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陰謀,捉姦在床

第1章 陰謀,捉姦在床

深夜十點二十,在桐城的一家名叫同程酒店的2019號房間外,一對裝扮極其古怪的母女,兩人頭部都裹着圍巾,只留下一雙眼睛在外,兩人正鬼鬼祟祟的在將2019的房牌號給換成了2016,之後跑到安全樓梯口等候着。

十分鐘后,喝的醉醺醺的夏雲初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他們的房間2016,推門進去,隨後張飛翔過來將2016跟2019的房牌號又給換了回來,然後來到那兩母女所在的地方。

夏雲沫頓時將人給抱住,狠狠的在其臉上親了一口,「飛翔,今晚之後,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你不會後悔跟她悔婚吧?」

「想後悔都不行了。」楊淑娟突然開口。

聽到楊淑娟的聲音,三個人,六雙眼睛就這麼看着一個男人歪歪倒倒的進入了2019房間,他們同時抿嘴微笑……

夏家千金,以後只能是她夏雲沫,不再是她夏雲初的專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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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點,第一縷陽光將桐城的黑幕劈開,第一盞燈亮了,接着第二盞,第三盞……

原本清冷靜謐的城市,因為燈光,漸漸溫暖了起來。

同程酒店第20層,一個男人焦急的拍打着2016房間的房門,動作之大,直接驚動了酒店的保安,也驚醒了不遠處2019號房間內躺在床上的兩個人。

聽着猛烈的拍打聲,以及幾個人嘈雜的對話,夏雲初揉着惺忪迷濛的睡眼,緩緩從床上坐起來,不知道從哪兒吹進來的涼風,涼到了她的身上,低頭的那一瞬間,她驀地瞳孔睜大,嘴唇微張。

「啊——」的一聲尖叫,從夏雲初嘴裏溢出。

原本還睡着的男人,揉了揉耳朵,這麼大分貝的噪音,實在是擾人清夢,男人連眼睛都不想睜,翻了個身,鬱悶無比,「叫什麼叫,睡醒了,就出去,樓下會有人給你交代。」

「交代?交代個鬼,你這個混蛋,我是良家婦女,我跟我男朋友過來過生日的,我昨天才滿二十歲,你以為我是什麼?」夏雲初想大哭,哪怕沒有開燈,房間依然清晰可見,她知道,這個躺在她身邊的男人不是她的男朋友張飛翔。

二十歲的生日,她原本打算將自己完整的交給張飛翔,可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一覺醒來,竟莫名其妙的跟一個陌生男人躺在這裏。

最重要的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她胸前猙獰的印痕,以及雙腿間傳來酸澀的痛感,她知道,自己失身了,失身給這個陌生且可惡至極的男人。

夏雲初氣憤得很,昨晚就打算獻身,所以她喝了很多酒,可她究竟是怎麼從她自己房間跑來這個男人房間的,她完全記不得。

氣憤之餘,她操起自己這邊的枕頭,就朝男人砸了過去,大吼著,「你去死,你這混蛋。」

經彥直接被砸醒,在女人堆里,混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事後被女人用枕頭砸的,雖然不會痛,可是這個女人是瘋了吧?

知道他是誰嗎?就敢這麼對他。

「……」經彥翻身從床上坐起來,正想發飆,就看到夏雲初胸前那一片猙獰可怖的印記,印在她那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是有些恐怖。

這真是昨晚自己給她弄到身上去的?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這麼野獸的一面,還是說,這個女人她太脆弱了,這麼不經折騰。

不對,她剛才說她是良家婦女,昨天才滿二十歲,是跟男朋友來這邊旅遊過生日的,是嗎?那麼,這樣的她,怎麼會出現在他房間里,還睡在他的床上?

這件事也太詭異了點,到底是哪兒出了差錯?

他昨天也有喝酒,應酬嘛,不喝酒不合適。

應酬完,那些想要沾他光的人,自然會給他送女人來,這都是生意場上的規矩,他以前有接受過,也有拒絕過。

昨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喝的有點多,醉得很厲害。

昨天那種情況,他接受了,三個月沒有碰女人了,生理上也會有需求,而他找女人,就只是為了解決這個正常需求。

這種事,從來都是雙方自願,經彥這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

還是說,這女人壓根就是裝的,哭得這麼慘,是為了博同情,想得到更多?

不能怪他想太多,這世態,有太多心思不正的小姑娘。

可夏雲初哭得實在是太慘了,好像真的失去了什麼寶貴東西一樣,那一瞬,把經彥都哭得有些不忍心了。

終究,經彥隱忍了脾氣,他四處看了看,給自己套了一件襯衫,拿過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正準備打電話,門鈴響了。

經彥看了看坐在床上還在哭的夏雲初,自己把長褲給套上,將地上那些女式衣服撿起來,扔到床上,「先別哭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什麼都可以解決。」

「……」夏雲初頓時停止了哭泣,她這清白的身子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毀了,他居然好意思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事,那什麼樣的事,才算的上是大事?

「有人來了,我去開門,你先把衣服穿上。」見夏雲初發愣,經彥耐著性子,好心提醒了一句。

「雲初,雲初……」

「姐姐,姐姐,你在不在裏面?」

此時,門外傳來一前一後兩聲大喊,讓夏雲初渾身一震,手上舉著的準備再一次的砸向經彥的枕頭,也就這麼應聲而落,落到軟綿綿的床上,一點兒聲響都沒有。

那是她男朋友張飛翔跟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夏雲沫的聲音。

昨天是她二十歲的生日,張飛翔約她單獨過生日,所以她幾天前就拒絕了父親在家裏大肆操辦的提議,就跟張飛翔飛來了桐城。

可是,她記得來桐城的只有他們倆啊,可這夏雲沫是怎麼回事?

