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欲擒故縱

第208章 欲擒故縱

安念這時候看着我,腦袋上已經開始冒汗了。

我說:「不認識了?有啥好看的,來啊,站好。這刑不上,今天能過去嗎?早完事早休息,別耽誤時間。」

安念這時候深呼吸一口,然後竟然真的站在了十字架前,把胳膊伸出來。

我把她的胳膊和腿都鎖上,最後把她的脖子也鎖上。然後拿着鐵鈎子,直接掄圓了就朝着她的肩膀就勾了下去,咔哧一聲,直接就勾住了她的鎖/骨。

安念一聲慘叫,叫得這屋子裏起了迴音。

我說:「知道你不好受,單是我也沒辦法。職責所在,我們都有各自的角色,你是囚犯,我是審訊你的人,這就是我倆該做的,希望你別恨我。」

「我恨死你。」她瞪着我說。

「那你恨好了,我不在乎。」我看着她哈哈大笑了起來。隨手拽了一下那鈎子,頓時安念疼得再次慘叫了起來。

說心裏話,我不想聽這種聲音,聽起來很難受。但是我必須忍耐,我還要表現的禽/獸一般。

我要讓安念明白,我對她的懲罰會越來越重,讓她在心裏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期。這樣,她的壓力才會越來越大,事情才會按照我的節奏一步步發展下去。

我這時候往火盆里扔了幾塊炭,很快這火盆就燒了起來。我打開了旁邊的排風扇,這裏面的煙都朝着排風扇飄了過去。

火很快就燒了起來,我這次換了一把烙鐵,這烙鐵看起來比上次那個大很多。

我把烙鐵燒上之後,我說:「女孩子都在乎自己的臉,我不會烙你臉上。」

安念不說話,不過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要是有可能,她一定會殺了我。

我說:「別恨我,就算不是我,換個人比我還要狠,中國十億人,人人都想弄死你。」

「有病吧你!憑什麼十億人都恨我?我沒那麼大的本事。」

「你還是忍忍吧。」我說:「怎麼就不能互相體諒一下呢?難道你想讓我這個審訊員對你這個犯人憐香惜玉嗎?這不現實,你說呢?」

我走到了安念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把頭一歪說:「無恥!」

我說:「可惜了。」

我回來到了火盆前面,把烙鐵拿了出來。烙鐵燒得不是很紅很透,我又放進了燒了一會兒,燒紅了之後。我舉著烙鐵到了安念面前,說:「忍忍就過去了,烙完了之後我下班。你也能消停一下午,晚上我再來。」

我把烙鐵直接按在了她的胸/脯上,刺啦一聲,安念慘叫起來,渾身像是一張弓一樣繃緊了起來。

我把烙鐵拿開,往那邊案板上一扔,然後把安念鎖/骨上的鈎子摘下來,她又是一聲慘叫,接着我解開她的腿,胳膊,最後是脖子。她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我轉過身說:「行了,我下班了。晚上我再過來。對了,明天白天我休息,就不來看你了,明天晚上我會過來。」

「你休息會去做什麼?」她突然喘/息著問了句。

我說:「去參加一個酒會,佳人有約。就是和我一起的那女孩兒,她約我。」

安念點點頭,然後自己爬了起來,踉踉蹌蹌走向了那把鐵椅子。她坐在了裏面,看着我說:「給我一些消毒水和抗生素,我需要醫生。不然我會感染。」

我說:「後天吧,後天早上我去醫務室弄些葯給你。」

「現在我就要。」

我說:「現在我不想去,我困了,得午休了。」

外面給我打開了門,我出來之後轉過身鎖上門,把門上的小窗戶打開往裏看看她,然後關上,進了隔壁的值班室里。

進去之後我開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

對同類進行這樣的折/磨,對我來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考驗。從今天我的狀態來看,我確實還是心不夠狠。武定國說我心軟的問題在此時暴露無遺。

她是一個敵對分子,我沒必要對她心軟的啊,對她用什麼刑都不為過,為什麼我會這麼難受呢?

