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和盤托出

第517章 和盤托出

第五家族這次來了足足有四十多人,這院子裏一下熱鬧了起來。我看得出來這裏面有幾個中年人是很悲傷的,應該是死去的幾個小夥子的家人。但是他們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也許在他們看來,這是孩子們對家族做出的最大的貢獻,這是英勇犧牲。

估計他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複雜,本來把東西抬走事情就結束了。偏偏他們要放一把火,結果這下面聚集了大量的沼氣,直接就點炸了。

要不是有這個意外,一個人都不會死。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晚了,他們之所以點火也是怕節外生枝,這螞蟻在龍種上流了氣味,一旦追過來,也是大麻煩。

就在第二天的下午傍晚的時候,院子裏的人突然都撤了出去。

就在我們猜測他們去做什麼的時候,楚湘琳從外面走了進來。進了屋子之後,對第五琴說:「小琴,你和素素、虎子先出去一下,這裏要來一個重要的客人。」

楚湘琳一說大家都懂了,三個人就去了窯洞那邊。

接着,楚湘琳把窗帘全都拉上,之後就出去了。過了十幾分鐘,一個用斗篷蓋着全身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她進了屋子之後,把斗篷掀開,抬起頭來,不是田姒還能是誰呢!

她這時候開着我笑笑說:「陳原,我來了,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

我說:「你到底是誰?」

「你覺得我是誰?」她反問了我一句。

「你是胡嫻嗎?」

她盯着我的眼睛很久,隨後點點頭說:「我是。」

「你是第五君?」

她還是點點頭:「我是。」

我皺着眉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陳原,這次你必須幫幫我,不然這一關,我過不去。」

我說:「你是罌粟!對嗎?」

「我見到螞蚱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瞞不住你了。」她呼出一口氣,然後慢慢地坐在了沙發里,她看着我說:「你想問的一次都問了吧。」

我皺着眉說:「你是特務!」

她聽了之後眼睛紅了,含着淚水看着我很久,隨後用手摸著身邊的沙發說:「陳原,你先坐下。我和你慢慢談。」

我咬着牙一跺腳說:「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這還有什麼好談的呀!」

她的眼淚唰地一下就下來了,她低着頭說:「我有苦衷!陳原,我們之間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不是嗎?」

我指著南方說:「我父親是在老山前線戰死的烈士,他為了這個國家付出了生命。而你在破壞這個國家。我要是接受你,那就是背叛我的父親。你明白嗎?!這是大是大非的問題。」

她用手擦了一把眼淚說:「我明白,但你了解我多少呢?」

我說:「自從你說『幼稚園』的時候我就都明白了,只是我自己不敢相信罷了。試問一個內地長大的人,怎麼會說出『幼稚園』這種辭彙呢?」

「我知道自己露出馬腳了,我也明白你會識破我。這都是因為我真的喜歡上你了,我的心亂了。在認識你之前,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失誤。」她看着我說,「能坐下談嗎?我們能心平氣和地談一下嗎?」

我呼出一口氣來,隨後還是慢慢地坐在了她的身邊,她這時候竟然直接趴在了我的懷裏,死死地抱住了我說:「陳原,你別這麼對我,我很傷心!」

我掰開她的胳膊說:「該傷心的是我,你騙了我這麼久。」

「我就是不想傷害你,才一直想擺脫你。但你陰魂不散,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不想和她糾纏這些事情了,我用力推開她的胳膊,扶着她的肩膀說:「你先告訴我,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我姓虞。」

我說:「干勾於?」

「不,虞姬的虞。我叫虞卿。」

我呼出一口氣說:「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各為其主,道不同,不相為謀!」她這時候拉住了我的手說:「陳原,這件事做完我就能和你遠走高飛,我們去過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生活,我們生很多孩子,好嗎?」

我說:「你要龍種做什麼呢?」

她搖著頭說:「你別問了,這件事與你無關,我不告訴你也是在保護你。」

我說:「胡家和第五家族,和你之間是什麼關係?」

她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她們都會配合我的行動。」

「你什麼行動?」我盯着她說,「你處心積慮裝作一個兩千多年前的女人復活,你到底要做什麼?暗殺嗎?」

她把頭搖成撥浪鼓,她說:「對岸沒這麼傻,暗殺其實就等於是自殺。你們是有核武器的,暗殺一定會遭受瘋狂的報復。我有別的任務。」

我說:「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問。不過我不會告訴你龍種的位子的。」

她這時候靜靜地看着我說:「你不怕死嗎?你知道后,會很危險。」

我說:「就算是死,我也要做個明白鬼。」

她擦了一把眼淚,隨後靜靜地看着我說:「陳原,你去美國等我,等我辦完這件事就去找你。好嗎?我在美國有朋友,她會安排好你的一切的。」

我搖著頭說:「我哪裏也不去,我要真相!」

她很激動地說:「難道你就不能為我付出一點嗎?你看着我,難道我不值得你珍惜嗎?你要知道,我是愛你的呀!我從來沒這麼喜歡過一個男人。而且我也知道,你深愛着我。」

我說:「還是那句話,想要知道龍種的下落,告訴我真相。」

「我沒時間了,陳原,後天我就要去北京,明天我必須趕回去,我沒有時間在這裏和你慢慢談。」

我說:「想談就談,不想談就不要談,都在你!」

「你太冷酷了,我對你很失望。」

我說:「你要是不想說,你就回去吧。」

她這時候突然呼出一口氣來,隨後看着我足足有兩分鐘,她在考慮要不要說,也是在考慮怎麼說。

她緩緩說:「我這次要進入權利核心內部,啟動一枚閑置已久的棋子。要他協助促成一件事,打着兩岸一家的旗號,搞一場故宮文物巡展,從北京故宮博物院打包一批文物運到台北。想辦法把龍種裹進去,帶到台北。」

「你不裝作一個死而復活的人就見不到那個人嗎?」

「聯繫不上,根本就沒有一點機會。他現在藏了起來,也許是想斷了和我們的聯繫吧。但我必須找到他才行,這個辦法能直接找到他。」

我說:「然後呢?」

她攤開雙手說:「沒有然後了呀,你覺得還會有什麼嗎?」

我說:「你們會把這東西送給美國去研究,不是嗎?」

「這就不歸我操心了。」

我指着她說:「你必須操心,這東西要是在你們手裏,起碼還是我們中國的。要是到了美國人手裏,可就是做了孽了!你怎麼保證這東西不會到美國人手裏。」

她小聲說:「我怎麼保證?我只是一個小人物,你這不是難為我嗎?」

我說:「你認識武定國嗎?」

「你什麼意思?」

我呼出一口氣來,我說:「我想和武定國通話,我有事情要請教他。」

「你怎麼就不能幫我一下呢?這件事之後,我就收手和你遠走高飛還不行嗎?」她說,「陳原,你到底還要做些什麼啊!我沒有時間在這裏陪你閑聊,你要是不幫我,這次我就死定了你知道嗎?你想我死嗎?」

說着她站了起來,看看錶說:「我必須走了。」

「讓武定國聯繫我。」我說。

我有感覺,這件事,他脫不了干係,搞不好,他是這件事的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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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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