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小墨有話:吾家有兒名輕擎

第615章 小墨有話:吾家有兒名輕擎

第615章小墨有話:吾家有兒名輕擎

作息規律徹底紊亂了崩潰啊

話說這一章,嘿嘿……嘿嘿……大家肯定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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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小墨有話:吾家有兒名輕擎

紀小墨

差一些脫口而出,左無舟沉住心思,眉宇含無邊煞氣。

氣機釋爆,烈煞無邊,如史前凶獸一般的氣息撲面而來。多名超聖架不住這氣機來勢兇猛,被逼退卻。

左無舟重是煞氣沖爆,抬手一擊:「『翻天印』,神八部,你給我滾開。」

砰啪的爆裂,神八部悶哼倒飛,左無舟趁其空檔,糅身幻動數百身影,取來另一件裝備正欲換上。

然則,這一時,傳不敗又撲上來了,一招領域瞬間打崩出來,只聞得石破天驚的震蕩。

左無舟一口氣倒汲,一吞一吐,煞氣伴虎嘯扶搖直上,端的是猛烈兇狠,鏗鏘殺音乍然崩爆:「殺」

「無法無天」延展十里,與傳不敗相隔十里一擊,但見那滔天的力量頓時在對撞中將大地轟出飛沙走石。

諸無道大笑凜然:「左無舟,這一回你又如何。聽聞這紀小墨,乃是你鍾情之人,我看你這一回能否鐵下心來」

「諸無道,你施以種種之法,無非是想擾亂我心。你倒不妨看一看,我是否會吃受你的要挾。」左無舟森然騰空,騰挪變化,重新再施「小披霧術」,發動「百鍊紋」抵擋重重領域的攻擊。

在黑雲瀰漫中,左無舟來回高速運動,一邊快速的將能量消耗完畢的裝備換下來,一邊換上新的裝備。

諸無道微笑含煞:「當真不會?」

一道白芒乍現,刷的一刀,竟將紀小墨的胳膊斬落下來,紀小墨痛極之下發出凄厲慘呼。

此音直入心扉,左無舟心神微亂,強行斂住紊亂的思緒和心情,殺氣騰騰的一崩虎嘯:「擋我者死」

一拳轟飛數名超聖,左無舟一口氣長汲,心神大震:「不好,魂力所剩不多了。」

「走。定位傳送。」

臉上隱沒在臉皮下的「鳳凰面具」,立時發動「定位傳送」之效:「嗯,這是什麼?」

恰在這一霎,一道強大得無法描述,以至幾乎窒息的神魂力量,瞬間籠罩過來,將左無舟隔絕。

竟然定位失效

……

……

「是你們」

一抬首,左無舟眼有星火,爆做一團蒼穹之光,森寒如鬼音:「你們該死」

邪不死三人似聽得甚麼最可笑的笑話:「不錯,正是我們,可你以為你能把我們怎麼樣莫忘了,我們攻擊不了你,你也休想傷害到我們。」

「莫要以為你戴上了『鳳凰面具』,我們就拿你無法。須知,這天底下萬法相剋,再強大的法門,也會有被克的時候。」武神放聲狂笑,一泄先前被鄙夷的怒火。

諸無道森森大笑,重新是一刀劈在紀小墨身上,血光崩現:「左無舟,你以為你還能逃得掉嗎?哈哈哈,一如武神所言,你若受死,我答應饒你親族一命,絕不加害。」

左無舟索性一言不發,看着紀小墨被砍得鮮血直流,顏色絲毫不動,竟視若無睹。

騰挪變化,身法飄忽不定。不多時,神魂感應之下,多少隱蔽之事,悉數盡展眼前。尤其感應到武神三人的神魂,幾乎是輪流的,極盡隱蔽的籠罩住自己。

一時未察,此時思來想去,左無舟方自豁然:「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當真被克了。」

一旦是想通了為何被克,左無舟冷然一眼觀去,恣意大笑:「原來你們的剋制,是以這等法子來克。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克得了多久」

「我更要看看,你們的神魂能支持得了多久。」一聲無盡的大笑,回蕩天際,端的是充滿自信。

諸無道臉色一變

這麼快就被察覺了?

