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9章 一片花海

第1699章 一片花海

臘月十五早上,天氣晴朗,有微風,吹在臉上雖然不像是北方的風那樣如果一把刀子,但是也能冷到骨子裏。

我們都穿得很厚,告別了張天師。

進山沒多久,我們就離開了小路,順着一道山嶺往牛頭山方向而去。這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最近的,也是最可行的路線。

開始走,就再也沒有停下,這一路下來,在場的這些人體力都不過,我,秦嵐,剛子,胡俊傑和胡喜梅。

本來以為胡喜梅會掉隊,我發現我錯了,她的體力一點不比秦嵐差,她一直就和秦嵐並肩而行。

剛子,我,胡俊傑,我們三個一直走在前面,邊走,胡俊傑一邊和我聊著往事。我聽得出來,他把以前的事情都放下了,聊得挺輕鬆的,有時候還會哈哈笑起來。

聊著聊著,他突然問了我一句:「對了,鴉九尖鎬是不是被你們搞走了?」

我一聽愣了下,心說這事兒白皙不可能和他坦白,聊著這麼久,怎麼突然問起鴉九尖鎬了呢?這件事我們乾的可是不光彩啊,這是陰謀,絕對不能外泄。白皙不能說,虎子不能說,林素素和王立娜也不可能說出去。這胡俊傑這麼問我,他無非就是懷疑,但是他沒有證據。

我說:「什麼鴉九尖鎬?」

胡俊傑說:「你就別瞞着我了,這東西已經到了范老三手裏,我有眼線,早就打探清楚了。」

我說:「還真的沒瞞着你,我還真的不清楚這鴉九尖鎬的事情。」

胡俊傑呵呵一笑,搖搖頭說:「不說就算了,看來你對我還是有戒心啊!我估計啊,我們只有到了仙界,才能成為真正的同志關係啊!」

胡喜梅說:「爸爸,你快別和他聊了,他不會和你說真話的。一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小鳳的真實身份。驢子,可不是你說的那個人了。」

我心說,我本來就不是老陳。不過我性格沒有大變化啊,只不過,地位不同,自然處事方式就不同了。

到了十點鐘的時候,總算是遠遠地看到了牛頭山,這山如其名,主峰就像是一個牛頭一樣正對着我們,甚至鼻子眼睛都能看清。

胡俊傑說:「傳說這牛頭山是牛魔王所化,你看這山,是不是很像一個牛頭?」

剛子說:「這山肯定會有不少故事,這樣一座山,即便是沒有故事,人們也會賦予它一些故事的。」

我看看錶,然後抬起頭來,我說:「我們抓點緊,中午之前一定要爬上去。」

剛子說:「這山不算高。」

我說:「看山跑死馬,快走吧。」

我們加快了腳步,當我們爬上這牛頭山的山頂上的時候,剛好是正午十二點。我看看錶說:「看到了吧,路上但凡耽誤一點時間,我們就上不來了。」

剛子說:「上不來就上不來,有什麼關係嗎?」

我說:「我需要這個時間,我得藉著正午的太陽,定位這裏的風水。太陽照下來,我得知道哪裏是陽面,哪裏是陰面。藉著陽光看得最清楚了。陽氣上升,陰氣下沉,總得先找到碼頭吧。」

我環視四周,藉助陽光勾勒出來的曲線,做到了心中有數。

破祿廉文多作關,近關太闊為散關。

關門是局有大小,破祿二星多外闌。

祿存無祿作神壇,破軍不破為近關。

善論大地論關局,關周大小水口山。

此因論四凶而及關局。一局之山水交度為近關,羅城兩邊之山水交度為大關,有曰:「大局用大關,小局用小關。局大關小,局小關大,穴恐不真。」然無論大局小局,近關太闊財氣散。關局大小者看水口山星辰之大小,即知局之大小關之大小也。

鬼山多向橫龍作,正龍多是平地落。

平地勢如蜈蚣行,腳長便如橈棹形。

停棹向前穴即近,撥棹向後龍未停。

橈棹向頭忽峰起,定有真龍居此地。

只看護托迴轉時,朝揖在前拜真氣。

此因論鬼而及橈棹,即於橈棹護托上看穴。有曰:「正龍更不回頭,直作地其勢勇猛,多是落平,方能脫盡剛氣。落平腳短如蜈蚣,長者如橈棹。停棹穴近,撥棹穴遠。即此可辨龍之行止。」

蜈蚣腳、橈棹形,皆狀其腳之多也。橈棹向頭起峰,貴砂也。但看護托一轉,前面又有朝揖砂,則穴結者,橫排之腳,外面護托要抱轉也。

大抵九星皆有鬼,相類相如各有四。

四九三十六鬼形,識鬼便是識龍精。

問君如何謂之官,朝山背後逆拖山。

此是朝山有餘氣,與我穴后鬼一般。

官星在前鬼在後,官要回頭鬼要就。

官不回頭鬼不就,只是虛拋無落首。

龍虎背後有衣裙,此是關闌拜舞袖。

雖然有袖穴不見,官不離鄉任何受。

此因論鬼而並及官與龍虎餘氣。朝山中堂近朝,朝外仍有外堂,故朝後必得拖去之山,撐住回頭抱朝,乃為真朝。官又朝之餘氣也,其官又宜端正,對穴乃為貴證。

我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了正北偏東10度的一座小山上,我指著說:「要是有墓,應該在那裏。」

胡俊傑舉著望遠鏡看着說:「這還挺遠呢,天黑前能趕到嗎?」

我說:「天黑前怕是趕不到了,我們爬到這裏體力消耗很大,我們從這裏下去之後,在前面的山谷里休息。」

胡俊傑舉著望遠鏡看着前面說:「那山谷幹了啊。」

我說:「肯定有水,你看四周的山勢,就像是一個漏斗,水從四周朝着山谷聚集過去,不僅有水,還會有魚。」

剛子嘿嘿一笑說:「晚上有魚吃了,我們走吧。」

胡俊傑舉著望遠鏡觀察,他說:「看不到有水啊!」

我說:「地上沒有水,那就是地下河,水總要流出去的。走吧,到了就能看到了。」

我們從牛頭山的背面下山,到了山陰,頓時就覺得冷颼颼的,小風直接往骨頭裏吹。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是這下山可真的不用什麼體力,我們都覺得冷了。

剛子哆嗦著說:「快點走,這他媽的把我都快凍死了。」

我用手捂住了耳朵,讓耳朵暖和了一會兒。我說:「怎麼這麼冷啊!」

剛子說:「是啊,這山裏怎麼會這麼冷啊,冷到骨頭裏那種,濕冷濕冷的。」

胡俊傑說:「這邊的冷和北方的冷真不一樣,在北方住慣了,突然接觸這種冷,還真的不太適應。」

我們一群人到了山下的時候,都快凍僵了。大家眼前是一道山脊,胡俊傑帶着我們小跑了起來,這麼跑了有兩公里左右,才算是暖和了上來。我們下了山之後,就進了那山溝里,剛進來,就覺得氣溫一下就升了上來。在石頭縫裏,還能見到綠油油的菜呢。

我說:「這裏就是世外桃源啊!」

再往前走,還真的在路邊看到了一株開滿了花的植物,這大概是梅花吧,我不太認識梅花什麼樣。

越往前走,這種樹越多,當我們走到河谷最深處的時候,這裏竟然有一片花海。

胡俊傑說:「在山頂的時候沒發現這片花海啊!」

我說:「剛開的。」

就在我們下山的這段時間裏,這片林子,一起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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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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