我倒在了床上,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告訴自己,不管我多難受,都不能讓安念看出來,我必須要堅持住才行。晚上趁熱打鐵,還要給她來一輪才行。

天黑之後,老爺子又來了,到了的時候拿着一盤磁帶,換上磁帶給我聽歌,都是鄧麗君的歌兒。他笑着說:「知道你們年輕人都喜歡聽歌兒。」

我們這邊一放歌,那邊安念竟然從鐵椅子上下來了,開始敲門。

我打開小窗戶,她站在裏面看着我說:「我想聽,能大點聲音嗎?」

我說:「湊合聽吧,你就是借光聽聽,別要求太多。」

這時候,歌聲可就不對了,我一聽就知道壞了,我說:「絞帶了。」

老爺子趕忙按了按鈕,把磁帶彈出來了,他說:「這便宜磁帶就是不行。還不如買空磁帶自己錄的好。這是我孫子買的磁帶,一塊五一盒。」

我說:「正版的十來塊,買不起啊!這磁帶質量不行,還是聽戲吧。」

安念在裏面說:「聽歌吧,把磁帶的螺絲鬆鬆也許就好了。」

我說:「是嗎?」

她說:「試試吧,也許管用呢。」

老爺子從抽屜里拿出來小螺絲刀,鬆了松磁帶盒,果然轉得順暢多了。我們把磁帶重新放進去,老爺子的手就放在按鈕上,只要聲音不對,立即停。但這次還真的就沒絞帶。

我說:「得了,我去弄點酒,吃飽喝足之後,趕緊上刑,上完了我就下班了。」

老爺子說:「你說這女的也是,趕緊交代了多好啊。」

我說:「她愛說不說,她不說我還能在這裏多陪您幾天不是。她要是說了,我倆可就都要離開這裏了。到了外面,可就沒這麼清靜愜意的地方喝酒了。」

「也是也是,小陳啊,您說的對啊。在哪裏不是上班,在這裏比外面還自在呢。」

我又去了食堂,大師傅已經給我準備好了酒菜,到了之後直接交了十塊錢,拿了就回來了。

我和老爺子又是喝了半斤酒,喝完了之後,我端著花捲和鹹菜進了審訊室,我說:「今晚伙食不錯,花捲。是先上刑還是先吃?」

安念這時候突然就不安起來,她坐在椅子裏,低着頭不說話。

我說:「到底先上刑還是先吃飯?」

「我傷口感染了,我需要抗生素。」

我說:「到底是先吃飯還是先上刑?」

她說:「怎麼上刑?」

我說:「我看那邊有夾板兒,夾手指頭的,還有鐵簽子,是扎指甲縫的,還有鉗子,是拔指甲的。你可以選一個。早完事早休息,拖不過去的。」

安念這時候突然哭了起來,眼淚簌簌簌簌往下掉,哭得楚楚可憐的。

老爺子在窗戶上趴着說:「姑娘,招了吧。何苦呢這是,遲早都要說,你堅持不到最後的。趕緊招了,趕緊從這裏出去,爭取寬大處理。搞不好弄個立功表現,也許就不處理你了呢。」

我說:「快點選,你要是不選,我可就替你選了。鐵簽子吧,扎指甲縫。」

安念擦着眼淚不說話。

我把她拉了起來,她鎖/骨上有傷,我這麼一拉會非常疼。

我把她扔在了那鐵椅子上之後,疼得臉色蒼白。我把她的手腳和脖子都捆了起來,然後過去拿了鐵簽子,說:「伸出手來,就扎一下。」

安念死死地攥著拳頭不放,盯着我,咬牙切齒。

我說:「拖不過去。」

外面老爺子在小窗戶那裏喊:「姑娘,要是不想說,就趕緊的,扎完了也就完事了,不然這心裏總是負擔。」

我說:「聽見了嗎?」

「我要是能幫你們把晶片找回來,能放我回去嗎?」

我一聽心裏就是一喜,但是我必須表現的毫不在乎。我說:「找回來再說,現在你要配合我把眼巴前兒的事弄完。左手還是右手,伸出來一隻。」

「我說了,我能幫你們把晶片找回來。」

我說:「和我有什麼關係?!這麼着,明天我和那女的彙報下,她才說了算。我現在的任務就是給你上刑,快點的,別耽誤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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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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