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錦衣衛徐嘯川,拜見總督大人!
「錦衣衛統領徐嘯川,拜見總督大人!」
徐嘯川,錦衣衛統領,掌管一支五千人的精銳部隊,名曰錦衣衛。
這支部隊獨立於四方集團軍之外,直屬內閣管轄。
錦衣衛的權利非常大,就算是龍都這種頂級豪門權貴,錦衣衛也能隨意出入,現場執法,甚至先斬後奏。
而且,錦衣衛辦事,從來不需要證據,因為他們代表的是內閣的態度。
剛剛徐嘯川是接到趙山河的命令,火速帶人前來,現在,這處宅子外面已經被錦衣衛包圍。
楚驚蟄點了點頭,隨後說了一句:「有勞了!」
丟下這三個字,楚驚蟄轉身朝着大堂外走去,徐楓緊跟其後。
徐嘯川看着楚驚蟄筆直巍峨的背影,心中卻是無比激動,他們雖然不屬於邊境戰軍,但同樣都屬於軍部系統,彼此間都有軍人情懷。
在錦衣衛的隊伍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將眼前這名,年齡比自己還要小几歲的年輕男兒當做偶像,不到三十歲,封狼居胥,執掌南疆總督大印。
相比起這些權利,他們更欽佩的是修羅戰神的名號,那可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
黃世明見到徐嘯川的態度,一顆心頓時涼了半截。
就在此時,徐嘯川一步步朝着黃世明走來,後者渾身發抖,連連後退。
「徐統領,你想做什麼?」
徐嘯川冷哼一聲,「你說呢?」
「你,你不能殺我,我於國家而言,是有功之臣,你殺我會激起民怨的!」黃世明顫顫巍巍,低聲嘶吼道。
「有功之臣?」徐嘯川冷笑一聲,「我來之前查過你的戰功簿,從軍三十餘年,確實立過不少戰功,但也記了不少處分!」
「就戰功而論,你覺得,相比起他,如何?」
他,自然是指楚驚蟄。
黃世明頓時啞口無言,這根本就沒得比好嗎?
別說是自己,就算是放眼四方集團軍數百萬將領士卒,有誰的戰功能與他相比?
就拿一年前南疆那場定鼎之戰來說,最終,內閣聯合軍部,一致認為,應該給他記最高奇功。
至此,龍國才誕生了建國以來,唯有且僅有的一記戰功——護國奇功!
未來還有沒有人能記這等至高無上的戰功,誰也不知道,但迄今為止,僅此一例。
「污衊國之重臣,該殺!」徐嘯川冷喝一聲。
「唰……」
手中戰刀出鞘,一抹鮮血飛灑而出,緊接着,一顆頭顱滾落到地上。
而此時楚驚蟄已經和徐楓驅車離開。
「軍武大比,如何了?」坐在商務車後座的楚驚蟄開口問道。
「由於受北境戰事影響,這次的軍武大比,延期舉行,具體時間未定!」徐楓回答道。
回到風華小區,譚笑笑正站在一株海棠花跟前,看着開得無比嬌艷的花瓣,然後脫離花蕊,飄落下來。
這株海棠花是十年前楚驚蟄種下的,這麼多年沒人打理,卻依舊開得正艷。
就好比邊境那些熱血男兒,他們在戰場上浴血拚殺,奉獻自己的青春,拋頭顱灑熱血,卻沒有人知道。
就算為國捐軀,大部分人,也只落得一個無名英雄的稱號。
他們,不該籍籍無名!
楚驚蟄也不記得,這個念頭在自己腦海里出現多少次了,但每提及一次,那股衝動,愈發強烈。
「楚玉,你回來了!」看到楚驚蟄徐徐走來,譚笑笑開心地小跑上前,一把摟住他的腰。
楚驚蟄溫柔地抬起手,捋了捋她額前的劉海,「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
「怎麼?你要是有這麼大個女兒,豈不是美死你!」譚笑笑做了個鬼臉,古靈精怪地說道。
「那,要不要先叫聲爸爸聽聽?」楚驚蟄敲了敲她的額頭,說道。
話剛出口,楚驚蟄便感覺不對勁,他可是聽說過,一些不正常的人,有着某種怪癖……
見他一臉的尷尬,譚笑笑反而得意大笑起來:「哈哈……瞧你那慫樣!」
楚驚蟄連忙岔開話題,問道:「在這裏住得還習慣嗎?」
「這裏很好啊,有家的樣子,有湖,有花,有草,還有你!」譚笑笑含情脈脈地回答道。
於她而言,楚驚蟄在哪裏,哪裏就是家,特別是兩人經歷那番雲.雨之後,譚笑笑對他的依賴就更強了。
「這花,真漂亮,可惜,它們終究會凋落!」譚笑笑看着不斷飛舞的花瓣,略帶傷感地說道。
「可它們畢竟綻放過,絢爛過!」楚驚蟄伸手接住一片花瓣,喃喃道。
譚笑笑點頭:「是啊!明年的夏天,它們依然會綻放!」
當晚,一道消息在龍都傳開。
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就傳遍整個龍都。
前幾日,公然詆毀楚驚蟄的那幾人,集體消失了。
這不由讓眾人震驚,要知道,那些人的身份可都不簡單,尤其是帶頭的黃世明,曾經也是軍部退下來的老將。
「難道,是楚驚蟄出手了?」有人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據說昨天中午,有兩名年輕人去了黃世明的府邸,再後來,那支部隊就來了!」
「錦衣衛?」
人們再次一驚,錦衣衛是什麼樣的存在,他們久居龍都,怎麼可能不清楚,但凡是錦衣衛出動,必有大事發生。
一般情況,人們談論錦衣衛的時候,都不敢直呼其名,而是稱之為,那支部隊!
現在看來,黃世明等人,多半已經到地府報道了,只是,到底是楚驚蟄親自出手,還是錦衣衛的刀出鞘了,不得而知,也沒有人敢去深究。
但,黃世明等人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敢公然呵斥詆毀楚驚蟄這位舉國公認的第一名將,落到這個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任何事情,人間自有公論。
楚驚蟄有時候也在想一個問題,若干年後,自己不在了,包括自己的影響力都消弭之後,世間會如何評價自己。
其實,這個結果,他並不在乎,只不過,有些好奇而已。
曾經,老先生教導他,不用在乎別人的看法,凡是遵循本心,就足夠了。
這些年,楚驚蟄也確實是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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