……

……

欲克「定位傳述」,只有一法可得。

那便是以絕對壓倒性的神魂,鎖定,並且徹底隔絕左無舟之神魂與外界的溝通連接。此乃唯一之法。。

武神三人,剋製得一時,壓制不住一世。

一道神魂氣息,驀然從左無舟身上爆發出來,這無形的神魂鋪天蓋地,竟自蘊藏着絕強的威能,將方圓萬里之內幾乎所有神魂全部壓制下去。

一剎那,武神三人幾乎同時色變:「太魂中乘的神魂這小子到底是怎麼修鍊的,莫非是吞服了大量的涅磐之體?真真不可思議。」

怪物,簡直就是怪物。須知,除非吞服涅磐之體,否則斷不可能越階擁有如斯龐大的神魂。

然則,便是百萬年前,涅磐之體也極是鮮少。何況今時今日。

森冷之音,如刀劍相加,竟彷彿捅破了天一般:「這一回,我倒看你們三個,拿什麼來克制我」

重新又是一個「定位傳送」,武神一咬牙,拼着大量神魂的消耗,以絕對壓制性優勢,鎖定左無舟,再一次隔絕。

但這一回壓制的乃是左無舟極盛的神魂,這就意味着,武神欲有絕對壓制性優勢,也就必須釋放大約相當太魂上乘的神魂。

此等消耗,簡直太大了。尤其對於三個神魂只出不入的前神魂強者,這更是萬萬損失不起的。

尤其,欲保持隨時可能發生的「定位傳送」,更需要每一時每一刻的鎖定。如此龐大海量的神魂消耗,是三人絕對損失不起的。

左無舟眼漾冷意,壓制我?剋制我?

我倒看你們有多少神魂來克制

拼消耗?那就不妨看,到底是誰先耗死誰

我只要一做休息,耗光的神魂隨時補充回來。而你們三個,一旦沒了,那就是永遠都沒了,拼到最後,許是我都不必動手,爾等三名活得不如狗的前神魂強者就會自動消散。

桀驁的波光,凝在三人身上,分明爆出一聲無限豪情的狂笑:「武神,我年輕,有的是回復力,看你們三個拿什麼來跟我拼」

如果武神有臉,必跟飛仙和邪不死一樣僵硬住

這正是他們的弱點面對隨時發動的「定位傳送」,他們很難阻止。

諸無道冷哼:「想走,沒這麼容易,真以為我們不存在還是怎麼的?上」

……

……

一令下達,幾年來或逼迫,或誘惑,而主動被動加入的敢死隊,立時有一名超聖下乘立時發動,尖叫出不甘心的顫音:「神魂衝擊」

猶如一記無形的神魂風暴,瞬間吹襲而來。

左無舟一時未察,怎是料得殺左聯盟有玉石俱焚的敢死隊,頓時在這「神魂衝擊」下,腦子嗡的一下幾乎脫了弦。

一念恍惚失神,大腦空白。卻架不住左無舟神魂太過強大,轉眼恢復神智,駭然發現自家神魂竟是被摧毀了一部分

「果然奏效,再來」諸無道等人歡呼雀躍,興奮狂呼:「再來」

左無舟凜然色變,碰到這種不要命的,拼着自死一千,傷敵八百,也委實是要命。一念森然,口吐雷音:「還想再來,沒機會了」

「飛虹術」,轉眼,飛虹驚天,彷彿橫跨天河遁去

諸無道冷厲咆哮:「左無舟,你敢走試試?三日內,我必取君忘及紀小墨首級,再毀『時空道標』。」

「給我滾下來」這一回赫然是飛仙出動神魂壓制。

彷彿配合著飛仙的言辭,遁在天空極限,一音而動,左無舟翻滾下來。

但就在這一霎,一道獨特的氣息扭動,左無舟竟消失不見

「定位傳送中計了。」飛仙錯愕懊惱,一如左無舟未料到,被「神魂衝擊」偷襲得手,他一樣沒料到左無舟竟把「飛虹術」和「定位傳送」夾雜着施展。

諸無道深沉厲笑:「不礙事,三日之內,他必定會重來此地不為君忘,也為紀小墨。不為兒子,也為『時空道標』。」

「我們不尋他決戰,他亦必尋我們做一次生死決戰。總有一個理由,會令他不會也不願逃走。」

……

……

撲騰落地,左無舟啪啦一下,整個人完全墜得鑲嵌在大石當中。

秋風蕭瑟,左無舟一躍而起,吐出濺入口中的碎石,巡眼一觀:「我只呼喚數人來援,你們怎的都來了?」

紀瞳美瞳蕩漾:「哪裏都來,北斗和太歲就沒來。你要好生感謝他們,他們已經在不眠不休,儘力儘快完成那件三系中品裝備了。」。

左無舟微揚下巴,倒有一些期望那件三系裝備早一些完成。這一戰已證明,除了那件繳獲來的上品超聖裝,其他的裝備都招架不住太久,尤其是跟神八部交戰,更是三幾下就沒了能量。

