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5章 庄台長嚇尿了
孫志二話不說,甩手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就你們這點能耐也好意思出來混,說你們是流氓都對不起流氓這倆字,隨風倒的牆頭草,我呸。」
那人都快哭出來了。
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主兒可真是難對付。
「大哥,饒了我們吧大哥,千萬別讓我們坐牢啊,我媽七十多了,還在住院呢,我要是坐了牢,她老人家就完了。」
孫志和鍾曉雪對視一眼,壞壞的笑了。
「這麼孝順?那還出來幹這種事。」
「我..我是想弄點錢給她老人家買點好吃的。」
「艹,你理由還挺多,有手有腳的不去干正經工作,非得犯法?」
「大哥我們錯了,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給你們多少錢?」
「五...五千。」
「艹,我倆就值五千塊錢?簡直是狗眼看人低,起碼也得十萬八萬的嘛。」
「大...哥」
「大什麼大,哥什麼哥,對了,你剛才說讓你們幹什麼都行是吧?」
「對。」
「沒騙我吧?」
「沒,絕對沒。」
「好,那我就測試一下你的誠意,這樣吧,現在從窗戶里給我跳下去。」
「大哥...這...」
「辦不到了?這才不到十米高就不敢了?老子就知道你們說話跟放屁一樣,算了,我還是捅你兩刀出出氣得了。」
說着他舉起刀子就要往那人胸口捅。
這要是真捅上了,絕對當場斃命,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大哥饒命,我跳,我跳。」
「這才像話嘛,來,你第一個跳,給他們打個樣,別哭喪著臉,笑一笑好不好。」
說着孫志就把這人拖到了窗戶旁邊。
「你看,一點都不高,肯定摔不死,但是你要找准角度,不然摔在那個石凳子上就麻煩了,也沒什麼,頂多是個終身殘疾,跳吧跳吧,我給你拍下來,如果真死了,我把視頻拿給你家人,讓他們好好哀悼一下你。」
那人顫顫悠悠的看了一眼,全身都開始哆嗦。
「大...大哥...」
「行了,看你這慫樣吧,不跳也可以,但是你得把庄前給我引出來。」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行,大哥,這個行。」
「先別吹,他剛從酒店裏脫身,驚魂未定,不會這麼輕易露面的,你要是辦不到,該跳還得跳。」
「大哥你放心,我絕對有辦法引他出來,您說吧,把他引到哪裏去?」
「笨蛋,當然是這裏了,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就說已經把我們兩個制服了,讓他過來發落。」
「好,我這就打。」
說着他就給庄前打了過去。
很快,接起來了。
「庄哥,您交代的事兒辦好了。」
雖然隔着電話,但仍然能清楚的聽出庄前的憤怒。
「逮住了幾個?」
「兩個,一男一女。」
「好,很好,就是他倆,TMD敢跟我過不去,真是活膩了,先給我狠狠的打一頓。」
「打了,腿都打斷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您要不要過來看一下?順便把剩下的錢給結了。」
庄前似乎猶豫了起來,好幾秒鐘沒說話。
孫志立馬踢了那人一腳。
「咳咳,這倆人嘴硬的很,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說以後饒不了你呢,罵的可難聽了。」
「饒不了我?行,等著,老子這就過去,我倒要看看是他們的嘴硬還是我的棍子硬。」
...