然而,夏雲初完全想不到那麼多,她這幅樣子,不能讓張飛翔看到,絕對不能。

她這副樣子要是被張飛翔看到,要是讓阿姨知道,她跟張飛翔還能有未來嗎?如果說剛才知曉自己失身對她來說是一場打擊的話,那麼此刻,她簡直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經彥將夏雲初所有的反應都看在眼裏,如果說,他之前還有些懷疑這個女人所說的話,那麼現在,已經深信不疑了。

看來,昨天晚上,應該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夏雲初哆哆嗦嗦的將經彥扔過來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套的過程中,一雙手都在發抖。

「不需要哆嗦,事情發生了,面對就是了,我去開門。」經彥難得這麼費口舌的去勸一個女人。

說完,他就去把門給打開了,也不給夏雲初反悔的機會。

不管他要面臨什麼,他總得去面對,既然上了人家的女朋友,該交代的就要交代。

張飛翔跟夏雲沫還在敲門,同時也在叫着夏雲初的名字,不管酒店經理怎麼勸,夏雲沫都堅持,如果此扇門不打開,他們就不走。

酒店經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人偏偏認定了他們房間不見的人,就一定在這個2019房間里,再說了,聽說這2019住的可真的是貴客,他們可得罪不起的。

酒店經理還想勸說的時候,門突然就這麼打開了。

夏雲沫看到經彥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傻了,他們昨天看到的那個歪歪倒倒的男人,原來是這麼的帥氣逼人啊。

「經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了,這兩人說是找他女朋友跟她姐姐的,這……」酒店經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讓經彥給打斷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這邊,我自己來就可以。」

「呃,這……不是的,我們……」酒店經理還想說什麼,直接就讓經彥給堵住了。

「我說了,我跟他們自己處理。」經彥冷冷的再一次重複。

酒店經理聽着經彥的聲音,渾身一抖,不止他,被嚇到的人還有張飛翔跟夏雲沫。

兩人相對一眼,張飛翔整個人都傻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一切不過是他跟夏雲沫設計好的一場捉姦在床的陰謀,可他哪裏知道,被他們捉的那個男人,竟然是他!

張飛翔認識他,他是晉城最出名的人,他叫經彥,說他在晉城受到萬人敬仰都不為過。

那這場戲,要怎麼繼續?

夏雲沫還算有點理智,瞪了張飛翔一眼,讓他趕緊繼續演,別這麼傻不拉幾的,哪怕對方是經彥又如何,反正讓夏雲初『劈腿』的事實逃不掉就行了。

兩人不知道,兩人的這場短暫的互動,被經彥看在了眼裏,他雙眼一眯,開始為房間里那個知道自己失身於他后就開始大哭不已的女人感到悲哀。

那傻女人,明顯是被人給算計了,算計她的,還是她男朋友跟她那所謂的妹妹。

這是現實版的家庭倫理劇么?

經彥諷刺的想着,可是這件事與他無關,他不會插手別人家的閑事,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撇清楚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夏雲初已經穿上自己的衣服走了過來,因為天氣不太熱的緣故,她還穿着昨天的連衣裙,手臂,脖子上的印記,根本擋都擋不住。

夏雲沫看到夏雲初的模樣,嘴角微揚,看樣子,昨天晚上,這兩人在房間里還真是大幹一場,才能留下這麼可怕的痕迹。

夏雲初啊,夏雲初,你不是清純到不行嗎?我今天就讓你的清純瞬間化為烏有,讓飛翔的母親好好看看,你這個在她眼中美好到不行的兒媳婦兒,到最後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這是怎麼回事?雲初。」張飛翔在被夏雲沫撞了一下胳膊后,渾身顫抖,嘴唇哆嗦的發問。

演得還挺像那麼一回事。

還沉浸在悲痛中的夏雲初自然沒有注意到兩人間的小動作,聽到張飛翔這麼問,她眼淚當即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心痛得無以復加。

她也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她真的說不上來。

「飛翔哥,你還看不出來嗎?這雲初姐是給你戴綠帽子了呀,是吧?姐姐。」夏雲沫在旁邊一番加油添醋,之前裝出來的擔憂,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原本就因為張飛翔心痛的問話而心顫的夏雲初,在聽到夏雲沫的聲音后,渾身一顫,往後倒去。

經彥適時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夏雲初才沒有那麼狼狽。

「賤人,這是真的嗎?」張飛翔氣得大喊,左手一揚,一巴掌就要揮下來。

「做任何事情前都得想清楚再說,我最見不慣的就是男人動手打女人,那是沒本事的男人才做得出來的事。」經彥見狀,伸出健壯的手,直接握住張飛翔那想要行兇的手臂,冷冷的威脅著。

「夏雲初,等你畢業了,我們就要結婚了,可你這個時候居然這麼對我。」張飛翔氣急,滿臉通紅,一副心痛如麻的模樣看着獃獃的夏雲初,然後氣沖沖的離開了。

夏雲沫見了,白眼一翻,追着張飛翔而去,「飛翔哥,你等等我——」

看着兩人一前一後的背影,夏雲初哭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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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小妻:經少的獵心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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