紀瞳和戀滄海在,刺客以及落雙和盛西北等等,基本大多超聖都已雲集在此地,一派遠征的勢頭。

一念起伏,重是回過神來,左無舟正欲再問,忽有感抬首,赫然正見聶悲回一馬當先,率領大量武聖竟從通道中鑽過來。

紀瞳解釋:「先前聞得你的呼喚,以為你需大量增援,是以就一動全動了。」

欲言又止,君忘和紀小墨的身影再一次在腦海里掠過,左無舟思緒萬千,沉吟半時:「也好」

輕擎,再一次被忽視。

……

……

「小墨,答我。」

「小墨,這一回你無論如何都要答我。被諸無道抓住,且是要挾我的那一個,是不是你。你若再不答我,那即是默認了。」

踏住厚厚的落葉,紀小墨頓足不前,看着滿山的枯黃和蕭瑟,她在命魂中傳遞出一個信息:「不是我」

事隔幾年後,左無舟再一次從命魂發出信息,已是在旅程中疲憊的紀小墨,看着天邊的雲,想着一個歸宿,終於回應了。

姑且不說左無舟那一邊歡喜得快爆炸了,好不容易按住心情再問:「那你如今身在何處?」

重新一邊往山上走去,紀小墨一邊在心裏回應:「南邊,靠海的南邊。我在尋君忘。」

「君忘?」左無舟驚訝:「君忘已落在諸無道手上了」

紀小墨的身子忽的顫抖起來,彎曲下身子捂住臉,一滴滴的淚水從指縫灑下:「還是來晚了嗎不,我一定要親眼看見。」

紀小墨像過去一樣倔強,花了半時辰,趕來這一座連綿的山脈中。她親眼看見了,天君宗曾經藏身之地,君忘曾經被軟禁之地,已是變成一個空無一人的廢棄之地。

一陣陣的秋風吹過,留下低低的嗚咽和蒼白。

紀小墨茫然的看着這一個空無一人的地方,一種前所未有的悲痛和軟弱,令她頹然彷彿被抽干力氣一樣跌坐在地上

來晚了,到底還是來晚了。

從幾年前,知曉殺左聯盟發瘋以來。紀小墨就隱約有猜測,然後她一直趕路,卻終於還是來晚了。

天下實在太大了,沒有了通道,紀小墨這幾年來,幾乎是一直都孤身在趕往南邊的路上。花了幾年趕過來,卻來遲了。

……

……

「小墨,小墨?你快答我」

幾年來的擔憂,一朝成為現實。數年來,始終崩住神經的紀小墨,幾乎被莫大的悲痛和真相衝擊得暈厥過去。

她搖搖欲墜的看着天邊,臉色如雪一樣的慘白。

也不知是什麼事,竟然令從來堅強的她,竟然如此崩潰,如斯無力哀慟,腦海彷彿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她始終是兩眼發昏的恍惚,被無比的哀痛淹沒。

在左無舟一遍又一遍的呼喚中,紀小墨猛的一哆嗦,彷彿抓住稻草的溺水者,瘋狂的抓住那一線希望:「你看見過君忘」

「不錯,先前我看見君忘了,她被諸無道拿來要挾我。」左無舟茫然,好不容易得了回應,精神大振,細心斟酌言辭。

一邊,左無舟卻納悶不已。小墨幾時變得如此喜怒無常了?

源源不斷的武聖,從通道中現身過來,將這一處山谷漸漸塞滿。

戀滄海和紀瞳等人過來,問道:「你這一回試探,有什麼收穫,現在正是時候說一說了。」

「也好。小墨,你稍等片刻。」左無舟回過神來,沉吟回憶:「神八部是上乘了,諸無道也突破為中乘了,傳不敗和其他人似無變化。」

「須有一事要注意,他們每一人都似有品質較好的裝備。」左無舟將這一戰的試探所得,娓娓道來:「還有,他們準備了一些人,似專門與我玉石俱焚的,專門施展『神魂衝擊』。」

「武神三人,各自輔戰,以小神通術攻擊我。」左無舟凝斂住心,沉住氣,慢慢的看着戀滄海:「戀前輩,我要問一件事,武神三人,若然『神魂衝擊』攻擊我,你能否抵擋得住?」。