不到半個小時,庄前來了。
手上的手銬也不見了,握著一根棒球棍。
估計這孫子還會點開鎖的功夫。
一進屋,他就懵了。
自己找的那四個人抱頭蹲在一邊,而孫志卻樂呵呵的坐在沙發里。
他腦子裏立馬浮現出了電視劇,尤其是戰爭類的電視劇中經常出現的經典台詞——「糟了,中計了。」
本能的扭頭向門口跑去。
但是鍾曉雪從門后閃出來,再次用槍指住了他的腦袋。
他下意識的想要掄起棍子反抗,但最後還是扔下了。
用棍子對抗槍支,實在不明智。
鍾曉雪呵呵一笑。
「又見面了,這次你必死無疑了。」
庄台長兩腿一軟,眼前一黑,一下子跪倒在地。
「饒命啊英雄,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孫志二話不說,一手揪着他的耳朵,另一隻手甩起來就是幾個大嘴巴子,直到把庄前的臉扇腫了才停下。
「TMD,跟我玩心計,你還嫩了點。」
庄前這回是真哭了。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不過肯定不是因為後悔和自責。
而是絕望和恐懼。
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也自以為見過不少風浪,沒想到今天栽在一個黃毛小子和一個黃毛丫頭的手裏。
而且還是一天之內栽倒兩次。
丟人倒是其次的,主要是看眼前這架勢,凶多吉少了。
「饒命,饒命啊。」
孫志冷冷一笑,往他跟前扔了一張紙和一支筆。
「寫。」
「寫什麼?」
「你說呢?」
「這...哦,我明白了,欠條,我這就寫...但是這個數額寫多少?」
「啪!」
孫志又給了他一巴掌。
「以為老子是放高利貸的黑吃黑?艹,瞎了你的狗眼,你見過哪個放高利貸的長的這麼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嗎?老子可是個地地道道的好人。」
「是,是,兩位英雄都是好人,那...那我寫什麼?」
「把你這些年乾的壞事全都寫下來,比如亂搞男女關係,還有收黑錢的事。」
「啊...這...」
「不寫?行,那老子給你放放血。」
說着孫志就作勢捅他的大腿,誰料用勁兒太猛,真的捅上了,雖然傷口不深,但還是流了不少血。
孫志飛快的瞟了鍾曉雪一眼,意思是詢問這算不算故意傷害?
鍾曉雪呵呵笑了,似乎在說這點小麻煩她還能能搞定。
見孫志玩真格的,庄前徹底沒轍了。
寫吧,不寫估計當場就得一命嗚呼,寫了還有活的希望。
唉,寫了再說吧。
光挑他剛才說的那些寫,反正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幹了多少虧心事。
「別殺我,我寫,我這就寫。」
「這還差不多,你放心,我不會用這個舉報你的,就是一時興起玩玩而已,我是研究心理學的,就想多了解一下領導的黑暗面..」
...
不多時,寫好了,打眼一瞧,果然全是孫志已經掌握了的那些事。
「就這些?」
「嗯。」
「放屁,不老實是吧,以為我真不敢殺你是吧,曉雪,把槍給我。」
說着他就用槍頂在了庄前的腦袋上。
庄前嚇尿了。
真的尿了。
一邊哆嗦著一邊尿。
尿水順着褲襠滴滴答答落下來,濕了一大片。
騷氣衝天,熏死人。
「嚯,這味兒,庄台長,你腎不好啊。」
「是...是啊,哎喲,別打我。」
「MD,整天想着怎麼玩女人,腎能找著好?」
「我...我去衛生間拿個拖把拖一下。」
「喲,你倒挺講衛生的,行,去吧,哦,對了,我得提醒你一下,層樓雖然不高,跳下去未必百分百摔死你,但摔得四仰八叉走不了路問題還不大,到時候我就追下去,沖着你的腦瓜子補上一槍。」
「我不跑,真的,我就是去拿拖把。」
「去吧。」
他進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沖洗拖把,很快就出來了,把地上的尿拖的乾乾淨淨,又把拖把放了回去。
「這還差不多,越是配合你吃的苦頭就越少。」
說着他又遞過來一張白紙。
「寫,把這張紙寫滿了我就放你走,看什麼看?不信我?放心,老子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好,我寫,我寫。」
庄台長是真配合,奮筆疾書,什麼某年某月去嫖娼了,某年某月挪用了多少公款..
孫志正疑惑呢。
這小子良心發現了?
突然門被撞開了。
進來了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
不但有手槍,還有步槍。
「不許動,放下武器,不然我們開槍了。」
孫志懵了。
這TM是要演電影?
還好鍾曉雪反應快,立馬把手裏的假槍扔到地上,拉着孫志蹲下了。
「別誤會,我是警察,我是來查案的。」
「查案?哼,跟我們玩這一套,全都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