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她就扭身踢腿拚命反抗
見身後一輛廣本車開過來,車牌號碼是對的,她就上來拉開後排左側的車門坐進去,一聲不吭。
低着頭的塌鼻樑和駕駛員一撮毛,心頭都一陣狂喜。
他們正式邁出罪惡的第一步。
一撮毛沒有回頭看趙含韻,只是嘴裏對她說:
「他同路,我捎帶一下。」
趙含韻沒有搭他的腔。她只顧埋頭弄着手機微信,在給葉楓發微信:
我車子前面兩個輪胎都沒氣了,看不到戳到釘子什麼的,很奇怪,你在店裏嗎?我叫了一輛網約車,要不要來接你?
發出后,葉楓馬上就來了回復:
我在店裏,你不要來接我,晚上有個病人要來,我要給他看一下。
輪胎沒氣,你應該開出去修一下,或者叫個修車師傅進來修。不修車,你也應該問廠里借一輛車開回來,叫什麼網約車啊?
趙含韻看到這條回復,又給他發過去說:
我媽讓我早點回去,說我舅舅來看我外公。
葉楓回復道:
明天上午,我跟你過去,幫你去修車。
趙含韻不冷不熱地回復:
好的。
她只顧發着微信,網絡車拐彎朝郊區方向開去,她都沒有發覺。
一直到網約車出開城郊,朝山裏開去,她才發現,就嚇得驚叫起來:
「啊?這是朝哪裏開啊?」
一撮毛他們早已想好了說詞:
「我送一下他,繞不了多少路的。」
「這是朝城外開了,怎麼不繞路啊?」
趙含韻不滿地說:
「你要這樣,就放我下去吧,我付錢。」
一撮毛朝塌鼻樑看了一眼,塌鼻樑沖他點點頭,一撮毛就把車在路邊停下。
趙含韻以為讓她下車,就拿出手機說:
「多少錢?」
副駕駛位置上的塌鼻樑推開車門走出去,然後迅速拉開後排左側車門,突然坐進來,關上車門。
趙含韻還沒有反映過來,就被塌鼻樑一把捂住嘴巴,上身同時被他用力掰倒在膝蓋上,對一撮毛說:
「快開!」
一撮毛「嗒」地一聲,把車門鎖上,才把車子開出去,往山區方向急開。
車窗上新貼了深色車膜,距離稍微遠一點,外面就看不出裏面的情況。
趙含韻嚇得張嘴大喊大叫,卻被塌鼻樑死死捂住嘴巴,喊不出來。她就扭身踢腿拚命反抗,但哪裏掙脫得了塌鼻樑的魔爪?
塌鼻樑一手捂住她嘴巴,一手按住她上身,再抓住她的手,就按不住她的雙腿。
趙含韻的腿也特別長,拚命蹬,蹬得車窗啪啪直響。
這時,車子已經拐進山中,山路上沒人,也沒車。
塌鼻樑就放開她的嘴巴,只抓住她的雙手和兩腿。
趙含韻拚命喘氣,調整了一下身姿。她憋得發紫的臉色稍稍恢復一些,就大聲責問:
「你們想幹什麼?要把我裝到哪裏去?」
塌鼻樑yin邪地笑了:
「美女廠長,不要害怕。只要你聽話,我們就不會傷害你。嘿嘿,你真漂亮,有點像演員景甜。」
趙含韻越來越害怕,還是大聲喊叫:
「放我下去!你們是誰?我車胎的氣是你們放掉的?」
塌鼻樑承認說:
「沒錯,是我放掉的。」
「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我?是誰你讓你們這樣做的?」
趙含韻急赤白臉大聲追問,以掩飾心頭的恐懼。
塌鼻樑不回答她的問題,一直想佔一下她的便宜,手卻騰不出來。
他只能用嘴巴佔便宜:
「你不要亂動,再亂動,我就用嘴巴咬痛你。」
他說着真的俯下頭去,做出要咬上去的樣子。
趙含韻嚇死了,連忙側身躲開,不敢再拚命扭動。
塌鼻樑獰惡地說:
「沒人叫我這樣做,你太漂亮了,又是廠長,我們就想香香手,感受一下美女的手感,再問你借點錢用用,」
趙含韻聽他這樣說,揪緊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些。
他們如果真的只想占些便宜,再要些錢,她就還有生的希望。
「你們要多少錢?」
她不再掙扎,平靜地躺在塌鼻樑膝蓋上問。
「也不多,只要一千萬。」
「一千萬?還不多?」
趙含韻還是平靜地說:
「你們這是獅子大開口,我哪來這麼多錢啊?」
「你家是豪門,一千萬,是毛毛雨。」
趙含韻心想,先穩住他們再說:
「那要是我家裏給了錢,你們不會再傷害我吧?」
「你太漂亮了,我們都不捨得傷害你。」
塌鼻樑說了一句心裏話:
「但我們難得見到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所以也想嘗一下。」
他說着又不安分起來,手騰不出來,就用手臂去蹭她的上身。
「混蛋!」
趙含韻受不了,皺着眉頭說:
「你們要這樣,我寧願去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你這麼貞烈啊,那你怎麼會嫁給葉楓這個店小二的呢?」
塌鼻樑拚命污辱葉楓,來刺激她:
「他是個外地人,什麼也沒有,是個窮光蛋,還不如我們有錢呢。」
趙含韻心裏一驚,問:
「你們怎麼知道他?」
塌鼻樑不回答她,只說自已的:
「你把這麼漂亮的身子,給一個窮光蛋搞,就不能給我們也搞一下嗎?」
趙含韻氣死了,用力抽出右手,搧了他一個也耳光:
「流氓,混蛋!搞你個頭啊。」
「啊?」
塌鼻樑驚訝地瞪大眼睛:
「你死到臨頭了,還敢打我?膽子真夠大的,啊。一個美女廠長,還這麼有個性?」
「嗯,不過,你纖嫩的手打在我臉上,我感覺很好,嘿嘿。美女廠長,你再打一下我的左臉,來吧,這裏也打一下。」
趙含韻氣得真想咬死他。
可這個塌鼻樑實在太難看了,她不敢多看,多看會噁心。
她閉上眼睛,只用嘴巴說話:
「我告訴你們,我老公可不是什麼店小二,他是個神醫,高手。你們這樣對我,要是被他找到,就要遭打。」
趙含韻太天真,也缺少社會經驗。她以為這樣說,他們就害怕了,會放過她。
殊不知她越是用誇丈夫的辦法威脅他們,他們就越嫉妒,越反感,越瘋狂。
「哼哼,你以為我們會讓他找到嗎?」
塌鼻樑嗅着鼻子,提着嘴角不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