取來十道。將十道輸回刀體。左無舟煞氣釋出:「無影,十道,隨我戰鬥!」

難怪一直以來,左無舟感覺甚不爽利。為一個元一谷,而改變自己的作風,怎是能快活起來。一身好本領,不得不約束住,那怎能自在起來。

縱橫一生,求的無非就是自在快活四字。為一個元一谷行此作為,卻是因小失大了。

此時,一旦想通,左無舟率性而發,激嘯一音,方才是重新恢復了本來恣狂的左殺神。

……

……

一道氣虹貫空,合以十道之力,爆發陰陽魂力。

「滾!」聲如狂雷,似欲宣洩以往的鬱郁之氣。

這隻超聖天魔凄狂慘呼,閃電般的退離紀瞳,驚惶不已。左無舟冷然:「想走,給我留下來!」

鬼魅般的糅身一動,「火法無邊」施展來。頓時天空燃燒起來。大威能驚而煥發,將這隻超聖天魔合圍起來:「你若有肉身,或可與我一戰,憑你一個化身天魔,我剋死你又如何。」

陰陽魂力合在一道,這超聖天魔頓時發出慘絕人寰的呼聲。

世人眼中,奪舍天魔較易對付,最難纏的是化身天魔。對有灰霧,能汲取天魔的左無舟來說,恰是相反,汲化身天魔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反是奪舍天魔或還有一戰之力。

「說,你們天魔究竟有什麼目的。」左無舟冷聲:「為何要隱瞞超聖天魔的去向。」

……

……

「說你個頭,說你quan家個頭。」

這隻超聖天魔發狂嚎叫起來,黑煙淡退,竟被汲取不少。

陰陽魂力對天魔的傷害,實是非言語所能描述之。尤其左無舟這般汲取之,簡直令這超聖天魔發了狂了:「不可能,你一個武聖,怎可能如此強大。」

「好,那就送你一程。」左無舟氣息猛盪,汲取黑煙中的天魔。

在天魔的鬼哭狼嚎中,聲線漸淡。直至變做虛無。

紀瞳目瞪口呆:「你,你殺超聖天魔,也這般容易。」

凝目觀往紀瞳,見紀瞳已然是憑「真幻面具」穿戴打扮成「鐵面煞星」的模樣和體態。

左無舟微皺眉:「『鐵面煞星』這一身份,要之無用。我已想通。」。

「想通什麼?」紀瞳不懂,元一谷都被引出來了,為何要放棄:「這一身份。留之還有大用呢。」

「隨你。」左無舟回復淡漠之色,眼中一抹火光耀出。

搞陰謀詭計,卻非我之長。何必搞這許許多多,要打要殺,索性直是以力壓人以力破敵就是了。

堂堂大丈夫,搞這等小計謀,不過是堵得心裏不痛快,何來快意一說。索性,要干一場,就索性亮了身份來干一場大的。

元一谷,又如何。魂天宗,又如何。憑我一身本領,有敵人,有詭計,我索性直接打爛你,打垮你,打崩你。

元一谷,魂天宗,你等奈我何。

……

……

天色蒙蒙亮。地平線一端的紅日,正在冉冉升起,已將天邊燒成通紅,端的是好大好美的景象。

從夜正濃,戰至第一道曙光將至。

數名魂修士滿臉鮮血。狼狽不堪,幾是連滾帶爬的趕回來,大聲喊道:「報,西邊和南邊,已經空了。隨時可以出擊。」

西邊的天魔馳援北邊,南邊的天魔,已是將主戰場轉移到東邊。溫胖子率領的數百武宗,正在紛紛施展各色自爆等手段,力求拖住這群天魔,給武聖殲滅北邊天魔的戰機。

溫胖子率領數百武宗,成為棄子。卻生生的將實力未損的南邊天魔。焊在東邊,以生命為代價,令南邊的天魔,始終無法突破前往馳援北地。

戰場太遠,從此處無法看見和感應。但,無垠城中每一個人,都感應得到那種無限悲壯和酸楚。

溫胖子率領數百武宗,捨命相博,攔截十多名聖級天魔率領的天魔時。從那一剎起,就註定這數百武宗要壯烈了。

此時,正是絕佳的出戰機會。

宋英豪再不遲疑,往東邊觀去,悲上心頭:「誓死一戰,誓死捍衛無垠城。各位,不要辜負了溫武聖他們的犧牲。」

「出擊!」

兩名無垠武聖親率一千多武宗,兵分兩路,懷着決死之志,向西南兩邊戰場出擊。

一千多武宗,悲憤交集的直撲往西南兩處戰場。此兩處,天魔主力已空,絕非這群武宗的敵手了。

喊殺震天,處處都是蔓延的鮮血!

