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以德服人 不服打服
我已經打定主意了,我是絕對不會與這種人為伍的。他們四個人開始看起來客客氣氣,完全是沖着屍影那兩輛車的面子。其實從心裏一直就沒當我們是同志關係。
在他們看來,我和虎子只是兩個凱子罷了,讓我當隊長,他不服。
但是他們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表現的謙和一些。不過,這種人是沒有什麼耐心的,一旦遇到點事情,也就暴漏了流/氓的本質,根本沒有一點紀律性,更別提服從了。
所以,今天必須出一個結果。不然就算是勉強在一起,也只會是烏合之眾,搞不好什麼時候就會出人命。
周濤看着我不屑地說:「老子日/你媽賣屁,你媽狗日的在九眼橋底下賣夜光屁。」
我一聽就知道,這周濤應該是成都那一帶的人,不然也扯不上九眼橋。要是重慶的,應該扯的是朝天門之類的地方吧。
不過話說回來了,九眼橋底下有賣夜光器官的小姐嗎?尼瑪這四川人也真會罵人,我打心底甘拜下風。
徐輝這個姑娘現在看起來倒是有些涵養,她說:「大家都消消氣,好商量的嘛!何必搞得大家這麼尷尬,搞得都下不來台,這沒得用的。」
虎子說:「你的話說得很好,那你先把刀子收起來吧。」
徐輝手裏的匕首退回去,然後伸手別在了腰裏。她說:「大家都消消氣,我們和氣生財,不要內亂。」
陸雪漫在一旁盤著胳膊在看熱鬧,她說:「你們真行,這還沒見到錢呢,先掐起來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烏合之眾啊!」
我感覺得到,周濤這時候不想動手,但是他又想找回面子,他看着我說:「還打嗎?」
說着把刀子收回去了,把手伸出來和我握手。
我可不是要面子的人,我也不會因為他和我握手就對他這個人改變/態度,我看着他說:「跪下。」
周濤愣住了,說:「你說啥子?」
虎子說:「聽不懂人話咋的?讓你跪下,你就麻溜地跪下,別等我們動手。」
周濤頓時收起笑臉,一臉蠻橫,惡狠狠地說:「尼媽賣麻批,我真他媽想把你媽綁到電風扇上日轉轉。媽/的賤皮子,要死說一聲,老子成全你。」
這貨說着又把彈簧刀給摘下來了,唰地一聲又把刀刃給彈了出來。
我伸手把彈簧刀摸出來,一邊往前走一邊把刀刃推出來。
罵人我不行,我們老家罵人沒有這麼多花樣,無非就是幾句國罵,草尼馬啊,你麻/痹啊!這四川人罵人的本事我服氣,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能動手的事情就盡量別嗶嗶了,我把他放倒在地之後,我看看他們還有沒有勇氣再換著花樣罵我。
我往前走的時候,周濤拿刀子朝着我的肚子就捅了過來。我直接一刀刺進了他的手臂,隨後拔/出來,在他的大腿上又來了一刀。
周濤手裏的刀子直接就落在了地上,他整個人也癱在了地上,用手捂著自己的大腿,看着面前的我愣住了。
我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說:「跪下。」
我心裏有數,陸雪漫可是一個外科專家,她背着的全是醫療裝備,這點皮肉傷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問題。這周濤死不了。
陸雪漫大聲說:「住手,你們這是做什麼!」
陸雪漫說着就要過來給周濤療傷,我大聲說:「誰過來捅誰。」
周濤那倆弟兄,一個手裏握著鐵鍬,另一個握著刀子,都猶豫了。
徐輝這時候說:「這樣會死人的,我們講和好嗎?」
我說:「閉嘴,聽不懂人話嗎?要麼跪下,要麼我就再捅/你幾刀。」
說着,我拿着刀子直接在周濤的肩膀上又刺了一刀,頓時血就冒了出來,浸濕透了他的襯衣。
周濤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肩膀看着我說:「你有種弄死我。」
我說:「行,我成全你!」
說着我上去,左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往我這邊一拉,右手握著刀子對着他的闌尾就是一刀扎了進去。周濤頓時疼得出了一頭的汗,瞪圓了眼睛看着我,已經嚇得離了魂。
屍影和陸雪漫都嚇壞了,她們估計怎麼也沒想到我下手這麼黑。
對周濤這種有反骨的人,就不能給他任何翻盤的機會。這種貨色,只要他緩過來轉身就給你下黑手。必須把他徹底按住才行。讓他從骨子裏對你產生恐懼,產生敬畏,只要聽到你的名字就渾身顫/抖。
很明顯,周濤這下怕了,他顫顫巍巍地說:「別,別殺我。」
我說:「現在能聽懂人話了嗎?」
「我跪,求求你別殺我。」