此乃極大隱患,否則三位前神魂強者的「神魂衝擊」,一念就能殺光整個真魂界的人。

戀滄海搖首:「不會,斷然不會。他們施以『神魂衝擊』的可能性,幾乎等於零。至於緣故,現下不必問,將來自然會知曉。」

左無舟頜首,忽的神情森然:「君忘在他們的手上。他們還弄了一個假的紀小墨來欺瞞我,想來必是別有所圖。」

「君忘……你會怎麼看待?」紀瞳不動聲色,重提那一樁公案。

左無舟恍若未聞,面無表情,看天上雲捲雲舒

……

……

「無舟,左無舟,你快回答我」

紀小墨狀若瘋狂的大聲呼喚,甚至聲嘶力竭的呼喚:「你快答我,是不是有一個年輕人跟君忘在一道。」

「你快答我啊」紀小墨焦急憤怒的尖叫。

兩邊都有問題,左無舟略一示意,在心裏答道:「似乎是有一個年輕人跟君忘在一道,被拿來要挾我。」

幾乎就在同一時,紀小墨全身崩緊,竟然顫抖起來:「那個年輕人,是不是叫輕擎」

「那我倒不知,不過,諸無道抓住一個年輕魂修士說是我兒子,拿來要挾我。」左無舟心中一收,隱約有感,抬頭向戀滄海等人一笑,這一笑不知怎的竟有幾分勉強。

對紀瞳等人說:「說來可笑,諸無道竟然抓住一個年輕魂修士,就說那是我兒子,拿來要挾我」

「你兒子?」紀瞳錯愕萬分,刺客等無不錯愕,然後爆出大笑。這一個幾乎不沾**的修鍊狂人,怎會有子嗣

所有人都已趕來,無夕最後現身,恰是聞得此言,喜極:「二哥,你有孩子了?我要做姑姑了?」

正正這一剎那,一個尖銳的悲哭聲在心裏,從命魂中震蕩傳來

「那個叫輕擎的人,就是我們的孩子」是紀小墨的悲鳴。

左無舟的臉僵硬住

……

……

「小墨,你說甚麼?」

左無舟的臉瞬間蒼白,咆哮著怒吼:「你再說一遍」

人在南方的紀小墨放聲痛哭,撕心裂肺:「那就是我們的兒子輕擎,是我們的孩子,是你和我的孩子」

晴空中,有一道霹靂閃電,然後,雨淅瀝淅瀝的垂灑下來。

如同被「神魂衝擊」掃中,左無舟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空洞,顏上悲喜交加,喃喃自語重複話語:「我們的孩子?那是你和我的孩子?」

驀然間,諸無道一刀刺通輕擎的景象,重新躍在眼前。輕擎身體被刺穿后,那茫然無助的目光定格在自己身上。

就像一把刀,一百萬把刀,在心裏絞來絞去,絞得五臟六腑粉碎。

眼中從不言敗的鬥志光芒,迅速暗淡消褪。左無舟全身顫抖起來,哆嗦不已。

紀瞳等人看出不對,斂住笑聲:「你怎麼了?」

左無舟失神恍惚,聲音微弱且乾巴巴的:「那個年輕魂修士,真的是我的兒子,是我和紀小墨的孩子我……」

「我……我卻看着他……」左無舟一身氣血沸騰,似有一種東西猛烈的砸在心上:「我卻不信,我卻看着他……被諸無道給……」

一張口,左無舟一口充滿慘烈的鮮血噴將出來,灑得滿天都是

……

……

「啊」無夕和小草臉色煞白,紀瞳等人無不驚呼

落雙幾乎想也不想就上前幾步,大聲道:「盟主,我不知情況如何。但我知道,如果那真的是你的兒子,那個什麼諸無道肯定沒有殺了他,因為留下你的兒子才有價值」

落雙這一言,恰是旁觀者清,一言正正說准,輕擎果然未死。

左無舟一個激靈,一抹無言的希望重新燃燒起來,眼神越來越明亮:「不錯,落雙,你說得不錯。因為活的才有對付我的價值,只要我不死,他就一定不會出事。」

沉入思緒中,血腥殺意鋪天蓋地,伴住沸騰千山的激嘯:「兒子,你放心等著,我這就去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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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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