……

……

比較起來,西南兩處戰場,極是順利。

但無垠城每一個人都知曉,真正的主戰場,是在北邊。只要北邊的天魔被平定下來,此戰可定。

若然敗退下來,無垠城就完了。能戰的人,悉數已然出戰,此時若來一隻聖級天魔,無垠城斷然無人能檔。

但北邊的戰場,始終沒有旗開得勝的消息傳回來。無垠城留守的武御們,心焦不已,伸著頭往北邊看去,儘管什麼都看不見。

此時,無垠城等待勝利消息的人們,不知道。北邊戰場已然出現了致命的逆轉。

第三隻超聖天魔,已然蛻變出來。

在歇斯底里的呼吼中,宋懲和余汨不敵三大超聖天魔聯袂,節節敗退。

戰場上,各種各樣的聲浪會合在一道,幾欲將天都掀出了窟窿似的。

無垠城一帶的聖級天魔大約只得五十餘,先是在東邊滅殺十餘,再有南邊的十餘只沒能趕來馳援。再有先前的突襲,再有左無舟的滅殺,此地本來只有十餘只聖級天魔了。

縱是又有武聖被奪舍了,可聖級天魔之數,仍是遠不如武聖多。但,宋懲和余汨節節敗退之像,卻給了武聖們極大的毀滅性打擊!

……

……

「怎生是好。」

沉甸甸的壓力,擺在每一個武聖心頭。如果宋懲和余汨戰死,三隻超聖天魔,哪怕有一隻活下來,也不是武聖能抵擋的。

此一戰,成敗關鍵,竟成了超聖對決。

木武聖摸摸在天魔之戰中失去的胳膊,怒吼一聲:「不管了,先殺光此地的天魔,再說其他也不遲。」

「是了,先殺了他們再說其他也不遲。」其餘的一百餘武聖,悉數怒吼起來。

吼聲,頓時激蕩在這方圓千里的戰場上。

正是群雄不顧一切滅殺天魔的時節,從東邊,傳來了鼓雜訊及尖叫慘叫聲。武聖們回首觀去,共誕一念:「怎麼回事。」

一音穿雲破天乍起:「有天魔殺來了,各位小心。是從南邊殺來的。」。

群雄之心,沉往無底深淵。

溫胖子及其率領的數百武宗,已經完了。

……

……

一道道的黑煙滾滾,如波似浪的侵襲而來,直從東邊撲往北邊過來。

一聲聲猙獰的怒吼聲響起:「二十多隻,有二十多隻聖級……」

群雄頓時面如死灰,以溫胖子等作為棄子,拖住南邊的天魔,本是極悲壯,卻又必須的戰術。如是順利,此時,北邊的天魔原應當已殲滅了。

但三四隻超聖天魔的現身,令局勢急轉直下。原本的全盤計劃,功虧一簣。

此時,南邊的天魔吞噬了數百武宗,攜住新誕生的十多隻聖級天魔,席捲過來。如何能敵,如何能敵!

天上還有三大超聖天魔,地上還有三十多隻天魔合流在一道。憑兩大超聖,憑一百一十名各自有傷在身的武聖。如何能敵。

有絕望的嘶吼,歇斯底里:「援兵,我們需要援兵。」

「我們的援兵在哪裏。」

此聲迅速在戰場各處,匯成聲浪,悲壯莫名。如是沒有援兵,縱是沒有超聖,他們縱是能戰勝,能活下來的武聖,也絕對不過超過四五十名。

援兵在哪裏?

眾多武聖感應到一種極大的絕望,滋生在心底,感到一種極不詳的預兆:「宋超聖,余超聖,你們說,我們的援兵在哪裏!」

宋懲和余汨狼狽退卻,在百餘武聖憤怒的質問中,卻答不上來!

……

……

「援兵何在。」

此起彼伏的質問。得來的只是沉默。縱是再蠢笨之人,也知情況不對勁了。

「余汨,宋懲,你們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們拿自己的門下弟子去填了東邊,你們現在算什麼意思。我們的弟子門人,白白的死了,還是怎的。」

戰場上,漂浮着絕望的氣息。沒有援兵,這一仗怎麼打得下去。

此起彼伏的悲憤嘯聲,傳盪在這方圓千里的戰場上,處處可聞,震撼心神。

無數武聖目視天邊的火紅之色:「我還能不能看見明天的日出?」

那一輪滾燙的火紅的太陽,正在從地平線上冒起端倪。此戰至此,已無人知曉能否活着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天已亮了,曙光已降臨了。他們的曙光,卻不知身在何處。

然則,就在這一霎,一道鋪天蓋地的氣息釋傳天際。無數木然絕望的武聖回首:「是什麼人的氣息,有些熟悉!」

一道疾烈火線,從遙遙天際,划空而至。霎時間,此火線轟然垂墜下來,以猶勝流星的速度和威能,轟往三名超聖天魔。

戀滄海微笑:「是有情?是無情?」

……

……

烈火溶萬物,氣焰之洶直是奪人心志。端的是好生暴烈的氣勢。

這隻黑霧中的超聖天魔,頓時黑霧一消一淡,發出凄慘之極的嚎叫聲。滾滾黑煙頓時閃電般往後退去:「嘎嘎,你究竟是誰。」

此聲鏗烈無比:「大日滌神術!」

一霎,左無舟雙眼如日輪升空,烈日炎炎,雙目竟然釋放出無窮無盡的陽光,儼然最是熾烈耀眼不過的兩輪烈日。

「大日滌神術」,滌魂盪魄,任你萬般本領,亦如冰雪一般在烈日中消融。

黑霧中的超聖天魔,頓如被天敵所克,如同被激光掃中,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呼聲。