我直接把刀子從他肚子裏拔了出來,然後站在周濤前面。
周濤掙扎著跪在了地上,他說:「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別殺我。」
我說:「你這種人才是賤皮子,和你好好商量你不幹,非要用刀捅/你才行是吧?怎麼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虎子說:「純種無雜交賤皮子。」
徐輝這時候大聲說:「陳哥,我們知道錯了,放我們一馬,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說:「有事好好商量,講道理,別動不動就用刀子嚇唬人。說白了,誰也不是嚇大的。希望今後的日子裏不要再逼我用刀子了,其實我是個喜歡講道理的人。」
虎子說:「以德服人嘛,我們一直就是秉持這個理念的。對你們這樣的二流子,我們還是以說服教育為主,實在是說服不了,就弄死你們。」
我對虎子說:「行了,不要給他們上課了,讓他們先悟一下吧,你一下教太多他們也領悟不了。我們去忙吧。你們是我帶過的最差的一個班。」
我和虎子轉身低調地走了,御灣灣在我身後追着我,拉着我的袖子說:「陳原,周濤不會死吧。」
我說:「陸雪漫在呢,她死不了。你回頭看看嘛,陸雪漫應該開始給他處理傷口了,消毒,然後縫合,包紮,再打兩針青霉素,養個十天八天就好了。」
「你都扎肚子裏去了。」
「我心裏有數,我扎的是闌尾那地方,那裏沒器官,我心裏有數。」
我和虎子到了竹林那邊,在小溪旁開始挖坑,把三具屍體擺好,然後掩埋。
虎子把眼窩裏長了兩頭大蒜的屍體擺放得很規矩,他說:「兄弟,你到了陰間可要和閻王爺多說說我的好。這兩頭蒜是我送給你的,到了陰間賣掉換紙錢花,省著點花,知道嗎?」
御灣灣說:「虎子,你念道什麼呀?怪嚇人的。」
虎子說:「念道念道,萬一管用呢。」
之後我們將三具屍體分別埋了。
埋了之後我們繼續挖坑。我拿定主意了,他們挖出來多少我就埋多少,做這些事其實是在為自己贖罪,能讓自己心情平靜,心安理得。還有一點,這也是對先人的尊重和敬畏。
人,必須要有敬畏之心,不然就會為所欲為,遲早要吃大虧的。
在快中午的時候,屍影過來了,她到了的時候我正在揮汗如雨地挖坑。屍影蹲在了坑邊說:「周濤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他想以後和你好好相處。你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我說:「沒必要,他只要不聽話,我就用刀子捅他。這種貨色,根本入不了我的眼,讓他老老實實就行。」
虎子在一旁往手心裏噴了一口唾沫,一邊幹活一邊說:「屍老闆,麻煩你以後找合作夥伴的時候有點水準,不要找這些毫無底線的惡霸。」
「那你說我找什麼樣的?周濤和徐輝他們還是很有能力的。在四川也是很有名氣的袍哥。」
虎子說:「有能力,沒德行。我告訴你找什麼樣的人,你從胡家找人就不會錯,比如胡俊傑,胡小軍,甚至是胡家任何一個後輩,他們人雖然壞,但是他們有底線,有做人的基本準則。我也看出來了,你們美/國人智商都不太行。」
我說:「當然,胡俊傑是不會給你做小/弟的,但是胡俊傑絕對是個可以合作的對象。你要是想找小/弟,可以找梁斌啊,梁斌那邊有人手啊。我也懶得知道你是怎麼認識這周濤的,說心裏話,要不是我和虎子來了,周濤能把你弄死在這裏你信么?」
屍影盤著胳膊看着我說:「老陳,你開始挑撥離間了是嗎?這樣很沒勁。」
我說:「隨便你怎麼說,總之,周濤他們,包括你,別和我談什麼不打不相識,交朋友之類的。你們不配!」
屍影說:「行,這是你說的,我記住你了。」
我說:「你記好了,千萬別忘了。說白了,這次事情辦完,以後兩不相欠,千萬別再聯繫我。我和你們美/國鬼子沒啥好談的。」
屍影說:「我哪裏得罪你了?陳原,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說:「你不信任我,我沒必要和你打聯聯。」
「以後不做生意了嗎?我可是聽說你那裏還有一大批貨沒出呢,等風聲不緊了,我還要走一批貨呢。」
我說:「到時候你求我好了,說白了,我手裏的東西都是寶貝,不是能大批量生產的工藝品。你要是表現的好,我有可能賣給你幾件。就看你能不能哄我開心了。」
御灣灣在一旁說:「陳原,別這樣,多尷尬啊!」
我看着御灣灣呵呵笑了,心說有啥尷尬的,你們女人的腦迴路確實和我們不一樣。說白了,合得來就一起玩,合不來就拉倒,我又不指望她活着,有啥好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