雙臂一擺,炸雷響天,左無舟捲住這滾滾黑煙,投身往其中。不為人知的將這隻凄慘絕倫的超聖天魔,活活汲得精光。

等得黑霧褪散,群雄終於將那儼然天神般的人,看得真切,悉數震動駭然:「左無舟!」

「當日一戰,沉怒江自爆威能如斯強大,他竟然還活着。」

群雄驚嘩無比,幾是疑為見鬼:「這人簡直就是殺不死,一次次的復活回來,難道他真的不是人。」

是了,餘暉原一次,世人只道左無舟必死。結果,左無舟修成武聖之身歸來。

沉怒江自爆,那等威能,就是超聖也斷然抵擋不住。然而,左無舟又一次在世人眼中「死而復生」。

這等震動,委實太強烈了。就好象看見了一個怎麼殺都殺不死的人,就好象看見了一個縱是被殺死了,也會從地獄回來的人。

就是死了,我也要從地獄回來,拖住仇人一道下地獄。。

……

……

淡漠眼波,巡巡獵過戰場。

左無舟眼漾火焰,俯衝往下,一把擒殺住一隻天魔,將其震得粉碎,朗朗之聲震空:「沒有援兵,根本沒有援兵。」

「散修城和無垠城,是元一谷在幕後操縱,無垠會與之勾結。魂天宗下令,嚴禁各城馳援散修城和無垠城,根本不會有援兵。」

余汨和宋懲神色大變,群雄驚疑不定,有人問道:「此事當真?」

豈會有真的假的之分,一思量,蒙在鼓裏的群雄,立時就想起了決戰前的一些細節。比如,無垠會封閉通道,嚴禁通行等等。

許是,並非人人知曉元一谷的存在。但武聖,或多或少還是略知一二。

有武聖冷冷抬首:「宋超聖,余超聖。左武聖這一席話,你們想怎麼解釋。」

任宋懲和余汨奸詐似鬼,此一時,怎是答得上來。就是再沒臉皮,此時被拆穿了,身為超聖,怎也是扯不下臉子來扯謊了,只怒吼連連:「左無舟,你該死,便在此時來挑撥軍心!」

一絲譏誚之色漾在顏色上,左無舟鐵拳無雙,轟得一隻宗級天魔渾身崩碎,冷聲:「我該死該活,你沒資格評判。」

我該死?也不知是誰該死。為一己之利,遮攔消息,蒙蔽群雄。此舉,等若是綁架數萬魂修士一道留下來孤軍作戰,這才是該死。

眾武聖怒意滿懷,冷冷齊聲喝道:「元一谷,無垠會,這筆帳,此戰若了,再來跟你們算過。」

眾武聖,豈有不明白的道理。這分明就是被元一谷和無垠會綁架了。

宋懲和余汨氣急敗壞,只是將左無舟恨之入骨。如是戰後,自然有的是法子消了群雄的怒火。可偏偏在此時拆穿,不論時間地點,都是無從辯駁了。

……

……

怒火攻心的時節。

冷音灌耳,頓給群雄降溫:「如我是你等,要算帳,也等先殺光天魔,再說其他。」

左無舟冷笑森森:「好端端的武聖,修的是甚子,居然只想等援兵,鬥志全無。實在可笑。」

受激不過,眾武聖漲紅臉。此言極是刺耳,卻是一言洞穿眾人之心。頓有人領頭大吼:「先殺天魔,再說其他也不遲。」

沒有援兵,照樣要殺天魔。

眾武聖士氣一振,一眼觀往左無舟,暗自思量:「怎生說,他也是有超聖的實力。我方三大超聖,勝券在握了。」

無影化鬼魅一般,縱躍在每一處,獵殺天魔。

左無舟握十道,一道殺上前去,先是將那隻超聖的化身天魔汲個精光。由得宋懲和余汨力敵最後的那隻超聖級奪舍天魔。

……

……

憑左無舟殺天魔的效率,他一旦加入,其效用,絕對比一個超聖加入還要強。

一旦加入戰鬥,頓時就連殺數名聖級天魔。無視是化身還是奪舍天魔,一概無視之。

憑這等高效,再是剪除了兩隻超聖級化身天魔。宋懲和余汨聯袂對另一隻超聖天魔,也漸漸扳回上風。

隨左無舟一加入,如斯強悍的戰鬥力,頓時逆轉局面。憑左無舟一人,就在短短一時半時的工夫里,連殺了五分之一的聖級天魔。

正揮灑一身本領,殺得快意無邊之時。戀滄海急迫一音傳入耳:「小心!」

霎時間,左無舟心底警兆頓生,一身汗毛如麥浪滾炸不絕!

偷襲,來者是……超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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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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